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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 / 1)

。”杨桔子垮下脸。“你要是在意,可以试试跟其他人换一换座位。”秦岳安慰。说着,他们进入了表演大厅,就被现场的气氛震住了。舞台布置得非常壮观,有一个大水池,天空中两个人悠着秋千荡来荡去,在空中翻飞得像两只蝴蝶。现场坐满了人,拍照的拍照,喝彩的喝彩,闹哄哄地吵得人脑仁疼。大家依着票面的座位坐下后,才发现,秦爸爸秦妈妈詹悦容跟秦岳四人是坐在一起的,杨桔子跟秦岳之间隔了六个人。秦岳安置好其他人后想站起身,想往杨桔子这边走,可是被秦妈妈抓住了。现场很吵,又隔了一点距离,杨桔子只听到两个词。“不行”“你坐下”用膝盖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秦岳回头看杨桔子,想说什么,后面的观众被挡了视线,纷纷抗议。杨桔子忙冲他摇摇手,示意他坐下。他为她受了伤,她不想他再为难。最后也就这样子了,大家各自落座看表演。杨桔子努力把注意力放到舞台上,不去看秦岳那边的情况。主持人宣布要请一位观众上台参与一项惊险刺激的游戏。游戏的内容是,让观众坐上那根高达十米的秋千,在空中被一个杂技演员抛起来,被另外一个杂技演员接住,完成一次空中飞人。观众沸腾了,纷纷鼓掌叫好。接着一个穿着性感的女郎推来一个像口锅那么大的探照灯,杨桔子看到那个灯是落在一个转盘上的,转动起来很灵活。主持人指着灯说,待会儿他要转动这个灯,灯光落在谁身上,谁就是那个幸运儿。性感女郎打开灯,灯柱雪亮地斜射而来,椭圆形的光斑把某个观众罩住,那人忙用手挡住眼睛。“女士们先生们,准备好了吗”主持人声如洪钟,用力转动转盘,光斑棚内飞速窜动,晃得众人又是尖叫又是欢呼,场内气氛欢快又热烈。灯光滑到杨桔子身上,她紧张得用手挡住眼,光斑又滑走了,她松了口气。接着爆出一阵欢呼跟掌声。杨桔子拿开手看向大液晶屏,光斑不偏不倚落在秦岳的身上。她都吓呆了。比光束照在自己身上还要害怕。主持人拿着话筒提着大嗓门用英文说着请这位勇敢而幸运的男士上台。秦岳满脸惊异,不知所措。两个小丑跑过来,一个红头发,一个绿头发。红头发从第8排1座那边进来,绿头发从第8排24座那边进来,两人做着夸张的动作,朝秦岳夹击过去。杨桔子腾地站起来拦住了红头发小丑,红头发小丑愣了下,随即摊开双手,做了个滑稽的动作,表示他很奇怪。“他受伤了,我替他上”她用英文对小丑说。小丑咧嘴一笑,吹了声口哨,瞬间那盏探照灯就移到杨桔子身上,晃得她不敢睁眼。突然身子一轻,她惊叫着睁开眼,发现红头发的小丑竟然把她抱起来,飞速地往舞台上跑。颠簸中她回头看了眼观众席,因为她在灯光里,观众席显得黑乎乎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不管了,死就死吧她咬咬牙,抓紧小丑的肩膀。小丑抱着她一刻不停地跑,主持人的大嗓门说着些什么,那些叽里呱啦的英文被他说得又快又乱,她眼睁睁看着脚手架越来越近,一个穿着连身白色紧身衣的外国男人在架子下面等他们。小丑把杨桔子抛出去,白衣老外便一把接住了。杨桔子觉得自己在他们手里就像个篮球。她还没顾得上喘口气,便觉得身子在迅速上升,吓得她哇哇叫着抱紧了白衣老外的脖子。有激越的鼓声响起来,震耳欲聋,盖过了主持人的声音。杨桔子紧闭着眼,死死抓着老外的肩膀,觉得手底下这个老外的肌肉简直比钢铁还坚硬。一个颠簸过后,他们停住了。“你还好吗”老外用英文问。杨桔子吓得浑身发抖,急促地喘着,摇摇头。“勇敢点儿女孩,很快就结束了。”老外安慰。杨桔子深吸了口气,慢慢睁开眼,然后她差点吓尿了。她已经在十米高的脚手架上了。白衣老外单手抓着脚手架,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而她现在除了这个老外,一点安全措施都没有。她吓得又闭上眼。“如果觉得做不到,你可以下去,让刚才那位男士上来。”老外说,“他已经上台了。”听了这话,杨桔子猛地睁开眼,往下看。下面的人显得很小,可还是能分辨出是谁。秦岳已经奔到主持人身边,激动地跟主持人交涉着什么。她知道,以他的个性,不可能让她来做这些。可她不要他再冒险了。“来吧,我可以”她咬咬牙,对白衣老外说。“女孩,不要太紧张,我们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老外微笑着说,“现在我需要给你穿上一件衣服,你需要配合我。其他的都交给我,你需要无条件地信任我。”杨桔子哆哆嗦嗦地点头,心说不信你还信谁啊命都在你手里了。接着老外从旁边拿过件红色亮绸衣服,让杨桔子套在身上。衣服很宽松很好套,是件带兜帽的类似雨衣的衣服,她抖抖嗖嗖地穿好后,老外把兜帽给她带好,把帽子的抽绳拉紧,杨桔子就成了一个穿着红斗篷的小脑袋女巫。接着老外朝观众席招招手,鼓声陡然密集紧凑起来,杨桔子知道要来了,她低头咬住衣服,因为她忘了从哪个节目上看的,蹦极的时候都要咬个东西,以免伤了舌头。来吧她在心里大吼一声。鼓声猛地停了,杨桔子只觉得身子被用力搡了一下。从观众的角度看过去,白衣的男子抓着红衣女孩的腿,大幅度荡起了秋千,荡到一个高度后,他松了手,红衣女孩被抛了出去,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对面另外一名白衣男子双腿挂着秋千朝着红衣女孩荡过来,双手伸向她。红衣女孩也伸出双手。在红衣女孩升到抛物线的最高点时,白衣男子也荡到了最高点。可两人的手指并没有碰到一起。白衣男子挂着秋千荡了回去。红衣女孩像颗导弹一样砸了下来。观众席爆出一阵恐慌的大叫,一部分人站了起来,一部分人捂住了眼睛,还有一部分人目瞪口呆。鼓点骤然停了,女孩落水发出巨大的响声,瞬间灯光都变成了血红的颜色。杨桔子趴在平台后侧的暗间里,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暗暗骂这些老外的恶趣味。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开始起跳那一瞬间,灯光离开了她跟白衣老外,紧接着她就被推到这个暗间,另外一个专业的杂技演员替代她,被白衣老外玩了一次空中飞人。她看在那个替代品钻进了水里,从她这个角度看,这家伙的入水姿势可以打99分,还有01分她不给,怕她骄傲。可当她看到秦岳疯了一样跑到水池边,纵深跳进去的时候,她心里骤然暖了起来。、044突然灯光一片雪亮,两个白衣老外也从十米高空跳了下来,入水姿势一样完美。接着一个台子从水底升起,托出一红二白三人,红字服的替身把斗篷摘了下来,赫然又是个穿着白色紧身衣的男老外。原来带杨桔子上去的那个白衣老外跳到水里,游到秦岳身边,带着他爬出了水池。然后这老外走到脚手架下,握住一根绳子,绳子下面有一个圆盘,脚可以站在上面。白衣老外站稳后,绳子立刻升了上来,杨桔子才知道自己刚才是真么上来的。老外来到暗间处,把杨桔子接了出来,把红斗篷给她脱了,然后朝观众席挥手,观众席爆出欢呼跟掌声。杨桔子顾不上这些,她一个劲儿往下看,秦岳正在下面。后来白衣老外把她送了下来。杨桔子看秦岳脸色苍白,浑身湿透的样子,便急了。“你这样不行啊,得去找干净的衣服换换”她着急地说。秦岳定定地看着她,一动不动。主持人走过来,一手抓住杨桔子的手,一手抓住秦岳的手,高高举了起来,大声说:“让我们祝福这对恋人吧”观众又爆出新一轮掌声高潮。杨桔子伸头看秦岳,她这时候不想要什么恋人的祝福,她只想让他换衣服。她小声跟主持人提了要求,主持人哈哈笑着,带着他们谢幕,接着领他们去了后台。后台人来人往,许多奇装异服,却杂而不乱。还有许多狗啊鸽子啊山羊啊之类的动物,沿着墙边的大笼子里甚至有大象狮子跟老虎。杨桔子惊奇地看着这些东西,又瞅瞅秦岳。他脸色依然不好,她抓他的右手,想看他的伤口,他却把手抽了回去。现在他看起来带着点怒意。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可她觉得委屈。主持人把他们交给一个褐色头发女孩,女孩带他们去了一个房间,里面有许多戏服。女孩拿了一套衬衫裤子交给秦岳后,便退了出去,关上门。杨桔子想自己在这里也不合适,她最好也跟着出去,好让他换衣服。她转身想跟秦岳说一声,冷不防被他抱住了。他吻了她。她呆了。说实话她没接过吻。她初吻是自己献给他的,那晚在泰晤士河边,她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很匆匆地,只感觉他的唇柔软温热,像是碰在一块温热的豆腐上。可就那样而已,一闪而过,浅尝辄止。她不会接吻。可是秦岳很会。他先含住她上唇,又含住她下唇,舌慢慢喂入她口中。她微微抽了口气,本能地咽了一下,就好像故意在吞他的舌头,然后一切就乱了。秦岳吻得肆无忌惮,杨桔子觉得他像是拿出世界末日前最后一次的架势在吻她。他的舌在她口中翻搅,他吮住她的舌又把她拉入他的口中。她被他的气味淹没了,只觉得一波一波的酥麻沿着脊柱从下往上地刷上来,她腿软得要站不住。她的身子往下滑,他抱紧了她,把她推到墙角。这是一个真正的彻底的吻,杨桔子觉得自己都要化了。秦岳依然抱着她,把她挤在墙角,把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仍然抱得她紧紧的。她听到他的呼吸声在耳边响,很急促。她嘴上感觉热辣辣的,舌根也沙拉沙拉地疼,就像被砂纸刮过。她抬手摸摸自己的嘴唇,终于有了点实感他们接吻了呀“以后,在做决定之前,要跟我商量。”他低哑着嗓子说。她不大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可还是“嗯”了一声。他终于放开了她,她仰起脸看他。他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头皮上,却一点不影响他的好看,只是显得他有点颓废而已。他捧起她的脸,凝视着她,说:“你不知道,你掉下来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可,那是假的呀”她嘟囔。他微微蹙起眉头,深吸了口气,说:“对我来说,那是真的。”她便有些忿忿,想起刚才自己也被吓得半死,便念念叨叨地抱怨起来。“都怪那些马戏团的人,他们太坏了,这不是拿人开玩笑吗哪天把他们也弄上去,让他们尝尝什么滋味”她嘴又被他堵住了。这次秦岳非常温柔,她就更晕乎乎地了。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放开她的唇,轻轻把她揽到怀里。她贴着他湿透了的绒衣,懵了半天,突然一瞬清醒。她推开他,仰起脸看着他,很认真地问:“我得到你了吗”秦岳笑起来,点头。杨桔子真觉得他笑的样子太好看了。她欢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秦岳换好了衣服,他们一起从屋里出来,褐发女孩已经没在外面了。后台仍然很乱,大象被从笼子里牵了出来,人们闹哄哄地躲开,没人在意他们。“我们去哪儿”杨桔子问。秦岳四下看了看,指了指上头。他们偷偷爬上了一个瞭望台,只有他们两个人,像一个小贵宾包厢,唯一的坏处是看到的总是表演者的后脑勺跟动物们的屁股。他们在上面看完了整场的马戏表演,临散场的时候才下来。“该走了。”秦岳朝她伸出手。杨桔子把手交给他。他们一起绕出了后台,回了观众席的座位。坐在8排6座,杨桔子用手捂住脸,偷偷笑个不停。他们坐上包车回酒店的路上,秦岳跟杨桔子挨着坐在商务车的后排,他很自然地找到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车上都是人,她脸上有点热,觉得不好意思,想把手抽回来,他紧握着不放。她嗔怪地看他,他只是微笑。秦衡吹了声口哨,秦妈妈免不了责怪他:“你干什么”秦衡勾着嘴角笑,翘起二郎腿,一只手拍着大腿,悠然自得地说:“没什么。”“好好坐着,看你像什么样子”秦妈妈斥道。秦衡又把腿放下了,依然乐呵呵的。秦妈妈问:“明天几点的飞机”“十点。今天都累了,明天都晚点儿起,赶得上的。”秦衡说。秦妈妈叹了口气,心事重重地说:“早点儿回去才对。”车上再没人说话,杨桔子的手一直被秦岳握着,暖暖的,一直到下车,一直到回了房间,他再没放开过。房门关上后,杨桔子便有点紧张。她靠在门上,巴巴地看着秦岳,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这是他们关系突破性进展的第一晚,还是共处一室,她把握不好相处的尺度。秦岳倒是很淡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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