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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去瞧瞧阿凶阿猛一提到阿凶阿猛,小凤奴马上两眼放光,小步跑上前来,抓住长史的袖子,腆着脸讨好说:“长史真好,凤奴最最喜欢长史了”长史笑了,她还是那个小凤奴,不过他终于学会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了。两个人攀着肩膀走到兽园,兽园的园丁一看他们,二话不说打开了门,小凤奴一阵欢呼,拖着长史的手,很熟练地走到关着阿凶阿猛的铁笼前,扶着膝盖说:“阿凶阿猛,你们好,你看,我带我们家长史来看你们了,这便是长史了,他是世上最最好的人”长史笑,说:“我是世上最最好的人,那么爷呢爷是什么人”小凤奴为难了,抓抓头说:“爷是主子,是恩人呀还是个”她抓了半天头,说不出来。慕容冲于小凤奴是什么人,她实在说不清,仿佛是这世界最亲爱的人,又仿佛是最恨她的人,她觉得可怕。这一天,慕容冲提早从府衙回到府里,十六院已经在校场准备好了,如今十六的院有个领头的叫凌初的,她与襄妍、娇阳最先进入十六院,也是长史到各县府收来的孤女,名字还是长史起的,比之襄妍、娇阳,容貌并不出众,但胆大心细,前两年慕容冲做主把她许配给府里的主管事,生了个孩子,行事就愈发地大胆果敢。十六院的近千名女子,大都是长史叫人到各州县寻了来的孤女,经过容貌、胆量及技艺的甄选后送到十六院来,她们都是受了慕容冲恩惠长大的,因此心里只有慕容冲一人。未完待续、第一百三十一章 暗器后来院女们年龄大了,慕容冲同意婚配,又或是军营军官们看中做了妻或妾的,虽然或是嫁了,或是有了人了,但院女子们死心眼,念及慕容冲的恩惠,在心理还是把慕容冲放在第一位置上。除了得到慕容冲恩惠外,还有一点,但凡见过慕容冲真面目的,就算是已然婚配了的,也无不对他魂牵梦萦,没见过慕容冲面目的,只想努力用功,在每日的训练中拔得头筹,把见到慕容冲做为一生的追求。慕容冲去了蓟城近两个月,凌初照照吩咐每日训练她们,虽然仍是有条不紊,但是众院女没有什么热情,今日慕容冲一到,十六院的女子们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各种激动、狂热的心绪及情结都写在脸上了,众人眼都不眨一下看着慕容冲翩翩的身影,心情随着他长袍的起伏一荡一漾的。大多数院女并没看到过慕容冲真正的模样,但只看他走路的样子便心满意足了,慕容冲欣长的身姿,高人一等的气质,实在是叫她们心生向往与膜拜。凌初走上前来向慕容冲报告,慕容冲坐下来,向凌初点点头,十六院就暗器类两两比试,每一院各出奇招,有的将绣花针藏在衣角,相搏时伤人于无形,有的头发上藏了金丝,金丝涂了使人麻痹的毒,还有一队女子们着艳丽的衣饰,只听鼓乐齐鸣,十几个女子着一模一样的裙饰在校场翩翩起舞,众女笑了,相互看看,倒像在明堂宴会一般,倒也是绮丽得很。慕容冲看着看着。感觉一股不易察觉的异香在鼻尖盘桓,耳边里蓦然响起“葛哥”的叫声,那声音又媚又弯,分明是凤奴的叫唤,慕容冲心头一荡,回头去寻,没有凤奴。也没有谁在自己的身边。而侍立于自己四五步远是两名小厮,正瞪圆了眼睛看着场中的翩迁起舞的女子们,兴奋莫名。慕容冲低叫他们两声,两名小厮入迷竟没听到。慕容冲暗叫不好,忙收摄心神敛了气,再扭转头来看。场中的院女子正扬起手臂,宽大的水袖滑下来。露出白雪雪嫩生生的肌肤,手指向上一弹,几十朵艳丽的花飞向空中,一股异香便袅袅地传到鼻尖。与方才闻到的暗香又不一样,有说不出的舒服,身子软下来。叫人要躺下来酣睡一番。慕容冲又回头看两个小厮,竟忘乎所以了。两两相抱在一起,神色迷离,慕容冲向凌初一挥手,凌初在发呆,竟没看见,慕容冲只好站起来,向场中舞蹈的女子们做了个手势,女子得了指令,停止舞蹈动作,慕容冲手一动,一物弹向凌初,她方如梦初醒,向慕容冲拱手说:“奴婢该死,看那舞蹈竟迷了本性。”慕容冲向传令的说:“叫这一院领头的院主上来说话”慕容冲看传令的匆匆下去,他站在高台上,两个小厮好容易恢复了神志,才发觉两人交抱在一起,俱脸红了丢开手,惊慌地相互看着,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慕容冲心内觉得怪异,只觉得自己原先的初衷并不如此,但暗器的运用是他去蓟城之前便交待给十六院的考查项目,她们遵命并没有错,用香、用毒、用色都属于暗器类型,须怪不得这些女子,女子在速度与力量上无法与男子相较,但今日十六院所用暗器带着女性的阴毒,在某些时候可以派上用场,真正战场上用武之地不大,这支女队,只能做奇兵之用,自己是平阳太守,郡守备的兵力只能配置八千人,如何才能将队伍扩张开来,以备战时之需呢藏香院的院主很快就来了,着大红衣裳,容颜明媚,慕容冲一看,原也是识得的,她名叫连环,以前也曾在比试中得过头筹,见过一面,于是问:“连环,你们用的什么香”连环行礼说:“回爷的话,香是最普通的香,只是添加了一剂香料”慕容冲点头说:“怪不得,这香味是不一般,我看此香料会迷了人性,你是怎么得来的”那连环讶异了,看看慕容冲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先前舞蹈时她在观察,大多院女都神情有异,下面的府丁更是把持不住,只有慕容冲并没有什么特别举止,她感觉奇怪,其它人无不是斜目作态,为何慕容冲却仿佛没有一丝影响连环道:“是我院中一姐妹,上次主子夜宴,她被一军官收为小妾,她是从军官那里得来的。”慕容冲点点头,是了,军营的军官总有去春院的习惯,这些香只怕是去春院时得来的,慕容冲道:“你们把香藏在哪里你们这个舞阵不错,平时不能常用,你们暗自练下来,不要再公开场合练此舞此香,知道么”“藏在香袋里”连环解下悬在腰带上的香袋。慕容冲一看香袋,下意识摸摸腰间的香袋,一摸是空的,又低头去看没有,心竟凉了起来。连环看慕容冲突然没有了声响,昂头道:“主子,今日这一场,是咱们藏香院羸了么”慕容冲向凌初道:“今日所观,各院的确很努力,但是所使之阵皆过于阴狠,只宜私下练习,以后不要在公开场合修练,叫人看了不好,以后各院就排排舞蹈,跳跳舞即可,关键时候这舞蹈能变成奇招,自是更好,今日没有输羸,以后再加努力”凌初去传话,连环听了非常失望,向慕容冲跪下说:“爷两月未归,姐妹们甚是想念,不如今日十六院宴请爷,可好”不料慕容冲突然有心事,摆摆手,一言不发地下了高台,一名小厮便要回偏院通报,慕容冲摆摆手对小厮说:“我自己走走看看,你们不用跟着,也不用向偏院通报我去了哪里,你们各自散了吧”慕容冲本来想去兽园看看,看看天色暗下来就作罢了,自己走回偏院,示意守院门的府丁不要出声,自己悄悄进了去。、第一百三十二章 害怕一进门就听见小凤奴说:“长史呀,今天你也瞧见阿凶阿猛了,可够威风罢十六院的姐姐们练的都是什么,舞过来摆过去的,没瞧出有什么厉害之处,我若叫我的阿凶阿猛出来,准吓她们个半死,个个跪地求饶,要不你帮我去求求爷,下一次十六院竞技我也去,我小凤奴一出马,她们都得输”又听长史在说:“哎哟,凤奴呀,你不要闹了,你那阿凶阿猛,威风是威风,可它们会听你的话么你看,今日你说叫它们认识我做朋友,它们哪里听你的话,向着我咧牙龀齿还想带它们参加十六院竞技,别说爷不答应你,我都不能答应”“那是我见阿凶阿猛时间少了,它们前几日还识得我,有三四日不去看,今日便生疏不识得我了,前功尽弃真可惜了训练这些有灵性的猛物,不是喂喂食就可以,要陪它们说说话,跟它们晓之以情,动之以情,它们便会听话了,你看小黑马不是原先谁的话也不听,谁也驯不服,如今它只听我的,长史,你是好人,往后你天天带我去陪陪它们,跟它们说说话,我把你当爹爹服侍得了”“哼尽会哄人,把我当爹爹服侍哎哟别介,你别顽劣叫我头疼便好,你有时间陪阿凶阿猛,就应该有时间多练习怎么做好奴婢,多陪陪爷是真的,爷若高兴了,不用我陪着,肯定准你单独去兽园看阿凶阿猛”“爷不需要我来陪,爷看见我便一肚子气,只恨不得杀了我,我看见他便害怕”“哈哈哈小凤奴。也有你害怕的时候”正说笑着,长史一抬头,看见慕容冲站在长廊的檐下,半侧着身子听着,吓得一激灵,忙打了个千,大声说:“皇哥儿你回来了。累了吧。怎么不叫小厮们事先通报,叫奴才到门口迎你,奴才扶你回屋里休息”小凤奴正挂在老梨树枝上晃荡。听到长史叫“皇哥儿”,还以为长史故意吓唬她,待低头看见慕容冲真的站在下面,吓得手一松。从枝上跌下来,在地上滚了一圈儿。顺势趴在地上说:“恭迎爷回府,爷辛苦了”慕容冲踱过去看她,说:“你抬起头来”小凤奴只好抬起头来,好一张大花脸。方才从枝上跌下来就地滚了一圈,半边脸儿压在地上,黑黑地印了泥。半边小髻散开,衣衫也是脏的。看上去像是遭了劫。慕容冲伸手将她的另一半边小髻也扯下来,说:“真有你的,不如爷给你再起个名儿,可好”小凤奴蓬松着头发,瞪大眼睛看他,慕容冲忍着笑道:“不如你以后就叫小狼小狈好了正好跟阿凶阿猛搭配好了”小凤奴动动嘴想说话,看了一眼长史,闭嘴垂头不说。慕容冲晒道:“你想说什么便说,看着长史做什么,你真以为长史是你爹,他就是一个没根的阉人,生不出你这样狼狈不堪的大闺女”长史听出慕容冲并不是真在生气,而是在调侃小凤奴,忙接口说:“是是是,小凤奴,爷吩咐你说你便说”小凤奴整张脸庞上挂满头发,的确是狼狈极了,她把头发拨到一边去,露出小半张脸,咧开嘴强笑,讨好道:“其实小狼小狈这名儿起得挺好的,爷真真是大智慧,凤奴便想不出这么好听的名儿,不过小狼小狈是两个名儿,奴婢只有一个人用两个名儿,便可惜了,不如叫阿凶阿猛生下的娃娃叫小狼小狈,如此,奴婢替阿凶阿猛谢谢爷了”慕容冲看她嘻皮脸笑的,没有半分惧意,脸一板喝道:“阿凶阿猛是谁”小凤奴不想慕容冲猛然间就翻脸不认人,他明明知道阿凶阿猛是谁的,还这样问,不是明摆着又要找她晦气么长史忙陪笑道:“爷,小孩子的顽笑话哪里可当真的阿凶阿猛是小凤奴起的名儿,她不该擅作主张给两只獒起名儿,她胆子大越矩了,奴才罚她就是了”慕容冲没说话,直直看着长史,长史半天才省悟过来,忙跪下打了自己一嘴巴说:“爷,奴才错了,奴才也越矩了,凤奴是爷的奴才,她犯错自然叫爷来罚”慕容冲没说话,走进寝间在椅上坐好,伸出两条腿,长史便明白了,去取了靴子来,递给小凤奴,慕容冲又收回脚问:“你方才说阿凶阿猛一出场,十六院的都不是对手,你真有驯獒的本事”小凤奴不知道慕容冲为何要问这些,不敢答,低头去寻慕容冲的脚要换靴子,慕容冲拿脚推开她的手,道:“快说,你是不是真有驯獒的本事”小凤奴听他再问,只好说:“所有畜类猛类的驯练都差不多,奴婢能驯好小黑马,便有方法驯獒”“好,你若能把獒驯成战獒,我准你天天去见阿凶阿猛”慕容冲说,在长安,听苻坚说过战獒是极迅猛有效的战士,到了战场上是奇兵一支,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小凤奴惊喜道:“真的爷可不能打逛语”“哼,你若是只拿着两只獒玩儿,什么都驯不出来,我便丢你进笼子里喂狗”小凤奴眉开眼笑道:“咱们走着瞧,我只叫爷瞧瞧小凤奴的本事”慕容冲突然又想起什么,把阿凶阿猛的事丢到一边去,问道:“长史,我的香袋放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我替我收回到笼柜里了”“香袋是爷常戴的那个香袋么没瞧见,奴才正想问,爷是不是落在去往蓟城的道上了”长史暗叫不好,那香袋叫陈遐取了去,如何能向爷坦白告知慕容冲霍地站起:“不可能我回来时还特意取下来放好,我还记得在城门口整装时,香袋还在”长史低着头说:“想来爷忘记了也是有的”慕容冲目光凌厉地看着长史道:“狗奴才,你又想骗我,你抬起头来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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