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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 / 1)

里哭诉,光武帝便让董宣给湖阳公主磕头认错,可这董宣却是不愿意的,任凭别人按住他的脑袋也都不磕头认错,最后连光武帝也拿他没办法,还因此得了个强项令的名头。”“这董宣可真够厉害的,和皇家作对。”蕊儿说道。“谁说不是呢,倒是难得的很。”我回道。“虚”正说着,隔壁的一位年轻人却作势让我们禁声,我微微点头表示歉意,那年轻人又转回头去继续听书。“额娘。”承运抱着五福来到我们身边,五福拿着小糖人儿冲我挥手。“好好”隔壁的年轻人突然的叫好声,连同着周边的鼓掌声想起,五福被那年轻人吓到,竟哇的一声哭起来。“哦,五福不哭,不哭,看到没有,那边台上有位老爷爷,他刚才讲个了非常厉害的故事,这位叔叔听的非常开心忍不住喊出声来,小五福不怕哦,额娘也把刚才那故事讲给你听好吗”我很有耐心的对着五福说,他听后也就渐渐不哭了。“是什么样的故事呀”五福问道。“嗯这个故事发生在东汉”“还是我来讲吧”隔壁的年轻人突然走到我们身旁说道,五福忍不住往我身边靠了靠,我也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那年轻人。“夫人不是听不懂我们的地方话么想来这故事也听的不够详尽,不如就由我来为他讲述吧,算是表达刚才让他受到惊吓的歉意。”这话说的倒是有理,我也没法反驳,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请”承运招呼那年轻人坐下,之后我们和五福一同听他讲了董宣和湖阳公主的故事。“董宣好厉害啊”五福听后不禁感叹。“为何厉害”那年轻人问。“他不怕公主,只为百姓办事,是个好官”五福一边舔着糖人儿一边说着。“不过五福也不怕额娘,哈哈”舔了几口糖人儿之后又复说道。“不怕额娘”那年轻人显然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两者之间有何关系“因为额娘也是啊,蕊儿姑姑。”蕊儿及时夺走五福的糖人儿,让他没能把公主二字说出口。“童言无忌,公子不必在意。”我接着说道。“这孩子说的倒是实话。”“是啊,像董宣这样不畏强权,敢于惩治豪族的精神,着实令人佩服,也是十分难得,大清若是有这样的好官真是百姓之福,皇帝之幸。”我说。“英雄所见略同,只可惜好官是有,贪官依旧逍遥。”年轻人说道。“哦看样子公子对这官官之间却是有所研究,不妨说来听听。”我问。“不说也罢,从古至今皆是如此,山高皇帝远,实难处处做到没有漏洞。”“也是,所谓鞭长莫及。”“听夫人口音是从京城来的”年轻人问我。“不错。”“那应该又是另一番景象。”年轻人似是感慨的说道。“公子应是要考取功名的吧,到时可以去京城看看。”承运问,谁知他却摇摇头,脸上露出些许无奈的笑容。“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如何为官呢我关注这些个,也只是庸人自扰而已。”年轻人说道。“这”承运也不知该如何接话了。“为官不在乎何时,如是有心要做,那从此刻开始准备也是可以的,我记得皇上好像有个捐官的政策,允许家境不错的,有些学识的人通过做官的考试或是口试证明自己的才干,同时常做善事,救助需要帮助的人们,便可以得到为官的机会,看公子的衣着便知也是境况不错的人家出来的,想来此事也不会太难。”此话一出,承运和那年轻人皆是惊讶之色。走出茶楼临别前,那年轻人向我表达了感谢之意,并相约他日有缘希望再见。“还没请教,公子的姓名”分开时才忽的想起未曾问过人家姓名。“姓李,字又玠,单名一个卫字”年轻人说道。“李卫你是李卫”我惊讶的大叫,引来众人不解的眼神。“啊,是,是的。”李卫有些不知所措。“啊,不是,嗯,没什么,就是有些惊讶,啊,对了,我叫立青,我夫君姓孙,单名一个承字。”我急忙平静下来说道。“如此希望他日我们还能再见,告辞。”李卫言罢,转身即走,走出数步,我忽的冲他喊道李卫,我们一定会再见的,一定会。李卫回头望了一眼,表情竟是有些说不上来的尴尬。“这个李卫有什么特别的吗你竟如此上心还说一定会再见,如此肯定”等李卫走远了,承运颇有些醋意的问道。“肯定确定以及非常肯定”他这么有名,将来又是雍正的得力助手,来京城是迟早的事,等等,此李卫是彼李卫吗叫李卫的人应该很多吧。这么一想突然之间又对自己的肯定产生了一点点质疑。“想什么呢”承运见我半响没说话问道。“没什么”“对了,还没问你,你怎么知道皇阿玛出了政策可以捐官的,说的还如此详细,我都不知道呢”哎呀,以前从白晋的康熙帝传上看到的话,想也没想就说了,难不成这政策现在还没颁布不是吧,应该是承运没注意到才对,他一个将军子弟,肯定不关心百姓如何做官。“听白晋,白大人说的。”“你不是最讨厌听他讲数学和物理吗每次在宫中见到他总是绕道而行,生怕他来找你探讨。”“但我喜欢听他讲哲学和自然科学啊。”听我这么说,承运也没什么好反驳的,算是成功的把这话题结束了。、江南雨沐辗转到达杭州的时候,已是八月,盛夏的燥热却不能阻挡南游的愉悦心情。“今日我们去西湖游玩。”“格格,我可是听过关于西湖的好多传说和故事呢”蕊儿说道。“哦说来听听。”“比如白娘子和那许仙,梁山伯与那祝英台咯。”蕊儿说着还比划起来。“那要不你今儿就独自去那西湖走走,说不定还能在这江南遇到意想不到的姻缘,亦或是你那许仙,又或者是那梁山伯也不一定哦。”“格格就会捉弄奴才”“我说认真的,今天,你和阿普都可以自己安排时间,晚些时候再回来一起用膳就好。”我说道,蕊儿先是有些不信,看我这般认真,终还是兴奋的收拾好东西,这就要走了。“人生地不熟的,要注意安全,早些回来才是。”我嘱咐道。“知道了。”她倒是有些不耐烦。“我们也出发吧”承运说罢,抱起五福,我们一家三口也出发去了西湖。西湖的爱情故事,多少年来经久不衰,不论是现在还是未来的,我原本生活的年代,想到白娘子被压在雷峰塔下数年,直到儿子高中状元之后才得以与家人团聚,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分离,心中不免感伤。从前不觉得,只是眼下却时常会想,如果有一日我又突然穿越回现代,那承运和五福该怎么办,与我,与他们而言又是怎样的一种境地。“承运。”“嗯”“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日我被困在了某处无法与你和五福相见,你到时一定要好好珍重,照顾好五福。”“傻丫头,你以为你是那白素贞,要被压在这雷峰塔下”承运对于我的话只觉是开玩笑一样一点也不在意。“自然不是所以我说,是如果嘛”勉强挤出笑容,内心却是有些伤感。承运将我揽入怀中神态自若的嘱咐我不要胡思乱想。“额娘额娘”是五福的声音,从雷锋塔侧的角落里传来,我和承运循声而去发现五福正蹲坐在一个花篮旁,静静的端详着,似是在看什么东西非常入迷。我和承运走近了才知道原是一个婴儿正安静的躺在那篮子里,熟睡着。“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会在这里”承运惊呼道。“虚阿玛,你别吵”五福对着承运做嘘声的手势。承运被自己儿子这么一说瞬间有种说不上来的难言,看了看我一脸委屈。我笑着将他拉到一旁说道看这情景像是被人遗弃的孩子,谁会把自家孩子放在花篮里丢在角落呢承运也觉得十分有道理,不禁感叹是哪个父母这么狠心。“五福,来,让额娘瞧瞧”我将那孩子从篮子里抱出来,五福跟在我旁边,眼睛一刻也不愿从那孩子身上离开。“是个女孩,长得多可爱啊,承运,你看”我让承运瞧瞧,他也十分喜欢的样子。“既然五福这么喜欢,不如我们就把她带回家,给五福做伴儿吧。”承运提议,五福听到开心的直拍手。我看他如此开心竟也没能拒绝,看着他们父子两只好点头答应。“额娘,你看这篮子里还有个玉佩。”五福喊道,承运接过那玉佩,说上面刻着一个霂字。“真的不用去试着找找她的父母吗”我还是有些犹豫。“如何找啊人海茫茫的。”承运着,五福听到不由的皱起眉头,表示自己的不情愿。“好好好,我们不找,以后啊就作是五福的妹妹喽。”“既是有一个霂字,不如就叫孙霂吧。”承运连名字都想好了。“哈霂妹妹五福有妹妹啦”五福高兴的欢蹦乱跳。“瞧把他高兴的。”我和承运商量过后,决定回去之后就称是出行这段时间有的孩子,对外视为亲生。一来,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被亲生父母遗弃的事实,能够在公主府健康快乐的长大,二来也是我的私心,希望这孩子能在未来的日子里替我照顾五福。此事也是特意嘱咐了蕊儿那丫头封口,就这样,从那日起家里就多了一个孩子,名唤孙霂,众人都称她为霂格格。“其实收养这孩子,我也有自己的私心。”承运后来说。“是什么”我问。“生五福的时候一度觉得要失去你了,我不想再经历那样的痛苦,于我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遇到这孩子也算是缘分,多一个人将来和五福彼此照应也是好事。”“谢谢你,承运。”或许,平淡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心安。今年因为适逢康熙六十大寿,故而科举也特别举行了一次,八月,正式乡试的时间,所以我也有幸赶上了传说中的科举,一睹它的风采。所谓乡试,也就是相当于现代的高考,本来是三年一次的,称为秋闱。共三场,第一场从八月初九到十一,四书三题,五经四题,考生二选一,文章需采用八股体裁,第二场从十二日到十四日,考题为一篇论,判五道,诏、诰、表则由考生选其一,第三场从十五日到十八日,以经史、时务、策五道。如果高中举人,将来就可入国子监,也可做地方小官,亦或是进京考进士,踏入仕途。这些都是承运给我普及的知识。而我对于这些考生佩服的不仅是满腹的学识,还有惊人的意志力和体力。因为时任杭州巡抚的王度昭当年曾在京城与十四和承运有过几面之缘,十四对此人也是很看重,故而承运在来杭州之初就特意提到要去拜访此人,也正是因为如此,有幸参观了科举的考试场所,不得不佩服考生们,能在在高六市尺,进深四市尺,宽三市尺里经历三场七夜的考试,要抵御闷热,忍受蚊虫。“因为暑热渴死的,看到一些动物受到惊吓的,比比皆是。”王度昭说。“天下的事没有一件是极容易的这话倒是真的,不得不佩服,王大人也是如此来过。”我回道。“不敢当,公主真是折煞微臣了。”“王大人不必谦虚,能做到浙江巡抚的位置确实不易。”“臣定当尽心尽力为朝廷办事。”“如此甚好。”“对了,这是今年参加乡试的人员名单,请公主过目。”王度昭拿来一本册子,翻至某页递到我跟前,蕊儿上前接过放置于桌上,我随意翻看了几下,只当是做做样子。“汪景祺”这名字似乎在哪儿听过。“浙江钱塘人士,其父汪霖曾任户部侍郎,此人少年即有才名,但恃才傲物,目中无人,仕途也颇为坎坷,年过四十却还没能中举,今年不知是否会有进展。”王度昭听到我念这名字便就如实报上了他的身家背景经历。而思索了好一会的我才略微有些印象,此人似乎就是那位将年羹尧称之为宇宙第一伟人的汪景祺,最终因此家破人亡,没有得到善终。“怎么了”见我半响没说话,承运问道。“啊,没事,倒是很不容易,希望今年会高中吧。”我又随意的翻了两下,然后随便寻了个理由,离开了王度昭的府衙。不知为何越是遇到我知其历史结果的人,就越是说不上来的纠结,在充满未知的将来里只有我一个人清晰的知道那些要发生的事,越是这样就越是无助和迷茫。我虽然身在其中,却好像永远是一个旁观者的感觉。“十四爷来信了。”蕊儿进门时的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不看了不看了,肯定又是催我回去的话。”这已经不是十四的第一封信,自从见过了那个王度昭之后,十四的信就接肘而来,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似乎是好不容易知道了我的行踪,想着法子的催我回京。“格格,您都出来有小一年了,也该是时候回去京”“还说你还有那个王度昭,你们你们和十四哥都是一伙的”“我这才出去一会的功夫,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吗”刚进门的承运一脸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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