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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纸,急忙奔进考场。贺然的考场位正好不偏不倚地坐在该教室的正中间,其它人除了不考的也陆续地来齐了,贺然在位置坐下,分析了该位置的地理环境,感觉自己就像在各个城市的中心,是老师所看最显眼的地方。资源分布就理不抱希望了,因为学生都是按各学习的成绩来安排考场的,成绩好的考场排在前面,反之,便在后面,贺然这是倒数第二个考场原本是倒数第一个,只不过前次月考进步了一些,所有的资源差不多都是废资源,成绩差得要死,连回收利用都难,贺然感觉抄到的希望不多,不禁吸了口凉气,眉毛一紧,无论如何也得努力考出来。突然广播里吹了一声口哨,贺然心下一凛,听道:“请监考老师分发试卷。”顿了顿,又重复道:“请监考老师分发试卷。”监考老师是位政治老师,见他整理了一下考卷,说道:“这个考场的学生成绩都不是太理想啊,不过既然要考试,就得考出自己的真实水平,大家成绩不好,骨气还是有的,不要做一个虚伪的人”众学生鸦雀无声,因为听习惯了,贺然原本也早习惯了这种“虚伪”,平时能怎么考就怎么考,可这次不禁越发紧张起来,这次不同以往,是一定得考出成绩来。因为这个成绩是决定自己能否追到叶诗雨,是与自己的理想挂钩了。发卷的时候,贺然看见题目时都屏住了呼吸,生怕遇见一个不会的,好比一个人在迷茫的森林里走,一路顺风倒还罢,若是突然串出个强盗,引得贺然脑波都震荡了几级。这个考场的生活条件也如各位的成绩一般极差,装修师傅也不认真,居然把每个窗户都装成反的,最后也懒得改,因为这个学校的装修师傅也是领导的亲戚。三个窗户没一个是关得紧的,风从细缝中悠闲地穿过,发出“吱吱”的嘲讽声,贺然的手都已经冷的打颤,字写得跟宇体字差不多,不得以停下把手搓热了再写。第一门是考语文,贺然凭着自己的一些基础与语感,考个100分左右还不是问题,第二门是数学,贺然觉得这几天缠着叶诗雨也没白缠,绞尽脑汁总算是写完了,平常只有四十分的把握,这次上六十分还有可能,政史地有点难,贺然为了今天硬是死背了几本,活的题目做不出,死的还是会的,估计文综打个160也不是没希望。考完了五门之后,贺然估算了一下分数,应该有320分了,若是在以前,贺然倒觉得有些进步,可这一次一看,不禁吓得个半死。贺然想要从自己原本的排名上进步两百名,分数至少也得在400分以上,可如今已考完了五门,这也就意味着最后一门科目必须得达到八十分,但贺然将其它科排除之后,最后一门居然是英语贺然越发地紧张,等发卷时,贺然手心都出了把汗,凝视着整张试卷,除了“姓名”与“班级”这几个字是贺然看得懂的之外,其余的尽是天书,贺然望得久了,头皮都开始发麻,这要是一笔填下去,估计能上五十分都是老师给自己打了红包了。贺然做得满脸通红,还是半个洋分也没挤出来,不禁把笔一甩,吐嘈道:“老子又不出国,又不当翻译,考什么英语啊”两腿一伸,背靠在后桌,抬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过了十几分钟,贺然冷静了许多,觉得这样放弃还是有点不甘,但自己又做不出,不禁有了抄袭的念头。其实,一门考试在最后十五分钟是很难抄到的,这个考场更甚,因为在这个考场的学生一般成绩都很差,一听到广播里的警哨,就连睡觉的也纷纷紧张了起来,但由于自己不会做,便期盼别人会做,于是个个都想抄上几分,监考老师在最后十五分钟管得最严,因为监考老师最欣赏的就是,看那些学生想抄却抄不到,从而个个急如蚂蚁,可以给他带来一种耍猴般的快感。贺然看了看黑板上的挂钟,见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监考老师这时正低头玩手机,现下只要旁边的会做,想抄也未必抄不到。贺然斜瞄了左右两个人一眼,见左边那人正趴着睡觉,细听还有一点打鼾声,也就没对他抱什么希望,而看右边那人时,是个女生,正一个劲地苦写,看似很认真。贺然心下一喜,头微微侧右,两贼眼珠差点挤到眼眶外面去,但由于方位因素,试卷被她身子给挡了,不能完全看到。贺然深呼口气,将屁股挪向板凳的一侧,伸手到口袋里一掏,将预先准备的那面镜片紧夹在手心,然后举过头顶,故意装作伸懒腰的姿势,将手心对准了那女生的试卷,试卷里的答案便清晰地映在镜片之中。贺然一声狞笑,本以为大功告成,谁知不看还好,这一看顿时气个半死,却看那试卷有花有草有白云,答题卡也给她涂成个蝴蝶结,这哪是做题,分明是画画啊贺然一脸无语地把镜片收回口袋中,却不料手刚放下来,听监考老师问道:“在干嘛”贺然一惊,顿时呼吸都屏了,暗想:“死了,这下彻底没希望了”。考试作弊被抓无疑是会被计零分,这个零分被计则表示自己再也找不到追叶诗雨的理由,想到这,贺然手心都出了把汗,恨不得把镜片给吞进去。听着监考老师的脚步声渐渐逼近,贺然紧低着头,将镜片一个劲地往衣袖里塞,低声暗道:“求你,求你,若这次大难不死,我回去一定认真学习英语,把抄过的知识全部补上”贺然一紧张,不禁口无遮拦起来,突然一愣,暗想:“不行,我若认真学习英语,那我文学水平岂不是就得落下了”一边是追叶诗雨,一边是当作家,两者择其一,贺然一时为难,只得暗骂教育不好,让一个爱文学的人非要来考英语。正当贺然急得神经兮兮的时候,监考老师却与贺然擦肩而过,在贺然后排的座位旁停下。贺然一见,顿时又惊又喜,见老师对后面的一学生道:“你总低着头在搞嘛名堂”那人手一扬,疑道:“没有啊,刚才在系鞋带。”老师看了看桌下,道:“你鞋子没鞋带啊”那人一愣,乍一看,自己竟穿了一双拖鞋脸顿时一红,踌躇地笑道:“哦,我说快了,我其实是在系裤带”众人一听,连试卷也不写了,不禁哄堂大笑。那老师自然也不信了,对那人道:“你站在起来我看看。”那人听后,顿了顿,僵直地站立起来,老师扫视了他的凳子,又看了看桌下,眉毛一皱,心下好生不解,自己明明看着他低头搞了半天,怎么会没东西于是又到他身上摸了摸。那学生看似有点无奈,苦笑道:“我真的没有搞玩意,真的”那老师边摸边道:“这我知道,你放心,我知道的”说完从那学生的衣袋摸到了脚底,就差没脱鞋了。贺然看后暗道:“既然你知道还摸什么啊”其它,那政治老师并不知道这个学生在搞什么东西,“知道”二字,只是一个虚伪的脱口罢了。那老师将学生摸了个遍,还是没摸到什么,颜面好似有些不甘,不禁伸手到学生的衣袋里去搜。那学生无奈道:“好了,好了,我把衣服脱下来给你搜好吧。”那老师急道:“不要,不要,这我都知道的,你放心”说完又搜了搜那学生的裤袋。最终那学生不是把衣服脱了,老师往那学生的内袋里摸了摸,突然摸到一块很硬的东西,眉毛忽地一皱,“嘿”地一声,用手扯出来一看,却是一个钱包,钱包里还有两张开房的特殊服务卡片。众学生一看哈哈大笑,见那老师一脸尴尬,最终将那两张卡片没收了。那学生坐下后,过了十几分钟,老师目光已渐渐脱离了他,那学生侧头趴在桌上哈哈大笑,贺然疑惑地反头看了看,却见他从内裤里一摸,掏出一部手机道:“蠢东西”贺然一惊,不禁为他感到高兴,正想回头对他道:“抄完借给我抄抄。”却不料那人突然脸上一黑,骂到:“妈的忘带卡了”贺然刚有的喜悦忽地刷了下来,也不禁暗骂:“蠢东西”便转过了头。眼见只有三十分钟了,贺然环顾了一下前后左右,估计也绝望了,长叹一声,把笔一甩,暗道:算了“要死卵朝天,不死做神仙”然而希望总是在绝望里重生的,贺然伸了个懒腰,正活动手骨时,眼里突然瞄过一个女生,不禁赶紧瞄回来,见那女生坐在第一排中间,正位于老师的讲桌下。贺然一愣,还怕是急得两眼昏花了,仔细瞧去,见那女生长发披肩,发尾微微带卷,身形犹如花瓶一般,从整个背影可以判断,那人绝对是肖珊珊贺然一惊,暗想,她成绩好得可以跟叶诗雨并驾齐驱,难道得罪了权贵,被贬到这来考试了其实在上一次月考肖珊珊感冒了,然后缺考,全科没有成绩,所以才被发配到这里与贺然同流合污。贺然看后大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管她怎么来的,反正她现在在这儿,那英语便有了希望。由于贺然与肖珊珊之间隔得远,便不好直接叫她给自己抄,好比小官与大官之间隔了层层机构,不好直接叫他提拔,这时便需要开条子。贺然找遍了桌子,由于英语这一科不需要打草稿,贺然便把那张广告纸早就扔了,这时便不知道拿什么东西传给肖珊珊,心下一急,随手从口袋里掏出张钞票,见是一百的,也没管那么多了写了几行字,把钱揉成一团放在无名指上弹了过去,钱弹到讲桌时被桌台挡住,刚好不偏不倚地落在肖珊珊的答卷上,贺然心中切喜,“耶”的一声握紧拳头。由于贺然求“抄”心切,完全忽视了肖珊珊向来与自已不和的关系。只见肖珊珊突然看见一团百元大钞,不禁诧异地停下笔,打开一看,上写道:“学霸,请把你的英语选择题借我抄抄,谢谢。”肖珊珊看到这,微微抿嘴一笑,见在这个考场居然还有人认出自己的学霸,仿佛卧龙隐居隆中时还遭到刘备三顾一般不禁有了驹逢伯乐之喜,然而末尾还用了敬词,足见其对自己学识的敬重,最难得的是他还给了百元大钞可鉴对方求贤若渴。肖珊珊本已有给答案的打算了,继续往下看时,见下面的署名居然是“贺然”刚刚还红润的脸忽地冰冷了下来,往后看了看,将那百元大钞又重新揉成团,朝窗外扔了出去。贺然一惊,蓦地体会到父母挣钱的辛苦了,情急之下,两手下意识的在桌上一撑,整个人立起往窗外看,只听“啊”地一声,贺然衣袖里的镜片忽地将贺然的手腕划了道小口,虽然伤口不深,不过仍是有一些鲜血渗出皮肤。众人听贺然莫名其妙地一叫,所有目光突然间朝贺然纷至沓来,贺然抬头一看,正好与监考老师四目交投。贺然脸一红,急忙把衣袖紧紧一勒,将伤口裹住,同时也怕镜片掉了出来,此时考场内就贺然一人站着,但又不好说自己为什么站着,可如果不说就被当作弊的了,想到这贺然手心里都捏了把汗。贺然情急之下,拿那张英语试卷走到讲台上,对老师道:“老师,这题是不是出错了这wechicesehaveadreatotuaweoffifetoareaityby2020,其中有两个“drea”连用,这不是句式重复了么”贺然问的时候脸皮都厚了几层,其实贺然连英语句式都不知道,更别说句式重复,只不过政治老师是专攻政治的,英语也不记得被忘在哪一年了。看一看试卷,深吸口气,简略答了一段,估计自己也不知道答了什么。台下所有的人都看着贺然,那么也就同时看着老师了,一个不愿意暴露自己舞弊,一个不愿意承认自己才疏,都只有认真地装下去,结果一个瞎问,一个瞎答,到后来竟答得牛头不对马嘴。在座的学生基本都英语极差,贺然听不懂,政治老师听不懂,其它人自然也听不懂,三方都以为对方英语基础深,只有肖珊珊一个人笑得肚子都撑了。一个人不懂装懂总不能装一辈子,只见贺然乱问一个,老师乱“哦”一声,老师乱答一个,贺然也乱“哦”一声。最终彼此都知道对方到底有多少斤两,可贺然英语差点又没关系,反正自己只要证明不是舞弊的就可以了,但老师刚才胡说八道了这么久,这时突然承认自己看不出这题是否出错,面子上总有点上不去,可再装也装不下去了,只好顿了顿,对贺然语气深长道:“这题应该是不会出错的,再去认真想一想,老师总不能告诉你答案来证明这题的对错吧还有时间,再想想。”贺然一听,赶紧见好就收,“嗯,嗯”两声回到自己座位坐下。待老师低下头去,贺然呼出口气,急忙去检查手腕上的伤口,这一看,不禁吓得脸都白了,见衣袖已被血液染红了半角,扯开衣袖一看,虽然手腕已红了一截,血液还时不时微微渗出,但幸好流量不大,还没到黄河决堤的程度。贺然用手按住伤口,不禁心中生恨,长眉一锁恶狠狠地盯住肖珊珊。这时却见肖珊珊已经写完了,正伏在桌上捧腹大笑,好似体会到手刃仇人的快感。贺然看后,更是气得半死,咬着牙,暗骂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叶诗雨走得近了,这两个人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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