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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了出来在云州安了家,隐姓埋名过了一辈子,因为朝代更迭,后人不敢声张,再穷都没动过公主从宫里带来的东西,久而久之也忘的差不多了,我娘翻出来的时候还以为都烂了么,没想到居然还好好的。“听着比话本上的还要传奇。”茶朵翻了个白眼,“传奇啥啊,我们也就当个故事听听了,都说了几百年了,既然你喜欢这把琴就拿走吧,再看看还要什么喜欢的,好歹是祖先留下的,卖了可惜,留着还占地,搬来搬去麻烦,你喜欢什么不用客气尽管拿。”容渺抱着琴,嘟囔:“你这个暴殄天物的家伙,知道这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宝贝。”虽然确实很喜欢这把琴,想了想也没跟茶朵客气,把琴放到一边开始和茶朵一起寻宝,晚上两人笑嘻嘻的在木桶里泡了个花瓣澡,身体挨着身子的躺在床上说悄悄话,说累了就头并头的睡着了。早上醒了之后容渺还想赖床就被茶朵拉起来,“我看河里的莲花都结莲蓬了,我问人借了舟,走,咱们去采莲蓬”容渺没带换洗的衣裳,就穿着茶朵的找出来的衣裳,她比茶朵矮上半个头,身形也没她大,只能穿她以前的衣裳,水绿色的襦裙,胸前绑着长长的绸带,走动间恍如水波荡漾,莲纹隐现,加上文静典雅十字鬓像一个大姑娘了。荷塘里已经莲香整整,碧叶千倾,小船没入其中没一会儿就不见踪影,只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只是天公不作美,没一会儿天就暗了下来,飘起了蒙蒙细雨,容渺两人只能划着船往回走,谁知道竟然走错了方向飘向了河道,远远的就瞧见了几座驶来的大船。茶朵在船尾划船给大船让道,容渺站在船头看了看方向,突然就见一件东西破空而来,正在落在船头,容渺吓了一跳,转头去看,就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正站在大船的船头,“太子殿下”舒懋琛放下手上的弓,见小舟上的容渺转身回望,身后是莲叶亭亭,菡萏千姿百态,再往后是被水雾浸染的青峰,水汽飘渺,下半截仿佛淹没在磅礴的云雾当中,穿着水绿长裙的少女头上顶着偌大的荷叶,怀里抱着几支荷花盈盈的站在这船头,目光隔着水雾相撞,电光火石间他的心跳突然快了一拍,一种熟悉陌生的情绪飞快的划过心口,他还没仔细思考眉目就亮了起来,嘴角上翘。原来这就是怦然心动。、第 36 章容渺二人在船舱里换衣服,不同于茶朵的兴奋狐疑,容渺有些忐忑不安,毕竟两年前两人的分别并不算是太友好。她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准备才出去谁知道并没有见到舒懋琛,船靠了岸就放她们下船了,太子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安王府去了。容渺眼睛傻眼了。胡乱的搪塞了茶朵,容渺就魂不守舍收拾好躺床上了,也不知道几时睡着的,醒来太阳都升的老高了,在床上又折腾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头发也没梳,赤脚穿着木屐就出去了,伸着懒腰喊:“翠竹,给我打盆水。”见着了太子殿下站在院子门口负手看着她,容渺脸骤然一红,猛的捂住了脸,又想起来头发也乱糟糟,在原地瞪了他半天才猛然转身往回走,谁知道没注意脚下,猛的一踉跄,身体前倾,差点摔倒,手忙脚乱的扶住门槛,尴尬的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心里埋怨翠竹,怎么太子殿下驾到也没人给她说一声啊太太太太太丢脸了舒懋琛面无表情的道:“孤该看的都看了,别躲了。”容渺老老实实收拾好自己,低着头结结巴巴的问安,“太子殿下好。”“收拾好了”她点了点头,太子殿下转身往外走,“那就走吧。”她听话的跟着太子殿下走了几步,反应过来问:“去哪”“对了,我爹还有阿莲呢,怎么没见着他们你怎么跑我们家来了的还有还有还有,殿下,您怎么来云州了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么还是说”容渺问的正起劲儿嘴里突然被塞了件东西,下意识的一咬,忙捂住腮帮,“什么东西咦,甜的”太子殿下收回手,“看看能不能堵上你的嘴。”容渺总觉得这次见着了太子殿下都是冷冷淡淡的,非常具有传说中的皇族气质,她一边觉得别扭另一方便又觉得心虚,毕竟是她两年前把人家痛骂了一顿,现在再要求人家对她好声好气实在是太难为了。太子殿下穿着鱼龙白服带着容渺这里走走那里看看,容渺一开始还耐着性子陪着他,过了没一会儿便本性复发,嘟囔着嘴抱怨,“您到底想做什么啊还是要去哪直说我带您去啊,这么转来转去多费时间啊,太阳那么毒,我都要晒黑了”太子殿下转身走向一家琴行,“急什么。”在屋里转悠了半天,伸手拨了拨琴弦,冷不丁的道:“会弹琴了么”容渺结巴道:“会、会啊。”舒懋琛哦了一声不做声了,容渺反而被问的抓心挠肺,心道你要问什么就说啊,这么藏着掖着做什么啊,一点都不痛快。出了琴行,舒懋琛这次目的明确的带她去了这里最贵的酒楼,一顿下来少说都要几十两银子,容渺一直想去看看,无奈囊中羞涩,一直到今天才有幸陪着太子殿下进去,小心的看了看四周,心道也没什么稀奇的啊。太子殿下坐下之后,托着下巴面无表情的看远方的青山,气氛冷凝,容渺口渴,只是看着太子殿下的侧脸怎么都不敢伸手去倒。安静还是安静容渺干咳了句,见太子殿下看过来,脑袋一抽,张口道:“我饿了。”“哦。”太子殿下敲了敲桌子,“就这句想说的”“对、对啊”连续结巴了两次,容渺觉得自己今天好像特别不对劲儿,看到太子殿下就跟见到债主一般,莫名的有种心虚,只是又想自己到底在心虚什么莫名的又扬高了声音。舒懋琛又敲了敲桌子,“孤知道了。”你知道什么倒是说出来啊她到现在都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太子为什么突然来了云州,为什么突然间就出现在她眼前,还一副讨债的模样,容渺qaq。她心里憋屈,就算我两年前骂的过分了点,都过去了这么久了,你至于现在来讨债么。等饭菜上来,容渺闷头扒饭,不得不说这里食物的口感还是对不起它昂贵的价格的,一开始还很拘谨,后来就把太子殿下抛到了脑后了,等太子殿下问了她两遍她才反应过来,“啊”太子殿下重复第三遍,“今日起,你跟我去行宫住。”容渺第一个反应:“我不去”“我有家干什么跟你去行宫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我跟你去了行宫,我日后怎么嫁人啊。”被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容渺嫁人差点被说出来,最后心一横还是顶着压力说出来了,筷子划拉了下米饭,干笑道:“殿下,我两年说的话是认真的,我当时年纪小,说的比较过分了些,您没有计较,我在这里先谢谢您宽容大亮,但是我真的不想要去京城,您看我在云州长大,只对这里熟悉,去了京城我人生地不熟的”“你喜欢云州什么”“啊”太子殿下站起来指了指桌上的菜:“是这些饭菜”又看向外面:“还是昨日的莲塘还是说这里除了你爹还有你割舍不去的人”“你喜欢云州的菜,孤给你请最好的云州大厨,你喜欢莲塘,孤给你挖湖种莲,你不想跟你爹分开,孤让你调职京城,你喜欢你院子,孤给你还原,不差你分毫,你还想要什么”容渺傻眼的听完,总觉得这像是戏台上昏君哄奸妃戏,非但没有半分的受宠若惊,反而觉得毛骨悚然,“殿、殿。”太子殿下:“嗯”容渺:“咱们这么长时间不见,您突然说这些,我觉得”太子殿下看过来,容渺:“觉得您是不是太突然了。”突然的都让她整个人都懵了qaq“你觉得很突然”容渺点头,太子殿下点了点头,张口:“孤不知道你想起了多少,但是孤只记得当初你刚进宫什么都不懂,字也不认得,孤教你认字,孤教绘画,孤教你弹琴孤教了你八年,准备封你为后,你却因为贪嘴中毒而亡,孤这一世找了你这么久,好不容易找到你,准备进宫说服父皇孤准备娶你为太子妃,你却没头没尾的数落了孤一通,一走就是两年,孤想了两年孤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两年后孤千里迢迢的追你来这,就当是孤来索要酬劳了,你准备拿什么还”被这么一说,容渺觉得自己真的好想是白眼狼一样难道他不记得第三世,只记得第二世如果这样,她当时确实说的过分了些,人家根本不知道她当初为什么发什么大脾气,不但忍了放了她回云州两年后还不计前嫌的来找她,这她如果还不识好歹好像好像真的不识抬举但是容渺还是坚持:“殿下,您这么说不对”“怎么不对民间养童养媳也没有孤当时那么尽心竭力,你要什么孤没有给过你你半点还没有偿还,难道还准备赖账不成孤两年前让你走是因为你还小,什么都不记得,孤不好强人所难,现在看起来你都想起来了,那咱们也应该好好说说这笔账怎么算了。你三番四次的推脱,难道你还有心上人不成想琵琶别抱红杏出墙”太子殿下一改之前的温和,说起话来咄咄逼人,气势凌厉,容渺忍不住的叫道:“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就是当时你教我那么多那也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什么叫琵琶别抱红杏出墙我和你根本没有什么关系好不好你不要乱说坏了我的清白就是上辈子我怎么就没有偿还了”“哦偿还了你偿还什么了”容渺和茶朵混了这么久,自然也不是寻常闺秀,她刚开始是见到太子殿下拘谨心虚,现在都吵开了,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口无遮拦的就道:“我们当时圆房了”“你教我这么多东西,我也陪你了好不好我当时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还要我怎么偿还我都死了你还不放过我,你怎么这么小心眼你不要说的都是我错,你明明也有责任如果不是你后宫的女人太多,我会那么倒霉么我当然要推脱了,难道我还真的准备进宫和一群女人争宠然后再被毒死一次啊我看起来很傻么”吼完之后简直神清气爽,把之前所有的心虚憋屈全都吼掉了。“反正我就是不同意,殿下您请便吧”颇有气势的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挑衅的看向他。太子殿下面无表情的听她吼完,风轻云淡的道:“孤明白了。”容渺又想摔桌了,你到底明白了什么等到她吃完饭,太子殿下站起来:“走吧。”容渺跟上去,满以为之后就可以顺利回家了,但是被强行带到行宫之后容渺发现她太天真了她抱着柱子,“我不要进去”太子殿下道:“打晕了抬进去。”容渺抱着柱子的爪子一松:“你混蛋”qaq。“殿下,你不讲理明明是你之前要算账的,我都算清楚了,我们之间根本谁都不欠谁,你不是也听明白了没反驳,你说不过我居然就用强的你不讲理”容渺咬牙切齿的瞪着太子殿下,周围伺候的人全是聋了哑了一样垂手肃立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说她胆大包天。舒懋琛若无其事的道:“妙妙,你还是没明白,孤想给你讲道理的时候你自然可以讲道理,等孤不想讲的时候,孤自然可以不讲,因为孤就是道理。”、第 37 章容渺第一天还坚信她爹一定会来接她,第二天依然这么坚信,到了第三天她乖乖的去找太子殿下了,“殿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舒懋琛这几日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容渺除了在用膳的时候很少见着他,去书房的时候他还在翻着奏折,听到她的话,头也不抬:“等我高兴了再说 。”几天下来,容渺深深的觉得在京城的太子殿下就像个梦,现在这个毫不掩饰自己霸权的男人才是太子殿下,她不满的抱怨的道:“殿下,你这是强抢民女小心被人参一本”舒懋琛空出一只手来朝她招了招:“过来。”容渺警惕的道:“干嘛”“都说了等我高兴了再让你回家,你现在不应该是考虑怎么哄我开心么”折子正好是最好一页,翻了过去合上放在一旁。容渺往前挪了一步,“殿下,就是不让我回家我也要见我爹啊我都两天没见着我爹了,我爹肯定担心死了。”“再靠近点。”舒懋琛一把拉过她,“你给孤说说安王。”“安王”容渺来不及躲被拉了措手不及,正好坐在舒懋琛的腿上,她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开,撇了撇嘴,“他怎么了不是又纳了一房小妾么不是夜夜笙歌的么哎你打我做什么”“让你口无遮拦。”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又转向了安王,“我是问你安王的风评。”“我怎么知道”容渺叫嚣了句,本来不想搭理他,又想起茶朵说的那个可怜姑娘,她如果说了也算是告御状吧也许能帮人家一把啊,容渺把茶朵说的重复了一遍,又期待的道:“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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