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明霓泷笑眯眯问,接替了问话的角色,“爹地”“爹地听宝贝女儿的,你选谁,爹地就选谁。”“同上,三妹自己决定就好。”左少腾。“一样。”刘俊。“我选吴天龙,谁让你是我的情敌呢,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从了他,俊就归我了,两全其美的事。”成晓茹。左少腾气不从一处来,捏住成晓茹脖子,恶狠狠威胁,“你他妈烧糊涂了,你是我的人,请你记清楚这一点,快点重新选。”“就不,我喜欢刘俊,我爱他,你们都能随心所欲选,我为什么不能遵从自己的心意”成晓茹喘不过气来,可死也不松口,于这件事上,她必须坚持。眼看成晓茹白眼往上翻,刘俊一掌拍向他,“左少腾,松手”、瞬间了悟“师兄,不要。”明霓泷肝胆欲裂,举掌迎上去。明都威暗叫糟糕。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成晓茹微微使力,她和左少腾两人顿时连退数步,脖子从左少腾手中轻松脱离。她抬手甩了左少腾一耳光,“你疯了,差点没害死我,你这个害人精,我落在你手里两次了,每一次都险些丧命,就像前两天,你拖着我去天上人间喝酒,你自己倒好喝得不省人事,得罪了官二代,连累我也被带回警局受审,关了整整一夜,不是凤爷明霓泷来保释,你我早就死翘翘了。这次也是,不是你手无意中松了点,我脑子转得快,就又见了阎王了。”“凤爷”和“明霓泷”她格外加重了音。“你你是”左少腾面色突变。他和无数人去过“天上人间”喝酒,但因此被关警局的只有一次,那一次和他喝酒的不是成晓茹,而是他的三妹。知道此事的且又在场的,除了他和真正的凤爷,只有刘俊。“对,我是出尔反尔,你说过不许向任何人提这件尴尬事,可谁要你如此狠心伤害我,怪不得我不讲信用。凤爷,你来评评理,是不是这么回事”明霓泷收回手,心中的大石落地,“的确如此,如何选择是个人的自由,他岂能擅加干涉,二哥该罚。”“三妹说的是,左少腾是该罚该罚。”左少腾瞬间了悟她们的戏码。枉他自诩是最了解三妹的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认错自己的妹妹,岂止是该罚,简直是该死。吴天凤又跑出来主持大局,“结果已经很明显了,我们这方加上成小姐足够五人,你们只有四人,那凤爷就归”“慢着。”一直被归于隐形人一类的江明鑫突兀发话。“江少有何见教”“见教不敢当,不过吴小姐是不是忘记了本少爷,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头,“还没选呢。”“老江,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成晓茹跳过去搂住他手左右晃动,“你肯定支持我对不对,啊,我最最亲爱的老江,好爱你,么么”“不是晓茹”江明鑫万分惭愧,不敢看她,“我这是霓泷的终身大事,怎能任由我们替她择人,应该听从她本人的意见。真正爱一个人,就应尊重对方,我觉得龙少此举有失妥当,不是君子所为。”“老江,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从高三到现在,已经快十年了,你怎么能向着外人,不就是你救过她一次吗,难道一辈子都要帮她啊,这是哪来的道理,本小姐不服。”明霓泷自恋的扒拉头发,好像这世间只有她一个美女似的。“你服不服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明鑫已经做出了选择,你就是逼他也改变不了这项事实,掩耳盗铃,不过如此。”左少腾试图反戈,“那个,我想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二哥闭嘴”明霓泷眨眼间到了左少腾面前,挟持他而去,“结果已出,双方五对五,打平。”“凤爷,你不能”吴天凤还想再做挣扎。“够了,不要再丢人现眼了。”、废弃库房一间废弃的库房。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凄惨地躺在那里,无人问津。他的身上满是烫伤、鞭伤甚至刀伤,无一处完好。他的脸例外。丰神俊朗,隽永无双。视野模糊之间,他感觉到有人靠近。一抬眼,三个人沐浴在朝霞之中,漫步而来。“是是你们。”语气充满不可置信与一丝丝莫名的哀戚。为首的人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如今身陷囹圄的男子,“刘俊,你也有今天,这是你自找的。你不是妄自尊大瞧不起本少爷吗,俊少,堂堂武术界第一高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如今,不也成了本少爷的阶下囚。不止是你,还有你的好妹妹凤爷,不久的将来,我会亲自送她来陪你。”“不不要动她,否则本少死也不会放过你,死也不会”刚刚一直无动于衷的男子激烈的挣扎起来,投在对方身上的目光狠戾无情,可无论他怎样使力,也不能移动一下,他的脚牢牢拷在一条长长的锁链上。“哈哈哈哈哈”兴许是他的动作取悦了对方,库房中响起阵阵诡异的笑声,久久不绝。成晓茹和明霓泷连夜拜访了任家。“亲爱的,那个老庄到底招没招啊,不晓得他知道我哥哥的行踪不,我担心死了,这两天一直做噩梦,哥哥他好惨好惨,我总是有一种感觉,哥哥好像就在我身边,可我看不见摸不着”一坐下,成晓茹就噼噼啪啪说了一大串。“茹妹,我们是来讨论事情的,不是听你扯旁的。远少,最近刘俊没找你麻烦吧我观察他有些暴躁,性情更加古怪了,我们家孙伟昨上午还被他修理了一顿,我心疼死了”“泷姐,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道德啊。”任远静静坐在那里,含笑以对。见火候差不多了,他启唇说道,“我有父亲护着,他不敢明目张胆对我如何。我就是担心子聪,心里放心不下。他跟了我五六年,为我出生入死,最后却落到这个下场,让人心酸不已。”“这你是多虑了,刘俊虽然隔两天就到我家看看宋子聪,有我看着量他也做不成什么小动作。我今晚请爹地和刘俊去吃大餐,你到我家带走他,我也有名目应付。”明霓泷妩媚一笑,明艳的小脸上盛满了笑意。任远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是夜。任远携着明霓泷给的钥匙,溜进了明家。轻而易举摸进关押宋子聪的地方,见一个男子虚弱地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不疑有他,他匆匆上前将人架到胳膊上欲往外去。“远少大驾光临,不如喝一杯可否”、生死一线房间门口,以刘俊、明霓泷父女为首的一行人堵在那里。“刘俊,你怎么”任远瞠目结舌,他怎么会这么巧得知自己今日救人呢“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俊狡诈一笑,徐徐转向明霓泷,“师妹,这么多天师兄还未见识过你的身手,现在正是一个好机会,你陪远少练几招如何”“恭敬不如从命。”明霓泷笑着应了,迈着矫健的步伐向着任远而去。见状,任远有恃无恐,“俊少以为任远来之前未做好万全准备”他取出随身携带的枪,上前一步对准明霓泷,明霓泷一退再退,他步步紧逼,直至门口,“让开。刘俊,你最好别耍花招,我的人候在离这里不远处,以枪响为号,他们个个带有枪支,如果你觉得自己可以以一介肉身抵抗子弹的轰击,那就尽管下令抓人吧。”刘俊面沉如墨,摆手让他离开。“嗤”随着破空声,一柄锋利的匕首从二楼处转瞬即至,眼看就要打中走得极慢的任远。“师兄,得饶人处且饶人,你怎么可以杀他,不管怎么样,他以前是我的男人。”明霓泷凄厉的叫喊响彻明家上下。“小姐”孙平接住明霓泷软下的身子。在这生死关头,任远肩上的人带着他灵活一闪,跌倒在一楼玄关处,避开了这必死一击。“走”那人抓起他的手冲出门外,逃往茫茫夜色。离得远了,那人取下头上的假发,冲他嫣然一笑。“怎么样,本小姐演技如何”任远刚才真以为要横死当场,没想到宋子聪受了伤还有如此手段,欣喜之下也没多想。现在想来,宋子聪是个谦谦君子,他最珍贵之处是他的脑子,从未见他又这能耐,由此可见,此人定不是他的得力助手宋子聪。但居然是成晓茹,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抓住她的手连声询问,“今儿你们唱的是哪一出啊刘俊怎么会突然回来你又怎么会在那个地方子聪他人现在究竟在哪儿”“你一下子问这么多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一个一个来”原本他们计划的相当周详,按理说不会出问题。可刘俊不知是有预感还是有人通风报信,刚上来两个菜他就要走人,明霓泷父女拦都拦不住。好在明霓泷的脑子不是盖的,立即向成晓茹汇报这一情况,于是乎我们的成大小姐就赶在他们所有人到达之前,命人转移了人质,又导演了这么一出年度大戏。、守株待兔“俊,我来鸟,欢呼不欢迎”成晓茹格开刘宅挡路的下人,兴冲冲拥抱了刘俊一下。刘宅的人自那晚后来了个大革新,先后辞退了先前在刘宅帮工的管家、厨娘、园丁、保安、和清洁工等佣人,只剩下司机小沈和孙伟两兄弟。刘俊眼皮都不抬一下,“阿成小姐有事”“谁惹你生气了,气撒到我身上。”“”“俊,你别走啊,我们说会儿话,这么早进房间孵小鸡呢,没情调刘俊,碰到我鼻子了”“砰”房间门紧闭。成晓茹从门缝里偷窥,只能看见微弱的灯光和一团黑乎乎的影子。一墙之隔,刘俊蜷缩于墙角,痛苦地按住剧痛的腹部,身子颤颤巍巍刘宅后院。“孙伟,进展如何”一改刘俊面前撒娇扮痴的蠢样,成晓茹目光凛冽,如彻骨的寒风,吹得人汗毛倒竖。“回小姐的话,属下两人日夜监视刘俊的一举一动,发觉了一些诡异之处,不知对小姐有无用处。他似乎身上带伤,偷偷了止痛药,隔三差五孤身一人外出。属下多次追踪上去,可邪门的是,每次都被其甩脱。”孙伟身手不差,居然不止一次把人跟丢了,可见,他们眼前的这个俊少也不是善茬,她和明霓泷得重新评估对方的实力。“下次他出门的时间估计在何时”孙伟、孙平对视一眼,明了她言下之意,战战兢兢道,“就在今晚。”“本小姐亲自出马,就不信逮不住几个小鬼。”“属下愿追随小姐。”“无需你们,以免引发他猜疑,本小姐自由相随之人。”深夜时分。路边的一辆车内,两个身穿黑衣黑裤、眼戴墨镜、浓妆艳抹的短发女人。驾驶座上女人哈气连天,萎靡不振,“成大小姐,为什么又是我,为什么还是我,为什么都是我”“你是我的好丽友,好朋友,么么哒。”成晓茹透过车玻璃向外探了一眼,摘下眼镜,细细揉着泛红的眼角。“你确定没记错,他今天会出门”都半夜一点多了,她们俩干完晚饭就驾车直奔这里,守株待兔。干等了几个小时,不见一个人影,明霓泷心中怀疑她们是不是被人耍了。“耐心些,再等等。”已经浪费了这多时,不在乎再多待一会。机遇,往往青睐有准备的人。这不,明霓泷两人昏昏欲睡之时,她们等的人,到了。、初现端倪“追”车疾驰而去。“妈的,这小子赶着投胎啊,开的那么猛,不需要限速的说。”明霓泷两手紧握方向盘,一步不落追在前方车身后,距离把握的恰到好处,既不会近到被轻易察觉,又不会远到跟丢。车子一路疾驶,周围越来越荒凉,可能是出了市区,大概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前面减了速,想必离目的地不远了。在一家小旅社门口停下,旅社二楼房间拉上了窗帘,隐隐约约可见晕黄色的光辉。刘俊上去敲门,好一会儿,才有一名墨镜保镖应门而出。“速度这么慢,受了不少罪吧,进来,我们老爷等着呢。”刘俊乖顺跟上去。成晓茹两人相视一笑,找到他们的一个据点了,收获不菲。“你寻一隐秘的地儿藏好,我上去一探究竟。”“小心点,别和人硬碰。”“我懂。”成晓茹纵身上了一棵大树,惊险万分地越过一米远的距离,翻上二楼窗台。谈话声渐渐从屋内传来。只听得一个有些熟悉的男中音道,“冷,不,现在是刘大少了,你让我好等啊,主子吩咐你做的事你一件没办成不说,还让我们损失了老庄一个好手,本来准备留他一命,不曾想他受不住任远严刑拷打妄想招供,虽然他不知我的存在,更不知主子的身份,可主子仍什么恼怒,这不,昨天赐死了他。”窗外的成晓茹震惊了,老庄死了怎么任远没通知他,还是他也蒙在鼓里。他们口中的主子手段非凡,也算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