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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5(1 / 1)

持着镇定,口吻之中听不出什么波澜,试图要掩盖些什么,却还是叫宇文长乐看出了端倪。便就扬起眉梢,勾出了一丝邪恶的笑意,剔着眼尾睨了他一眼,试探着问道。“你该不会不能动吧”司马连晋合上了眼睑,没有理会她。见状,宇文长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于是雄心豹子胆就更大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便是趁人之危又如何有豆腐不吃,她又不傻更何况,太过正直的人是没有前途的,偶尔干些坏事,才是事半功倍的上上之选这么想着,宇文长乐即便倾身靠了过去,在司马连晋的薄唇上再接再厉地亲了一口,“吧唧”一下,发出了十分招摇的声响,像是在炫耀似的司马连晋立刻睁开了眼睑,清清冷冷地扫了她一道,倒是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当然也不可能会有愉悦的神色。对于宇文长乐如此“不堪”的行径,显然是要骂上一句的。这一回,又换了个词儿,用的是“卑鄙。”无耻,下流,卑鄙。层层递进,表达着摄政王的不满。也就只能不满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他,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便是说话都不能太大声,还能怎么办只能由着宇文长乐对他上下其手,得寸进尺了。却不想,放着大好机会不把握,在摸了亲了之后,宇文长乐反而收住了手,没有继续挑逗他。撇了撇嘴角,直起身子,像是在赌气。“好吧,为了不把你气死,我还是找别人无耻下流卑鄙去好了”一句话,说得委屈,仿佛受了气,好像那个被吃尽豆腐的人是她一样,还特别的理直气壮司马连晋微蹙眉头。她这是什么意思他方才说话,语气都没重,她有什么好委屈的难道不开心的那个人,不应该是他吗三更半夜的,她千里迢迢跑过来,费尽心机地闯入他的寝殿里头,不就是为了跟他解释,想要讨好他,求他原谅吗这还什么都没说,怎么就说走就走了一开始,还以为她是故意这么说,结果一转眼的功夫,便见宇文长乐真的走了,大步流星地,恨不得马上消失在他眼前一样,连头也没回一下,不带丝毫留恋。当真生气了么司马连晋摸不透她的心思。这还是头一回,他摸不透别人的想法和意图。眼看着宇文长乐的背影就要消失在视野之中,司马连晋不禁心头微微一沉,忍不住脱口而出。“回来。”两个字掷地有声,虽然不明显,但隐约之间,似乎透着一丝丝的急切和焦虑。宇文长乐耳根一动。她跑得快,纯粹是因为担心自己慢上半步,就舍不得走了。所以,听到摄政王这样唤了一声,宇文长乐哪里还走得动几乎是应声停下了步子,但还是不敢转过头,不敢看他那般充满着诱惑的场景,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便是她的自制力再强,面对着摄政王,也是分分钟分崩离析,消失得连残渣都不剩下。“嗯”见她仍是不肯回头,摄政王低低一叹,淡然道。“本王没有生气。”听到这话,宇文长乐立刻笑逐颜开,心头霎时间就开满了繁华,高兴得快要跳起来,只还有些担忧,迟疑道。“可是你的头顶,刚刚那会儿都冒青烟了喂”摄政王哭笑不得,解释道。“那不是青烟。”“不是青烟是什么”“那是毒气。”“”张了张嘴巴,宇文长乐哑口无言。默了片刻,还是不放心,就又追着确认了一遍。“你真的不生气”司马连晋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你指的是那件事”闻得此言,慕容长欢的心里头登时咯噔了一下,暗道糟了,踩着地雷了便就夹着尾巴转过身,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特别狗腿地跑了过去,蹲下身子,趴在木桶边缘,双手抓着木板,睁着一双尤其无辜的眸子,对上了司马连晋的视线。“阿晋,今天的事绝对是个误会”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连晋淡淡地打断,道。“上次你也这么说。”撞见一次也就罢了,可是连着撞上了两次,他是有多傻,才会相信她吞了吞口水,宇文长乐不敢触他的逆鳞,便就顺着他的意思,连声附和道。“对对对跟上次一样就是那么一回事儿,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你别当真,我跟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纯洁得不能再纯洁了”“亲了还纯洁”“没有亲到我发誓”“呵,”司马连晋轻哼一声,不置可否,又道,“这么说来,你同本王也是在演戏了”宇文长乐嬉皮笑脸,晓得百般解释也是没用的,便就索性耍起了无赖,口吻也跟着变得揶揄了起来,带着几分别有深意的戏谑。“我倒是想跟你演戏啊假戏真做的那种可是你会跟我演么”司马连晋微敛眼睑,对着她的眸子,半弯着的眼眶里,仿佛连瞳孔都带着笑意。“你没问过本王,怎么知道本王答不答应”听到这话,宇文长乐眼尾的弧度便又上扬了三分,笑着道。“那我现在问了,你答应吗”司马连晋还是没有明明白白地回应她,依旧是不置可否的态度,不咸不淡的语气。“那要看你怎么演了”“怎么演还能怎么演”宇文长乐舔了舔嘴唇,没来由地有些口干舌燥,一下子连脑子都烧了起来,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嘴里头囔囔自语,念念有词。“阿晋,你别这样撩拨我,我会受不了的我这个人啊,特别容易想歪,特别容易自作多情,要是一不小心耍起了流氓,连我自己都会害怕,你你真的不打算把话说清楚”司马连晋看着她,忽而勾起嘴角,笑得明艳,刹那间如同繁星满空,桃花开满了枝头。“还不清楚吗还要怎么个清楚法”、95、有你在,就不冷了还不清楚吗还要怎么个清楚法一字一字,宇文长乐在脑子里把摄政王的这番话重复了一遍,细细地琢磨每个字眼儿,就怕会错了意思,做错了事。摄政王总是这样不坦白,说的话,做出的反应,都是模棱两可的,不肯给出一个确切的答复。要让人猜可是他的心思那样捉摸不定,又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猜透的忽远忽近,一会儿对她好,一会儿又置之不理,冷若冰霜。好不容易她以为自己已经打动到他了,满心期待摄政王会回应她,而摄政王也确实回应了,但似乎又不够火候,又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也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样的情形,总之是没到点子上。撩拨得她心痒难耐,浑身难受,坐立不安,辗转反侧。真真是个勾人的妖孽宇文长乐见过那么多男人,什么样的都有,哪一个不是手到擒来结果阅遍草丛又如何,到头来,还不是栽在了摄政王的手里头她从没对一个男人这样上心有时候忍着不想他,强迫自己不去找他,可是越憋着,越按捺着,心底下的那股子冲动就越汹涌,越澎湃,像是要将她整个儿活生生地吞噬这种时候,还能有什么理智还要什么理智栽在这样的一个尤物妖孽手里头,也不晓得是幸,还是不幸撇了撇嘴角,宇文长乐收起思绪,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干脆不想了不管摄政王对她是什么样的态度,她都豁出去了,就算犯了错越入了雷池又如何死就死吧死得再惨,也好过像现在这样煎熬,再没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儿了。便就窸窸窣窣褪下了衣服,一并泡进了药桶里,同摄政王背对背坐着。两人的脊背紧紧地靠在了一起,挨得连一丝缝隙儿也不留下,连体婴儿似的,仿佛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屋子里静悄悄的,宇文长乐没有说话,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到了嘴边,也说不出口,生怕一不小心打破了这个场景,就变成了泡沫般的美梦,再也恢复不了原状了。她不说话,司马连晋自然也是不会说的。他这个人,大概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主动”。屋子外倒是噼里啪啦的,热闹得很。还在打架。一对一,二对二,花霁月对上了裂雪,隐卫对上了侍卫,还有个赤风坐在边上看热闹,煽风点火的,也不帮忙,时不时还要鼓掌叫几声好如果她是裂雪,只怕是要气得呕出一口血所谓的猪队友,便是指赤风这样的。好在裂雪向来沉得住气,又或是早就被赤风坑惯了,便干脆不理他,也不指望他什么,自顾自聚精会神地同花霁月缠斗。花霁月的武功很高,显然在裂雪之上。但裂雪也不是个容易摆平的主儿,再加上有着地势上的优势,对王府的一花一草都比花霁月熟悉百倍,除了武斗之外,间或还用上了一些机关暗器,倒也没叫花霁月讨得便宜,两人算是打了个平手。毕竟这些机关都是王爷亲自设计的,哪能这么容易就叫外人闯进来若不是先前赤风给宇文长乐放水,只怕她没闯到这个院子里来,就已经死了不下十次八次了都是赤风干的好事也不知道他是在为谁卖命要不是他早就跟在了王爷身边,不知道的人只怕要将他当做宇文长乐派过来的奸细了这个胳膊肘儿往外拐的蠢货莫名其妙对上了花霁月这样一个劲敌,裂雪应付得艰难,自是心有不快,对面,花霁月也没高兴到哪儿去,见久攻不下,耐心耗尽,就烦了。开口喊了一句,清冷的声音穿过窗子,裹着夜风传了进来。“宇文长乐,你好了没有怎么还不出来”口吻里头,满满的不耐烦,听在人的耳朵里,仿佛连情绪都要暴躁起来。宇文长乐没有吭声。什么好了没有哪有那么快出去做什么她巴不得一个晚上都赖在这儿外头便又打斗了一阵,直到花霁月彻底没了耐性,低低地骂了一句,就自顾自收刀闪了开,懒得再管宇文长乐的死活他一撤,剩下的两个隐卫就懵逼了。走吧,宇文长乐似乎会有危险。不走吧,裂雪一旦杀过来,他们直接就是死路一条权衡之下,还是觉得保命要紧,他们要是挂了,宇文长乐一样没命,还不如先退开,看看情况再行定论便就跟着闪身退了开,没入了黑暗之中。侍卫还要追,却是被赤风喊住了。“别追了,他们是太子派在七小姐身边的人,要真杀了,太子问起罪来,可不好交代,只要他们不进这个院子,便随他们去吧。”侍卫闻言一顿,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便就停下了步子。“是”又有些忧心王爷,便就忍不住问了一句。“可是赤风大人,你不进屋子去看看王爷么万一王爷出了事”一句话还没说完,就给赤风摆摆手打断了。“没有万一,咱们不进去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咱们要是闯进去了麻烦可就大了”侍卫烁了两下目光,还是不甘心。“但是裂雪大人刚刚进去了”“你等着,他很快就会被轰出来了。”翘着二郎腿儿坐在屋檐上,赤风一脸揶揄,满满都是自负,也不知是从哪儿来的自信,权当自己是个先知,可以料定一切似的。侍卫将信将疑,守在院子里头,不放心就此离开。却不想,过了片刻,裂雪果然就闪身退了出来,退得还有些急,面上的表情十分之古怪,侍卫刚想迎上去问话,就见他影子一晃,没了踪迹。“看吧,”赤风笑得吊儿郎当,幸灾乐祸,“你们的裂雪大人触霉头了”侍卫闻言不由讪讪一笑,终于率着部下退出了院子。待所有人都走开了,赤风才从屋顶上站了起来,摇摇头,叹了一口气。“爷,属下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自己努力”说着,即便一翻身,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千里之外,皓月当空,偶尔飘过一层薄薄的云雾,将光线变得朦胧了起来,旖旎而又暧昧,一入药桶上腾起的水汽,带着湿热的温度,拂过脸颊,仿佛连呼吸都被撩得急促了起来。此时此刻,当真是四下俱寂,万籁无声了。宇文长乐僵住身子,感觉到水温一点点的下降,迎面刮过一阵夜风,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开口问了一句。“阿晋,你冷吗”司马连晋道。“不冷。”宇文长乐又问。“真的不冷可是水温已经不热了啊”司马连晋便淡淡一笑,回答道。“有你在,就不冷了。”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听在宇文长乐的耳里,却是掀起了一阵狂风巨浪,心口处怦然一下,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前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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