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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莹心知辉白此话不实,可也不愿追根究底,便转了话风道:“现在能说了吧,你看上了哪一个丫头”辉白脸上笑意隐去,神色少见地端肃起来,拱手长揖道:“请二少夫人做主,将晓笳许给小的为妻。”未完待续、第266章 想要什么奖励简莹一直以为辉白看中的人是元芳,再不然就是金屏、银屏、云筝三人之中的一个,没想到竟是她最先排除的晓笳,一时间惊讶又不解,“你不是说自己年纪不小了,急着寻摸一房媳妇儿吗你就不觉得晓笳太小了点儿”十二岁的小姑娘,身量还没长开呢,即便他下得去口,她也不忍心做这个主。辉白神色不自在起来,有些急切地解释道:“二少夫人莫要误会,小的并不是现在就娶,只是想先定下来。等到她及笄长成了,小的也近弱冠之年,可不是年纪不小了吗”“你打算得倒是长远。”简莹被他逗笑了,“晓笳才十二岁,只怕还没开窍呢。你让我现在把她许给你,她敬我是主子,或许会答应。等她年长几岁,懂得情情爱爱的事儿了,觉得跟你不来电,又后悔了,那不是把你给耽误了”辉白满不在乎地笑了一笑,“不妨事,三五年的工夫小的还等得起。”简莹瞧着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对晓笳情根深种的样子,心下愈发好奇,“既然等得起,为什么不等晓笳成年了再来提亲难道你有什么苦衷,非要现在定亲不成”最后一句,已经不自觉地带出了几许冷意。辉白知道二少夫人对待下人素来宽厚,房里的几个大丫头都被她宠得跟小妹妹一样,他若是说出半句对晓笳轻慢不尊重的话,这门亲事就没指望了。在心里酝酿了一番,才慢慢地答道:“夫妻是要一起生活一辈子的,小的以为。择偶之时不能以貌衡量,也不能一心只想着情爱之事,要选一个最合适自己的人,才能柴米油盐,平平静静地过日子。小的打小性子就慢,偏生是个喜欢说笑的。往往一句话还没说完,别人就不耐烦。转了话题或者走了神。等年纪大一些。倒是有人耐心听小的说话了小的自诩有几分幽默,可是幽默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捧场。只有晓笳听小的说话会笑。小的也是因为这样才注意到她的,留心观察几回,发现她外表沉稳安静,内里聪慧灵透。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儿,正是合适自己的良配。唯恐别人发现她的好处。抢先聘了去,便借着这回的事,寻了二少夫人做主。”简莹自个儿就是个现实的人,很是赞同他那句“要选一个最合适自己的人”。对这世上绝大多数人来说。爱情都是可望不可及的奢侈品,偶尔幻想一下就罢了。现实之中,有几个人整天把情啊爱的挂在嘴上说白了。不就是选一个合适自己的人,搭伙过日子吗可惜的是。很多人不明白这个道理,不懂得“合适”二字的珍贵。一旦有点儿小钱或者小名气,就忘记自个儿是谁了,总是强求,去贪恋那些不适合自己的东西。折腾一圈,最后一无所有。如果上辈子有个跟辉白条件差不多的男人,告诉她说她就是那个最合适自己的人,她搞不好就嫁了。当然,这只是她个人的想法,辉白来求娶的也不是她,她给辉白点一百二十个赞都没用。虽说晓笳不是那种轻飘不切实际的性子,可哪一个女孩儿情窦初开时对爱情没有一点儿幻想呢让一个才刚十二岁的孩子,去面对活了几十年的人都未必能参透的“现实”,会不会太残忍了一些就算晓笳早慧目远,晓得“合适”最好,也未必就会觉得辉白是最合适自己的那个人。思忖一番,便道:“你的心思我了解了,我帮你探探晓笳的口风吧。”辉白也知道婚姻大事急不来的,跟简莹道了谢,略一迟疑,又道:“二少夫人,您慢慢跟她说就好,莫要惊吓到她了。”“好。”简莹笑着应了,打趣道,“这媳妇儿是不是你的还不一定呢,你先心疼起来了。”辉白面皮微红,不过到了这份儿上也没什么好忸怩的,索性把想说的一股脑都说了,“请二少夫人帮小的多说几句好话,小的感激不尽。她若实在不愿,您也不要急着帮她寻摸下家,过个三年五载,兴许她会改了主意呢。”简莹忍俊不禁,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行,我帮你盯着,如果她想嫁人了,我一定让她优先考虑你。”有她这话,辉白便放心了,扯着袍摆跪下,郑重磕头,“多谢二少夫人,小的若能如愿娶到晓笳,定当一辈子感念二少夫人的恩德。”“别别别,你这样我有压力。”简莹忙摆了摆手,将他叫起来,“你和晓笳的事儿先搁一搁,咱们聊点儿别的。”顿了一顿,接着道,“这回的差事你办得不错,叫牛拉犁总要给牛吃草,说说看,你想要什么奖励”辉白想了想,露齿一笑,“您若想奖励小的,就让晓笳多去茗园跑几趟腿儿吧。”说完没听到回音,略抬了抬眼皮,撞上简莹审视的目光,忙解释道,“小的没有别的意思,不会私相授受连累她名声的,就是想多见她几回,给她留下些好印象。”“我尽量吧。”简莹含糊其辞,看了他一眼道,“这个算不得奖励,你再说一个。”辉白揖礼推辞,“小的不过出了个点子,实在没出什么力,不敢领受二少夫人的赏赐。”简莹也不再追问,等到姜妈和霍大年说完话,带着两个孩子过来磕头告辞,赏了霍金蓉两对儿串珠的头花,霍金文一套文房,便叫辉白领着他们出去。霍大年出府操持开作坊的事儿,霍金文去前院周沅的书房伴读,霍金蓉则依旧回梨花苑去。八月初八这一天,参加秋试的学子们进入考场,在那小小号房里笔伐征战。一连三场考下来,便到了中秋佳节。心里有底的或者不在乎结果的,借着节日的气氛大肆放松,那些心里没底、看重结果的则食不甘味,惴惴难安。济安王从小得到老太妃的悉心教导,算得上文武双全。儿子肚子里有几点墨水,别人不知道,他却清楚。周沅考中秀才纯属运气,参加秋试也是垫底的货。未免名次太低丢人现眼,便拘着没让参考。周润的病情时好时坏,方氏顾着小的,便顾不得大的了,也未曾对此提出异议。过完中秋没几日,就是简兰出嫁的日子。按照济南府这边的风俗,孕妇与新娘也是不宜相见的。简莹原本就懒得去见,是以简兰成亲这一日,便差金屏送了两对喜盒过去,自个儿只管窝在家里吃吃睡睡。原当简兰和苗少爷这桩板上钉钉的婚事,再不会生出什么波折了,谁知花轿抬到半道上,又原路抬了回来未完待续s:感谢“喵咪小姐”的平安福和月票,鞠躬、第267章 肚尽烤虽说泰山距离济南府城不算远,可要是抬着轿子慢慢晃悠,也要走上差不多一天。为了能够妥妥地娶到美娇娘,一向懒惰粘床的苗少爷四更天起来收拾打扮,城门一开就带着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赶往济南府城。车马疾走,赶在午时之前抵达,于城门外五里处撇下马车,抬起轿子,拉开仪仗,一路吹吹打打地进了城。到简家过了“堵门”关,吃过合欢蛋,拜别泰山岳母,将简兰迎上花轿。再一路吹吹打打地出了城,做足了体面,才将轿子架在马车上,收了唢呐锣鼓,准备快马加鞭赶回泰山。谁知车马还没动,就被人当头拦住了。拦路的人姓杜名晋考,操着一口陕北口音,一口咬定轿子里的新娘是本该是他的娘子。苗少爷起初只当是遇上碰瓷的了,吩咐随从将人拉开。谁知那杜晋考名字斯文,却生得一膀子的力气,七八个人都压不住他。挣脱了随从,便拿出一纸婚书来。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杜晋考和简兰的名字,定亲日期在去年年初。简兰心里大约明白是怎么回事,嘴上却是万万不能认的。不管苗少爷怎么问,都说不认识姓杜的,想必只是同名同姓的人,不知怎的误会了。那杜晋考对她的出身来历一清二楚,用这种话哪里能糊弄过去看着行事鲁莽,偏生又是个极有脑子的,不管怎么哄怎么劝,就是不肯离了众人的眼。依着苗少爷的心思,把那一纸婚书抢过来撕掉了事。然陪他一道前来迎亲的是泰远侯府的二少爷齐鹏远,这位二少跟齐进一样的耿介脾气。只觉自家表弟被简家给骗婚了。当下就朝前来送亲的简康泉甩了脸子,叫他将新娘抬回简府,强拉着依依不舍的苗少爷径直回了泰山。简兰强撑着回到简府,见到简四太太喊了一声“母亲”,就“晕”过去了。一方面是因为心中羞愤不愿见人,一方面是打着主意装可怜扮委屈,让简家的人瞧一瞧简莹是如何将脏水泼到她头上的。家丑不可外扬。留在简家喝喜酒的宾客们都极有眼色。各自寻了个由头告辞离去。简四太太气疯了,嗓音尖利得能穿透房顶,“跟她那个不要脸的娘一样厚颜无耻。跟男人勾三搭四,女德沦丧,惹出这等肮脏的糟烂事儿来,倒让我那可怜的小六儿替她背黑锅。把那野种叫回来。看我不扒了她的皮”出了这样的事,简家人人面上无光。连对简莹心存几分赞赏的简二老爷也动了怒,“既已同旁人订下婚约,就该同我们说。若我们早知道还有这么一档子事儿,在跟泰远侯府定亲之前就悄悄处置了。何至于被人拿着婚书拦截花轿我们简家的里子面子都叫她给丢光了,当真可恶。四弟妹你稍安勿躁,我必要那丫头给小六儿一个交代不可。”说着便扬声喊人。“老爷。使不得。”简二太太忙拦住他,“今日多少双眼睛看着花轿被泰远侯府遣回来的。那姓杜的也在简家门外木头桩子一样立着,死活不走,也不肯进府。只怕消息已经满济南府传开了,这个当口,咱们放着那姓杜的不理,却请了已经出嫁的女儿回来,岂不让人生疑再说这里头保不齐有什么隐情,万一错怪了她,反倒得不偿失。她若是个有心的,必然会使人来说明缘由。她若无心,我们再兴师问罪也不迟。”“能有什么隐情”简四太太尖声叫嚷,“分明那小贱货嫌贫爱富,傍上济安王府这根高枝儿就忙不迭地丢了以前的相好”“住口。”简二老爷刚才也是一时气昏了头,被简二太太一劝头脑冷静下来,听简四太太嘴里不住地往外冒粗话,忍不住出声喝止,“她再不好,名义上也是我简家嫡出的女儿,你这般骂法儿,打的还是我简家的脸。”简四太太自觉占住了理儿,张嘴就要反驳,却被简二太太眼疾手快地按住,“四弟妹,你安生些吧。事情都出了,光骂人有什么用眼下最要紧的是想法子把这事儿妥善解决了,难不成你想让小六儿一辈子待在娘家”想到女儿,简四太太心如刀割,一口气堵在胸口,再说不出话来,只一劲儿地掉眼泪。她老实下来,简二老爷才得空说话,“还是找个可靠的人去济安王府报个信儿吧,以防那丫头因着什么偏差没能听到消息,泰远侯府那边还等着咱们给个说法呢。”“还是老爷考虑得周到。”简二太太拍了丈夫一记马屁,略一思量,便自己的陪嫁妈妈叫进来,略略吩咐几句,派她往济安王府走一趟。简家女儿的花轿被半路遣回的消息轰动全城,孟馨娘也是坐席的宾客之一,济安王府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得着信儿了。毕竟是简莹娘家的事儿,方氏一早就放出话来,不准下人们私下里议论,免得伤了自家人的颜面。别人照顾简莹的心情只装作不知,周漱却不能置身事外。听说有人拿着写有“简兰”名字的婚书找上门来,惊讶之余,心里颇不是滋味。派人出去打听一回,坐实了消息,便放下书本,急匆匆地赶来采蓝院。简莹吃过午饭略消了消食就睡下了,还不知道这条爆炸性的新闻。周漱进门的时候,她刚刚醒来,正坐在床上揉着眼睛。“你们都下去吧。”周漱沉声地吩咐道。别人不了解个中详细,雪琴却是心知肚明的。有心提醒简莹一句,又怕惹恼了周漱,只能忐忑不安地退了出去。简莹虽然还有些迷糊,可也觉出气氛不对了,半眯着眸子看过来,“瞧这脸色阴的,谁惹着你了”周漱凝眉与她对视着,嘴角抿了抿,才缓缓地开了口,“你可认识一个名叫杜晋考的人”“肚尽烤”简莹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娃爹娘也太凶残了,居然给他起了这么名儿,这是要拿他当存粮呢。”周漱脸色微沉,“娘子,我不是在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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