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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地面的声音很容易就让电话那端的宋劲松捕捉到了。“哦,不远,我走走。”欢雪按压太阳穴的手指移到了眉心。她真真实在不明白,宋劲松怎么如此能关心人“你租的房在哪个小区”宋劲松终于问到了正题。爷爷一句话,让不请自来在宋家晚餐的许傲芙泪雨连连。妹妹送诗嘉问出了他非常想知道的问题:他们住一起但爷爷什么都没说。“哟,名字有些绕口,我一下还真想不起。孟婷只是随口说了一下,我也没用心记。待会儿再仔细问问她。现在也还早,我走走,当散步。”欢雪一口气说了长长的一串。小区的名字很简单枣园,但是她不想告诉宋劲松,她只想简单清静地生活。枣园确实离公司不远,所以她的车停在了公司。从枣园去上班,用不着开车。“那你注意安全。”宋劲松的语气中透着无奈:“需要些什么,直接打电话。”“好”欢雪干净利落地回答,然后率先收了线。就算遇到天大的麻烦,她都不会主动给宋劲松打电话。这点,她完全可以肯定。而宋劲松,想必他也明白。宋劲松确实明白,但他今天没有忍住,还是说了出来。他旁观了三年,以为程欢雪不过是个意外的闯入者,等哥哥回来,一切都会回到原点。但是,从昨晚哥哥的反应,显然不是他料想的那样。还有早上爷爷的那一番话,他心慌了,他想努力抓住些什么。可越想抓住越是变得虚无缥缈。欢雪挂了宋劲松的电话,才想着要不要给宋家爷爷打个电话。虽然,通过孟婷,爷爷已经允许了她的行为,而今晚不回去吃饭,她也事先告知了宋家的管家。最终,欢雪还是给爷爷打了电话。爷爷只是简单地叮嘱她要按时一日三餐,要注意营养搭配,注意身体健康。其余的,并没有多说什么。欢雪在宋爷爷怎么变得如此和蔼可亲的疑惑中,不知不觉走到了枣园大门。周围的人,好像都转性了。欢雪在心底嘀咕。“小姐,您的出入卡”一个年轻的保安拦住了慢步进入富丽堂皇小区大门的欢雪。“出入卡”欢雪疑问,孟婷并没有给她什么出入卡。“您来访问朋友”年轻的保安尽职地问。这个小区住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安保这块,不得不做细做全。眼前这个人的气质打扮一看就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但的面孔太陌生,他不能不盘问,也不敢得罪。“不,我今天才租下的房子。”欢雪如实叙说:“福瑞楼十九层1902号房。”“等等,我看看。”年轻的保安让门卫室里年纪较长的同事查看相关信息,得到的答复是并没有该房的出租登记。“小姐,您是不是记错房号了。福瑞楼1902号的业主才回来不久啊”房间里的保安扯着大嗓门喊。“嗯”欢雪皱皱眉:“我打个电话问问。”欢雪拨了孟婷的电话。孟婷回电过来时,门卫室的座机也响了。“程总,是我疏忽,忘了拿出入卡。房东马上就给门卫室打电话”“小姐,对不起”两个保安齐刷刷地对欢雪鞠躬道歉:“是我们工作的疏忽。1902的业主早就报备了您的出入资料,是我们一时疏忽没注意。对不起,对不起祝您入住愉快”对尊贵的业主,是不需要出入卡的,而是要他们保安记住其貌相、家人以及他们常用车牌等等信息的。1902的业主确实给门卫处看过眼前这位尊贵客人的照片,但是换班了,留给他们俩的信息只有这位新业主驾座的品牌、车型、颜色和车号。“没事”欢雪大度地笑笑,缓缓举步进入小区。、第八章 和平相处孟婷帮找的这小区环境还真不错,门内门外一繁华一幽静完全两个天地。一进大门,清凉的夜风便带着喷泉薄薄的水雾习习迎来,瞬间涤荡了心灵深处丝丝缕缕的繁杂浮躁。兴许是庭院刚才浇过水的缘故,空气中还飘荡着似有若无的草木芬芳,让人顿然有超然凡尘之感。欢雪深深吸了一口湿润的空气,放慢了脚步,按路牌的指示,特意选了林间弯弯曲曲的小径,信步闲庭。远处,竹声如萧,缥缈悠远的乐曲又如水般柔柔倾泻;近处,高大而挺拔的树木,充分伸展其身姿,茂密的树叶摇曳着,柔晕路灯清冷的白光。真是个诗情画意的园子,欢雪心想。福瑞楼离大门处并不是很远。欢雪还意犹未尽的时候,就已穿过了福瑞楼的门厅,到达了电梯口。欢雪在摁下19的数字键时,轻松地对自己笑了笑:改天,改天一定得抽点时间,好好欣赏下这个小区。开门进屋后,欢雪在心里对宋家爷爷真诚地说了声感谢。房间干净明亮的设计、极具质感的欧式风格、精干紧凑的布置,还有那些极奢却简的装饰,让人不由产生了一种归属感,有暖暖的回家的感觉。这样的房子,应该是老爷子帮她挑的。孟婷,没有这样的能力。欢雪随手放下手里的包,脱下7厘米高的高跟鞋,直接穿着丝袜在原木的地板上行走。房间里安静极了。灯光照不到的地方,静静的月色透过薄薄的窗纱洒进来,说不出的纯净静谧而高贵华美。欢雪抚着楼梯扶手,轻手轻脚上了楼。这样美好的夜里,她要立即洗浴,然后倒一杯红酒,享受这月色、这清风。她要完全放飞自己思绪,要去无边无际的太虚镜里神游。欢雪洗浴出来,随意穿了袭薄软的真丝长睡裙,柔柔的腰带松松散散那么随意一系,用毛巾着擦头发,半垂着眸就走出了洗浴室。在孟婷告诉她租下房子后,她就让孟婷事先送了些衣物过来。现在她身上这袭睡裙,虽是保守设计款,但那薄如蝉翼的滑软面料,毫不掩饰地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展露无遗,若隐若现间,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和诱惑。宋承怀等在门口,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幅罗裘薄纱半遮胸、佳人清水出芙蓉的美景。呆了几秒后,捂着鼻子扬着头高喊:“程欢雪,你这幅打扮,诚心要害死你老公吗”欢雪被这突然响起的叫喊声惊得全身一跳,手上的毛巾掉到了地上也不知觉,只是圆瞪着双眸,不可思议地盯着向门神一样矗立在眼前的英挺男人。“看什么看”宋承怀睨了欢雪一眼:“还不赶快抽张纸巾来”“呵”欢雪浅笑一声,僵硬的面部渐渐软化,因过分吃惊而微张的双唇慢慢翕起,又缓缓弯出一抹淡雅甜蜜而带有些不明深意的弧度。呵呵,欢雪心里讥笑:原来是这样孟婷能轻松找到这样环境优美的小区、老爷子能轻易答应她在外居住。呵呵,原来如此“你流鼻血了”欢雪瞥了一眼宋承怀指间可疑的红色,心里鄙视宋承怀定力的同时,素手一抬,将垂在胸前一缕半湿的长发捋向脑后。再眉眼一弯,似玉笋般的纤指就要去捉宋承怀捂着鼻子的手。那眉眼轻扬处,尽是万般风情绕眉梢的惊艳。“你干嘛”宋承怀原是想向前迎一步,却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小半步。程欢雪这样出乎意料温柔而妩媚地迎上来,让他整个人觉得被绕指的温情缠绕起来的同时,也拉响了心里的警铃。欢雪唇角浅淡的酒窝里,盛有让他捉摸不透的诡异。“帮你止血啊,还能干吗”欢雪唇角的弧度越弯越深,如娟娟泉水般美妙的声音沁人心扉。“拿张湿毛巾来”宋承怀的心弦被拨铮铮直响,声音虽然还镇静,但声线有了微颤的痕迹。“哼”欢雪的手指在触到宋承怀手背的那一瞬,干净利落地收了回来,眸色冷凝如霜:“你还真能想一大晚的,居然还做白日梦”说罢,斜身错开宋承怀,拉开了另一侧刚才她没有拉开过的衣柜门。果不其然,清一色的男士各式高贵衣物。宋承怀拾起欢雪刚才擦头发的毛巾,借着毛巾上的那点湿润,很快清理干净了自己脸上和手上的血迹。完了完了,太丢脸了面对自己的老婆居然流鼻血了而且居然仅仅是有些凸凹有致却没有露一分一毫的老婆才这样就这样了,要是全部剥开了,那还了得那该怎样继续呃,宋承怀被自己的假想吓得心里一紧。“你又想去哪里”宋承怀眼角的余光扫到滑开的衣柜门,立即沉声问。他直觉他的亲亲老婆大人要换衣服离开了。“你说,我还能去哪里”欢雪淡淡地反问,默然的表情仿佛说的是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宋承怀用鼻音重重的呼了一声,丢给欢雪一个算你识相的表情。“你,一直住这里”欢雪关上宋承怀的衣柜门,滑开自己衣服那一侧的衣柜门,凝着为数不多的几套衣服问。“三年前是。”宋承怀不自然地摸摸鼻尖:“最近是一个月前才住进来的。”学成回国,他因筹建自己工作室的事情,他并没立即回家,而是住到了大学时爷爷给他的这套公寓。“喔”欢雪浅浅地拖长声音应了一声,没有了下文。“你就这几件衣服”宋承怀等不来欢雪接下去的画,就跟着她的视线看向衣柜里简单的那几件衣服,有些无话找话的嫌疑。“够穿就行。”欢雪合上衣柜,转脸盯上宋承怀眸色琉璃般的眸子:“不只这一个房间吧”“当然”宋承怀勾勾嘴角,眸色闪了闪,一字一顿地:“不过,我们是夫妻。而这里,应该称为我们的家”欢雪凉凉地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眸色清亮见底:“备用被子在哪里”“你是说,你沙发我睡床”宋承怀轻挑着眉,环抱着双臂懒懒地斜靠在墙上:“宋太太,空房间有,但是,备用被子,没有”“呵”欢雪简短浅笑一声,也不多话,转身就往外走。c市的夏季,夜间有没有薄被根本没关系。记得在学校的时候,夜里电扇也吹不散空气中的热燥时,她和汪霞一盆凉水冲了阳台后,一人铺张竹凉席,就席地而睡了,而且还是香甜美梦到天明。现在需要薄被,不过是在空调房里待久了,改了习惯而已。“老婆,你是不是觉得这样月明星稀的夜晚,睡沙发更有情调”宋承怀举步跟上,不紧不慢的语气中卷着轻佻,将一室暖色的灯光晕染得五颜六色。“宋承怀,也许你留长发蓄胡子的样子,更彰显世界级设计大师的气质”欢雪突然想到晚饭时林逸辰说的写情书一事,话语就直接跳跃到其他的话题。“什么意思”宋承怀下意识地问,零点几秒的呆愣后,脑海里瞬间闪过多种猜测。“就字面上的意思。”欢雪下完楼梯,瞥见墙上的开关,随手摁关了所有的灯光,仅借着窗外的月色大跨步地往沙发方向走。“程欢雪,你给我说清楚”宋承怀突然恼怒,一把拽起正要往沙发上躺的程欢雪,迫使她鼻对鼻眼对眼地与自己对视:“你不是不喜欢那副形象吗怎么,又换口味了还惦记着他”“什么意思”欢雪重复了刚才宋承怀的问话。“字面上的意思。”宋承怀也重复着欢雪刚才的回答。“宋承怀,你给我说清楚了。”欢雪恼怒,受到极致的委屈似的咬着牙压着声音喝问:“我惦记着谁了”“程欢雪,你别自欺欺人”宋承怀也似受到莫大的冤枉般申辩:“那谁,现在不就是长发长须的模样,还自诩什么艺术家吗”“谁”欢雪莫名其妙,她的记忆里,怎么根本没有这号人还艺术家,什么艺术家她从来就不喜欢酸不啦叽所谓文艺做派的人。“程欢雪,别说你要浪迹全世界的那些狗屁想法,不是受了他的影响”宋承怀十指一紧,钳得欢雪双臂一阵疼痛。欢雪忍不住暗中抽气,这个男人,精瘦精瘦的样子,没想到力气这么大。“你现在是我老婆,还要我说出他的名字嗯”宋承怀最后那个鼻音,哼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莫名其妙”欢雪狠狠白了宋承怀一眼,奋力举起双臂,要挣脱宋承怀的钳制。“程欢雪”欢雪的挣扎,激怒了本就有些恼怒的宋承怀。他手上加劲的同时,欺身过来,朝着欢雪的唇就要吻下去。欢雪突然松劲,软绵绵的,完全放弃了挣扎,只是冷冷地拿眼斜着不断放大的面孔。抵制的力度突然消失,宋承怀的双手不觉也失去力度。不管不顾往前送的薄唇,也随之在欢雪的鼻尖一厘米出停滞下来。欢雪轻哼了一声,往下拉拉眼角,似是而非地往下瞄了瞄,顺势提了提膝盖。宋承怀莫名抽气,身子不由自主微微拱了起来。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点明显的滑稽。欢雪不禁好笑。暗中用劲咬了咬唇,强忍住笑意厚,继续保持着清冷淡然的语气语调:“宋承怀,我好心提醒你一句,c市2015跆拳道比赛,女子蝇量级个人对打冠军,她的名字叫程欢雪。”“哦”宋承怀拖长尾音掩饰着自己隐隐的那份尴尬,程欢雪刚才那似有若无的暗示,让他再次体味了昨晚她那不犹豫的一袭带来的刻骨铭心的疼痛。“也许,只是同名同姓而已”宋承怀不以为然地瘪瘪嘴,继续拖长声音慢条斯理地叙述。他感受到了程欢雪刚才那明显的讥笑,但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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