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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轩却也感到欣慰,还好他们最后在一起了,安乐一定会醒来,她身体内的寒气已经开始消散,被她自身的内力吸收,现在他们需要时间。一个月了,安乐一直在昏迷之中,东方白叶每天都在用心头血和各种名贵药材喂养,安乐的一头银丝,之前发泽干枯如草,现如今银丝褪色,慢慢有点回黑趋势,整个身体并没有冰封腐败,寒气也在被吸收,这都是好兆头。刚出房门就被灵儿等一众人拦住询问情况,白轩扫了众人一眼,微叹一口气。鬼木也随着安乐来到了东方府,那天在暗宫鬼木说:“不知东方公子可否容得下老夫,老夫已经无欲无求,只想有生之年能待在乐儿身旁,我知道乐儿喜爱与你,更希望能待在你的身边,我之前太固执,现在我想通了,只要安乐能幸福,就是我的幸福。”从回到东方府,东方白叶就不准任何人进入寝居,安乐犹如坠入梦境,深深沉睡,东方白叶寸步不离,白天他仔细替她宽衣沐浴,喂送心头血和护体药材;晚上紧紧躺在她的身侧,强撑着眼帘注视她的侧影,唯恐遗漏她一丝细微动作。白轩开口说道:“没事了,他们都安好,叶少也睡下了,大家都回去吧。”白灵儿还是朝里望了望,鬼木也是微叹一口气,倒是推着鬼木轮椅的小丁说道:“一定会没事的。”落于最后的巫马管家上前,双手托起手中的书信,说道:“白少,宫里敏月公主传信过来”“好了,都下去休息吧”白轩接过巫马递交上来的书信,赶他们离开。哎,东方白叶现在什么事也不管,整个东方府压在他身上,他压力很大呀,怎么之前就没见他东方白叶愁眉苦脸过呀离去的鬼木直接出了东方府,来到了清河岸边,来到这里却没有一个人影,小丁问道:“鬼爷爷来这里做什么”“等人”好吧,小丁甚是无聊,捡起地上的石子,一颗颗抛向了河水中,击起高高水注,波纹荡漾,身后传来:“她怎么样了还没醒吗”小丁一个踉跄转身过来,就看到踏步而来的夜风,转眼去看鬼木,而鬼木并没有看走来的身影,看着层层波纹的水面,淡语说道:“她还没醒,不过已经开始好转,我今天来也是想要跟你谈谈。”夜风站在两丈开外,同样面朝清河,淡淡的薄雾笼罩周身,紫发随风飘扬,看不清容颜,缥缈不真实。鬼木话都说出来了,夜风怎么会不知他要说什么,还是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知道鬼老先生要说什么,我能看到她安好就行了。”鬼木瞟了一眼夜风,他是个优秀的孩子,乐儿跟他在一起也会幸福吧,只是这世间情爱岂是能说得清,启口说道:“一场浩劫下来,死了太多人,能活下来的就该好好活着。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当年乐儿带回来的救命药丸是东方白叶赠送的,当时有三颗,到最后只剩下一颗,乐儿视如珍宝从来不舍得服用。乐儿心地善良从来都是为他们着想,当她知道这唯一的一颗药可以医治好我沙哑的嗓子时,毫不犹豫的就给我服用,她小小年纪就承受了太多原本就不该她承受的痛苦”“鬼老,你不用说了,我懂你的意思,其实很早我就知道东方白叶把安乐看的比他还重,我只是过不了心里的坎,鬼老,你不用劝我的,我是想默默的看着她安好就行,我不会让她有一丝为难。”夜风说完这些,朝着鬼老深鞠一躬,再次说道:“鬼老,替我好好照顾安乐”转身离开了。散漫的行走在渺无人迹的郊外小道上,突然停下了脚步,寒语说道:“要跟我到什么时候,出来吧”白灵儿有些羞愧的从阴暗处走出,唯唯诺诺的说道:“我没有跟着你,我只是走到这里而已”强词夺理,来掩盖内心的不安。看着再次抬步向前走的身影,快步跟上:“哎、、你别走啊,既然碰到了,要不一起走吧”夜风没有停下脚步,邪笑出声:“你一个深闺小姐,跟着我是做何你难道不知道我是个杀人不见血的杀手吗”恐吓的话语并没有让白灵儿退缩,暗暗给自己鼓气,开口说道:“你不要这样说自己,我知道你并不想过那样的生活,你能不能对自己好点啊”“呵,我是你的谁吗不要说出这种很了解我的话,快点离开吧,我并不想见到你。”夜风冷冷的嘲笑,一改原先的散漫,快步向前早,打算甩掉身后紧跟的白灵儿。“如果你不爱你自己,让我来爱你,我白灵儿爱惜你好不好”冲着快步远走的身影狂喊道,说完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说出的话,瞪大眼睛,快速抬手捂住自己的嘴,满脸羞红。夜风的身影刹那停在了原地,双脚如灌铅一般沉重,怎么也迈不出一步,他被白灵儿的话深深的震撼到了,一如儿时母亲说过的话语:“风儿长大后一定要好好爱惜自己,不然母亲会心疼的。”不知觉间白灵儿的一句话深入了他冰封的内心。停下的脚步静默了一会儿,抬步继续走着,心神已经清明,却不在驱赶身后紧跟着的身影,她要跟着是吧,那就看她能够跟多久“门主,白姑娘还在楼下。”含笑淡淡禀报。白天夜风直接就进了天上人间,白灵儿紧跟着却不能进这花楼的门,虽然她常常跟着去文雅台,可毕竟于天上人间不一样,碍于身份她只好驻足在大门外,孤零零的一个人独站在街角一旁,时刻关注着大门。一站就站到了深夜,大街上从繁荣归于寂静,天上人间的楼上悬挂的灯笼红光悠长,暗光处的人影开始摇晃,双腿微颤,体力不支,独留一双明目,炯炯有神。斜躺在软榻上的夜风,微眯着眼睛,邪笑出声:“还真是有毅力,通知东方府来领人吧”一旁的含笑朝一旁的小厮使了个眼色,轻柔的端起桌上的瓷碗,缓步来到夜风榻前,双手递上:“门主,您还是少喝点酒吧,这是特意为您熬得参汤”“门主,白小姐晕倒了”光影流转,窗幔浮动,寒风袭入,软榻上已经没了人影,含笑递出的手僵持在了空中,手指关节泛白,眼光黯淡没了光彩。刚蹲下身子的白灵儿,暗自用手搓揉着双腿,站了一天有没有进吃食,身体寒冷双腿僵硬。身前被暗影遮住,一人已经来到身旁,手臂上传来力道,白灵儿抬头就看到了皱眉了夜风,刹那扬起嘴角,欢快的说道:“夜风,你出来了”本就紧皱眉头的夜风,在触摸到冰凉的手臂,看到已经冻得脸色发白嘴唇乌紫之时,绷直了身子。呵斥道:“你是笨吗这么冷的天气,你就傻站着”白灵儿站了一天,本就委屈,听到夜风得呵斥,心底更是酸楚,低下了头“下次你换个地方,这种地方我不能进。”夜风更是恼火,冷语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就喜欢这种地方,你还要跟着吗”本来委屈的白灵儿,坚定的抬起头,直视夜风,暗自咬牙:“跟,你去哪,我就跟到哪。”四目凝视,如火灿烂,直逼夜风心底,松了白灵儿的手臂“你一个世家小姐,跟着一个男子,你不害羞嘛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这是何苦”“叶哥哥与十一经历生死都要在一起,为什么我不可以,我喜爱你,我就要陪在你身边。”夜风颓然的转身向街道走去,淡淡说道:“我送你回东方府”夜风不在推据,白灵儿也不在纠缠,以后有的是时间。默默的跟在夜风身后,踩着被月光拉长的影子,向东方府走去。时间如水缓缓流逝,东方白叶不闻世事,在东方府里又开始一日复一日地等待。他一双眼眸唯恐不够,总是牢牢盯在安乐面容上,看得目不转睛,如果有风入府阁,吹拂起安乐衣襟,他更是连身扑上,努力寻找她生还过来的气息与痕迹。如此地欺骗自己。恍若隔世。月朗星稀,清风不兴,床幔间撒落轻忽凉薄的影子。东方白叶面色苍白凝雪,眉目犹未轻展舒缓,清瘦的脸颊显得伤痛难平。不知沉睡多久,脸颊传来一丝凉意,两根冰雪般的手指轻轻搭上他俊秀的脸庞,一个低慢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仿似惊乍了春寒:“白叶,是你吗”东方白叶刹那睁开了双眸,目光如炬,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一丝声响,缓慢抬起手指,微微颤抖,却又小心翼翼,眼眶瞬间湿润,艰难的发出:“乐儿,唤我的名字。”仿佛月过中宵之久,安乐轻柔的唤了一声这个名字。“东方白叶。”眼泪划过,滴漏在安乐的心间,手指轻轻拂去,东方白叶低声说道:“再唤一次。”嘴角微微上扬,再次唤出:“白叶。”轻柔的吻落在额头上,一点点下移,扑捉到她淡无血丝的薄唇一点点吞噬,辗转不停,不舍得放松吸取她的气息。安乐把手放在东方白叶心口处,疼惜的问道:“还疼吗”东方白叶微微摇头,眼睛紧盯着安乐的面容,不敢眨眼,怕是一场梦,醒来又回归原来,安乐微合眼眸,再次睁开,吞吐气息:“一个人到地宫的时候,到处都是冰冷,我真的好想见到你,真的好想你,那时我好不舍。”东方白叶黯哑着嗓子说道:“乐儿,不要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安乐再次展开笑容“我不会走,我会一直陪着你。”一声声的呼唤着安乐的名字。安乐一声声不厌其烦的答应着。、番外一冬末初春之际,清河上的杨柳笼着一层寒霜,与水相印,寂静无声。安乐身着襦袄长裙,慢悠悠的行走在清河岸边。紫玉碎花群幅随风拂过,徐徐飘动,仿佛初春独自绽放的鲜花,尤其是雪白绒毛缀满窄袄衣襟袖口,以银丝压边,在风中微探出头,衬得她天资灵秀、素雅高洁。耳畔持续传来悠扬笛声,声韵回旋往复,绵绵散向空中。安乐静心倾听,眼波穿过层层柳枝,看到不远处依河而建的庄园。待走近就可看到朱红大门上“乐园”两个烫金大字的牌匾,两字矫若游龙、翩若惊鸿,是东方白叶亲笔题写。大门敞开,门口两个小厮一看到安乐,快步跑下台阶来到她面前,躬身行礼,齐声说道:“见过少夫人。”“快快起来,我就是来看看,你们去忙吧,不用管我。”两位小厮维低头侧开身子,给她让出道路,安乐微微一笑,抬步进了庄园。这个庄园就是安乐一直想办的学堂,在她昏睡期间,这是让东方白叶除了照顾她外另一件上心的事,整个学堂从最开始的选址到请教学先生再到后面的招生,都是由东方白叶安排,从她昏睡两个月后醒来,这个学堂已经步入正轨,除了教授文家学说,还根据安乐之前提出的歌赋音律,最重要的一点是贫穷的小孩也可以来这里学习。安乐并未打扰正在学习的老师学生,踏着悠扬的曲笛声,寂静的绕着庄园走着,那种如水温润渗入毛孔,渐渐抚熨了全身,却也无法遮掩残留在心底的斑驳痕迹。她想起了一步步走来离她而去的人,一股影藏的痛楚又涌上心头。走至小亭中坐下,看着满庭芳华。她交叠起双臂,轻枕笛声,闭上了眼睛。梦里繁华落尽,空留一地清明。东方白叶在安乐出府没多久后还是不放心,紧跟着也来到了乐园,看到亭中俯卧的人影,刷漆长睫忽忽抖动,带着她未知的仰制之力。看着她沉睡的脸,低唇吻了吻冰凉的脸颊与眉梢:“还未从心结中走出来”他抚摸着她如云的秀发,低声说道:“看着你这样,我很心痛。”东方白叶左臂揽过安乐的肩膀,右掌放于她腿弯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安乐兀自沉睡,气息平稳,周身浅吐淡淡幽香。来到这个庄园属于他们的房屋里,将怀中人放到床帏中,取来古琴,轻抬双手,轻波琴弦弹奏长相思。清脆婉转的琴声充斥房阁,余音袅袅,不绝入耳。安乐在午时醒来,发觉两名绛衣婢女恭恭敬敬立于房阁外,垂手不语。她揭开紫红锦被起身,看了眼外间沉香桌案,温和问道:“你们是”两人恭顺点头,其中一个面相机灵的少女说:“夫人,公子子特地安排我们伺候您。”安乐温柔笑道:“白叶来这里了他在那里”“是的,在大堂前厅”安乐有些惊讶,在她昏睡期间东方白叶不闻府内事物,待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筹备他们的婚事,东方白叶却非要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事事都要亲自安排吩咐。灵儿又不在,她待不住了才独自一人来学堂,怎么他也跟来了婢女又接着说道:“公子吩咐,夫人醒来后去大堂前厅找他。”安乐刚站起身往外走,婢女已经拿起披风给她披上,低头跟在她身后一起往大堂走去。东方白叶弃了锦白衣饰,着一袭飞龙暗纹的绛紫长袍,一动不动背手站在厅前,静默的身影显得如仙般俊雅。安乐缓步走近,东方白叶回过头,雪白面容上一双眼眸沉笃若定,透着些微光。耐心等待安乐走到跟前,他牵起她的手,左掌心差不多包攫了纤秀手掌。“你怎么来这里府内的事都处理完了”淡雅幽香萦绕发丝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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