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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空了好几只。于是禀给简莹,开了库房,取出料子给针线好的丫头婆子分下去,赶紧着给两位小少爷添置衣裳。周漱在前头送走了一众宾客,洗去身上的酒味,正准备往后宅而来,就听猴魁来报。说黄尊来了。黄尊今日是来坐了席的。这会儿去而复返,定有要事,周漱立时吩咐将他请了进来。黄尊进了门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道:“二少爷,你要小心防备孟王妃。”周漱眉目一凛,“这是为何”“你应该记得,圣上驾临的第三日。原定是要去游湖的。就在那天,酒楼开张之前。伙计清扫的时候不甚打翻装有高汤的坛子,伙计情急之下抓起一个铝盆去收,过后竟发现铝盆变成了黑色”周漱吃了一惊,“有人在高汤里下了毒”“是。”黄尊面容凝肃。“叫人将那铝盆和剩下的高汤那给一位懂得医毒之理的老大夫验过,说是高汤里面被人加了一种叫乌蒙的毒草。“乌蒙草”周漱是学医的,自然是知道乌蒙草的。这种毒草的毒性十分特别。拿银针是验不出来的,却跟铝相互克制。然据医书记载。乌蒙草早在百十年前就已经濒临绝迹了,只在深山老林等人迹罕至的地方偶尔能见到一两株。没想到竟会有人拿这种毒草来谋害黄尊。“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往你的酒楼投毒”他沉声问道。黄尊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就在圣上决定游湖的前一天夜里,我接到官府通知,留在水上酒楼料理一些杂物。宵禁的时候,有一位师太前来投宿。我一时心软,便收留她在船上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她却不辞而别。我只当她不善与人交际,并未放在心上。等到查出高汤被人投了毒,我带着伙计将酒楼里里外外仔细检查了一遍,在灶灰里找到一颗空心的佛珠。经那老大夫查验,佛珠里面残留了少许乌蒙草的米分末。她告诉我她的法号叫圆真,过后我叫人去泰山打听过,那是白云庵的一位专管柴炭的师太,发现叛党那天晚上,官府去抓人,她年老腿脚不便,一个跟头跌下去,当时就没了命。我起初以为是同行雇了一个假师太前来谋害我的,直到今日宴席散后,我在贵府门外偶然见到了孟王妃”“是她”周漱这才将孟氏跟投毒一事联系起来,不由变了脸色。黄尊点了点头,“那高汤是水上酒楼用来做招牌菜必不可少之物,如果伙计没有失手打翻装有高汤的坛子,如果圣上当日没有被案子拖住脚步,而是照计划游湖,又一时兴起去了酒楼,要尝一尝招牌菜,那后果”他说着心有余悸,后背止不住泛起一阵凉意来。周漱面露恨怒,一拳砸在桌上,“这个愚蠢恶毒的老妇”孟氏下毒的时候,济安王的人已经被他杀光了,整个济安王府都叫他派人盯严了,济安王自己也是心力交瘁,根本不可能指使孟氏投毒。也就是说,是孟氏自作主张。若圣上有个三长两短,莫说黄尊了,凡是跟这家酒楼扯上关系的人,统统免不了一死。就算圣上被告御状的人拖住脚步,得以幸免,也还有那些去酒楼吃饭的人。圣上可能驾临的酒楼里毒死了人,岂能不一查到底若是查到孟氏头上,济安王府又岂能幸免他险死还生,才将济安王谋反一事遮掩下来,若临了在孟氏这条小阴沟里翻了船,憋屈也得憋屈死了。如此说来,却是那打翻了高汤坛子的伙计,在无意之间制止一场灾难,救了无数人的性命。他一口气喘出来,“替我好生谢谢那伙计。”“好。”黄尊知他晓得其中的利害,便不赘言,起身告辞。周漱将他送出门来,在院子里略站了一站,便直奔后宅。进了居安院,又进了正房,就见简莹将今日收到的各种各样的小东西摆在地毯上,逗着大宝和小宝辨认玩耍。被这其乐融融的气氛感染,心里的怒意便散了大半。简莹觑着他的脸色不对,叫人将东西收了,把大宝小宝抱到隔壁去,和周漱在暖榻上落了座,才开口问道:“出什么事了”周漱把孟氏化名投宿,在黄尊的酒楼投毒的事情细细跟她说了,又有些懊悔地道:“我当时就该依着父王的嘱咐,将她一并杀了。”简莹闻言嘴角一弯,“不作死就不会死,你不动手,迟早也有人收拾她。”未完待续。s:感谢“晴空墨色”童靴的月票,鞠躬、第474章 怎么个围魏救赵法儿萧乐林回到京城大病了一场,病好之后变得沉郁寡言。何皇后不放心女儿这样出嫁,几次向圣上提出推迟婚期,圣上都没有应允,萧乐林终究还是在既定的日子嫁进了升平大长公主府。成亲没几日,先是殴死了一个通房丫头,打断了丈夫的一条腿,后又与婆婆起了冲突。妯娌成了被殃及的池鱼,早产生下一个男婴。将满七个月的孩子,身子实在太弱,太医使出浑身解数,也只留住他两天,连眼睛都没睁一下就没了。那妯娌过门五年生了两个女儿,好不容易盼来一个儿子就这么夭折了,抱着孩子的尸体哭得死去活来,说什么都不肯撒手。萧乐林闯了祸就躲进宫里去了,圣上点了大长公主的嫡长孙为轻车都尉,厚赏大长公主府,又罚萧乐林在宫中思过。大长公主府上下敢怒不敢言,反而要作出感恩戴德的模样儿。驸马更是拖着伤腿三顾宫门,连求带请,将萧乐林接回府去。京城那边闹得欢实,济安王府这边也没闲着。回到王府五个月之久,孟氏终于厚积薄发,对方氏出了手。事情的起因再简单不过,孟氏回了一趟娘家,拿到了留存的那一份嫁妆单子,突然怀念起自己的那些个陪嫁的东西来,于是点出几样让孟馨娘和周清拿给她留作念想。周清把该拿的都拿来了,轮到孟馨娘,却说从来没有见过那些东西。本该有的东西没了,这笔账就算到了方氏的头上。孟氏失踪之后,嫁妆一直是由老太妃代为保管的。在周清出嫁前夕,由着老太妃做主,将嫁妆一分为二,一半儿给周清做了陪嫁,另一半儿留给了周瀚。周清的那一半儿带走了,周瀚的这一半儿一直放在老太妃的私库里。老太妃和秦氏先后过世。济安王就将私库封了,直到方氏嫁进来才又解了封。等孟馨娘嫁过来,方氏便将周瀚那一半儿转交给了孟馨娘。方氏过门之前,都是白侧妃和文庶妃一道主持中馈的。小事商议着来,大事则请济安王拿主意。私库封着,又是两个人相互监督掣肘,她们是沾不上手的。能动那笔嫁妆的,也只有方氏了。又是清点嫁妆。又核对旧年的单子,最后算一算,总共少了近百样东西。什么古玩字画,金银玉器,都是厚重值钱的玩意儿。孟馨娘正愁抓不到方氏的短处,岂有就此罢休的道理拿着单子去找方氏讨要,方氏从头到尾都没动过孟氏的嫁妆,转交给孟馨娘的时候封条都是完好的,自是不认。一个自认有理,一个问心无愧。双方僵持不下,闹得不可开交。要问孟氏遗失的那部分嫁妆哪里去了,还得从三十多年前开始说起。那时孟氏初初嫁到济安王府,骄矜傲慢,不可一世,每每呼喝济安王,对老太妃也多有轻慢。老太妃为了打压孟氏的气焰,不止给济安王纳了一个家世样貌出众的白侧妃,还将中馈事务一股脑地交给了孟氏。有老太妃在背后使绊子,孟氏主持起府务来自是困难重重。偏她没瞧出老太妃是在整治她。死撑着不肯向老太妃低头,但凡有个亏空,就拿自己的银子贴补进去。傍身的银子用完了,只能变卖嫁妆。又唯恐被婆婆丈夫知晓看轻于她。将变卖的事情遮得严严实实,自是不会上册记账。其实老太妃心里跟明镜似的,孟氏前脚变卖,她后脚就叫人赎买回来,暂且存放在自己的私库里。打算磨平了儿媳的性子,再物归原主。让孟氏牢记她的恩德。只是还来不及施恩,孟氏就失踪了。分嫁妆的时候,老太妃也没怎么费心,只是将孟氏的嫁妆单子一撕两半。照着单子,叫云妈将周清那一半儿补齐了抬到黎家去。她大概没有料到自己会死得那么早,周漱的那一半儿便那么放着,没急着料理。等到京中传来先帝驾崩的噩耗,给定国公府平反一下变得希望渺茫,她既悲且愤,只顾着策划陷害儿媳,逼反儿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嫁妆只不过留了半张单子给周瀚,连一句遗言都没有。周瀚一直以为是自己和方氏害死了秦氏,日子过得浑浑噩噩,加之从未想过老太妃代为保管的嫁妆会有什么问题,哪里会去核对嫁妆三年过后,那半张单子早不知道被他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连济安王都不知道孟氏曾经变卖过嫁妆,方氏又从何而知接过管家权之后,只将贴有“孟”字样儿的箱笼给了孟馨娘。赎买回来的那些,一部分连同先帝那些年赏赐下来的东西,作了老太妃的陪葬品,一部分当成公中物品走了人情,还有几样给周湘作了陪嫁。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经了多少人的手,查找起来难如登天。孟氏存心要动摇方氏在府中树立起来的威信,怂恿孟馨娘大肆宣扬,不光府里,连府外都有不少人知道方氏贪墨了孟氏的嫁妆。济安王精神不济,对此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府里的下人见风转舵,倒有不少人偏向了孟氏。方氏千防万防的,却没想到孟氏会去翻那陈年烂账,虽长着嘴,却不好自降身份,逮着一个人就去跟人家解释说她没拿过孟氏的嫁妆,着实落了下风。孟馨娘占了上风,愈发趾高气扬,明目张胆地逼迫方氏交出账簿和钥匙。虽无实证,可那婆媳两个一明一暗,步步紧逼,也让方氏颇为头疼。一时半刻想不出应对之法,只好叫张妈去舜井街走一趟,请了简莹来帮她拿主意。简莹听方氏说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便笑道:“直路走不通,就绕个弯儿。没有必要非得正面迎敌,可以围魏救赵嘛。”方氏心神一动,“怎么个围魏救赵法儿”“母妃可有法子将那位手上的念珠偷出来”简莹以问代答。方氏略一沉吟,“有是有,不过偷她的念珠做什么”简莹笑了一笑,附在方氏耳边低语了几句。方氏先惊后喜,“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未完待续。s:感谢“江南西贝”童靴的打赏,鞠躬、第475章 到底是谁侮辱了谁孟氏那串念珠是片刻都不离手的,连睡觉的时候都缠在手腕上,要想偷出来还真不容易。然法子都是人想出来的,偷不出来,可以明着要。先是白侧妃梦见老太妃,去佛堂上了一回香,念了几卷经文。文庶妃、周沁、周汐又先后梦见了老太妃,连周沅从府学回来都说梦见了老太妃。这么多人一同梦见老太妃,连济安王都不得不重视,去佛堂上香,跪了半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夜里就梦见老太妃站在床前看着他流泪。府里的下人悄悄议论,说天黑之后走到佛堂附近,总能听见若有若无的木鱼声。孟氏是不敲木鱼的,老太妃原来也不敲,待先帝赐下一枚菩提木的木鱼,便养成了敲木鱼的习惯。方氏建议找一位得道高僧看一看,是不是府里有什么东西冲克到老太妃了,让老太妃在地下不得安宁。济安王自是没有意见,着人去泰山请回一位须眉皆白的老和尚。老和尚在府里转了一圈,叫人伐掉了两棵长了几十年的老树,又说老太妃生前信佛,要慰其在天之灵,需得在府里找一样深沐佛泽的东西,在灵前供奉三日。满王府一找,就找到孟氏手上的念珠了。孟氏不是没有觉出此事蹊跷,也不是没有怀疑方氏搞鬼,可济安王发话了,她也不好不拿出来,谁知才供了两日就出事了。看守祠堂的人将撤换下来的供品分着吃了,俱是口吐白沫,面色发青。高太医和周漱过来看了,说是中了乌蒙草的毒,所幸加在吃食中的毒药分量不高。拿药汤冲了胃,再服几剂解毒的药就没事了。在供品之中下毒,是亵渎祖宗的大罪,济安王勃然大怒,吩咐彻查。高太医在祠堂寻踪逐迹,发现供奉在老太妃灵前的念珠有一颗竟是中空的,里面有少许残留的米分末。正是乌蒙草磨制成的毒米分。济安王叫人将那一百零八颗珠子悉数切开。又发现三颗装有毒米分的空心佛珠。铁青着一张脸直奔佛堂,将那面目全非的念珠摔在孟氏跟前,“孟敏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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