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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沟通确定下来的、消息是她看着喻敏发回给他后转发给国内新闻部的、他去美国的医院是她送行的、他走的时候也确实是难过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只有那个他不让提起的原因,她没有提起。“夏晚,你如此顾念着她,我又如何能伤了你的心。”温茹安低下头,眼角有些微微的湿润。“继续吧,我会克服后面的困难,希望今年能有大的进展。”慕稀低低说道。“你这样想”温茹安轻声问道。“是啊,不负他对我的放手、不负顾止安对我的包容、不负我选择这一场。”慕稀轻扬下巴,低低的说道。“好个不负,加油。”温茹安抬眼笑着,不禁点头从没喜欢过这个任性的大小姐,现在却不得不说,夏晚这样的男人,喜欢一个人也并非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这是一个值得人去心疼的努力女孩,只可惜他们错过了。也幸亏他们错过了。想到这里,温茹安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去治疗室吧,今天再巩固一下上次的疗程。”“谢谢。”慕稀点头,起身后,脸上带着沉然的笑容,笃步往治疗室走去。第四节:只愿为妻美国加里弗利亚州某医院“夏姨,你别哭,医生不是说了吗,手术很成功,复健顺利的话,一两年也就恢复了。”安言将一直哭个不停的夏妈妈从房间里拉出来后,低声说道:“我说夏姨,他这样心里是真难过,你一哭,他就不好意思表现了,还不得把他给憋着呀。”“我伤心。”夏妈妈抽咽着说道。“他从小就皮实,受过的伤都无数了,只要能恢复、只要命还在,咱们都不用着急,您说呢”安言用力的笑着,拿出手绢帮夏妈妈擦眼泪,脸上明亮的笑容,似乎真是浑不在意,让人看着安心又平静。“这帕子的味道好闻。”夏妈妈从安言手里扯过薄荷味儿的帕子,胡乱的擦了眼泪后,对安言说道:“这能和小时候那些伤比吗腿上那么大个窟窿就算了,脚上的整人骨头都碎了,现在用什么胶粘起来,能长回去吗”“夏姨,你要相信科学的力量。有的人家不用胶粘,只做复位打石膏的,不也长回去了这人自身有再生能力不是。”安言拍拍她的手,安慰着说道:“夏晚又不是你,老了长不动了。”“我哪里老了,我可比你妈年轻。”夏妈妈瞪了她一眼,见她一脸的笑意,不禁又沉沉的叹了口气:“现在也就你能陪他说会儿话了。”“是啊是啊,以前是他照顾我,现在换我照顾他了。”安言笑笑说道。“言言,你说让那个伊念丫头过来好不好”夏妈妈突然问道。“暂时还是不要了,如果以后注定成夫妻,就让他保持在她心目中完美的形象。”安言的眸光微微闪了闪,轻声说道:“他现在的情况,越少人知道越好。”“也是,这孩子心气儿高,可不想别人知道他要残疾了。”说到残疾两个字,夏妈妈止不住的又哭了起来。安言只是搂着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却也再找不出更多的话来劝她。晚间,夏妈妈终于在安言连哄带骗之下,回到旁边的酒店去休息了,她也才得以回到病房看夏晚。“放心吧,夏姨那性子,哭两场就好了。”安言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边削着水果边说道。“你请了多长时间的假”夏晚问道。“我那是自己公司,还用得着请假”安言笑笑,将水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放在果盘里后,用牙签插了喂他。“我自己来吧,又不是手受伤。”夏晚接过果盘,看着盘子里的水果不禁皱眉:“十几年了,你切水果还是这么难看。”“水果是用来吃的又不是用来看的,你哪儿这么多意见呢”安言瞪了他一眼,下意识的去看他的脚,想了想,仍是忍不住问道:“明知道那里是事故中心,你这么精明的人,还把自己给喂进去了”“准备回国的,过去看看那边的心里援助团队,结果看到一个偷钢管的人,觉着危险喊了一句,结果把那个吓得跳了下去然后整个钢构就塌陷了。”夏晚沉声说道,眸子里又闪过当时伸在半空求救的手,眸色一片阴翳他不是不在意,只是不能在意。唯一可能避免的机会因那几秒而错过,让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成为残疾,又如何能真的不在意只是他不知道换作自己是否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他更担心他的介意会让顾止安暴躁起来,以至于会影响对待慕稀的态度。因利益而结合的婚姻,爱情有多少,他不知道;慕稀不爱他是事实,他能忍多久,自己也不知道;他又如何敢在自己无法与慕稀继续的情况下,给他们夫妻关系增加更多的不确定。“当时就你一个人”安言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却又无法判断出他哪里不对劲。“还有那个偷钢的人。”夏晚淡淡说道。“那个人后来呢”安言问道。“听说是被埋了,挖出来的时候吓傻了。”夏晚应道。“吓傻了”安言一愣,下意识的去摸夏晚的头:“还好你没傻。”“胡说八道什么呢。”夏晚用力的拍下她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你那些新闻,是为了慕稀吧”安言伸手揉着被他拍红的手背,直直问道。“知道还问,多话。”夏晚拧过头去不理会她。“想通了要放弃是因为她已经幸福还是因为觉得自己要残了”安言伸过头去,让他无法躲避自己的目光。“你烦不烦,她都结婚了,我还能怎么样你结婚的时候”夏晚看着她,关于曾经的心事,不禁脱口而出,两人一时间不禁一起愣在了那里。“我我们是不一样的”安言伸在他面前的头给收了回来,略略有些尴尬的说道:“好好儿休息吧,我在这儿要呆一个月。”“没事儿回去吧,看着你烦。”夏晚沉声说道。“那你就烦着吧,省得有空伤心难过。”安言起身看着他,又恢复到调皮的模样,笑着说道:“三十几的大男人了,该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将自己爱的女人拱手让人,在这儿伤心难过算什么事儿,你别再提我们当年,完全不是一回事儿。我拿证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里呢,好意思说。”“我说你这女人,慕城怎么受得了你的。”夏晚被她气得不行,却也真的将伤心难过的心事暂时给抛开了。“就先这么着吧,一个月后我帮你回国看看。有戏的话,我再告诉你啊。怎么说,我也答应夏姨,得陪她个媳妇儿。”安言朝他挥了挥手,转身往外走去。俏皮中带着担心的声音、轻快中带着沉静的步子,让他有些微微的失神他和慕稀之间,也会走到他与安言的今天吗或许吧。只是现在看来,似乎并无可能。她不是安言,做不到安言如此豁达;自己也不再是当年,有时间在她身边守了这么些年,间这份感情慢慢发酵转向。若无机会,他便再不与她见面;若有机会,他只愿她成为妻子、chater169 酒后事故第一节:安言与温茹安在治疗的日子,夏晚除了不能走路外,依然在旁边支起的临时办公桌前办公。安言则在床尾支了个大的板面桌,用以画图。至于温茹安则有时候一周过来一次、有时候一周过来两次,原本以为可以趁机与夏晚培养培养感情,却发现这个叫安言的女人,在夏晚面前甚至比慕稀还随意。而夏晚对她也不客气,什么粗活儿重活儿都让她干,自己倒是插不上手去,心里不禁一阵发恼,可看那安言眸底隐隐透出来的了然,却又不能有更多的表示。“心理医生”安言穿着运动服,与旁边的护工一起,帮夏晚做着腿部的伸展动作,避免他长期不动,腿部功能退化:“对你有意思是吧”“你是不是不想干活儿话这么多。”夏晚抬头瞪了她一眼。“唉,还真不想干,慕城在家可怎么伺候我呢,真是好多年没干过这么种的粗活儿了。”安言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喘着气说道:“不过也好,这下再回去,我估摸着安安和果果,我可以一起抱了。”“好了,行了,今天就到这里。”看着她气喘嘘嘘的样子,夏晚不禁又心疼。“还差两个八拍呢。”安言抬头看他,手里的动作放轻缓了些:“是不是不舒服我碰到你脚踝了吗”“没有。”夏晚摇头,声音却低暗。“那就成。”安言点头,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小心把控着力度和角度,淡然说道:“你也别郁闷,就你这性子,张扬惯了,也好有这个机会,让你静下来修身养性。”“恩。”夏晚轻应,也不再说话,省得她边说话边用力,越发的吃力。“好了,santhya,你帮他做腿部按摩,注意避开伤口的部位。”安言将夏晚的腿轻轻的放平在床上后,对一直站在身后的另一个按摩护工说到。“我明白,小姐。”那护工说着不太流利的中国话,走到床边,用熟练按摩手法,在夏晚的腿上缓缓按捏移动着。“一身的汗,我去洗个澡。”安言伸手掠了掠头发,看了一会护工的按摩后,对夏晚说道。“洗完澡就在酒店休息吧,晚些再过来。”夏晚淡淡说道。“好。”安言点头,抬腕看了看时间,对夏晚说道:“s国工建部部长秘书今天会到,慕城晚上也会到,喻敏的工作报告会在6点发给你,你安排一下吧。”“恩。”夏晚伸手拿起桌上的日历表,快速的记了下来。安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快步往外走去。“安小姐。”温茹安拦住安言。“温医生,慕稀的心理医生,是吗”安言点头,以示打过招呼。“夏晚对安小姐似乎颇为依赖。”温茹安看着安言,眸光微微闪动。“被人依赖是一种幸福,有人可依赖也是一种安心。”安言淡淡说道。“安小姐如何看待这种依赖”温茹安轻扯嘴角,笑容里带着犀利。“温医生是有名的心理医生,我先生在向我提起时,推崇备至,所以其实我想听听温医生对这种依赖的分析,然后给我和夏晚一些相处的建议,如何”安言的笑容依然温婉而柔润,只是那话里,却是咄咄逼人着毫不留余地。“这与心理分析扯不上任何关系,安小姐是想掩饰什么吗”温茹安自然也不会让步。“原来是这样,我听温医生的话,以为会给我上一课关于依赖与被依赖的心理课。”安言不禁咧唇而笑,脸上柔润的光彩,如五月玫瑰般的明艳照人,却让人看着心里难受。“安言,夏晚说你刚才流了一身的汗,怎么就这样站在风里”一个温润淳和的声音自安言的身后响起,一件宽大的外套便即落在了她的肩上。“不是说晚上才到吗”安言拢了拢身上的外套,侧身看着已走到身边的慕城问道。“你不是说有客人吗我先过来和夏晚聊聊。”慕城对温茹安点了点头,淡淡打着招呼:“温医生也在。”“原来是慕夫人,刚才真是冒昧了,两位慢聊,我先进去。”温茹安微微点了点头,拎着手里的袋子往病房里面走去。“她刚才说什么了”慕城不禁皱了皱眉头。“一个心理学话题,不太懂的。”安言笑了笑,将手插进慕城的臂弯里,娇软的问道:“慕城,你觉得夏晚是不是有些不对劲”慕城的眸光微微闪了一下,温润说道:“还好,一个骄傲的大男人突遇此变,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温医生在这里也好,即便不是治疗,只是平常的聊聊天,也是有帮助的。”“你觉得她和夏晚合适吗”安言皱眉问道。慕城却只是不语。“你在担心慕稀”安言仰头看着他。“或许是我的私心,我总觉得小稀与顾止安长不了小稀虽然倔强,人却单纯,黑白分明的一个人,而顾止安身上有许多边缘化的商人特质。这些特质是我们从商的人可以理解的,但小稀不一定能接受。”慕城皱眉说道:“一件、两件、或许她可以说服自己不去深虑,但多了呢一辈子几十年,要遇到多少超越她底限的事情”“可是她那个倔丫头,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个性,什么时候才能醒悟呢五年十年二十年难道让夏晚一直等着”安言摇头:“夏晚今年33了,就算他不急,夏姨是真的急了。”“刚来时还在和我说,要接小伊念过来,被我阻止了。”安言低低的叹了口气,将整个脸偎在慕城的肘弯里。“你不操他的心,成吗”慕城低头看她。“好吧,这种事情,也得看他自己怎么想了。”安言点了点头,与慕城一起往旁边的酒店走去:“不过,我总觉得夏晚的不对劲,应该不止是自己受伤这回事,他有和你说什么吗”“若连你都不肯说的事,自然是不会和我说了。”慕城微微皱眉,低头捏了捏她的鼻子,不满的说道:“刚才说了不操心了,他是最心里有数的一个人,你不必担心。”“是真的有些担心呢。”安言轻声说道:“这伤虽然重,又不是没有完全恢复的希望,我却总觉得他心灰得历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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