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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的怜珠思量一番,叫醒了方氏。方氏立即吩咐怜珠叫醒张妈,让张妈出面料理。周瀚原当能借此机会见到方氏,不想眼巴巴地等了半晌,只见着了一个张妈,不免失望。方氏不请,他又不好硬闯进去,只得怏怏不快地回了飞蓬院。茗园里住着个太医,无需去外头寻大夫。于是不一时的工夫,高太医就被请到了飞蓬院。经过一番诊视,断定孟馨娘是急火攻心,这口血吐出来就无大碍,若吐不出来,郁结在心,那后果就严重了。施了针,开了一剂调补的方子,嘱咐一些莫再叫她动火生气之类的话,便自回去了。孟馨娘很快就醒了来,又大闹一场,逼着周瀚将茗眉逐出府去。周瀚因她吐血,原本还对她存了几分愧疚,被她这么一闹,也动了肝火。直接领着茗眉去了菁莪院,请方氏做主抬了茗眉为妾。方氏以婆婆不便插手儿媳院子里的事为由,回绝了他。简莹一觉醒来,才知道自己错过了这么多的好戏,“然后呢”“世子爷走了,茗眉这会儿还在菁莪院外头跪着呢。”雪琴回了话,已掩饰不住幸灾乐祸的神情,“要奴婢说啊,世子妃这是自作自受。当初茗眉来求二少夫人的时候,满王府的人都瞧出她不是个好东西,偏世子妃当她是个好的,收留了她当大丫头。结果怎样,出事了吧”简莹瞪了她一眼,“看别人倒霉,你感觉很爽”雪琴以为听说了这事儿,二少夫人会是最开心的一个,所以才没了顾忌,心里想什么就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被她瞪了一眼,不由愣住。简莹叹了口气,吩咐道:“开了库房取几样补身的药材,送到飞蓬院去。”说完见雪琴犹自怔怔地看着她,一脸狐疑不解的样子,也懒惰解释什么。挥手将人打发下去,换了云筝来帮她梳妆。活了两辈子,跨越千百年,她也算见多识广了。可直到现在,她依旧搞不明白那些飞蛾扑火一样,往已婚男人坑里跳的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难不成别人吃剩的二手男吃起来比较有滋味亏得她想做一回好人,真心实意地劝了半天,那个茗眉半句都没听进去,折腾了一圈,还是给人当小了。其实她最搞不懂的人还是周瀚,为个丫头气得正头老婆吐血,是什么光荣的事吗亏他好意思闹得沸沸扬扬,还理直气壮地把人领到方氏跟前去。他不是深爱着方氏吗不是恨不得杀了亲爹娶了后娘吗难不成他想用这种方式告诉方氏,我睡了别人,但是我很爱你这奇葩的逻辑,这变态的心理,全宇宙的灵长类都表示接受不了。正感慨着,就见佩玉由金屏引着进了门,福身见礼过后,便说道:“王妃昨天晚上没睡好,今早又被人聒噪了一顿,身上便有些不好了。二少夫人,您赶紧过去瞧一瞧吧。”简莹瞧着佩玉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并无焦虑之色,心知这不过是托词。定是方氏自己不好出面,叫她过去帮着收拾烂摊子呢。她本身就不待见周瀚,况且也没有弟媳妇出面帮大伯子擦屁股的道理,合该寻个由头推了这事儿才好。可这么一弄,难免会得罪方氏。衡量一番,还是决定去一趟,只是不能白去未完待续、第196章 都是没脑子的蠢货周漱五更刚过就去茗园上早课了,跟着高太医晨练,或者采集露水。据说露水可以入药,且一年四季的露水功效不尽相同,在不同的植物叶子上凝聚的露珠功效也不大一样,晚露晨露还有说道。高太医教导他说,一个人的坐立行走,吃喝拉撒睡,方方面面都蕴含着医理。要想做一个好大夫,首先要从自身做起,改掉从小到大养成的坏毛病。是以早课完了,师徒两个还要一起吃早饭。高太医会随机点餐,然后一一说出这些吃食有什么好处,对什么症状,什么时候宜多吃,什么时候宜少吃,有哪些症状的人不宜食用连握箸执勺的方式都能说出许多养生之道来。这边刚吃完早饭,就听猴魁禀报说:“二少夫人派人来传话了。”周漱知道简莹喜欢有话当面讲,若无必要,绝不会经了别人的嘴传话,他们夫妻之间更是如此。听说她派人来传话,纳罕之余,疑心她有什么要紧的事,跟高太医打了声招呼,便赶紧出来了。晓笳迎上来见了礼,不等他问就木着一张小脸道:“二少夫人说了,虽然您不介意,可是粉丝变嫂子,多多少少都算是您的一项损失。既然有损失,就得想法子补回来。她一会儿要去王妃那边探病,少不了要帮人顶包平事儿。她已经想到要什么了,您有什么想要就说出来,她替您一块儿要了。不能白干活儿不拿工钱不是”飞蓬院的闹剧周漱都知道,一听这话就明白了,想是方氏不愿插手周瀚和孟馨娘的事。避嫌装病,叫了简莹过去善后。在他看来,周瀚,孟馨娘,茗眉,这三人谁也不比谁聪明多少,都是没脑子的蠢货。他私心里是不想简莹去搅这趟浑水的。不过听她的意思。似乎要拿这事儿做什么文章。知她吃不了亏,便不去扫她的兴。虽然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可对这个家他实在没什么留恋。感兴趣的东西他早就转移出去了。该得东西等到分家的时候自然能得到,何必费事张一回嘴刚想说没什么想要的,转念一想,分得的未必可心。便又改了口,“你回去告诉娘子。先紧着她想要的,若有余力,便将我们上次住过的庄子要了吧。”那是他和简莹修成正果的地方,能留给自己还是留给自己的好。等到年老之时。还能当作纪念与她共忆。简莹舒舒服服地吃了个早饭,才不紧不慢地出了门。到菁莪院门口,就见茗眉孤零零地跪在那里。身姿柔弱可怜,说不出的娉婷袅娜。王府规矩大。下人们不敢聚拢围观,却可以借着跑腿儿办事的机会,绕个远儿,装作路过旁观一下。饶是茗眉早就决定豁出这张脸皮了,也挡不住她们一次一次地“路过”,一次一次地嗤笑议论。正火大着,忽然听见身后接二连三地传来“二少夫人”的称呼声。她心神一凛,下意识地挺直了后背。心下思忖,这姓简的女人定是来看她热闹的,待会儿少不得要对她冷嘲热讽一番,她一定得沉住气。不光是姓简的女人,今日不管谁来,受到什么样的侮辱,她都要咬牙忍下。孟馨娘是绝计不会抬她做妾的,只有逼着王妃出面,才能将她的名分定下来。只要定了名分,凭她的容貌和手段,笼络住世子爷不是什么难事。即便身份上越不过孟馨娘,也该是一人之下的贵妾。到那个时候,看谁还敢小瞧了她等她否极泰来翻了身,她会把今日收到的侮辱连本带利地还回去,尤其是姓简的女人心思转动之间,脚步已经近了,一阵阵上等脂粉的香味随风飘来,眼角能捎见几幅精美的随着脚步微微晃动的裙摆。她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定一样地抬起头来,刚要开口,却见简莹并两个丫头脚步顿也不顿,径直走了过去,连眼风都没有往这边扫一下。她不由得怔住,半晌才将微张的嘴巴合上。心中莫名地生出挫败之感,望着简莹散漫悠闲的背影,捏紧了冷得有些僵麻的手指。雪琴借着扶简莹进门的动作,向后瞟了一眼,嗤笑道:“二少夫人,那个茗眉一直盯着您看呢。”简莹弯了一下唇角,“叫她看,待会儿跟她收费。”说着话进了正房,张妈早就在门边候着了,“王妃正等着您呢,吩咐说您来了,就请您到里间去说话。”简莹点一点头,随着张妈进了里间,见方氏穿戴整齐,倚坐在软榻上呷着汤水。心知方氏这是要跟她开诚布公了,也不装糊涂说那虚伪的套话。见了礼,便笑着问道:“母妃叫我来,可是因为大哥和大嫂的事儿”“就你聪明,我还没开口,你什么都知道了。”方氏嗔了她一眼,招手叫她在自己旁边坐了,又叹起气来,“飞蓬院状况你应当都听说了,唉,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他们自己折腾也就罢了,还要把难题推到我这里来。老大媳妇病着,生不得气,出不得面;世子是个倔脾气,非要抬了那丫头做妾不可。人家清清白白的身子跟了他,不给个名分也说不过去。不过多添一个姨娘多发一份月例的事儿,咱们王府又不是养不起。没的闹大了,传出去叫人笑话,把咱们当成那种得了便宜不认账的下作人家儿。你知道的,我跟老大媳妇有些陈年恩怨,一直不对盘。我若出面,不管怎样处置,都少不得叫她猜忌。倒不是怕她误会我,只担心她的身子,万一再动了气,这病就更重了。我也是没法子了,才叫你过来帮我出出主意。你看看,这事儿要怎样处置才好”简莹面上露出为难之色,“这事儿确实难办,您是婆婆,若要出面,还占着长辈的理儿。我一个当弟媳妇儿的,怎好去管大伯子房里的事儿知道的,明白我是替您分忧,不知道的,还当我吃醋吃到大伯子头上去了,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便是我不顾及自己的名声,硬着头皮给处置了,您说我是抬啊还是不抬啊抬了得罪大嫂,不抬得罪大哥,我总不能搭个台子把那丫头供起来吧”方氏见她推脱着不肯答应,心知必要给些好处的,于是对张妈使了个眼色。张妈会意,赶忙将事先准备好的匣子捧了出来未完待续s:昨天出了点儿状况,欠了一更,今明两天补上。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第197章 硬笔方氏伸手接了,打开来给简莹看,“前几日我闲来无事,看着丫头收拾东西,无意间翻出这么一套玩意儿来。我未出阁的时候,有一次随母亲入宫为当时的贵妃娘娘贺寿,我自个儿鼓捣出来一份讨巧的贺礼,万幸合了贵妃娘娘的眼缘儿。贵妃娘娘夸我有心,便赏赐下来一系十二对儿的草虫簪。跟姐妹们分了分,还剩下六对儿。那时我年轻性子古怪,偏不喜欢虫儿,一回没戴过就搁起来了。如今性子磨平了,也上了年纪,戴不得这活泼添趣儿的东西。在我这儿放着也是放着,你便拿了去,自个儿戴也好,分了旁人也好,总是好过蒙尘高阁。”简莹低头细看,见匣子里摆着一溜儿的小簪,有玉叶金蝉,莲叶青蛙,蜻蜓点花,八爪螃蟹,展翅瓢虫,富贵蜘蛛,做工十分精致,须翅轻薄,动一动便颤个不停,跟活了一样。雕金镶宝,本身就价值不菲,不过最值钱的,还是宫廷御造的牌子。然而她今天想走的是文艺路线,便推辞道:“既然是贵人赏下的,母妃还是自个儿留着当个念想吧。再说母妃还年轻着呢,什么样的东西戴不得您大可以跟汐儿妹妹一起戴了,扮个亲子装。”“汐儿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也不爱这虫儿。”方氏将匣子合上,往她怀里一递,嗔怪地道,“给你你就拿着,跟我还客气个什么”简莹捧着匣子,半开玩笑地道:“母妃送我的首饰敛吧敛吧都能装一箩筐了。您当我多大的脑袋,戴得起这许多不如我用这匣子东西跟您换点儿别的吧。”方氏听出她这是有要求了,顺势笑道:“你有想要的跟我直说就是了,还提什么换不换的说吧,你想要什么”简莹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我听说外祖父是翰林院的承旨,还有一个舅父是翰林院学士。方家一门双翰林呢。”“是啊。”方氏不知简莹说这个是什么用意。不过提起父兄,还是难掩骄傲之色,“我们方家没别的本事。也就能出几个酸儒了。”“怎是酸儒光看母妃这身超逸脱俗的气度就知道,外祖父和舅父肯定酸不了。”简莹拍马道。方氏被她的话逗笑了,“什么叫肯定酸不了要是让你外祖父那老古板听见了,不打你手板。叫你将四书五经翻出来,从头到尾好好读一遍才怪”“那敢情好。得了外祖父的调教,我说不定有机会成为女翰林呢。”简莹玩笑两句,又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我在京城的时候,只拜见过外祖母和舅母,没见过那两位鸿儒长辈。”“以后有机会让你见。”方氏跟她说笑了半晌。还是不明白她提起自己的娘家人是什么意思。简莹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转入正题。“儿媳闲来无事,摸索出一种用硬笔书写的字体。我听说舅父写得一笔好字,又喜欢研究各类书法”方氏恍然会意,“可不是嘛,你那舅父就是字痴,但凡瞧见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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