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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但是他又不认识什么绝世高手,就只能把那人想象成是委托他押镖的福威,所以才会有福威下山的那一段儿。杜渺忽然皱起了眉头:“你的推断大体上还算合理,可是我被擒之后遇上的那些事儿又怎么解释难道也是梦境的补充”第二一七章清白了我说话之间,伸手指了一下杜渺:“杜渺看到的、听到的,应该也是梦境补充出来的情节。当初肯定有一个镖局的人,跟小叮当一块儿丢了,而后又一块儿被找了回来,但是他们谁也说不清中间发生了什么。才造成了梦境开始自动补漏。”冷判官用折扇敲着手掌道:“项开说的没错。我听说过梦魅菀儿,她在鬼神当中未必最强,但肯定是最难缠的一个。她最擅用的手段就是给人营造一个梦境,在梦中杀敌。”“我听说,她的梦境是一个完整的故事,甚至是完整的人生。我们现在处于她的法术当中。就算她不想更改故事,已经成型了的法术也能把故事补全。”冷判官伸手指向杜渺:“按照常理,镖局确实应该安排一个人贴身保护叮当,那个人可能是侍女,也可能是车夫。杜渺刚好就是充当了这个角色,所以她才会被一起带走。由杜渺替换掉的那个人,虽然没死,但也是懵懵懂懂的,所以梦境才设置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围史匠划。地雷兴奋道:“这么说。咱们摸到边儿了”我皱着眉头道:“这段事情很蹊跷,对我们来说,可能仅仅是一个边缘,真正丢镖的时候,应该不是在这儿。还有一点”我指了指门外:“梦境好像是在夏荷身上出现了混乱。杜渺说,在院子里看见了夏荷的尸体,可是她却又完完整整的走下来了,这就是最矛盾的地方。”杜渺开口道:“请你相信我的专业素质”我看过杜渺的资料,她出身术士世家,又经历过特工训练,在短时间内看清全场环境是特工的基本功,她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出错。我点头道:“我不是怀疑你看错了,而是梦境在夏荷身上产生了矛盾。也就是说。被我们替换掉的五个人里,在那之后,有人看见过夏荷,也有人从没见过她。梦境在没法判断的情况下,选择了让她暂时出现。”“有人见过,有人没见过”地雷忽然道:“不会是夏荷已经成了鬼了吧”传说中。能看见鬼魂的人,除了术士和阴阳眼之外,也只有大限将至或者被鬼魂缠身的人才能看见。这样就足能解释。为什么有些人会看不见夏荷了。我想了想道:“杜渺,明天你继续跟小叮当她们一路。多注意一下夏荷。”冷判官道:“不管明天发生什么,你必须看紧她们。按照吴世宝叙述的经过,他们的第一场意外是在铁炉县,我们离那儿已经不算远了。据他说”我伸手制止道:“先不要说,这样容易影响我们的判断。”冷判官面无表情的点头道:“好的。”第二天一早,我们重新上路之后,没用半天的时间就走出了数百里路。地雷扫视着附近景物的变化道:“项开,是不是哪儿又出错了我们怎么觉得咱们跟飞似的”我摇头道:“咱们的行程是根据吴世宝记忆来的。就像你出远门的时候,如果没遇上特殊的事情,也不会去记路上发生过什么。我估计,咱们很快就会跳到铁炉县。”冷判官接口道:“铁炉县距离边关不远,鱼龙混杂,很容易出事儿。我当时也在铁炉县探查了很久,但是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背对着马车道:“夏荷那边是什么情况”酒舞瞄了一眼后面的马车:“她一直都在车里坐着,连话都不说。小叮当好像也差不多。”我顺势看了一眼马车。夏荷从马车微微撩起的窗帘后面露出来半张惨白的面孔,两只眼睛一直盯着装有檀木的镖车。她的眼神显得十分怪异,让人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小叮当好像一直坐在马车的角落里跟杜渺玩什么东西,显得异常安静,好像连话都不想多说一样。我正想回身的时候,天色却忽然暗了下来,我们面前也浮现出了一座古镇:“这是铁炉县”冷判官道:“铁炉县边缘的北通镇,当时吴世宝他们就是在这儿落的脚。按照现在的天色,县城的大门已经关了,他们进不去。”“知道了。”县城大门虽然关了,但是北通镇上却是灯火通明,整条大街显得格外繁华。我刚想往客栈的方向走,座下的马匹却不受控制的转了个弯儿,直奔着一家青楼走了过去。我脸上的热汗顿时流下来:“那个那个酒舞哇,不是我要来,是这匹马自己要来的”酒舞看着青楼上花枝招展的几个姑娘,面无表情的道:“可以理解。”“不是我真是”我话没说完,一条腿就自动从马磴子上抬了起来,自然而然的翻身下马,像是被人推着一样,大踏步往青楼的方向走了过去。我一边走一边回头喊道:“我真不是自己要去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能理解。”酒舞脸沉似水的道:“地雷不也正往那儿走呢么”地雷表情严肃的道:“我也是被迫的啊你要相信我啊”我真想上去踹死地雷你想笑就笑吧憋什么劲儿呢弄得皮不笑,肉在笑,就差没再美出一个鼻涕泡了我这一世英名算是被损友给毁了等我再看冷判官的时候,心里的火就更大了那家伙虽然仍旧面无表情,可是眼里却满是幸灾乐祸。我估计他早就知道吴世宝当初落脚的地方就是青楼了,可他却一直没说。我回头对冷判官喊道:“判官,你说话啊给我证明清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身不由己。”冷判官的脸上仍旧看不出喜怒哀乐,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想揍他。他这是故意坑我,他这是在报复可是现在我就算想解释也没有用了,我都已经走进来了,还解释个屁啊我刚一进门就让人给围上了,带头的老板娘那叫一个热情:“几位大爷可有相熟的姑娘要不要”地雷大马金刀的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啪的一下往桌子上拍了张银票:“把好看的都叫出来爷今天就要玩个乐呵”“好咧”老板娘这边一走,地雷马上转头道:“酒舞,咱们现在这是在演戏。演戏,得逼真,才能还原真相。回去别瞎说啊”酒舞眯着眼睛道:“我知道,逢场作戏而已。”“对对对”地雷拍着桌子直乐,我却有一种要死过去的感觉。我压低了声音道:“酒舞,你进来的时候,老板娘不但没拦着你,甚至连看都没多看你一眼。你不觉得奇怪么这是梦境重现。你放心,我们不会出格”我正说话的时候,老板娘已经带着十多个姑娘走了过来,环肥燕瘦,应有尽有。那十多个姑娘娇滴滴的叫了声“爷”,就把拿在手里的花瓶举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地雷已经站起身来,伸手把花瓶接过来摆在了桌子上:“谢谢啊谢谢啊妹子这花真漂亮,人也漂亮”地雷接了三个花瓶之后,老板娘的眼睛里已经露出了笑意。等到地雷接到第五个的时候,老板娘的脸色就变了,眼珠子差点儿没瞪出来。直到地雷接到了第十个,老板娘才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来:“这位爷怕是头一回出来玩,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吧”“谁第一回”地雷立刻瞪了眼睛。我赶紧伸手拉了拉地雷的衣角:“别丢人啦这里的规矩就是,你接了谁的花瓶,就等于看上谁了,让她晚上陪你。你一下接十个,你想玩死啊”地雷嘴刚张开,后面的姑娘就笑成了一团。地雷本来要喊“啊”的口型,立马就是一变:“对”地雷猛地一拍桌子,叫道:“大爷我今天就是要要大战群妖,降妖伏魔不就十个么统统给我进房去”老板娘也蒙了:“这位爷,您不是开玩笑吧”“谁跟你开玩笑老子没那闲工夫”地雷的驴脾气上来了。老板娘为难道:“咱们这儿也没有那么大的床啊”“没床,就往一起并没那么大屋子,就把墙拆了”地雷啪的往桌子上拍了一张银票:“爷有的是钱,玩的就是个舒心知道不”“明明明明白了我这就去张罗”老板娘飞快的拿起银票,转身就跑了。酒舞脸色铁青的看着我道:“你倒是挺懂行啊以前常玩”“没绝对没”我使劲摇着脑袋:“都是从书上看来的我发誓”酒舞正要说话的时候,老板娘已经跑了过来:“这位爷,都准备好了”从地雷把她撵走,到她回来,前前后后也就不到半分钟的工夫,别说是砸墙了,就算是挪床也不够用这只能说明,当初吴世宝他们确实在这里胡天胡地了一番。这不是要命么地雷站起身来,犹犹豫豫的道:“项开,那我”我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去吧,去吧出了事儿,我给你算工伤。”我话没说完,地雷就没影儿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自己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在梦境的牵引下,大踏步的往客房走去:“我冤枉我真”我一下子乐了酒舞也站起来了,还搂着一个姑娘往屋里走我清白了我真的清白啦第二一八章究竟是什么我一路跟着那个漂亮姑娘进了客房,整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好了,心在腔子里好一顿砰砰乱跳。电影,我看了不少,可是没实际操作过啊这个机会不对我脑袋里忽然嗡了一下。这是在菀儿的梦境里,她作为掌控梦境的鬼神。肯定什么都能看见我真要是脑袋一发热,那还有脸见人不了一想到这儿,我那点儿心思全都没了,就跟打坐似的坐在床沿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房门,动都不动一下。那个姑娘红着脸低声说道:“这位爷。您的朋友都已经不如咱们也”“啊啊,你等等”我侧着耳朵听了一下,地雷在那边喊得跟要杀人似的,我当场气得满脸通红这他娘还能做人不了我正听声儿的当口,就听地雷在那边屋里嗷的一声:“有埋伏”紧接着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我想都没想,抓出亡命钩,暴卷真元,直奔门口那个女的身上砍了过去。雪白色的钩影,在一瞬间由白变红如刀似剑的劲气瞬间撕裂了对方的身躯之后。卷动着尸体撞开了房门,落向了一楼大厅。我紧跟着在尸体背后跨步而出,往一楼落了下去。没等我脚步站稳,就听身后劲风忽起,等我回头时,却看见一张木床从二楼回廊上往我头顶砸了下来。我立刻扬起亡命钩,把木床从中间劈成了两半。还没等我收势,木床、桌子,连带十好几个赤条条的男男女女,就像是下饺子一样从二楼飞了下来地雷那家伙像是坦克一样,在二楼的各个房间当中横冲直闯,踹碎两间屋子之间的墙壁之后,也不管屋里是谁。抓起来就往楼下扔;扔了人还不算,没一会就连床带桌子的一块儿扔了下来我倒提着亡命钩喊道:“你干什么呢”地雷头都没露的喊道:“抓人你快去看镖车”我闪身冲出屋外,直奔着镖车的方向冲了过了。等我抢到门外时,冷判官和酒舞已经在镖车附近跟人动了手,他们两个在动手杀敌的过程当中,显然是顾忌到了镖车。两人的兵器上爆出的雪白劲气。几乎封闭了镖车的所有出路,无论是人想接近镖车,还是镖车准备离开院子。都会在他们的劲气之下被撕成碎片。我刚刚松了口气,就忽然听见身后狂风暴起,当即回身一钩凶猛砍出。我的亡命钩就在距我不足一尺的地方,与来人的兵器相撞在了一起。两道寒光冲天而动之间,整座院落顿时一片鬼哭神嚎。与我交手的黑衣人形同疯虎似的,在我迸起的劲气当中猛力前行,不但气势如虹,威猛更盛。我钩上的劲气已经凝成了实体,连续几次穿梭之间,生生削断了对方的一只手臂。可是对手却像是毫无痛觉一般向我步步紧逼,硬是把我横向逼退了五步。我的身体虽然在不断倒退,脑袋却在飞快的转动这回的对手看上去像是江湖亡命;可是江湖人真正一上手就不要命的人,却并不是很多。除非,他们都是早有牺牲准备的死士。我眼前这些人,究竟是吴世宝他们见到的原型,还是梦境补充出来的东西仅仅是一瞬间之后,我就像跟人过了几百招一样,忽然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越来越沉重,后力不继的现象也逐渐显露了出来;手上挥舞的亡命钩原先又轻又顺,眼下却运展吃力,双臂的肌肉都似乎僵麻得失去了感觉。我偷眼看了一下酒舞和冷判官,他们两个也同样是汗水淋漓、喘息吁吁,已经从各自为战改成了轮番攻杀,虽然闪腾分合之间搭配得天衣无缝、紧凑之极,但是他们的表情却除了咬牙强撑,也只剩咬牙强撑了事情发生得太快,我们甚至来不及反应,就完全落入了下风。梦境肯定又是梦境在强行纠错我是应该放手一搏呢还是应该放开路,让对手接近镖车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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