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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的演播大楼,每一组自然还跟着两名摄像师和一名责任编导。摄像师一上了车就关闭了镜头。白玉谦的家距离孔雀台的演播大楼只有十几分钟的车程,很快,便驱车到了小区的门口,白玉谦在小区外停了下车,在小区门口的超市里采购了一些生活用品,这才再次发动汽车,往家的方向驶去。一打开了房门,白玉谦下意识检查房子里都有哪些地方被安装了摄像机。跟在后面的摄像师彭心也打开了摄像机,并且道:“谦哥,带我们参观一下房间吧”白玉谦似真似假地开着玩笑:“让女主人带你们参观。”镜头转向了傅晚丝,她干笑了一声,指着显而易见的客厅道:“看,那是客厅。”“看,这是厨房。还有,那边是阳台”反正,傅晚丝说的,都是大家也知道的。大家都憋着笑,唯有那间婴儿房,引起了惊呼。彭心问:“怎么有一间婴儿房”闻声而来的白玉谦一本正经地道:“房子是前不久刚装修过的,我想着我这早就过了法定的结婚年纪,没准儿哪天就闪婚闪育,所以未雨绸缪。也是一种提醒,提醒自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别的人都在哈哈大笑,傅晚丝默默转身,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已经红了脸。午饭是白玉谦亲自下厨准备的,六菜一汤,也顺便犒劳了三名工作人员。午饭过后就是午休,三名工作人员挤进了一间带卫生间的客房,尽量不出来走动,以免误入镜头。傅晚丝本来是想要去书房将就一下,可是白玉谦不由分说就将她推进了主卧,顺便还摁在了床上。傅晚丝睁大了眼睛有些紧张,心里头想着白玉谦又不是个没水准的,怎么可能当着摄像机的面前发疯可这心里还是怦怦直跳。白玉谦对着她莞尔一笑,半躺在床边,拿起了床头柜上放置的一本书。那是傅晚丝的搜神记。一本没有明显特征,也不分男女性别的书,游晓并没有将它收置在暗处。白玉谦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开始念的部分,正接上昨晚的结束。昨晚也算是“激战”半夜,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还有熟悉的味道,使得傅晚丝根本无法建立防备,很快就这白玉谦的故事声中睡着。白玉谦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并且穿上了外套。临出门的时候,叫上了彭心,并且交待其他人:“别去叫醒她。”站在门口,白玉谦对着摄像镜头道:“像不像背着妻子外出的丈夫”其实不是像,本来就是好嘛白玉谦并没有走远,只是去了小区的对面。那里有一家叫做“蜜”的蛋糕房,奶油的香味总是能飘出很远。白玉谦在那里订了一个两层的蛋糕,约好了晚上5点半送到家中。彭心问他:“谦哥,是不是有什么人要过生日”白玉谦点了点头,还夸赞了他:“聪明。”彭心又道:“那是不是傅导要过生日啊”白玉谦笑着道:“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事情了。”“那为什么我不知道你知道”彭心问出了重点。白玉谦道:“因为我是白玉谦啊”那个女人的丈夫。傅晚丝一觉睡到三点半,起来的时候,白玉谦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一看见她,指了指桌子上的花茶,又拍了拍他身边的地方。傅晚丝端了花茶,却没有坐下,有些窘迫地道:“我能不能去书房”往常都是这样,午休过后,傅晚丝会喝着茶忙一会儿自己的工作。可是今天,她好像不能显得太熟悉这个地方。白玉谦笑了:“去吧,书房是你的。”本来就是。午后的这段时光是最静逸的,加上今日的阳光很好,暖洋洋的太阳已经布满了大半个书房。傅晚丝前脚刚进书房,白玉谦便也跟着进来了,一句话都没有多讲,坐在临窗的那个摇椅上晒起了太阳。不多时,呼吸便均匀了。傅晚丝轻手轻脚地拿了挂在衣架上的外套,轻轻地搭在了白玉谦的身上。这一幕其实和往常一模一样,或者这就是陪伴吧屋外的阳光还是正好,屋内的美景,是不是已经有了天长地久的味道、第42章 虐汪新花式5点半,“蜜”家的工作人员准时将蛋糕送到。傅晚丝看着蛋糕只惊喜了一下,便叹气道:“好了,这个生日一过,就再也过不了二字开头的生日了。其实对于女人来说,20岁以后就再也不喜欢过生日了,30岁以后就是讨厌,40岁以后就是悲伤,到了50岁就已经老习惯了。”白玉谦一边笑一边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提前一天给你庆祝,算是又大一岁前的狂欢。”傅晚丝这才反应过来,还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对哦,明天才是我生日”“我请了人来开派对”,白玉谦扶住了她的肩膀,往卧室的方向一推,“现在,去换你最漂亮的衣服。”六点钟,蒋文艺到了。六点零五,游晓、曼丽、年飞,一起到了。六点二十,李依青、薛常,钱宝儿、米韦,常笑、闻人初,也带着礼物到场。派对在白玉谦家的小花园里举行,他提前在饭店预订了冷拼,又亲手腌制了各种可以用于烧烤的肉类。当然,天已渐黑,他和傅晚丝的太阳能烤炉是用不上了,倒是有其他的烤炉来代替。七点钟的时候,派对正式开始,作为主人的白玉谦道:“今天请大家来参加派对,是作为见证人的身份”这些人见证了他和傅晚丝从认识到结合的过程,但是今晚,有些话还不可说,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见证我们美丽的傅小姐,永远都是二十八点九岁。”讲话结束,蒋文艺凑到他的身边道:“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白玉谦也道:“说的好像你不是城里人似的”婚姻就是一座围城,有的人想进来,有的人想出去。如今白玉谦站到了城里,仍旧体会不到“想出去”的心理,他将围城当做了城堡,一座漂亮的、永远都会给他温暖和新奇体会的城堡。上帝塞住了他的耳朵,却给了他一颗饱满又明亮的心。白玉谦一转身,直接走到盛装打扮过的傅晚丝跟前。她穿着米白色的晚礼服,映衬得她高高挽起的发如墨,肤如雪。白玉谦道:“跳支舞吧”花园的角落便适时响起了小夜曲。他带着她在草地上转动着,飞舞的裙摆,就像是灵动的蝶。她道:“我有件事要和你讲。”“你说。”“我只会跳这一支曲子。”他低着头闷笑。若非知道,怎么会一下子就中招一曲即将终了。他伏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知道这派对叫什么吗叫婚后第一场派对。”蒋文艺吐槽:这叫什么派对完全就是那两人秀恩爱的主场。明明都结婚了还不告诉观众,还在一旁拼命的秀啊秀啊秀啊最不地道的就是他们了白玉谦:我们怎么了我们就是跳了一支曲子,剩下的时间都在烤肉好不好蒋文艺:你们当我们是瞎子啊烤肉就烤肉,喂来喂去的干什么不知道吃别人吃过的东西,就等于是间接接吻了吗]一直到11点钟,人们才陆续离开。将花园里的东西收拾干净之后,已经是十二点半了。傅晚丝和白玉谦各自洗过之后,各自回房。傅晚丝睡的是主卧,白玉谦去了次卧。知道吗尽管身体是疲累的,但这注定了是一个不眠夜。傅晚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她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想念白玉谦。虽然他就在隔壁,而他们分开连二十分钟都不到。不知道隔壁的他睡着了没有。不知道他若知晓她在想他,会不会笑话她。习惯的力量大的可怕,那个她从幼时便抱着睡觉的娃娃,已经被白玉谦完全取代了。傅晚丝是闭着眼睛的,但是脑袋却又无比的清醒。已经调成了静音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那闪烁着的玉雕白兰的头像,发来了三个字我想你]。黑暗里的傅晚丝无声地笑着,仿佛得到了全世界一样。他们已经习惯了对方,若是没有那一堵用摄像机垒成的墙,他们能被什么阻挡晚上睡得太晚,早上就自然醒得不早。八点多钟,两个人像是约好了一样,几乎同时起床。明明不止一个洗漱间,白玉谦非说另外的那个镜子照人不清亮,非要和傅晚丝挤着用一个。等到门口的摄像头转到了另一个方向,正在刷牙的白玉谦拔出了嘴里的牙刷,飞快地亲上了傅晚丝的脸颊,亲了她一脸的牙膏沫。呆萌呆萌的傅晚丝惊了一下,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儿一样,慌忙低了头在脸上擦啊擦,不留犯罪现场。呆萌呆萌的摄像机慢了一拍,再转过来时,只捕捉到了傅晚丝低头洗脸的模样。和第一次的录制一样,老是待在屋子里恐怕剪不出来节目组想要的,只能时不时挖个坑儿,让八位嘉宾跳。今天的坑儿是让每组小伙伴做一点拿手的糕点,作为扰邻的补偿,送给邻居们品尝。一接到了通知,白玉谦就问傅晚丝:“你会做什么糕点”傅晚丝眨巴眨巴眼睛想了半天道:“馒头算糕点吗”躲在摄像屋里的彭心笑喷了,白玉谦拍了下帐篷顶,示意他收敛一下。彭心倒是不甘寂寞的很,探出了半张脸道:“我还以为你们会像第一期一样,专门和节目组作对你不知道,后期剪辑小组送给你们一个外号,叫你们专门拆台c。”白玉谦动手又将他送了回去,非常不认真地道:“人总是会长大的,不要总是拿老眼光来看我们”就好比昨天,他还能在洗漱间偷个香,今日这摄像屋一架,他什么都干不了。节目组的“对敌经验”越来越丰富了,他就是拆台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必须得换个高明的手法。白玉谦挽起了袖子,将傅晚丝扯到了厨房,“那这样,咱今天不做馒头,做小馒头怎么样”“有区别吗”傅晚丝忍不住笑了。白玉谦已经翻找出了面米分,还有一包没有开过封的酵母,一本正经地回答:“有啊,个头不一样,再往面米分里加点奶、橙汁什么的。你,你去打点果汁,想打什么都行。”“榨汁机在哪”这一回真不是装,傅晚丝对厨房的东西并不熟悉。真不是炫耀,白玉谦说了娶她回来,不是为了让她下厨房。是以,住进来半个多月,她一共进了两次厨房,一次是端菜,一次是白玉谦不在家,她给自己煮了个泡面。“让我想一想,”白玉谦举着满是面米分的手,指道:“最上面的柜子里。”以傅晚丝的身高,她肯定够不到。她是准备去阳台上搬个小凳子的,才一转身,白玉谦已经拍掉了手上的面米分,握住了她的腰往上一举。好吧,够是够着了,可是“你明明可以自己拿的。”傅晚丝小声道。白玉谦很自然地装着傻:“是吗我忘记了,我以为我也不够高。”混合了果汁和酵母的面团已经揉好了,一共有3种颜色,绿的红的和黄的。想了想白玉谦又做了第四种,这一次没混合果汁,做的就是白色的。盖上盖子,将装着面团的小锅放置在暖气片上,让酵母有充分的时间使面团变得膨胀。白玉谦还和傅晚丝开了个玩笑,“你就和这冬天的酵母一样,想让你发酵,必须得经过时间的煎熬,还得不停地使大招。”傅晚丝道:“我就是肤色白了点,可我不是大白馒头。”两个人先是爆笑,继而就是傻笑。等了有四十多分钟,原本一个拳头大的面团已经变成了三个拳头那么大。白玉谦有面板上撒上了生米分,拿出了红色的面包揉搓了数下,问傅明丝:“要什么形状的”“你会做什么”白玉谦想了想:“算了,我就自由发挥吧”傅晚丝本来以为他会做得很糟糕,没想到竟是像模像样,很快就做出了12生肖,当然得是抽象的。不过,这已经很了不得了。傅晚丝很狗腿地道:“这哪是做馒头吃啊这完全就是艺术品,我要收藏。”“收藏那些做什么你应该收藏我,小皮鞭一抽,让我干啥我干啥。”自打名分已定,白玉谦的心情一直格外的好。两个人边说边做,边笑边闹,彩色的馒头做好了,大半天也过去了。将馒头装好了盘,白玉谦拉着傅晚丝出门给邻居送馒头。这里是城中高档的小区,能在这里买得起别墅的也往往都不是一般人。可,人情淡薄,家家户户都闭经了门户。白玉谦在这儿住了3年多,还真不知道左右都住了什么人。他们先敲开了左边邻居的房门,出来的是一个40多岁贵妇模样的女人。白玉谦道:“你好,我们是你的邻居。最近几天要在我家的房子里进行拍摄,给你们带来的不便,还请谅解一下。这是我们亲手做的馒头,纯手工打做,而且是绝对不添加色素的绿色食品,请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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