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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1 / 1)

,顿时感到他几乎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她的肩上,晓黎走得有些艰难,没得几步就一个踉跄摔在了地毯上,这下子夕是彻底倒在了她身上,一点也动弹不了了。晓黎轻轻推了推,纹丝不动,夏子夕可是一米八几的个儿,顾晓黎的小身板就是再来上一个也未见得能挪动他。忽然,一股炙热的气息凑到了她的脖颈,还没等顾晓黎反应过来,夏子夕的唇已经移上了她的脸颊,微凉的大手肆无忌惮的从裙底探了进去,刺骨的让人有些心悸,晓黎本能的用手抵住子夕的胸口,把脸微微侧到了一旁:“子夕,你别这样”全身肆虐的纠缠并没有因为她温柔的祈求而停止,子夕的动作显得急躁而粗鲁,每一寸的抚摸和亲吻都流露着占有和霸道,丝毫不带往日的温存,生生让晓黎觉得有些被侮辱的羞耻感,再次用力抵了抵他的胸口:“子夕,你停下来。”晓黎挣扎着把头避开了,子夕猛的用力把她紧握在胸前的双手拿开,重重的压在了身体两侧,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下无奈而羞愤的顾晓黎,雪白的肌肤上已经缀满了深深浅浅的红印,衣领处的几颗扣子散开来,纤细的锁骨若隐若现。子夕却似乎没有半分怜惜:“你在委屈什么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吗这是你应尽的义务。”他说得对,晓黎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反驳,只是在这刺眼的灯光下,被自己深爱的丈夫像玩物一样的摊在地上子夕忽然冷笑了一声,决绝的让人发怵,身子微微向上支撑了一些,和晓黎拉开了一点距离:“现在你准备好过这样的生活了吗,夏太太”晓黎颤巍巍的转过了头,看了看子夕,那张脸那么熟悉,一如往日的俊朗,可他的眼神,他的话语,却透着陌生的尖锐。夏子夕太了解顾晓黎了,自尊,是她最珍视的底线,这样居高临下的占有,是她绝不能接受的。他等待着,等待着她的指责和逃离。“你不用这样来羞辱我。”晓黎的声音有些低,尽管带着颤抖的哭腔,可坚定让人不容置疑,“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离开。”子夕定定的看着顾晓黎,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固执这么傻傻得让人心疼,让人爱不释手。子夕松开了紧抓住晓黎的手,怏怏的从她身上起开,显然,又一次徒劳了,他这大发兽性的一出闹剧,顾晓黎不但照单全收,一腔深情更是让他心痛得无法正视。子夕扶着沙发艰难的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上了楼。偌大的客厅里,顾晓黎依然躺在地毯上,瘦弱的肩膀侧露着,裙子几乎被掀到了快要走光的位置,摊开的双手又重新紧紧的放在了胸前,转身蜷缩着靠在了桌角。次日早上,家里安静的出奇,子夕转了一大圈也没看见习惯早起的顾晓黎,悄悄推开了她的房门,她还睡着,也许是昨晚子夕轻轻关上了房门,虽然有些心痛,但没有多想,理了理衣服,上班去了。等到结束疲于周旋的一天,已经快9点了,坐进驾驶座,子夕不自觉的就朝着家的方向开去了,早晨离开时那个暗暗的背影,总让人觉得不安。推开家门,静,出奇的静,没有一丝灯光,一切仿佛都还定格在早上他出门的时候,“晓黎”子夕试探的招呼了一声,没有任何回应。也对,如果她在家,这个时间,一定是坐在客厅等着他。她出去了去哪儿了回她爸爸家还是是不是我昨天做得太过分了子夕忽然觉得心像被什么揪住。急急的上了二楼,依旧是没有踪影,三楼,除了静得让人窒息,似乎也没有什么。子夕慢步走到主卧室门口,轻轻拧开门把手,借着花园透进的微光,床上依旧是那个瘦弱的身影,子夕轻轻叹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关上房门,终于可以稍稍放心了。忽然,子夕的手停住了,没有理由啊,如果顾晓黎在家,怎么会就睡了呢就算是睡了,她的睡眠一贯很差,屋里的动静她不会听不到啊似乎是哪里不对劲,子夕站在门口,轻声唤了一下:“晓黎”没有动静。“晓黎”子夕的声音一下提高了很多,推开门,径直走到了床边,一把抱起床上那副娇小的身躯,依然是毫无反应。子夕的声音一下变得有些发抖:“晓黎你醒醒”抱着这副身躯,子夕才发现滚烫得像火球一样,她在发烧。任他怎么轻拍,晓黎只是瘫软得倒在他怀里,昏迷得像死去一样宁静。子夕的脑子里飞速的掠过种种可怕的场景,第一次她这样倒在自己怀里,他们的孩子没了;第二次她这样倒在自己怀里,她自杀了;这一次,不可以,晓黎,不可以。子夕一把打横抱起晓黎,飞快的开车赶往医院,一边努力的回忆着那个熟悉得不得了的“该死”的医生叫什么姓张姓李姓孙好像姓苗为什么觉得电话薄的名字没一个都熟悉,又陌生脑子就像断片儿一样一片空白,子夕用力的拍了拍脑袋,一只手温柔的摸了摸晓黎滚烫的脸蛋,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助让夏子夕几乎想要立刻掐死自己。好在他还没有猛然忘记去医院的路,顾晓黎被安全的带到了急诊室,高烧,急性肺炎,似乎意识都有点糊涂了。子夕轻轻握着晓黎插着输液管的手,没有一丝血色,布满血丝的双眼噙着眼泪,他不敢想象昨晚,在那个他不敢回头面对的客厅里,顾晓黎就那么衣衫不整的躺了多久,坚硬的大理石地面刺穿骨髓般的阴冷,对她而言也许都不及自己的一言一语那么残酷。“子夕,”晓黎干涩的嘴唇艰难的迸出两个字,“子夕,冷”“我在我在”子夕怜爱的轻拍着晓黎的手臂,急忙答道。“妈妈”晓黎呢喃着,昏昏沉沉,脸色苍白得让人发怵。“晓黎,别怕。”看着被自己折磨得如此憔悴的顾晓黎,子夕除了自责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晓黎在子夕的安抚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只是嘴里仍是断断续续的叫着子夕和妈妈,或是可怜巴巴的冒出“疼”和“冷”之类的话。彻夜不眠的守候到第二天上午,晓黎终于醒了,窗外的阳光被淡蓝的窗帘过滤过,柔和的映在被子上,透着一股好闻的香味。右边身体冰冷的像是已经失去了知觉,大概是输液的缘故,僵硬的都麻木了,晓黎微微使力想要挪动身子,却感到身侧一阵阻力。低眸,就一瞬间,眼眶便模糊了,应该是怕她半夜迷迷糊糊乱动,子夕轻轻握着晓黎的插着输液管的右手,又怕是用多了一分力,就只是悬空的抓着几根手指,脑袋侧枕着自己的手臂,浅浅的睡着了,那脸一如初见时的清俊,甚至是更好看了些。“醒了”子夕慢慢睁开眼睛,手依旧是小心翼翼的握着。“嗯”晓黎微笑,带着一丝心满意足的甜蜜。子夕直起身子,往后缩了缩手,却被晓黎一把握住,只要稍微一用力,塑胶管里就显着回流的血,子夕一点也不敢再动:“我去给你倒杯水。”“我不渴。”晓黎的声音微弱而温柔,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子夕,“谢谢你,又救了我”子夕微微抬眼看了看晓黎,瞬时又低下了头,自嘲的笑了:“怎么不是又害了你吗”晓黎语塞的望着子夕。“我去叫医生来给你看看。”子夕回避的转过头,轻轻拿开晓黎的手,转身去了门外。关上房门的一瞬,天旋地转的眩晕让子夕踉跄几步,靠在了墙上。子夕紧紧抓住座椅,一定是昨晚没睡好,我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他用力甩了甩头,眼前的视线却变得更加模糊,甚至有些灰暗,耳边的声音只剩下一片混沌,一阵撕裂般的头痛让他渐渐瘫软下去呼救声,脚步声,忽明忽暗的光影,急促烦闷的呼吸,整个身体轻得似乎承载不了任何重量,好累,好痛,这就是死亡吗“子夕,你醒了吗”“子夕我是妈妈”冰冷的病床上,子夕笔直的躺着,换上了一身淡蓝色的病号服,疲惫而缓慢的试图睁开了眼,刺眼,灼热,疼痛,一切都让人不适应。“子夕,你终于醒了。”何亦芬带着哭腔抓住了子夕的手。子夕转头,何亦芬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了,晓黎同样梨花带雨的坐在床尾,焦虑,关切,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何亦芬伸手摸着子夕的脸,责备而心疼的问道。顺着何亦芬的身后,子夕能看到晓黎否认的摇了摇头,他当然相信不是她,晕倒在医院的走廊上,妻子又躺在病床,除了父母,医院再没有其他人可以通知了。也好,总是要面对的,不用再费劲脑汁想着怎么告诉他们这一切了。“妈,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子夕握着何亦芬的手臂,轻声安慰。“傻孩子,你都这样了,还不肯跟我说实话吗你应该早点告诉我,早点接受治疗啊现在现在怎么办苗医生说”何亦芬哽咽的难以继续。晓黎往前挪了挪,从后面抱着她的肩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为什么不回病房输液”看着晓黎手上的留置针头,子夕的表情变得凝重,语气关切。晓黎赶紧把手缩了回来,低头不语。“你晕倒在医院,晓黎怎么能放心呢过来看看你,也是人之常情。”何亦芬赶紧替晓黎打着圆场。在子夕晕倒的这几个小时里,何亦芬已经经历了和他们一样的震惊和悲痛,甚至是歇斯底里。面对不可回避的事实,晓黎不得不原原本本的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何亦芬,包括亦林集团摇摇欲坠的上市计划。听完这种种,何亦芬心里莫名对这个儿媳有了很多心疼与怜爱,若不是对子夕的一片深情,她怎么能坚持到现在更何况,到了今时今日,她和夏岳林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了,在面对着即将失去儿子的巨大恐惧下,能有一个如此真诚的媳妇和可爱的孙子守在身边,已然是老天给予他们最大的慰藉了。“我就过来看看,一会儿下午医生才过来给我输液,我已经好多了。”晓黎望着子夕轻声回答。子夕没有再继续追问,侧目看向何亦芬:“妈,别哭了。医生都喜欢把情况说得很严重,其实这个病没什么的,大不了就是有点健忘。你先别告诉爸爸,他现在不能受刺激。”“嗯”何亦芬强忍着眼泪点头,即使在清楚知道阿尔茨海默症的所有后果后,她仍然要沉默的接受儿子的“谎言”,因为这个谎言是善意的,因为这个谎言是彼此心灵的最后一道防线,不可言说,不必拆穿。“我知道。你就留在医院安心治疗。”子夕勉强的挤出一些笑容:“治疗什么。你看我都没什么事了,哪儿还用躺在这儿啊,我马上就可以出院了。”“那怎么行呢”何亦芬一口打断了子夕,“苗医生早就催促过你入院做深度检查和治疗,你一直拖到现在。这虽然是你第一次因为这个病进医院,但我猜想这已经不是你第一次晕倒或者头疼了,以前你是为了瞒着我,瞒着所有人,不来医院,现在呢你又是为了什么不肯接受治疗你忍心就这么放弃自己的人生,放弃这个家吗”“不是我放弃了人生,是人生放弃了我”子夕静默了好一会儿,面对母亲的眼泪,他无能为力,“这些所谓的治疗都是徒劳的,接下来的路都注定了,该发生的都会发生。我不想让你们在一次次的希望和失望中无限轮回,也不想让你们陪着我一起沉沦,在我有生之年,让我清醒的看到你们的笑容,也希望你们能够记住我美好的样子。”越过何亦芬抽搐的肩膀,子夕心痛的望着低头捂着嘴的顾晓黎,她在哭泣,却默不出声,子夕紧紧攥着拳头,这就是他最害怕见到的场景,所有人都在因为他哭泣,因为他而对生活感到绝望。“子夕,你别担心。”晓黎没有抬头,“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在我们心里都是最美好的,只要你在我们身边,希望就会在。”何亦芬不住的点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只有轻轻的啜泣和沉默,子夕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悲伤压抑到喘不过气来,他握了握何亦芬的手:“你们先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晓黎识趣的扶起已经有些瘫软的何亦芬,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你,”子夕缓缓的望向晓黎,语气柔和,“赶紧回病房好好躺着,别再受凉。”“嗯”晓黎的心里只能用五味杂陈来形容,心酸,又有些甜蜜,苦涩出了病房,看着何亦芬扶着墙被护士搀扶着出去的背影,晓黎的心被就揪得紧紧的,事情每一桩都没有按照自己预想的走下去,所有人都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中倒下,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确保夏家和亦林能够安安稳稳的继续。回到病房,晓黎乖乖的完成了今天循例的检查和输液,立马又朝着子夕的病房去了。刚到门口,就看到苗医生从里面出来,眉头皱得就跟打了结一样。“苗叔叔”“喔,晓黎,”苗智看到晓黎的第一眼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你来得正好。”“怎么了”晓黎。苗智叹了一口气,摘下眼镜,这下连眼神都透着焦虑:“子夕要求出院,可现在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他的症状已经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频繁。我们建议他能够住院观察一段时间,等到病情相对比较稳定再考虑回家。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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