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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贺然对司机说:“哎等下到影院时叫我们一声。”见四下已无座位了,便倚着一扶手站定。司机听后,侧脸疑惑地望了贺然一眼,再一皱眉便回过头去。叶诗雨看了看贺然与司机,见贺然话刚说完就眼看着窗外了,叹了口气,对司机道:“叔叔,车到影院时请叫我们一声。”司机更是迟疑地望了叶诗雨一眼,本想开口,但望了望收票箱,又把话吞了回去。叶诗雨疑道:“怎么不行吗难道这车不去影院”司机呼出一口气,淡淡道:“那好吧,到影院时叫你们。”叶诗雨笑靥一开,回头见贺然懒懒地伸了懒腰,侧身乏力地靠着扶手,整个人米劳地看着窗外。叶诗雨也已和贺然闹了大半天,累得也不行了,双腿离地一伸,四肢无比舒畅,微一笑。对贺然道:“贺然,你累么”贺然已累得就差散架,但听叶诗雨柔声一问,立刻来了精神,笑道:“还不怎么累。”叶诗雨笑道:“我挤个位子给你。”说完把身子一偏,腾出半个空位出来。贺然很是感激,心下一爽,身子向后跃到座位上,这一跃甚是潇洒,却颇为大意,竟将半边身子落在叶诗雨的一条大腿之上,这一跃而下的力道,使叶诗雨痛得差点大叫,幸亏咬紧了下唇,才没使乘客注意。贺然两脸一红,好比周杰伦在外国开演唱会时,本想摆个oss,却不料摔了个狗啃屎一样,急忙将身子移开,歉然道:“对不起了。”叶诗雨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无奈地说道:“没事,你反正就这样,我都差不多习惯了。”贺然一听,心下狂喜,自己虽然放荡不羁,但既然叶诗雨习惯了,那以后占她便宜倒省得找许多理由,直接说自己性情所致,改不过来了。两人坐在一张座位上,可以说是不得已挤在一起,叶诗雨自己很累,但想贺然也与自己一样,便不忍心叫贺然站着,这才腾出个座位给贺然。但没想到贺然原本很累,一坐到人们上便如鱼得水一般,精神旺盛得都快进医院去了,或许是跟叶诗雨距离太近的原因,坐立难安。叶诗雨见贺然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身子却随车子的前后癫波向自己越挤越紧,越挤越紧。起初叶诗雨也累得没说什么,可贺然却当叶诗雨没发现,挤得就差睡叶诗雨身上了。叶诗雨心下一气忽地立起,贺然挤了个空,蓦地一惊,身子斜摔了下去。正在这时,司机突然踩了刹车,由于慢性问题,摔势的力道增加数倍,叶诗雨也一个踉跄,急忙扶住了扶手,想扶住贺然,但还是迟了。只听“砰”地一声,贺然的脑袋重重砸在扶手上。贺然“哎哟”一声,确实疼得厉害,叶诗雨见砸都砸了,也就把手缩回,本来想笑,但见这一下差实挺重的,也就忍住了,一脸无奈道:“自作自受。”贺然一脸通红,但还是傲道:“没事只是轻摔了一下,又没摔蠢。”这句话虽然说得很傲,但叶诗雨也没怪什么,毕竟一个人是该有点傲气,总是自卑的人哪来的上进心口头上傲点没关系,只要行为上不要傲得目中无人就行了。叶诗雨正要和贺然贫嘴,司机突然对叶诗雨道:“哎下车了”与叶诗雨顿时一呆,贺然道:“这么快”回头看看窗外,简直气得要吐出血来。只见窗外的路灯依旧默然地伫立着,仍然是那块自己摔过的地面,唯一的不同就是红灯已经变成了绿灯。这不就是自己第一次下摩托车的地方嘛贺然从学校坐摩托车到这个路灯,又从这个路灯坐车到车站之后又坐公交车回到这个路灯,仿佛自己就是个萤火虫,老是围着路灯打转。贺然皱眉道:“这么近怎么就不告诉我们啊”那司机淡淡道:“你们钱都投了,我告诉你们有什么用”贺然被司机耍了好几回,这时半晌说不出话,却听车上一群人答道:“坐个车而已,不就亏两个钱嘛”“耽搁大家这么多时间”“快滚,快滚”贺然虽然傲气却没有鲁迅“横眉冷对快指”的精神,这时便如王八堆里的乌龟,气势顿时受了挫,反驳的话有却说不出来。叶诗雨急忙把贺然推下车去,说道:“算了,算了,别理他们。”贺然向那些人白了一眼,跑到车下,叶诗雨后脚刚踏出车门不过数寸,司机便毫不客气地把车开走了。贺然在路灯下对叶诗寸苦笑道:“我们还剩多少钱啊”叶诗寸数了数,道:“65块,如果影票30块一张的话,我们回去刚刚好。贺然笑道:“那要是30多块呢要不要我背你回去啊”叶诗寸啐了一口,道:“呸那你就讨饭去”顿了顿又讥笑道:“叫你带我出来就是不靠谱,你说这一路到底花了多少冤枉钱”贺然一听,掩饰道:“我我怎么知道,钱你的耶”叶诗雨继续笑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看影院就在这儿,你却坐摩托车去车站,还被坑了五块钱,坐公交车又浪费两块,还有我买水,全洒你身上了到学校赔我”贺然辩解道:“我本来就不经常讲价,坑点钱很正常,还有那瓶水,不知道是谁吃亏了”还未等叶诗雨开口,贺然又抢道:“好了,都到这了,影院怎么走”叶诗雨抿了一口,道:“我怎么知道”贺然疑道:“你不会去问啊”叶诗雨秀眉一锁,骂道:“你不会去问啊”贺然无奈,只好转身问路,却听见叶诗雨格格娇笑。贺然这次学乖了,打死都不去问司机,到一商店旁问:“老板”贺然话未续完,却见老板立即放下碗筷,喜道:“哎小伙子,买什么”贺然眼见这老板比司机客气多了,顿时狠不下心让他空欢喜一场搓了搓手,踌躇道:“这个我你等一下。”于是又跑到叶诗雨那讨了一元钱来,买了两粒泡泡糖,再问道:“老板,这儿的影院在哪啊”那老板笑道:“影院啊就在我们家后面呢那儿有一道墙隔开,你年轻力壮,翻过去连票都不要买”贺然一听,心下倒有这意思,但转念一想,叶诗雨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翻的,还是算了吧。又问道:“那正门在哪”谁知那老板热情地过了头,硬拉着贺然道:“唉走什么正门哪,钱不是钱啊我孙儿看电影哪一次没翻没事,来来来,我带你去”贺然一听,更不能爬了,否则就成她孙儿了。赶紧摇头笑道:“别别别,不是我不敢,而是我祖母还在外面呢,八十多岁了我怕她摔伤,还是改日翻。”那老板一折额头,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还是带着你祖母走正门吧老年人力气不够,万一摔断了腿,花的钱可就多了。”顿了顿听老板又道:“小伙子,你出店往左手拐,向前走几十米就到了,那招牌有几个字坏的,你仔细看就行。”贺然笑道:“谢了”说完飞快地跑出商店。见到叶诗雨后,贺然一个爽步路到叶诗雨面前,笑道:“找到了。”叶诗雨一听,笑道:“在哪”贺然望着叶诗雨相视一笑。叶诗雨蹙眉道:“到底在哪”贺然拉着叶诗雨的衣衫,往那拐角处走去。贺然与叶诗雨走了数十米,仍然没见着影院的影子。心下已然暗想:“那老板不会又骗我们吧”突然叶诗雨一拍贺然的肩膀,惊喜道:“哎,是那儿”贺然看着叶诗雨手指的方向,见一块彩电招牌上印着“艹沐院”贺然一愣,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才清楚,原来是“潇”字有几笔坏了,没了彩光,独留个草字头在上面,“湘”字的“目”字也坏了,便成了个“沐”字,“影”字坏得更彻底,一笔都没留下,“院”字还好,总算是没落下残疾。贺然与叶诗雨走近,看了看这影院的长相,好似有数十年没去美容院滋养了,见门口的一排照明灯,便就有半排是不亮的,墙角上半张蜘蛛网也没有,因为燕子窝把位置给占去了,轮不到蜘蛛。进门两侧立着两大块反光镜,世人写文章都夸张说湖面清晰的跟镜子一样,可那镜子,简直模糊的跟湖面一样。贺然道:“这哪像影院啊简直是废品店。”叶诗雨道:“有就不错了,你是看电影还是看电影院”贺然一听,暗想也对,自己又不是看电影也不是看电影院,有叶诗雨就不错了。贺然在门墙上的杂交广告上找了半天,见上面有超市广告、招聘广告、房屋出租、寻人启事应有尽有,终于在一张通辑令的旁边找到了影院的宣传画,贺然一看大喜,见影票才25元一张,拉着叶诗雨的衣袖来到售票台,道:“买两张票”售票员看了看贺然与叶诗雨,踌躇道:“这票卖完了”贺然一呆,听叶诗雨大失所望道:“啊我们走了好远才到这儿的”售票员笑道:“没办法了,今天一大早票就卖光了。”叶诗雨“唉”地一声微蹙眉毛望着贺然,那表情就像班主任看到班级成绩一样,只不过班主任看到成绩时,不管结果好坏都这副表情。班主任的失望,贺然看了两三年,每次都那副死相,早看习惯了,可叶诗雨却真实无瑕,毫不做作。再加上长得比班主任美貌百倍,这种失望神情实在令人不忍拂其意。但贺然也没办法,只有相对苦笑,暗暗感叹这破影院还能把票卖完。贺然刚走出影院,突然便有个中年男人抢到贺然面前,喜道:“你们二位要买票不”贺然与叶诗雨一愣,听叶诗雨道:“不是票卖完了吗”那人嘿嘿一笑道:“我这还有,不过得三十块钱一张,嘿嘿。”叶诗雨这时也恍然大语,两人顿时又喜又悲,喜的是总算这场电影还有看的希望,悲的是好不容易可以省下十块钱买东西边吃边看,没想到居然在终点时杀出这个黄牛党来。那人见贺然与叶诗雨尚存一点犹豫的表情,顿时大加分析道:“这有什么好想的五块钱又不贵,多加五块钱就能看一场电影,说赚也不赚但说亏也亏不到哪去嘛再说,你们来回车费我想也不止五块钱吧倘若这时候回去,那不把车费钱全给浪费啦”顿了顿,对贺然说道:“你说是不”贺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洗脑式话语,就跟开周会一样,是非颠倒、黑白不分。说得好似多五块比少五块还好一些,但回想起坐摩托车的场景,觉得自己砍价的水平实在不高,心下一烦,无奈道:“好了买两张票”叶诗雨听后暗暗好笑,但反正还剩五块钱,回去也足够了,没必要再罗里罗嗦。便掏出60元递给那票贩子。那票贩子舒了口气,似笑非笑地拿出两张票递给叶诗雨,将钱接过后随手插进口袋。不过看他拿票的同时,手里还剩了一大把票,恐怕是这影院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了,以致于票贩子误买太多,现下供过于求。影院里面,空间倒是很大,屋顶离地面大约二十米的距离,上面挂着六余吊灯,或许是为了省电,电影还没开始灯就熄了。座位呈阶梯状分布,却只坐了一半多的人,但垃圾已有了一地。叶诗雨笑道:“正好人少,我们坐前面点。”贺然“嗯”了一声,走到前面正要坐下,忽地脚底一滑,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叶诗雨“哎”了一声,急忙扶住贺然的一只手,蹙眉道:“你怎么老摔啊故意吧你”贺然身子半跌着,满脸通红,望着地面上的一块香焦连皮都没有,心下火道:“好像老子愿意摔似的”幸好已经熄灯,除了周围的也没几个人注意贺然。这时,旁边的一人突然伸手把贺然扶起,贺然见是一个学生,心下一喜,不禁大加感慨,但其实这香蕉就是他扔的。再见那人身强力大,面目却很消瘦,脸上毛孔较粗,由于头跟身子差异太大,仿佛是两个人组合起来的。贺然一笑,刚握住那人的手,忽地借力站起,指着那人叫道:“刘衡升你怎么在这”那人一惊,仔细看贺然时,也惊笑道:“贺然,你也来了这地也没人扫,太脏了,小心点”原来刘衡升是体育组的,体育组的人大多都比较强悍,也只在乎体育,因此除了他们教练没人管得住,要出校门就跟孙悟空出水帘洞一样,保卫科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但由于经常外出校门,在社会里混久了,性格自然就比文化生开放得多,思想僵硬的人就说他们流里流气。不过体育组毕竟是一个团队,因此他们比学校里那些开口吊、闭口吊,整天无所事事的小混混讲道理,讲义气得多了。贺然与刘衡升也只是认得,关系也不太近,相互了解的不多,可惜今天出来看电影的都被保卫科给咬了个正着,影院里根本没几个学生,贺然与刘衡升顿时便有了同类相惜之感。贺然笑道:“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你组员呢”刘衡升抖了抖身子,笑道:“那些家伙早嗨去了,我陪了老婆。”说完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女生,贺然见那女生头发向后扎起,只穿了两件薄衣,皮肌油光发亮,额头有点青春痘,估计也是体育生。那女生见刘衡升与别人说话,还提到了自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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