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纱帐,只见少女墨发披散,垂直腰迹,映着小脸越发的水润白皙,吹弹可破。宫九妺惊讶的睁大双眸,不着痕迹的将手中之物藏好,朱唇轻启,“皇,您您怎么来了”。乌托里战冷眸微闪,并未计较她的小动作,悠然的坐在床榻的一角,薄唇轻勾。“孤来看看你,怎么不欢迎”“呵呵,怎么会”,宫九妺扯出一抹笑容,对上次的事情还有些耿耿忘怀,而且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和那日如同一辙。“不想笑就不要勉强,孤今天来,是通知你,明日孤就会封你为后,而今日便是你我圆房的日子”,男子冷硬刀削的俊脸凑近少女。冰冷的眸光将宫九妺精致的面容尽收眼底,幽黑的眼珠,紧致的连一丝汗毛都没有的雪肌,不得不说,这个丫头真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胚子,可是他喜欢的并不是她的容貌,具体是什么连自己也说不上来,也许只是因为那个人是她的。宫九妺眼里有些紧张,男子亦有一丝心疼。他内心并不想伤害她,可是他想不到其他的办法能都得到她。若是不爱,即使是恨也好,只要能留住她。“皇,您是不是喝多了,小的这就为您准备解酒汤”,宫九妺幽黑的眼珠子一转,虽心里知道乌托里战身上酒香味浓厚,但是眼底的清明证明他并未喝醉,这只不过是她想要逃离的借口。乌托里战未尝不知这个丫头的小心思,是想逃避他,难道就这么不待见他吗,心里微微的生气一丝怒意。捏住少女的下巴,一手用力的拽住少女,一个闪身,便将宫九妺压在身下。“丫头,孤知道你不稀罕,但是孤真的不想放过你,既然闯进了孤的世界,那能不能离开由孤说的算”。宫九妺幽黑的眼珠对上男子的那双冷眸,那片漆黑的世界里此时有一团火焰在燃烧着,仿佛要把她燃烧殆尽,势在必得那是属于男人的欲望。心里一痛,对他她是有感激有尊敬有心痛,可是独独没有爱意。“皇,难道您真的要这么做吗,小女有什么好,对于一个不爱你的人,为何不能成全”,少女幽幽的开口,她有什么好,为什么要这么对她。男子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拂过那滑腻的脸颊,带着贪恋,“世上种种,哪有那么理由,孤现在只想随心所“欲”。少女绝望的闭上双眸,手指握拳。为什么,她好后悔,为什么当初任性的想要见那个女人,寻求一个答案,,若是乖乖的躲在王府里,即使没有自由,也总归比现在好吧。也不会连累小玄子为了她,奔赴千里,有家不能回。乌托里战垂眸,散去眼里的挣扎与不忍,低头吻住少女的娇唇,温热甜美的触感击退了男子最后的心防,若是能沉浸在这样的美好中,即使是恨,他也甘之如饴。门外守门的小太监,捂着唇,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他也是一时好奇,才不怕死的想偷听皇和莫九能说些什么,好奇传言是不是真的,可是居然被他听到一个惊天秘闻,莫九是个女人,皇还要封她为后想着战皇正在宠幸未来的皇后,小太监眼珠子一转,他若是守好门,那岂不是风光在望了,嘿嘿,谁说战皇性情寡淡,听刚刚那低沉急切的声音,明明是威武雄壮嘛。不愧是堂堂战皇,从小就在狼堆里生存,能差到哪里去。小太监幻想着屋内的一片春光,笑的狡猾。只见不远处有一人影正悠悠走来,小太监定睛一瞧,这不是小香子吗,莫九的贴身助手。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随即小声喊道,“喂喂,小香子,过来”。蓝色人影一怔,小香子应该是在叫自己慢悠悠的走过去,看清九九的守门太监,有些皱眉,压着嗓子说,“你不守门,叫咱家做什么”。那个太监神秘一笑,“我跟你说啊,小爷马上就能升职了,到时候你也没准也能升职,不过也有可能被咔嚓,”,小太监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心里想着,这个小子天天围着莫九转,没准哪天皇一吃醋,给咔嚓了呢。小香子皱眉,有些听不懂,这个小太监什么意思“快去准备水,没准一会主子们要沐浴”,小太监留下这一句话,便悠悠的走了,提醒这个小香子,没准日后还用的上,嘿,他真是太聪明了。沐浴主子们留在原地的小香子眸光深深,盯着少女的院子若有所思,此人正是贺蓝玄。未经人事的少年直觉那个太监的神情有些不对,环顾四周,眼见的发现少女的院落周围多了一些武功高强的暗位,主子们随即脑里如一道惊雷,少年震惊在原地,难道是那个意思不九九、第一百零柒章条件少年深邃的眸光瞬间血红,指节握拳,发出咯噔的声响,那个男人真的该死,怎么可以这么对他的九九。顾不得自己的身份尴尬,瞬间,如一阵旋风,消失在原地。乌托里战觉得自己正被一片花海包围,幽香柔软,沉醉的不可自拔,手指不断的留恋在少女娇弱的肌肤上,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粉红,如鲜花绽开,绝美诱惑。少女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栗,羞愤的扭过头,悄悄的伸出手寻到被子伸出的一支玉簪,握紧。男子凌乱的发丝与少女的墨发缠绕,如幽暗地域盛开的荼蘼。一时间,屋内的温度升高,暧昧情欲不断的蔓延,乌托里战退下自己的最后一层衣物,只留一件亵裤,扯过一旁的薄被,盖住少女一丝不挂的玉体,若是再看下去,他就真的忍不住了,之所以强忍着下身肿胀的疼痛,因为他想给少女一个美好的第一次,不想粗鲁的伤害她。宫九妺脸色绯红,诱人水润的双唇紧抿着,乌托里战的一番动作,虽然让她心里排斥,可是身体原本的反应,加上又羞又恼的情绪,此时宫九妺越发的魅惑。乌托里战冰冷的双眸此时充斥痴迷的情欲,看着身下的少女仿佛欣赏一件艺术品,嘴角扬着一抹宠溺的笑容,恐怕这个丫头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她,有多么的诱人犯罪。“丫头,准备好了吗”,男子声音低沉,宛如琴音,铮铮的勾人心魄。少女不语,只是握紧手中的玉簪,若是这个男人有下一步动作,那么这只簪子将会插进自己的心脏。此时她的内心充斥着绝望,虽然还没有到最后一步,可是她现在与失身也没什么区别,身子的每一处都被这个男人亲过,摸过了,她还有什么颜面期待她的爱情,也在没有资格去面对小玄子,想到刚刚还许诺,要为他们的爱情努力,那个少年,他们注定是有缘无份。小玄子,对不起,想到此少女眼角滑过一滴泪。就在此时,身上一轻,少女鼓起勇气想要抬手的时候。砰砰两声闷哼同时响起。同时宫九妺身上一沉,裸露的身子被裹得严严实实。少女诧异的睁开双眸,不知发什么了什么事,可是抬眸就看见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有些呆怔的望着眼前出现的俊脸,心里说不上是愧疚还是委屈。只见刚刚还是温柔宠溺她的如玉少年,现在浑身透着怒气,深邃的眼底闪着血腥,在战皇那孤冷凌厉的气势下,并无一丝逊色。能和战皇平分秋色的人想必世上也没有几个。只是这屋内的三人都无人有心情欣赏这些,少女紧握玉簪的手指有些颤抖,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么不堪的一幕会被小玄子看见,如此一来,她更没有任何颜面来面对他,小玄子,会怎么想她。思绪千思百转见,一只修长温热的手透过被子,缓缓的握住少女有些发颤的手指,片刻,抽出那支留有少女体温的玉簪。贺蓝玄安抚的摸摸少女的发丝,小心翼翼的,轻声呢喃,“傻丫头,有什么能比得过性命重要”。只是少年的心里,撕裂般的痛着,看着这样不堪的一幕,和这样绝望的少女,他还有一种即将失去最爱的人的恐慌,那种感觉很熟悉,恍若隔世,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所以他才会伸手去证实,然而却与他想象的一样。少年此时深邃猩红的眸子充斥着心疼还有愤怒。没有理会胸腔内翻涌的痛意,抬眸看向那个孤冷的男子,眸光阴森。乌托里战有些不可思议,看着那个对面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少年,和手里的那只白玉簪,他知道那是这个丫头最喜欢的簪子,没有想到这个丫头这么倔强,即使死,也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呵呵,还真是讽刺。擦去嘴角的血迹,如狼涉猎般盯着对面的少年,“你是谁”。小小的年纪,功力如此的深厚,还真是难得。况且样貌还与自己有些相似,倒是有些奇怪。贺蓝玄同样的抿抿嘴角,这个战皇果然如传闻一样,手段狠戾,若不是自己闪的快,恐怕就不止受伤如此了,不过既然他这么欺负他的九九,决不可原谅。少年嗤笑,从袖子里拿出一物,大咧咧的在战皇眼前晃了下,随即收好,眼神冷厉的说“战皇世人所敬仰的枭雄,就是这么欺负一个未及笄的少女的”。少年愤怒,他一直视若珍珠般的少女,自己都舍不得碰触一丝一毫,如今被人这样对待,怎么会不气,若是换做别人,早就被他一掌穿心而亡。受此轻伤只能说明他太轻敌了,早知道就应该多多勤奋修炼自己的内力,可想而知,这件事将成为九九一辈子难忘的,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乌托里战皱眉,子母令再细看少年的容貌,随即了然,“原来是孤的外甥,贺蓝玄你的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对自己的舅舅如此无礼”。这个少年他是有印象的,只不过现在才记起来。“哈哈,舅舅还没见过哪个当舅舅的会强迫自己外甥的未婚妻”,少年嘲讽,眼里怒气翻涌,即使是自己的舅舅,也不能伤害他的九九。“你的未婚妻她已经是孤的人了,未来的海国皇后”。乌托里战挑唇,冰冷的瞳孔不带一丝感情,无论是谁,他都不会让出这个丫头。闻言,宫九妺微微的闭上眼眸,眼角嘲讽。贺蓝玄手指窝的咯噔直响,这个男人,简直该死,深邃的眸光闪烁,随即,少年不以为意的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白玉簪,“战皇虽然从辈分上讲,您是我的舅舅,曾经我也听母亲说起你的事迹,那个时候还心生仰慕,可是如今一见,也不过如此。九九是一个很特别的少女,您被她吸引也很正常。”说道此,少年深情的看了一眼宫九妺,继续说道,“若是您非要强迫她留在您的身边,那无非是两败俱伤,九九活着,我便活着,九九若是不在,我也不会独活,那并且会让所有人都陪葬”。少年执着认真,一字一句都敲在少女的心防,她知道若是刚刚真的得手,这个傻瓜真的会追随她而去。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种感情,超越生死,遇到这样一个执着的傻瓜,不知是她的幸运还是他的不幸。乌托里战一时不语,冷凝的眸子有着化不开的阻碍,刚刚的一幕如一根刺卡在他的喉咙,他知道,这个丫头是真的不稀罕他,可是他真的不想放手。“你拿什么威胁孤”、第一百零八章后悔正在此时,有暗位悄然无声的落地,男子在乌托里战耳边耳语几句,随即消失。乌托里战冰冷的眼眸深沉的看了眼榻上的少女,压下了心里的所有的痛和不舍,他注定不能像那个少年那样爱的那么纯粹。“任何东西,只要我有”少年眼神坚定,压抑了自己的愤怒,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不能冲动,他可以不顾自己的安危与他两败俱伤,可是为了九九,他必须学会忍耐,眼前这个男人是一个很危险的人,他的母亲曾经对他说过,这个男人从小就被自己的母亲困在狼群中,为了生存,只能不断的厮杀,后来在他自己有了本事的时候,更是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弟,囚禁自己的母亲,这样冷清狠戾的人,什么做不出来。任何事男子低沉而笑。眼前的少年,有着他身上没有的东西,阳光热情,坚定执着,这就是丫头喜欢他的原因吗,无人知道万人景仰的战皇此时内心忽然生出一丝羡慕,那是很多年已经没有过的感觉。“看在孤那个姐姐的份上,可以饶你性命,不过这身功夫不错,若你自废内力,变成一个废人,那么这个丫头你可以带走,只要你走的出去”。男子冰冷的声音带一丝玩味,他怎么会对一个毛头小子产生羡慕之心,内力对于一个学武之人,比性命还重要,他要看看,这个丫头喜欢的人,能为她做到什么程度。贺蓝玄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幽光,他没有忽视那最后一句,只要你走的出去,若是他没有了内力,他真的能把九九安然无恙的带出去吗。可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只要有一丝机会,他都不想错过,九九比他的性命还重要,区区的内力算什么。“希望战皇说话算数”“当然”少年坚定的眸光,让乌托里战的内心有了一丝波动,轻抬眸光,想要在少年的脸上寻出一丝的异样,可是对面的贺蓝玄除了压抑的愤怒与坚定外,并无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