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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两人定是在私底下达成了协议,只要济安王肯促成周瀚和孟馨娘的婚事,借走的那笔银子就不必还了之类。除了银子,也没有别的解释。因为孟家除了一个“邹圣公”的招牌。就只剩下钱了。济安王想当皇帝,要笼络朝臣,要招兵买马,用钱的地方不计其数,孟家便是一棵现成的摇钱树。要想成事并坐稳江山。方家的支持是必不可少的。周漱那时年纪还小,他没有第二个儿子能够帮忙联姻,只能自己披挂上阵。“不,这不可能。”周瀚不敢相信地摇着头,“父王不会这样对我的,不会的”“你太不了解你父王了,为了达成自个儿的目的,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孟氏冷笑地道,“你仔细想一想,一个没什么见识的粗使婆子。怎会知道你和方家大小姐在湖边见面就算是偶然窥见,短短的时间内岂能准备周全,扮出一个惟妙惟肖的鬼来吓唬你们你父王为何早不经过,晚不经过,偏偏在方家大小姐落水的时候经过即便碰巧了,他身边会连一个识水性的人都没有,还要劳动他堂堂的王爷亲自下水救人明知道方家大小姐与你两情相悦,救了人还要招摇过市,亲自把人送回去,不是早有预谋又是什么”孟氏的话。每一句都像重锤,狠狠地敲在周漱的心口上,痛闷难当。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埋怨过济安王。可比起埋怨,他更庆幸。若不是济安王及时出手相救,方氏只怕会溺死在湖中,那他就会一辈子活在羞愧、自责和悔恨之中,恨自己太懦弱太无能,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和搭救自己心爱的女子。尽管方氏成为了他的继母。可她毕竟还活着,他也还有机会见到能动能笑的她。因为济安王是他的父亲,他从小尊敬仰慕、不容任何亵渎的父亲,所以他从来没有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的怀疑。如果不是孟氏将疑点一一指出来,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济安王恼羞成怒到要杀人灭口的样子,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件事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残忍与令人悲愤的事实。“为什么”他猛地推开孟氏,站起身来,瞪着济安王嘶声怒吼,“父王,我是那样地崇敬您,那样地爱戴您,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这个女人”他伸手指向方氏,“你明明知道,我有多么喜欢她,你怎能,你怎么忍心从我身边将她夺走让她变成我的继母,与我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让我年年月月承受着失去不能复得的痛苦和煎熬父王,父王,你到底有多么恨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在这件事上,济安王确实是理亏的。也仅仅是理亏而已,他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对他来说,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夺也就夺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事成之后,周瀚就是皇子,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可以悉数补偿。他无从解释,也不愿放下身段解释。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默默地承受着儿子的怒火。孟氏被周瀚粗鲁地推开,震得气息不稳,嘴边又溢出一道血痕来。她却浑然不觉,满脸快意地笑着,“瀚儿,你现在知道你的父王是一个多么卑鄙无耻的人了吧你现在知道”“你也一样。”周瀚蓦地转过头来,将寒芒闪烁的目光对准了孟氏,“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润儿他是”“周浩远。”方氏听着他话头不对,立刻出声喝止。周瀚被她喝得恢复了些许理智,声调也降了下来,“我已经告诉过你了,你为何还要下那样的毒手”杀子之仇,夺妻之恨,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不共戴天的奇耻大辱。偏偏这两样,被他的父母双亲占全了。“父王,母妃,你们既不疼惜我,当初为何要生我既生了我,为何又如此折辱我还有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如此苛待于我”孟氏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垂下眼睛,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我是为你”那个“好”字尚未出口,忽觉胸口一凉,一股锐痛从那里迅速蔓延开来。低头,就见胸口插着一把小巧的匕首,那精致的镶嵌着宝石的柄上握着一只素白的手。再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幽如寒潭的眸子。她又惊又怒,“方氏,你怎敢怎敢”当着她儿子的面对她下手未完待续。、第512章 你我替我遮盖了吧就像别人对她的评价一样,方氏大抵上算是个好人,但这并不表示她手上没有沾染鲜血。她也有狠的时候,也杀过人,只不过不曾亲自动手罢了。自周润毒发的那一日起,她就这把匕首时刻带在身上。她不止一次地想要亲手将这匕首插进孟氏的胸口,因为要配合周漱和简莹的计划,才生生忍住了。其实今天她也没打算这么快动手,孟氏计划与图谋都已败露,被逼上了穷途末路,杀与不杀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当看到暴怒的济安王被孟氏一语震慑住,她突然明白了孟氏为何如此肆无忌惮,想来是手里捏着济安王的把柄。孟氏一日不死,她一日无法安心。即便那个时候,她也没打算当众动手。可就在刚才,周瀚差点儿脱口道出周润的身世,而孟氏的神情和语气分明已经知道周润就是周瀚的儿子,那一瞬,她便意识到,孟氏一刻也多留不得了。这女人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已经疯了,什么样的话都敢往外说。若一个不慎,叫嚷嚷出周润身世的秘密,后果将不堪设想。所以她干脆利落地动了手匕首虽小,却锋利无比,插进孟氏胸口的瞬间,她甚至能听到刀刃刺破衣服和皮肉、穿透骨骼、没入心脏发出的种种细微的声响。在孟氏睁大的眼睛里,她能看到自己冷漠无情的脸孔。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似乎还不敢相信,她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手,满脸愕然,嘴唇蠕动,反复地念叨着。“你怎敢你怎敢”“你当着我的面儿给润儿下毒,我当着你儿子的面杀你,一报还一报,很公平。”她将嘴巴凑到孟氏耳边,“还有,我的儿子都还活着,你想报仇。去地狱里找老太妃面对面地了断吧”孟氏瞳孔陡然扩大。“没死这不可”不等那个“能”字出口,方氏手上一用力,匕首没柄而入。孟氏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头一歪,倒在地上不动了。双目大张,死不瞑目。双脚已然踏上了黄泉路,她依旧没有弄明白。周沅和周润为何还活着。依着她原定的计划,她先给周润下了毒。再让周漱按照药方给周润“解毒”。然后周沅毒发,同样的症状,同样的药方,却立即毙了命。如此一来。方氏就会对周漱产生怀疑,她再从中挑拨,这对看似和睦的后母继子即便不马上翻脸。也会生出嫌隙。再过几日,周润毒发身亡。就容不得方氏不信了。连死两个儿子,方氏哪里还有脑子去细细琢磨这里头的关窍必然要将周漱当成仇人,欲杀之而后快。她再暗中推助一把,做成方氏与周漱同归于尽的局,便大仇得报。她一直计算着日子,周沅正该今日毒发。周润紧跟着毒发的时候,她不是没有怀疑,只因她对八卦方有着绝对的自信,只当周漱在给周润解毒的时候所用的药材或者剂量有所偏差,才导致周润提前毒发。她也没有料到方氏会拿自己儿子的性命来做戏,济安王和周瀚都不在府里,她不想错过大好的良机,便迫不及待地出手了。后来济安王等人现身,她知道自己中了圈套,依旧认定周沅和周润活不成了。因为八卦方压根就没有解药,能拉上那兄弟两个一起死,虽败犹荣。他们为什么还活着他们怎么可能还活着到底是哪里出了差子只可惜,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了。周瀚放开孟氏之后,方氏距离孟氏最近,她出手又太快太突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无论是想阻止的还是不想阻止的,发现的时候都来不及阻止了。周瀚还沉浸在自己被父母老天苛待的悲愤之中不可自拔,听见下人的尖叫,循声望去,孟氏已然断了气。鲜血胸口汩汩地冒出来,侵染着素净的青布衣流淌而下,在她身下缓缓地汇聚成一滩,红得触目惊心。而那个他爱恋了二十年的女人,手里擎着一柄滴血的匕首,慢慢地转过身来,脸上沾着几滴鲜血,面无表情地看向济安王,“王爷不是最擅长遮盖家丑吗我杀了人,你替我遮盖了吧,为了儿子,也是你欠我的”方氏说了什么,周瀚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济安王和其他人都作何反应,他也都没有看清楚。只是呆愣地站在那里,看着孟氏身下的血痕不断地扩大,扩大良久之后,喉咙里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嘶吼,两眼一翻,昏死过去。济安王抢上来,赶在他倒地之前将他一把捞住,大声喊道:“快找大夫”“父王,让我看看。”周漱快步走过来,伸手就要去抓周瀚的手腕。“滚。”济安王手肘一搪,将他狠狠地推开,目赤如火地吼道,“都是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周漱眸色一沉,慢慢收回手来,往后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嘴角抽动,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那笑转瞬即逝,他走到方氏身边,从她手里取下那柄匕首扔在地上,“母妃,随我回府吧。”周沅和周润还需要进一步医治,王府这般氛围,实在不适合疗毒。方氏当着周瀚的面儿杀了孟氏,谁知周瀚醒来会不会找她报仇济安王的秘密悉数被揭穿,为了掩盖这一切,为了维护老太妃的名声,谁知道他会不会杀人灭口能做的,该做的,他都已经做了,再留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心寒罢了。方氏点了点头,表情木然地随着周漱往外走。出了门,才觉腹内翻江倒海,扶着门框吐了个昏天暗地。周漱将她交给佩玉照顾,吩咐赵妈和怜珠抱上周润,带上周汐和周沅,连周沁也喊了来,一行人坐上马车,一道折回舜井街。虽因济安王的话寒了心,可终究放心不下王府这头的事情,交代石泉留下盯着,一有什么情况马上回去禀报。简莹得了信儿,早早就带着人在大门口迎候了。周漱顾不得跟她说旁的,进了门径直问道:“可找到解毒之法了”未完待续。、第513章 毒婵娟“鲍之和毒先生听说那毒是用黑猫尸酝养而成的,都跟打了鸡血一样,跑得比兔子还快。高太医正跟他们一道忙活呢,我猜应该是找到门路了。”简莹答道。方氏闻言苍白的脸上露出喜色,“谢天谢地,不枉我们折腾这一夜。”“这里就交给娘子了。”周漱匆匆地交代了一句,便带上周沅和周润往百草堂而去。虽有了希望,方氏还是放心不下,非要过去陪着。简莹劝说不住,只能由着她去了,叫人将周沁和周汐领会后宅,安顿她们休息。周汐一夜没怎么合眼,着实累坏了,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周沁对他们的计划一无所知,只遵照简莹“不管府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露面”的交代,老老实实地待在甘棠楼。这会儿满脑子都是浆糊,不弄明白如何睡得着于是拉着简莹追问究竟。事成定局,简莹也不再隐瞒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她讲了。原是那日跟君萍谈完之后,简莹赶到百草堂,将自己的怀疑对说于周漱听了。周漱也认为这里头有诈,只是一时间摸不准诈在何处。直到石泉将高太医从曲阜接了回来,才有了头绪。当年孟家为了根治乌骨痈,将鬼手神医请回府中,好吃好喝,像救命菩萨一样地无所不精地供养着。这位鬼手神医在吃穿上倒是不怎么讲究,唯独对药材挑剔之极,凡是他点名要用的,必得是最好的,稍有不如意。就要大发雷霆。他行走江湖任意妄为惯了,用药的时候自然不会考虑价钱之类的东西。每想到一个方子,就要耗费不计其数的药材。偶尔心血来潮,中途随意添加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进去,折腾到最后,做出来的药往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只能从头再来。饶是孟家家财万贯。也经不起他这般挥霍。眼见银子像流水一样地花出去。孟家族长心肝疼的毛病也一日重似一日。更担心由着他败坏下去,耗光了家财,也未必能够找出根治的法子。可这位祖宗是孟家唯一的希望。已经到了这个份儿上,也不好再把人赶走。思来想去,便挑了两个貌美机灵、识文断字且略通药理的丫头,以服侍他的名义安插在他身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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