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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岂不是授人把柄”段嫣然通红着脸说:“姐妹们许久未见爷了,都挂念得紧,听闻爷回来。都按不住了。”慕容冲向着十六院主道:“起来罢,我不在这段日子,你们可是偷懒了明日考查你们,各院有没有什么新鲜的叫我欣赏”十六院主忙应了一声,慕容冲也不打话了,脚下生尘,仙姿卓卓地向明堂走去,十六院主们各自芳心暗喜,雀跃不已。长史忙跟上慕容冲道:“皇哥儿,陈遐大人不在明堂。在你的偏院内等你”“在我的为何你怎么办事的”慕容冲的脚步突然刹住,语气不善,慕容冲的偏院是他亲自指定并设计的,连段嫣然都不能进入。一听陈遐在偏院等他,不由地气恼起来。长史硬着头皮说:“陈遐大人只说是陛下的密旨,要在皇哥的寝室里宣,我原指了夫人的东进院,哪知陈遐大人进去只看了一眼,便说爷不住在那里。没一件爷的东西在里面,什么都瞒不了他”慕容冲的心突然冰到极点,全身的力气仿佛没有了,几乎迈不动步子。长史忙上前来扶住他,低声道:“爷别慌,他陛下没来,是来了几个人,奴才仔细看了,确定陛下没有来”慕容冲稳了稳身子,终于站直了,长史看他手上又不自觉攥在一团,惊叫一声,忙去掰他的手,他的指甲又长出来了,掌心已有很深的指痕。“皇哥儿”长史心内大恸,又说,“松开,松开,爷莫要为不相关的人伤了自己,奴才要给爷剪指甲了”慕容冲张开手,用力撑着,手背上鼓起一道道青筋,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他苦笑一声,抬步向偏院走去,才走近偏院,便偏院墙角下竖着一个巨大的东西,正方形状,拿黑色幕布撑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正惊疑间,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吼叫,十分凶猛,那叫声带了示警与威胁,听得叫人心惊肉跳的,中间夹了句细细的尖叫,仿佛是人的声音。慕容冲一听,停下脚步问:“那是什么”长史忙说:“这是陛下赐与皇哥儿的”“西地獒犬”慕容冲接口道。“正是,陈遐大人说西域人又进贡了两双,陛下说皇哥儿喜欢,便送一双给爷”慕容冲刚进秦宫那一年,西域人就进贡过一双西地獒犬,威猛无比,慕容冲看见了极喜欢,常常去兽苑逗弄玩耍,还向兽师怎么驯服它们,他还常与苻坚讨论獒犬的品种,苻坚还告诉他,北地人还常训练獒犬成战犬,十分凶猛勇敢,以一当十人。慕容冲点点头,獒犬身手机敏,行动快捷似影,训练出来定是一支奇兵。“那笼子里还有人”慕容冲肯定地说。“不会罢,才运了来两天,叫声凶猛,除了兽师,哪个不要命的敢”长史及时刹住嘴,用手捂着,与慕容冲对视一番,两个人的心里都跳出一个名字。长史失色,一个箭步冲到两名兽师跟前道:“快,打开黑幕看看里面有没有人”兽师笑说:“总管大人,奴才一直守在这里,没看到人进去,也没有人敢进去,西地獒犬凶得人,一般人都不敢近身”正说着,黑色布幕里又传来几声沉沉的低吼警告,叫声焦燥不安。“快打开那布幕”长史的声音陡然高起来,眉毛掀开了,眼睛也睁圆了。长史的长相是极憨厚,平日里神情平和安详的,突然现出这样可怖的神情来叫人害怕。未完待续。、第一百一十八章 逗弄两名兽狮不敢怠慢,忙抽出扎在地上木钉子,掀开黑色的硬布幕,里面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两只长毛大头的黑色獒犬在里面不安地走动着,令它们不安的是一根长条的棍子,上面系着块瘦肉,但木棍正一点一点上下逗弄着两只獒犬,獒犬暴怒,随着上下而动的木棍时而蹿起,时而伏下,众人看不见上面有什么,只暗见一个黑影子,还看见两只葱绿色的锦履,上面两只鲜红的绣球在空中一荡一荡“凤奴你你你你下来”长史跳起脚来,脸上张惶起来,笼子上面的铁杆之间伸出只小脑袋来,两只垂髻上别了两团红花,衬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一个多月了,竟瘦了好多。“长史,你看,它们还活着”凤奴没看见慕容冲,在笼子顶上兴高采烈的说,“它们原先一动不动趴着,我以为它们死了,及至看到肉它们都活了”“你不要命了快下来”长史叫道。两个兽师面面相觑,这硬布幕十分结实,都是贴合在地上,连缝都没有,这小小的姑娘看上去弱弱的,怎么掀开那布幕进去的长史不安地看了一眼慕容冲,大声说:“你快下来,爷回来了,你要侍候着”慕容冲垂着两只手站着,隔着纱帽,看不见表情,但长史分明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别样的情绪,类似于激动长史暗叫不好,走到铁笼子跟前,两只獒犬看见突然有陌生人靠近,原来是双双昂头向上看威胁头顶上的长棍子,现在突然同仇敌忾一齐向着长史发出呜呜地低鸣。长史吓到了,后退一步,两只手低摆。笼子顶部的小凤奴见状,将手上串着肉块的棍子放低,为了放得更低吸引獒犬,她的手伸进笼子的间隙里。果然,獒犬闻到肉味,眼前还有一只白嫩嫩的手,一只獒犬转瞬改了方向。向上蹿去,只听众人一声惊呼,獒犬咬住了木棍上的肉块,但小凤奴并没打算松手,僵持的那一刻。另一只獒犬腾空而起,向着那只又白又嫩的手臂扑去。长史哀叫一声,拿手捂住自己的脸,许久听见没有声息,才把手拿下来,看到小凤奴正乖乖地跪在慕容冲的跟前,而两只獒犬也乖乖地趴在笼子里,两个兽师手上拿着鞭子,隔空甩了一鞭,两个獒犬做匍匐状缩在一起。仔细一看,一只獒犬额头上破了一层皮,有血渗出来。原来獒犬扑上去要咬小凤奴的手臂的时候,慕容冲一跃而起,跃上笼底将小凤奴抱起,再扯下手链上的两颗珠子向两只獒犬打去,这动作一气呵成,只发生在一瞬间。长史没听到惨叫声,把手拿下看,只见慕容冲背着一只手。稳稳地站着,眼睛横着脚下趴着的小凤奴,小凤奴趴着行了个礼道:“多谢大大爷爷救命”长史抚额长叹,这两个月来。凤奴练习的时候从不出错,怎么在关键时候就出错了慕容冲“哼”了一声,向长史道:“长史,你跟我日子久了,学会糊弄我了,这便是你说的已然训练好的奴婢今日便罚她不用吃饭了。饿了就知道规矩了。”长史听出慕容冲的话虽然严厉,但语气却是调侃的,心放下一半,爷这般说话,就是顽笑话了,忙说:“小凤奴这是被吓到了,故说话词不成调的,爷原谅则个”“哼,她被吓到她被谁吓到了她只有吓人的份我看她顽劣更甚于从前,居然敢逗弄陛下送给我的獒犬”慕容冲话说到一半转向小凤奴,“你抬起脸来”小凤奴只好抬起脸来,一张红扑扑的圆脸, 哪里像是被吓到的样儿,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突然笑起眯在一起讨好说:“大爷你长久不回来,凤奴奴婢想得很”慕容冲点着手指向长史叹道:“看看,这便是被吓到的也难怪,她比獒犬还难驯,长史你不会驯,须怪不得你,今日起,训练这个奴婢,须得我亲自动手调教了”说罢很突兀伸出手去在小凤奴红扑扑的圆脸上拧去。慕容冲从来高高在上,从不说顽笑话,顽笑的事是从不做的,这伸手拧人的事如何便出在他的身上,长史呆住了,小凤奴的脸一下被拧住,慕容冲的手指凝了力,痛得她五官皱巴巴地拧在了一起。“不许皱着脸”慕容冲喝道,手指还在用力,小凤奴不敢拧着脸,痛得眼泪刷地出来,直接滴到慕容冲的手指上,慕容冲手一抖,松开手指,背着手昂头看天道:“这下知道错了”小凤奴忙伏地道:“凤奴啊,不对,是奴婢知道错了”慕容冲抬脚走,长史急忙跟上,回身招手叫小凤奴跟上来,爷出去了两个月,仿佛改了性子,这不是长史熟悉的凰哥儿,但不知道为什么,长史心内觉得高兴,这高兴来得莫名其妙,他看着慕容冲一件长袍随着步子摇来晃去的,以前怎么看都觉得是形只影单的,但现在看,那其实是个永远都跟随他的影子。爷不孤单的,以后都不会孤单了,长史看了一眼小凤奴,小小的人儿低头跟在后面,一副乖巧驯服的样子,这巴掌大的小人什么时候能长大呢,长史突然又觉得想流泪。慕容冲一迈进了偏院的门,脚举在门槛上,半天没下来,但是偏院奔出了个人,四十岁左右,化成骨也能认出来,是那个人身边的贴身侍郎陈遐,陈遐奔到跟前,行了个礼道:“奴才奉天王陛下之命来平阳宣旨,郡府大人真是忙呀,奴才在此等了第三日才看到大人,没见到大人,奴才不敢回长安去复旨呀。”慕容冲向他一揖,顿了一下方开口:“平阳郡的汾水县出了蝗灾,身为太守自然要去查看,只委屈了陈大人站在此处等了许久”未完待续。月票、第一百一十九 剑舞月票“谈不上委屈,太守府富丽堂皇,小的住下真舒服。郡府大人真会享受呀”陈遐陪笔道。慕容冲淡淡一笑道:“陈大人宣旨吧”陈遐看看慕容冲身后的长史和小凤奴道:“小的宣的是密旨,这两个奴才退下罢”长史一恭身要走,慕容冲咬牙道:“站住,陈大人,你是陛下的近侍,陛下把密旨给你,他不避你,这长史你见过的,是我的近侍,陛下不避你,我便不用避他”陈遐的眉毛一挑,正想发话,转念一想便释然,又指着小凤奴说:“这奴婢可以退下。”慕容冲道:“她亦是我的近侍,不用避开她。”陈遐抬头看慕容冲戴着纱帽,身子还是瘦长如仙,脊梁端正,与那时柔媚的身躯已大不相同了,慕容冲在秦宫便常常顶撞陛下,陛下总随了他,现在他做了平阳太守,陛下仍对他心心念念,罢了,也不跟他计较就是了。陈遐为奴几十年,什么不懂,当即不与慕容冲计较,既然他说这密旨这两个近侍能听便让他们听了。陈遐肃容,说:“慕容冲听旨,陛下说:昨晚又梦到凤奴儿,唉,凤奴儿,你可好便为朕剑舞一曲,朕着画师到平阳画下来,朕挂于东殿,日日看着,以慰相思之苦”陈遐原在说“慕容冲听旨”之时,声音洪亮,是正常宣旨的语气公事公办,但后面“凤奴”那段话,是把苻坚的原话原原本本说出来,陈遐跟苻坚日久,把苻坚的语调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长史在秦宫常听苻坚说话,他此刻低着头听,一时就恍惚了。仿佛是真的苻坚就在眼前,就在慕容冲的跟前说话,诉说着对慕容冲的思念,低沉缠绵。长史心内一痛。这回完了,方才在偏院外面营造的美好气氛全破了,他不用看慕容冲,就知道慕容冲此刻浑身发抖,如果拉下他的纱帽看。一定是脸白得没有颜色,可怜的皇哥儿呀,虽然离开秦宫好几年,虽然把平阳治理得那么好,他仍然是秦王苻坚玩过的娈童,一直都是,苻坚没有忘记,他自己也没有忘记。但长史不懂的是,苻坚叫陈遐带的那段话中,他叫慕容冲不是平日常听到的“凤凰儿”。而是“凤奴儿”小凤奴跟着慕容冲和长史进了寝间,看见一个好大的官儿,那自然是要懂规矩,长史教了见了长辈大官,须得下跪,头再低下去以示谦卑,但这回听那大官说了一番话,大意听得懂,但有两声“凤奴儿”,还说“凤奴儿。你可好”把她听得愣了,忙抬头要想应,是应“好”还是“不好”,只是看那大官没看她。而看着慕容冲,她跪着累了,心想这大官从没见过,怎么知道自己叫凤奴,难道是想叫大大,啊不。是想叫爷把自己送走了当然,只有慕容冲知道这“凤奴儿”,不是那“小凤奴”,苻坚口里的“凤奴儿”,叫的正是自己,只不过是那个曾经附在自己身体里的“凤奴儿”,但在苻坚眼里,就是他慕容冲,他仍然记得“凤奴儿”在他身下承欢的种种销魂,这么多年过了,尤不能放过他。慕容冲低头想着,陈遐一拍手,从偏室走出几个丫头,以莲碧为首,手上端着乌木盘了,总共五个盘子,每个盘子上都整整齐齐折叠着一件衣袍,桃红色做底子,绣着金线,不用展开来看,便知道是上等蜀锦所制的衣袍,丝袍质地柔软,光看着便觉得一种柔和感,想必穿上去有不着一物之感。五个女婢后来跟是一个高大的仆从,手上拿着一把宝剑,镶了红宝石的剑鞘,红宝石在寝间冒着淡淡的光,怎么也遮盖不住。长史只拿眼睛撩了一眼,觉得得那剑眼熟,便想起慕容冲原来挂在墙上的那把剑,原来它们是一对儿的。婢仆们在慕容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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