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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1 / 1)

是兢兢业业,会以专业的态度对待本职工作的可爱的工作人员。都是熟人,废话不用多说,直接开始干活就行。服装师巴昊早八百年前就已经备好了服装,其实也没有花多少功夫。电视剧的背景是上世纪70年代末,这可不像是拍那些花里胡哨的都市剧,需要各式各样的美衣。上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时候,高跟鞋喇叭裤才开始流行。哪个姑娘能穿一件红色的毛衣,那就俏的不行。男同志清一色的深色裤子白衬衣,那就倍儿精神。听说今天白玉谦要拍定妆照,别看巴昊是个身高将近1米8的粗老爷们,奈何有一颗八卦的少女心,他瞅了个空档,转悠到傅晚丝的跟前问:“你那口子今天来不来”“那口子”这词儿听着新鲜的要命,傅晚丝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白玉谦啊他说今天会来的。”巴昊嘿嘿一乐,又道:“怎么样新婚愉快吗”傅晚丝反问他:“你和你媳妇儿结婚的时候新婚愉快吗”巴昊哈哈大笑:“哎呀,这都过去年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时候的愉快味儿。”傅晚丝也乐了,“明星也是人,该愉快的时候肯定高兴。”“高兴就好。”巴昊眉飞色舞,又哼哈了两句其他的,赶着去给其他人通气儿。傅晚丝自然知道那一群人的德性,可不是,谁还没有一个好奇心。只是今天他还真没有时间去满足他们的好奇心,她要做的事情太多了,万事开头难,一切都还没有捋顺,忙忙碌碌快忙了一天,还没有忙到正事上去。下午4点半,好不容易才坐到摄影机旁,准备试一条戏。就听见有人喊了一句:“白玉谦来了”她也没顾得上回头,直接喊了:“开始。”正月的天气还特别的冷,16厢又是老城区中最老的建筑物,里头根本就没有暖气。更何况傅晚丝他们是在露天拍摄一场院中相逢的戏。白玉谦一进了门,瞧见的就是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了张脸的傅晚丝。她穿着一件到脚踝的黑色羽绒服,脚上还蹬了一双翻毛皮的雪地靴,双手抱着电热水袋,坐在摄像机的后头,一张嘴,冒着白气。圈里的人常说,演员不是人干的,大夏天捂棉袄,大冬天穿坎肩儿,说让你哭你就得哭,演什么还得像什么,不像就是没有演技。当然,这其实是一句调侃。吃得苦上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放在各行各业都是合适的。只是自己干的时候不觉得苦,别人干的时候也不觉得苦,轮到她了,他就心疼的不行。他扭头就和游晓说了一句:“羽绒服不挡风,上咱的军大衣。”这军大衣可不是街头随便都能买到的假货,这是他前年在戈壁滩上拍那部军旅题材的电影时,驻队的排长送的,货真价实的军需品,能扛零下二十度的低温天气。他嘱咐完了游晓,便跟着巴昊去了专门的试衣间。巴昊还跟他开了句玩笑:“怎么也不给你媳妇儿打个招呼”白玉谦道:“我媳妇儿正忙着呢”巴昊一听,嘿是个“入乡随俗”的好男人,不摆明星的架子就行,心里头对他的好感度,“噌”长了好几颗星。他就说嘛,傅晚丝是个靠谱的,不会平白无故的不靠谱去和明星谈什么恋爱。敢情,是这么个好相处的人。就这么着,白玉谦和傅晚丝开始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剧组生活。这也相当于两口子在一个单位上班。有人说这样好,互相有个照应。有人说这样不好,两口子工作在一起,生活又在一起,烦都烦死了。傅晚丝是不知道白玉谦烦没有烦,反正她是没有时间去烦恼那些问题。她比白玉谦还要忙,拍别人的戏时,白玉谦好歹还能够休息,她是一点都休息不了,就算是同城拍摄,她也已经七八天没有回过家了。白玉谦是没有抗议,就是每天拍完他那一部分,他准备离开之时,总要跑到她的面前说上一句“傅导,再见”。什么意思嘛还不如抗议。然后他一走,她还要被相熟的人调侃:“导啊,你们家谦哥回家给你做饭去了”还有人说:“谦哥做饭一定好吃的不得了。”一群坏人,难道她不知道吗就越发的觉得那拿到手中已经冰冷的盒饭,难吃的要命。只是这样的日子并没有再挨上几天,万能的白玉谦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他在16巷的附近租下了一套房子,从他们固定的拍摄地点走回去,只需要5分钟而已。而那套房子的下头,还有一个小型的菜市场。顿顿都做着吃是不可能的,白玉谦也不是个闲人。但是三餐中总有一餐是白玉谦做好了,拎着保温盒送到傅晚丝的手上。咳咳,当然也少不了夜深人静时的寂寞等待。就是很多时候,白玉谦什么都干不了,洗都没洗的傅晚丝就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就连女主角成雪都羡慕的要命,看着白玉谦的眼睛,恨不得能滴出水来。饿极了的狮子是护食的,傅晚丝一不是狮子二不饿,却也照样护食的要命。白日里老是看着镜头里的白玉谦和成雪“秀恩爱”,秀的力道不够,她还得喊“咔,重来”。到了晚上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连根头发丝儿都一股一股往外冒酸劲儿,那可不是,攒了一天的酸了,就像是腌了好几年菜的老酸汤,让人酸掉牙那是分分钟钟的事情。这事儿别问白玉谦他受了受不了。谁要是一问,他保准笑得没了眼睛。人家就是享受啊,不服都不行这就是,什么样的人入了什么样人的眼睛,千金难买人家高兴。在片场,除了拍戏,白玉谦每天只会和成雪说两句话,那就是拍之前的“你好”和拍之后的“再见”。有几次成雪想找他对戏,还没等走到他跟前,就被游晓拦住了,得到的是这样的一句话。“谦哥有一个习惯,不对着摄像机就没法表演。你要是真想和谦哥对对戏,那就开拍的时候,先试上一条,这样也不浪费胶卷。”时间久了,成雪也就熄了那点复杂的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还在心里想,草,完全不给人一丁点儿炒绯闻的机会。男人是不是都这样啊老婆在跟前儿就正经的要命,要是老婆不在跟前儿呢总会抓住机会试一试的。道德观是一个很抽象的概念。有的人,很有道德,别人的东西,就连偷看一眼都不会。可若是世界上都是这样的人,那就没有小偷,没有强盗,到处都是和平,恐怕就连警察都不需要了。这世上总有几个异类,觉得别人的东西总是好的,且特别享受将别人的东西抢过来时的无限快感。瞧瞧,我多牛bi到底是人bi还是牛bi,就不用拉出来遛一遛了,反正大街上原配和三四五六撕bi的多了去了。什么人存了龌龊的心思,总归是不能善终就对了。可是这个社会已经病了,有那么多的男男女女认为男女之间的事情,不过就是那样而已。和谁睡了一次,可以仅仅为了生理需要,也可以为了利益,更可以是扭头就忘记的事情。婚姻已经不再是约束道德的砝码,因为人的心宽广的没有了界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要问那些“小偷”“强盗”,为什么非要去抢别人的东西。可能得到的回答是这样的“是你的就是你的,抢都抢不走。不是你的你又何必费心守护呢”歪理好像也有歪理的道理。这一天晚上,傅晚丝要拍一场群戏,是一条反应社会背景的群戏,并不需要男女主角在场。白玉谦是晚上六点离开的片场,他没有在意成雪走没走,却没有想到成雪会时刻关注着他,并且会跑到他的前面,在他每日必经的小巷子里等着他。穿过这个巷子,便是菜市场的另一个入口,白玉谦习惯了步行过去,顺便买一些时蔬。他一走进巷子口,就瞧见巷子的中段立着一个穿着米分红色羊皮大衣的时髦女人。说她是女人还真是有点糟蹋了她此刻的年纪。成雪才十九岁,是电影学院大三的学生,还是一个嗲嗲可以自称女生的年纪。当然,这么自称之时,最好加一些港台腔才叫完美。白玉谦看见她的那一刻,便有些后悔今天没有让游晓跟随。他在圈里已经混了十数年,可以说有什么样心思的女人他都见识过。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等待。对待有复杂心思的女人,是不需要讲情面的,反正他不是经常“耍大牌”嘛。那些记者也会经常问他,关于耍大牌有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他通常都以脸盲和听不清来回应。此时此刻,他不介意再脸盲一次。白玉谦打定了主意,要直接走过去,就真的目不斜视从她身边走过。成雪“哎”了一声,踩着高跟鞋跟在他的后面一阵小跑。唉,看来光脸盲还不行,还得加上一个听不清。白玉谦只管自己大步地向前走着,他怎么也想不到,巷子的出口会有一群记者在等着他。这或许是一个陷阱,是早就安排好的陷阱。白玉谦已经第一时间给游戏发出了求救信号。那些记者已经将他和晚他一步赶到的成雪团团围住。有记者问他:“谦哥,这是不是你的女搭档”发问的记者面生的很,话筒上的ogo是一个他听都没有听过的网站。白玉谦怕她乱说话,几乎是没有反应就答:“这一位是我们这部片子的女主角,我和她有很多场对手戏,但是她不是我的搭档,你们该知道我的搭档是谁。”比起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大明星的私生活当然特别的让人注意。先前发问的记者还想将话题引到成雪的身上,可是已经有其他的记者后来者居上,到了他的前头,并且顺着白玉谦的话发问:“是傅导吗”白玉谦答:“答案这么明显,我都不好意思说。”到现在为止,采访的氛围还是愉快的。又有人问白玉谦:“和傅导第一次合作的感想是什么”还有人问:“谦哥你什么时候办婚礼造人计划定在了什么时候”白玉谦一一回答,又回答了五六个无关痛痒的问题。只是那回答基本贯彻了这样的一句话“演员的话十句里头,一句是谎话,一句是瞎话,还有一句是身不由己的话,剩下的七句则是模棱两可的话。”很快,游晓带着人及时赶到。他一面将白玉谦和那些记者隔离,一面道:“对不起,剧组有规定,拍摄期间演员不能接受采访。”先前白玉谦的配合已经可以让那些记者交差,按理说没有谁会那么不识趣地依旧紧追不舍。可最先发问的那个记者却在这个时候继续问:“谦哥,你觉得咱们这部戏的女主角漂亮吗”白玉谦看了他一眼,眼神冷淡地道:“不及我妻子漂亮。”他还想再发问的,却被游晓用身体挡住了前进的方向。他不悦地道:“你怎么推我”想恶人先告状。旁边的人都看笑了,只因为游晓至始至终都是双手背后。业余“碰瓷”的撞上了专业“防骗”的,那招数真的是不够看。“啊”一声短促的急呼。白玉谦扭头一看,是一旁跟着人往后推的成雪跌坐在了地上,正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将他凝望着。又不是在拍电视剧。白玉谦碰了碰游晓,他即刻明白,赶忙伸手,拽了成雪一把。说实在的,像这种女人他也是不想招惹的,他也有曼丽呢游晓护着白玉谦从巷子的入口离开,没有再进剧组,而是径直坐到了保姆车上。临走的时候,剧组的人也已经将成雪带离,不怕她会乱说。其实她也不敢一个人接受采访,进组之时,她签的肯定有一个保密的协议。若不然,今天也不会唱这一出“戏”了。真正让白玉谦气恼的也不是这个,而是这么一闹,他租的房子再好再方便再隐蔽,都没有用处了。他给傅晚丝打了个电话,才一通,便用不快的口吻道:“被人堵了。”傅晚丝看了看那厢被老陈头训哭的成雪,快步走到了廊下,道:“你现在是跟我告状吗”从没有听过白玉谦用略带了些委屈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他是委屈他们临时的小屋回不去了,还是委屈被那边急于求成的小姑娘给设计了不对,她好像也应该生气的。那小姑娘设计的可是她的东西。男人到底是不是个东西是或者不是,都是骂人的。男人,尤其是白玉谦这个男人,即使嫁给了他,傅晚丝仍然没有定义。十一年前,乔贝不告而别。在那之前,她畅想过许许多多的未来生活,当然全部都是离不开乔贝的。她本打算在那年末的时候和乔贝一起去一趟巴厘岛,去看蓝蓝的天和蓝蓝的海。还打算和乔贝一块儿找套小公寓,一定要顶楼,天气好的时候,她和他可以手牵着手躺在天台的躺椅上数一数墨蓝的夜空里,哪一颗是最明亮的繁星。但那一切发生了之后,她很快便明白了所有的不过是她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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