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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我不知道怎么回报你,而且我也觉得你也不需要的我的回报,但这会让我于心不安的”太子殿下打断她,忽然问了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年后要回云州”容渺使劲的点了点头,“对啊对啊”我早晚要走的,你不要对我这么好了,太不划算了太子殿下接着又道:“你爹告诉你的”“呃,对啊。”她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有些不明白这之间有什么联系。“我明白了。”殿下点了点头。容渺却完全会错了意,惊喜的看过去,“殿下,你明白就好了”舒懋琛:“呵呵。”去了心头大事的容渺只觉得整个人都松快了不少,紧接着她就呜呼哀哉起来,她的两条腿快费了一样,脚也疼的厉害,肯定磨出泡来了容渺疼的不行,虚弱的看向殿下:“殿下,我的丫鬟”她现在一步路也不想走,鉴于刚刚和太子殿下“讲清楚”,她实在不想和他多搭话,只是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脚又疼的厉害,容渺再次向意志屈服了,含泪的看过去,脸上明晃晃的写着三个字求帮忙舒懋琛嫌弃的看了眼她哼哼唧唧的样子,等容渺忍不住的再次仰头求助,软绵绵的叫了声:“殿下,我脚疼。”舒懋琛这才走过去,“记得,你又要报答我一次。”容渺快疼的飙泪了:“殿下,你何必这么斤斤计较”舒懋琛停下反问:“斤斤计较”“我错了”“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干脆的又把她抱起来去往软榻上放,弯腰去拖她的鞋,容渺惊悚的一把按住他,“殿下”看他抬头诧异的看过来,似乎不知道她为什么制止他,容渺忍不住的又往后缩了缩,干笑道:“殿下,我要我的丫鬟就行了。”“看你疼成这样,应该磨出泡来了,搞不好已经磨破了,最好尽快的挑破没破的再上药,不然会更严重的。”舒懋琛一副语重心长的口气,看容渺的眼神分明就是不要闹了乖乖的上药。容渺再往后缩了缩,坚持道:“我要我的丫鬟”“你丫鬟还在山下。”太子殿下站起来,冲着门外道:“抬两盆水来,再把伤药拿过来。”吩咐完又扭头继续说,“这里除了侍卫就是和尚,你不让我给你上药难道还要别人”大有你只要答应了我立刻喊人过来的意思。容渺不出意外的犹豫了。殿下再接再厉:“侍卫都是练武的,粗手粗脚,僧人不近女色大概是不会同意的。”容渺果然被吓住了,犹犹豫豫的伸手腿,“好吧。”达成目的的舒懋琛却很复杂,看着依然懵懵懂懂的容渺,在心里长叹一声,难道没人教给她,姑娘家的脚不应该随便给人看的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子里,她居然半点防范感都没有,抱她的时候也没有抗拒。长的一副聪明伶俐的机灵样儿,为什么脑袋里塞的全是草包太子殿下上前摸了摸她的头,突然冒出来两个字:“算了。”容渺:“什么”太子殿下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我说还是你自己把鞋脱了吧,太臭了。”容渺:、第 23 章容渺今天穿的是靴子,走了一路出了汗,穿着的时候却是没感觉,脱掉的时候容渺下意识的就捏住了鼻子,扭着头不敢看太子殿下。嘤嘤嘤,感觉好丢脸qaq。舒懋琛叹了口气,转身把窗子打开,又转身去了里屋,从里面拿出来两双软底的锻鞋,正好端水的侍卫也回来了,匆匆的放下两个深盆,还有一个高高的铜壶就退下了。容渺没空注意侍卫过于着急的反应,她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的罗袜,果然不出所料的磨破了,隐约泛着血色,最糟糕的是和伤口黏在了一起,稍微一扯就疼的厉害,顾不得捏鼻子了,直接把脚抬到了大腿上,小心翼翼的一扯,小脸就扭曲了,这么一点点的撕开更疼,容渺一作不作二不休,手猛的一用力,嗷的惨叫一声,右脚的罗袜就被她扯下来了,脚底的一块带血的皮也被她撕扯了下来。容渺仰着头把眼眶里的泪给逼回去,热泪盈眶的哽咽:“真的好疼。”qaq一个没注意就见她粗鲁成这样,舒懋琛顾不得倒水,赶紧赶过来,见她准备照葫芦画瓢的去扯左脚的罗袜赶紧按住她,斥责道:“知道疼还这么做”“等结痂了更疼啊”容渺抹了抹眼角,深呼吸一口,闭着眼睛又去扯罗袜,“长痛不如短痛”舒懋琛按了按额角,再次制止住她,“你乖乖坐着不准动。”也不嫌臭了,坐在她身边抬起她的脚,仔细看了看上面到底哪里黏住了。“等等”容渺制止不及只能捂脸,见他不理她,又小声补充了句,“太臭了。”舒懋琛没理她,先是试探性的往外扯了下,见容渺没喊疼又小心的退了点,等到了黏住的地方快准狠的往下一拽,容渺眼皮一跳来不及喊疼袜子就退了下来。嫌弃的把袜子一扔,把倒好水的盆端过来,上面正冒出缕缕的白气,容渺试探性伸出食指试了试水温,又苦着脸哀求道:“殿下,太烫了。”大概是嫌弃她这个时候话太多了,太子殿下根本懒得跟她说话,见她往后缩,直接抓住她的两个脚踝按在了热水了。容渺:“啊”救命qaq。容渺被烫的哇哇的叫,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控诉的看向舒懋琛,“殿下,滥用私刑是犯法的。”qaq舒懋琛:“再不住嘴我接着往里面加热水了。”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还放着的黄铜壶。“不准拿出来,泡够一刻钟。”吩咐完才坐到椅子上,掀起袍子脱掉靴子,一股同样的臭味开始弥漫。容渺又捏起鼻子,嫌弃道:“你也很臭啊”舒懋琛偏头看过去,嘴角翘起,凤眼微眯,声音暗含威胁:“这就是你对你恩人的态度刚刚谁给你脱袜子,谁给你端水一会儿谁给你上药”习惯了温度,也不觉得烫了,除了破皮的地方还在斯斯的疼,僵硬的脚底板开始变软,舒服的感觉一波波的传来,微眯着眼睛,胆大包天的不看他,“现在我已经伤成了这样,哪里有办法报恩等我伤好了再说不迟。”舒懋琛:“呵呵。”容渺咬住帕子,呜咽道:“嗷”嘤嘤嘤,她错了qaq,果然恩将仇报没好下场,她刚刚不该逞口舌之利,现在报应来了,察觉脚上又是一阵一疼,强忍住抽回来的欲望,含泪的扯出帕子,道:“还有几个”舒懋琛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容渺看出他的意思乖乖的再次扭头,再把帕子塞进嘴里之前,哀求了一句:“殿下,你一定要轻点”她怀疑明天她还能下床走路么好不容易挑完了所有的水泡,拿起旁边的伤药还有绷带,舒懋琛看她斜趴在软榻上,身体疼的瑟瑟发抖,干脆一只手使劲的按住她的脚踝,单手拿起那瓶药,半安慰道,“这药刚上去有点疼,忍着点。”容渺身体又是一缩,扭头刚要问有刚刚那么疼么,就感觉脚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眼眶瞪大,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身体猛的一颤就开始剧烈的抖动,挣扎的就要把脚抽回来,舒懋琛早有先见之明的牢牢的按住她的脚,有点费劲的拿起旁边的绷带一圈圈的给她缠住,等缠完,察觉到她不再剧烈的挣扎了才松开,在脚上打了个结。容渺一口吐出嘴里的帕子,虚弱的道:“这叫有点疼么”qaq。等舒懋琛再拎起她另一只脚的时候,控制不住的叫停:“我不上了好不好”只要想想刚刚那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疼痛还要再感受一次,顿时懂了哀莫大于生死的这句话的含义。舒懋琛含笑的看过去,温和道:“不好。”手上的动作丝毫不慢,不等她挣扎就直接把药倒了上去,对她的惨叫充耳不闻,这次倒是手脚麻利的把绷带缠好了。这会儿右脚上火辣辣的疼已经过去了,阵阵凉意让她舒服的很,只是这样越发显得左脚上的疼痛难忍,在软榻上半滚了两下,等那阵疼痛终于过去,容渺额头上全是冷汗,挺翘的鼻尖上也全是汗珠,今日眼泪掉的太多,眼睛红通通的,折腾了一天,她的体力早就耗光了,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这么强撑着坐起来瞪过去,只让人恨不得抱起来使劲揉揉狠狠的疼爱一番。“好了好了,不要生气了。”殿下一副无奈宠溺的模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天色也不早了,我抱你去休息。”容渺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所以并没有反对,但等到了内室,她猛然开始清醒了过来,警惕的瞪过去:“殿下,你今天睡哪里”经过了一番折腾准备休息之时,容渺才总算想起来他爹曾经给她说的,孤男寡女不能同处一室。容渺心道:完了。、第 24 章容渺小脸变幻莫测的打量了下太子殿下,嘴唇动了动,干脆的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缩成一团,送客的意思溢于言表。舒懋琛见床上隆起了小小的一团,抚了抚额,“不要一直蒙着头。”见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也不再催促,等她憋的慌儿了自然冒出头,“明日还要早起,早些睡。”听到关门的声,容渺这才沮丧的伸出头来,抱着头在枕头上磕了好几下,这才朦朦胧胧的睡着了,大概是累的狠了,刚闭眼呼吸就变得绵长,只是睡的正香就感觉有人拍了拍她的脸,“小懒猫,起床了。”容渺死死的闭着眼睛,嘟囔的抱怨,“不要不要,这才什么时辰啊,再让我睡一会儿。”那双微凉的手又拍了怕她的脸,“不快点起就赶不上时辰了。”容渺不耐烦的一巴掌打过来,她又没什么事情,赶不上什么啊,啪的一脆响,她终于清醒了些,她好像不在家吧偷偷的睁开一只眼,手在身下摸了摸,比她的床硬啊,睁开的眼睛也正好瞧见太子殿下手背上红通通的一片。容渺火烧屁股的坐起来,“我马上起”穿好衣裳在地上走了几圈,容渺后知后觉的惊喜道:“我的脚不疼了。”舒懋琛有些不忍直视的移开视线,“你先去擦擦脸,头发一会儿再梳。”顺着他的视线摸了一下嘴角,感觉有干巴巴的印字,容渺脸爆红,她以前睡觉不流口水的啊好像又丢脸了qaq。大概是觉得自己在太子殿下眼里已经是不可救药了,容渺干脆破罐子破摔,在舒懋琛拿起梳子示意她过来的时候从善如流的坐了过去。等梳好头发之后,舒懋琛带着她去了一个大殿,正中央是眉目慈悲的佛祖金身,周围是几百根点燃的蜡烛,外面的天色未全亮,这些烛火把大殿映的恍如白昼,舒懋琛在佛前站了片刻,伸手拽住想溜的容渺,道:“你去上柱香。”容渺很想说她不信佛,上香做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太子殿下这会儿不容拒绝,纠结了下,顺从的上前在佛前点燃了香烛,又朝着佛祖拜了拜,这才把香插到了香炉里,容渺在心里道,佛祖,你一定要保佑我平安回云州啊。等插上了香炉,舒懋琛把她拽到右边的一个小桌子旁,上面整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本厚厚的册子,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功德薄。容渺心道难道殿下是要捐香油钱么冷不丁的就听太子殿下问了句:“你有多少私房钱”问的她一愣,半响后才讷讷的回了句:“大概十几两吧。”太子殿下把功德薄往她那里一摊,亲自磨了磨墨,把比往她手里一递,“捐了。”容渺接过笔后才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意思,脸色大变,后退一步,怒视着他,“为什么啊”这些银子让她攒了好几年而且这点银子太子殿下应该没放在眼里才对,让她捐了是什么意思啊舒懋琛斜睨着她,“我是来还愿的。”“哦啊”容渺谨慎的又后退一步,脑子转不过来,他还愿关她何事“你不是说要报答我么,现在你替我捐了香油钱,就当抵了一次。”容渺在原地挣扎了片刻,想起自己那一包碎银子,只觉得天都要塌了,艰难的又挪了回去,提笔悬在功德薄上,垂死的扭头问了句:“十两怎么样”“快写吧。”伸手先开功德簿,打开还空白的一页,“佛祖面前你也讨价还价,你这个小气鬼。”容渺写的时候简直心如刀割,听舒懋琛的话只觉得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哼哼唧唧的抱怨:“捐的又不是你的钱你当然不心疼了。”她心疼qaq。容渺忽然抬头道:“殿下,我银子没待在身上”她身上只有上百个铜板“没关系,我先替你垫上,等回去你再还我。”殿下拿起功德薄,见上面的字秀丽颀长,清新飘逸,只是落笔之处力道不足,转折稍为生硬,但已经初见风骨,只是这字舒懋琛眯起眼睛,把功德薄又放回原处,见她还在心疼,轻笑道:“你这字写得不错,谁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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