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懂吗你想帮她可以,只不过有个前提,你得乖乖地跟本小姐回府,替本小姐暖床,当本小姐的玩物如何”------题外话------突然发现,其实狗妞也挺腹黑的、33、关门放太子不等宇文长乐的话音落下,唐越风就冷冷地打断了她,俊脸上满是气急败坏的表情,仿佛受到了什么莫大的羞辱而事实上,宇文长乐的这番话确实杀伤力十足,但凡是个有自尊的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得了“你做梦”说着,唐越风伸手一把拉上了宇文碧柔的手腕,作势就要将她带走。闻言,宇文长乐倒也不生气,她那么说本来就是为了膈应一下那个男人,并不是真的打算将他收作男宠,但是收,还不是收,得由她说了算转过头,学着宇文碧柔方才楚楚可怜的模样,宇文长乐也跟着满脸委屈,拉着西月靳宸哭诉道。“太子殿下,他凶我”西月靳宸又是小心脏一个猛抽,感觉宇文长乐要是再这么玩下去,第一个被玩坏的不是别人,绝对是他不过,他先前早就说过,他偏袒宇文长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几乎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宇文长乐是他东宫的人,所以谁敢轻视宇文长乐,显然就是不满意他这个太子,暗搓搓地想要跟他作对“本宫数三声,三声数完,若不见你们二人跪在长乐面前,就别怪本宫动粗,将你们摁在地上”听到这话,唐越风和宇文碧柔立时止住了步子,不敢再往外走,但也不愿意转身走回来,直到耳边响起太子殿下慢悠悠的数数声,宇文碧柔心知招惹不起太子,只好轻轻地拉了一下唐越风的袖子,又是委屈又是善解人意地劝了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与其惹祸上身牵连了家人,不如忍一时之气,由着那些跳梁小丑得意去吧”一边说着,宇文碧柔便就挣开了男人的手,款步走回到宇文长乐面前,屈膝跪在了地上,脊背却是挺得笔直,不卑不亢的,看起来反而更让人怜惜了,自然也就衬托得宇文长乐愈发的面目可憎。见状,唐越风不忍心她一个人受欺辱,只好跟着走过去,一并跪在了宇文碧柔的身边。看着他们二人忍辱吞声的委屈模样,宇文长乐也是微醺,不由暗暗赞叹了一番宇文碧柔的演技,当真是装得一手好白莲,分寸又拿捏得极好,不像刚刚在路上遇见的那个林府嫡女,过于冲动莽撞和歇斯底里大概是因为同是侯府之人,宇文碧柔对她比较了解,知道怎么做可以在不得罪太子殿下的情况下,让她臭名昭著,却又能将自己彰显得柔弱无辜。垂眸打量了宇文碧柔两眼,宇文长乐没来由地就想起了圣母月,心想要是她遇上了这样的白莲花,大抵能装得更单纯更无辜,用演技来完爆对方若是韩山鸡,十有八九会把对方当成空气,置之不理而要是纪小腰出面,分分钟开启毒舌模式,将对方羞辱得颜面扫地恨不得重新投胎至于白二花,倒是很有可能会冲上去跟她干上一架当然,宇文长乐觉得最霸气的还是自己她平时就挺讨厌这种表里不一的小蹄子,基本上懒得同她们讲话,直接就关门放狗了奈何现在九儿没有跟过来,就只能关门放太子了侧过头,宇文长乐俯身凑到西月靳宸耳边,压低声音对他说了几句悄悄话,西月靳宸点点头,倒是很好使唤,当即沉下了声音,抬眸扫了驻足在园子里的众人一眼,冷然道。“你们都给本宫听好了,只要长乐喜欢,这园子里的花便都是她的而且别说是花,只要她看上眼了,这园子里的男人,也都是她的”此话一出,众人顿时大惊失色,一个个心急火燎地往外跑,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给宇文长乐捉去当男宠,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就作鸟兽散,跑了个精光看了眼瞬间变得空荡荡的园子,宇文长乐一时间也是惊呆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心底下居然莫名的还有点儿小激动,觉得自己似乎还挺牛逼的没了旁人在边上评头论足地当观众,宇文碧柔的演技就没有了施展的余地,至于边上那个男人只怕早就鬼迷了心窍,便是宇文碧柔当着他的面杀人放火,也还是冰清玉洁的白莲花一朵要不然,方才宇文碧柔明着跟她抢返魂香的时候,他也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反过来指责她的不是。难道就因为她长得丑,所以就算被抢了,也是罪大恶极吗呵呵挑了挑眉梢,宇文长乐不无鄙夷地扫了唐越风一眼,冷笑道。“既然你刚才口口声声说是本小姐欺负了这丫头,本小姐自然不能白白地受了这个罪名喏,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着吧,什么才叫真正的欺负”说着,宇文长乐又转头看向宇文碧柔,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面露不屑。“难得你这么喜欢这朵花,那就把它吃了吧烂在你的肚子里,就谁也抢不走了,不是吗”闻得此言,宇文碧柔立刻颤着声音,抖着肩膀,恼羞成怒地斥了她一声,看起来却依旧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你你不要太过分”“这样就过分了吗”随手折下一簇花枝,宇文长乐笑盈盈地递到宇文碧柔的面前,“让你把这个也给吃了,才是真的过分吧”听到这话,唐越风顿时忍不住了,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就见宇文长乐把花枝扫到了他的脸上。“怎么难不成你想帮她吃了是啊,你是英雄,她是美人,看见美人有难,英雄怎么能坐视不理呢来来来,她吃花,你吃叶子,刚好凑成一对婊子和狗,天长地久啊”默了好一会儿,见两人梗着脖子不吭声,也没有动手,西月靳宸即便不耐烦地骂了一句“快吃快滚别逼本宫命人亲手喂给你们”不得已之下,宇文碧柔和唐越风只好一点一点地将花和叶子吃了下去,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怨恨就有多怨恨,然而纵然宇文碧柔使劲了浑身解数,到最后也只换来了太子殿下毫不留情的一个“滚”字西月靳宸横行霸道惯了,自是不怕惹事。宇文长乐虽然知道与人结仇不是个好习惯,但有些人就算你不去惹他,他也会凑上来咬你,所以对于这样的疯狗和苍蝇,完全不用手下留情没曾想到了最后,园子里竟是一个人都没有了,宇文长乐一开始还有些唏嘘,转念一想也就不在乎了,反正她的名声已经臭到了极致,索性放开手脚破罐子破摔,反而还能更自在一点这么想着,宇文长乐便就愉快地采了一株返魂香,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其根部雕刻成了肖似人形的模样。指了指人形根部某个凸起的地方,西月靳宸不由好奇地问了一声。“这是什么”宇文长乐想也没想,随口答道。“还能是什么,当然是命根子啊不然怎么分辨出这是龙还是凤”“啊”西月靳宸突然怪叫了一声,立刻红了脸,转头骂了宇文长乐一句,“你真下流”宇文长乐不由抬头白了他一眼。“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得太淫荡了好吗”“咳可是你怎么知道这玩意儿长这样,难不成你见过”“喔,见多了以前”宇文长乐刚想说以前她家那小子经常穿着开裆裤在她面前乱晃,话到了嘴边才觉得不对劲,赶紧刹住了车,却听西月靳宸在边上不无心虚地喊了一声。“皇、皇叔你怎么过来了”------题外话------太子:皇叔,你来得真是时候、34、大人调情,小孩别插嘴听到“皇叔”二字,宇文长乐的心头顿时就咯噔了一下,一抬眸,就见到眼前飘入了一袭玄色金边的长衫,伫立在斜阳之中,散发着几分萧杀的味道。吞了吞口水,认出了来者是谁,宇文长乐刚想要开口解释,就听摄政王不咸不淡地轻哂了一声。“她当然见多了,你以为她府上的那些男宠都是摆着看的吗”那、那些捕捉到这两个字眼,宇文长乐的心头立刻又咯噔了一下,心情一下子就变得复杂了起来,又吃惊、又羞耻、又不解、又似乎有那么一点儿小激动正当宇文长乐突突地加速心跳的时候,却见太子殿下一脸茫然地拿过了她手里的人形树根,继而伸手轻轻地戳了两下,满是好奇地问向摄政王。“男宠跟这个东西又有什么关系”听到西月靳宸这么问,宇文长乐不由一惊,立刻转头看了太子殿下一眼,表示万万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竟然这么纯情难怪刚才反应那么大,还红着脸骂她下流但是,在宇文长乐的印象之中,皇族子弟尤其是身为东宫之主的太子殿下,难道不应该很早就接触了这方面的“贴身指导”吗要不是看着太子殿下一脸疑惑的表情,她都忍不住要以为他是装的了那厢,大概也没想到太子殿下会这么问,摄政王微微一顿,一时间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干脆就没有吭声。见对方不搭理自己,西月靳宸无法,只好转头看向宇文长乐,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眸子求知若渴。“长乐你说,摄政王叔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抬眸小心翼翼地瞅了眼摄政王,见他脸上表情平平,并没有什么变化,宇文长乐咬着嘴唇犹疑了片刻,原本也想装作不知情,奈何西月靳宸缠得紧,连着又催了好几声,不得已之下,宇文长乐只好开口反问了一句。“那个难道在这之前,就没有宫人教过你男女之事吗”闻言,西月靳宸忽而眸色一暗,蹙起了眉头,连带着表情都冷佞了起来,看得宇文长乐一惊,想着自己是不是问错了话。默了片刻,却见西月靳宸摆了摆手,转而又缓和了神情。“有是有,但是本宫不感兴趣,就全给轰走了”“这样啊,”宇文长乐点点头,“果然是个不爱学习的熊孩子”“什么”“啊没什么”“快说别磨磨蹭蹭的这玩意儿跟男宠到底有什么关系”西月靳宸一向没有耐心,见宇文长乐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即便拔高了声调,对着那人形树根不耐烦地又连着重重地戳了好几下,像是啄木鸟似的,还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看得宇文长乐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觉得胯下有点疼“哎呀你别听他胡说男宠跟这玩意儿能扯上什么关系啊男宠嘛,就是白天摆在屋子里养眼,晚上放进被窝里暖床用的,如果一定要说有关系的话大概就是,这玩意儿只有男人有,是吧”一边说着,宇文长乐还不忘抬头朝司马连鄑抛了个媚眼,让他别光站着,也开口说两句。扯了扯嘴角,司马连鄑自然没有理会他,自顾自走上来,从西月靳宸手里拿过了那个人形的树根,继而垂眸打量了两眼。西月靳宸被宇文长乐说得迷迷糊糊的,半懂不懂地应了一声,还想继续问什么,便听摄政王率先开了口。“你把这根削成人形,是打算借此来宣扬神仙托梦之事”“哇这都被你想到了,脑子挺灵活的嘛”没想到摄政王的心思如此活络,宇文长乐不由扬起眉梢,朝他递去了一个激赏的眼神,说着便伸手去拿那个人形树根,顺带还偷偷地摸了一下摄政王的小手儿,揩了个油只是还没等她收回手,就被摄政王一把抓住了手腕,反手一折,险些将她的手腕掰弯,疼得她忍不住嗷嗷地跳了两下脚。虽然对于宇文长乐这种无时无刻都在费尽心思地想要吃摄政王豆腐的行径保持鄙夷态度,但是看到宇文长乐痛着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西月靳宸到底还是不忍心,即便开口劝了一句。“皇叔下手别太重意思下就好了”司马连鄑这才松了手,退开两步,末了还从袖子里抽出一方手巾,仔仔细细地将爪子擦拭了一遍,连指缝儿都没放过,用以表达对宇文长乐赤果果的嫌弃见状,宇文长乐甩了甩手腕,却是丝毫没有介意,反而越挫越勇,说着又朝他靠了上去,问道。“既然你跟太子的关系还不错,那帮个忙应该没问题吧”司马连鄑抬眸。“帮什么”“把这个树根稍微处理一下,不要让人看出来是刚削的,差不多做成那种看起来好像是自己长成这般形状的样子可以做到吗”“可以。”“还有找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个埋在陛下的椅子下,也不要让人瞧出土地是被翻新过的,能行吗”“可以。”“好那就交给你了办得好的话就奖励给你本小姐的香吻一枚”“不必。”“呵呵,是本宫本宫也不要嗷你又踩本宫”“大人调情,小孩别插嘴”“是啊就你大不对,就你老一把年纪了还想对着摄政王叔老牛吃嫩草,真是看不下去了”“滚”“好,滚就滚皇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