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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药碗一口喝了下去。姑姑见状松了口气,接过太皇太后手中的空碗。太皇太后一脸被药苦得难受的表情,突然一粒甜甜的东西被噻进了嘴里。太皇太后微愣。一旁姑姑见状一把抓住送药宫女的手大声道:“你干什么,给太皇太后吃的什么”她一脸被吓着道:“只是麦芽糖而已,奴婢想药苦,太皇太后喝了若能吃一粒定然嘴里会舒服些。奴婢小时候娘亲便是如此做的。”姑姑听后不信,叫了侍卫进来将其押下,而后又唤了太医来。太医细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太皇太后嘴里吐出的东西,确认只是麦芽糖。众人才松了口气,毕竟若真出了事,他们这一屋子的人都脱不了一个死字。太皇太后看着给自个把脉的太医道:“今儿这事不过是他们过于紧张了,就不必通报给皇上了。”“是,太皇太后。”太医退了出去。姑姑大大地吐了口气道:“太皇太后,方才那宫女坐实不懂规矩。老奴这就让人将其打了撵出宫去。”太皇太后挥了挥手道:“行了,瞧你们这草木皆兵的。哀家这活着还能有几分意思。那宫女把她放了吧,吩咐下去,日后都让她送药来给哀家。”姑姑眉头紧蹙,“是”而后对着一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是以宫女去放人。第二日,她又送药来。依旧是一番严查,进了正殿大门,姑姑在她耳边就昨日之事训斥了一番,而后又是一番嘱咐让她进了屋里。进屋后,她规规矩矩地行礼拿出药碗递给太皇太后。今日太皇太后倒是没有推却便喝了药。喝完后,她低着头静静地收拾着。“丫头,今儿怎么没有糖给哀家解苦呢”太皇太后的声音突然道。她看了太皇太后一眼,眉头紧蹙摇头道:“奴婢知错了。”第六百四十八章 旧人二太皇太后看了屋内众人一眼道:“都退下去吧”“太皇太后”姑姑看着太皇太后,留这一个小宫女独自在屋里,着实不能让人放心。然太皇太后神色无一丝商量的余地,姑姑无奈只能领着众人退了下去。然临走前却不忘留一个警告的眼神给她。众人退出去后,太皇太后看着她道:“昨日的事被吓到了。”她微微颔首,满眼的惊恐。太皇太后嘴张了张,却有合上,最后叹了口气道:“你那还有麦芽糖吗”她眉头蹙起。“哀家喝了药,嘴里难受得慌。”太皇太后道。她瞒是纠结,半响后从怀里拿出一粒麦芽糖递给太皇太后。太皇太后接过放入口中,细细地嚼了嚼道:“嗯,这味道跟哀家三十年前吃过的一样。”她露出惊愕道:“太皇太后三十年都没吃过这个呢”太皇太后点头。她一脸可惜道:“奴婢小时候也最爱吃这个,不过奴婢也有近二十年没吃过了。”太皇太后露了奇怪道:“你既然不吃,何以身上会带,且别说是专门为哀家准备的。”若她如此说,也便是个想要讨好她的人而已。她摇了摇头,“奴婢虽不吃,但喜欢一直在身上放着。因为只要带着它,便若娘亲在身边一样。”“你娘亲她”“在奴婢八岁那年走了。小时候生活很难受,连病都生不起,一病便是只能等死。有一次奴婢病了,娘亲四处为奴婢求医,好不容用以往藏下来的首饰偷偷给奴婢找了大夫,熬了药。但奴婢年幼嫌弃药苦就偷偷把药倒了。后来娘亲知道,躲在屋子里哭了一宿。后来娘亲又去求人给奴婢抓了新的药,奴婢任性还是不吃。娘亲就那了麦芽糖说,要是奴婢喝了,就给奴婢吃。奴婢嘴馋就喝了药,但吃了喜欢的麦芽糖。”回忆有时候内容很苦,但心却甜。然甜中却又带着痛。以往她总以为仇报了,痛便缓和了。但最后她发现错了,失去了便是失去,宣泄了仇恨,但珍惜的东西却是永远回不来了。太皇太后看着她,虽然看不清面容,然眼前的真切却不是装的。她越人无数,这点眼力劲却还是有的。太皇太后拉起“谨欣”的手,让其在身旁坐下。“谨欣”露出一抹惊吓的表情。太皇太后扶着“谨欣”的手背道:“哀家很想听听你娘亲的事,给哀家说说可好。”她微鄂,而后点了点头。日头升到正上头,直到外面姑姑道:“太后,午膳备好了。”太皇太后才念念不舍地看着“谨欣”道:“你娘亲是哀家见过最伟大的。你能过了这些年还那般思念她当是个好孩子。今日晚了,明日早些来,陪哀家唠唠嗑,也让哀家能有些乐趣。”她起身缓缓欠身,“是,太皇太后。”然眼底却划过一抹冷光。给太皇太后送药大半月,与其的关系也在她的计划中变得密切了。太皇太后对她的疑心也该没了,这几日会偶尔给她讲年轻时候的事。以她的估算,再过些时候,她便可旁敲侧击地问问顾家之事。她眼眸寒厉了下去,顾家一门六口人的性命,顾家军一门二十万人,二十年了,终于能有个了结了。从太皇太后那回来,刚进萧云溪屋里。萧云溪便遣退了所有人,看着她质问道:“你这大半月早晨都去哪呢”她冷冷地看了其一眼道:“我的事你很清楚,不该问。”萧云溪扯了扯嘴角,压下心里的不悦,叹了口气道:“我便也随口一问而已。”“你找我何事”她冷冷道。萧云溪的心思如何她自然清楚,会选她作为棋子,也不过是因为她有用而已。但不管萧云溪心思如何,终究还是单纯了些,也能掌控。萧云溪眉头紧蹙道:“这段日子,皇上几乎每日来我这。然惠妃那却无一丝动静,我怕她正暗中在酝酿着什么。”“我说过,她你不必担心。”她淡淡道。萧云溪眼帘微低,沉默稍许后道:“今日嫡母让人送了信,想说来宫里头见我。”她走到一旁太师椅坐下,“若她要见你,你便见宣她便是。”萧云溪却面露厌恶道:“我不想见她”“为何”萧云溪咬了咬嘴唇道:“昔日在家里,只因幼时我长得比嫡姐可爱几分,一次爷爷无意见到我便随口一说,说我气质不凡,日后定然要送我进宫做嫔妃。话传到嫡母耳中,她便将我与娘亲撵到了下野农家。这六年来,我们母女吃尽了苦头,娘亲更是因为疾苦而忘。我恨她。”她静静地听着萧云溪的宣泄,看着萧云溪她依稀仿若看见了八岁时的自己。那时娘亲被张姨娘活埋,她恨不得对其扒皮、抽筋、削骨。她眼帘低下,掩去内心,声音清冷道:“你若恨她,大可在宣她进宫之时随意给她一个借口杀了她。”萧云溪微鄂,接着眼里露出一抹阴狠。“但如此,你在萧家的伪装便无了。一个不能控制的棋子,萧家必然除去。没了萧家,你今日的荣宠便会荡然无存。”她不急不慢道。“你什么意思”萧云溪撑大了眼睛道,“皇上他来我这,是因为我的容颜,不是因为我是萧家之人。”她看了萧云溪一眼,“爱美之心之人有,然他不是个昏君。美人与天下他历来清楚该怎么选。若你只有美貌而无帮他的家声,你只能是一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哪日死了,也有别的补上。然若你是能帮他稳固朝堂之人,便如左右之臂。金丝雀可换,手臂不可。”她说得如此直白,萧云溪若还不懂那便是愚笨了。日后如何,亦不是她之事,她要的也不过是萧云溪一时的用处。萧云溪眉头紧蹙,想了半响后,看着“谨欣”道:“你对皇上似乎很了解。”她瞳孔微闪,起身冷冷道:“在本宫的局里面,没有本宫不了的人。所以不要试图与本宫博弈。”萧云溪身体猛地一僵,头低下,瞳孔闪动,难道她怀疑自个了。她看了萧云溪一眼,转身离开。第六百四十九章 旧人三夜色再次笼罩着整个吴越的后宫一抹白色的身影站在城墙之上,白纱在微风中轻扬。突然一道刀光从一侧而过。银色面具下冷眸微眯。刀光划破冷寂的空气侧面而来,直逼其脸。在厉剑快有刺破银色面具的那一瞬间,轻盈的身影微微向后一扬。剑从前眼前不过一指距离而过。持剑人身影随剑而至。冷眸微眯,白色衣袖一扬,手影轻荡却透着寒厉直逼持剑人的后背。脊梁之处三寸,下则断。然手指刚触碰到衣衫,银色面具后的瞳孔微闪,手猛地收回,而后脚尖轻点,身体轻轻往后荡去,而后轻落在几丈之后。持剑人未想偷袭会扑空,面露微鄂。“你何以要杀我”清冷的声音在城墙上响起,月光下一朵彼岸花在银色中荡开。“因为你该死。”对方咬牙切齿道。她轻声一笑道:“这世间该死之人甚多,然死与不死恐不是你能决定的。”离愁,没想到十年不见,再见却是要杀她。离愁寒这脸道:“别人生死我决定不了,但你却必须死。”“哦,给个让我信服的缘由,如此我让你十招。”她淡淡道。“好狂妄的口气。不过既然你要死得明白,那好,我便告诉你。你当真以为你与那萧云溪之间的事无人知晓”离愁寒了眼道。她面色一冷,“你是如何知晓的”她行事严谨,离愁不能知道。离愁冷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所以呢,你要提你家主子清理后宫”她淡淡道。离愁赔声道:“我没那闲工夫。杀你,不过是因为你不该拿菡妃来设局。”她瞳孔微动,眼帘低下道:“一个死了十年之人,亏你还记得。”离愁顿时恼怒道:“今天你必须死”说着,手中之剑举起。她冷眸轻看了离愁一眼,淡淡道:“我没工夫陪你玩,今夜之事我便当未发生过。日后,别再来找我。”说完白色衣衫微动,转身欲离开。然后面杀意已至。她微微摇头,叹了口气身体微侧,轻巧地躲开离愁的剑。剑影随风而至,白色身影轻扬欲空中,只守未功。她眉头紧蹙,看着离愁步步紧逼的招式。十年未见,这丫头的功夫却是见长,若再纠缠下去,她恐要吃力了。于是,她心一横,以掌凝了三成的内力,虽要不得其命,但亦能让离愁受些伤而无法与她再纠缠下去。然掌心在快要打到离愁胸口一刹那,一道人影而至,厉剑紧接而来,直直地劈开了她与离愁。城墙之上,三人对立。她冷眼看着挡在离愁跟前的左冷,今夜到是好日子,这旧人一日便见了两人。左冷全神戒备地看着她,低沉的声音道:“魔宫宫主为难一名宫女,若传出去恐不好听。”她轻声一笑道:“看来你主子倒是对你无话不说。但既然你知本宫身份,那便知,我魔宫何时在意过他人的看法。”方还想这离愁如何知晓她与萧云溪的关系,如今见左冷这“及时”地出现,大致她也猜到了一些。轩辕痕知晓她与萧云溪之事,左冷为其亲信,定然也知。离愁当是从左冷那无意得知的。而左冷听她如此说,神情一沉道:“如此说来今夜你我少不了血光。”她一笑道:“你不是我对手,少不了血光的是你,非我。”左冷面色一寒,的确他不是她的对手。她看着左冷那十年不变的神情,叹了口气道:“看住你的女人,下次本宫的心情便没今夜这般好了。”说完,她微微转身,脚尖点地,白色的身影从城墙一飞而走。离愁见状欲追却被左冷给拉住。“左冷,放开我,我要去杀了她。”离愁大嚷道。左冷眉头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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