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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东西长得鬼头鬼脑的,你养它们做甚么”凤奴生怕慕容冲要把虫子们赶尽杀绝,忙把红头蜥蜴丢进草丛里,跑过去讨好慕容冲说:“奴婢并没有养它们,只是今日到园子里散步,一不留神便瞧见它们了,我是跟它们说呀:你们长得鬼头鬼脑的,千万别跑到爷的屋子里吓着爷,那红头的答应了”“它真答应了”慕容冲斜眼看她,她如今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明明是她跟红头玩。偏偏变成为他着想,这丫头一跟这些小宠们玩,她就小脸红扑扑,一副兴奋的模样。哪里像在屋里服侍,一张脸不见血色,好似他慕容冲虐待她似的。“真答应了”凤奴慌忙点头,又软语求道,“它们如今乖得不得了。它们都知道爷厉害着呢,您瞧,只看到爷的影子便逃得无影了爷威武得很、雄壮得很”凤奴的嘴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变得花样百出,慕容冲果然气不起来,心又有不甘,伸出两只手指掐住她的红扑扑,叫她龇牙咧齿又讨一次饶。是呀,一个月里只剩下的一日会突然发恨,只是人的记忆多么奇怪,偏偏最记得对自己不好的那一日。并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一旦触及,便都是怨恨,但今日为什么自己又记得起爷喜怒无常中的“喜”字呢因为爷离开已经有十日了吧看不到他的“怒”,一样看不到他的“喜”。“夫人问你话呢,你发什么呆好狂妄的奴婢”一个巴掌刮过来,正中凤奴的脸,是了是了,爷除了只一日会发疯外,还有一个好处是他从不扇打凤奴的脸。凤奴被一掌得得两眼昏花。勉强抬头看,是段夫人身边的一个中年婆子扇了她一巴掌,因为她沉默得太久了,脸上居然还现出古怪的甜腻的笑意。这笑意仿佛扇了段嫣然与她身边人的脸,结果气不过,就赏了她一巴掌。凤奴想伸手摸一下脸,因为嘴唇热辣辣的,有什么咸的东西从她的嘴唇延下来,一滴两滴落在她跪着的地毯上。居然流血了。“快说”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脸上,凤奴身子一歪,跌趴在地毯上,早知道如此,昨天收到爷的口信时,就应该马上收拾包袱出发的,只是她不想去爷那里,又去跟阿凶阿猛说了会话,又有怎么也收拾不完的包袱,拖到了现在,想起来,喜怒无常的爷虽然常常伤她,但总是只伤一次,若是她左边脸流血了,绝不会再打右边脸,所以总结起来说爷待她还行,至少把她当成奴婢看待,就这一点,就应该去服侍爷了。“起来装死呢看她这狐媚样子,定是在爷的面前装可怜,叫爷心疼上她,什么东西”原来是以为爷瞧上了自己,爷哪里是瞧上自己,爷谁也瞧不上,只瞧得上他自己。凤奴艰难爬起来,想说话,却听门口一阵喧闹,还有打斗的声音。再看去,原来是长史领了几个强壮的府丁,与东院的护卫打起来,长史的人带得有些多了,把偏院的、成秋院的都带来了罢,凤奴想笑,嘴一扯,疼得很。长史在五六个府丁的挟护之下进了堂厅,看着凤奴嘴角带血,两边颊肿了起来,又气又急,他手上拿了张帛巾,大声说:“爷的信,叫凤奴即刻动身到汾阳县去”段嫣然看了一眼侍婢,侍婢拿过信帛,上面有两句话:“长史,快将凤奴送过来,你不想活了不是”字迹潦草,但分明就是慕容冲的字,那语气显得心急如焚,他要凤奴要得心急如焚,段嫣然看了那几句话,心如火焚段嫣然正想说话,进来个仆从说:“宫里来人,传旨叫平阳太守接旨”段嫣然忙起身,她是天王所赐婚的正夫人,慕容冲不在,这个旨只能是她来接了。的确是宫里的小黄门,圣旨的大意是天王四十一寿庆,普天同乐,州郡以上的地方官员一起到长安庆寿,不得有误段嫣然恭恭敬敬地接了旨,送走了宦官,拿了旨意对长史说:“现在有圣旨叫郡府大人去长安,你快派人到汾阳城送爷直接到长安去,若是再回到平阳来,时间就赶不及了,面圣这样的大事,就不要再带凤奴了,你亲自去汾阳县接了爷就直接到长安罢”长史知道这是国家大事,看凤奴这情形,若是留下来,大概连命都不会有的,当下说:“奴才马上赶到汾阳城去,但去长安路途遥远,爷需要个人服侍,我带凤奴一起去,爷有人照应着,夫人也放心”“我说了,凤奴不能去,我是太守府的夫人,你难道要抗命不成”“夫人,我这里有爷的信,爷说要把凤奴带到他那里去,若是不带去,才是抗命”未完待续。、第一百四十八章 欺负段嫣然一股煞气上头,心道今日若是叫凤奴给带走了,她便不再是这太守府的夫人了,她一使眼色,左右两个婆子便擒住了凤奴,段嫣然道:“这奴才方才忤逆了我,我现在即刻可以拿了她的命,我是天王所赐的正妻,处死一个奴才,你说爷能拿我怎么样”“不可,她是爷的”“她是爷的小宠,是不是你说十六院的那一个不是爷的小宠,爷有给她任何名分没有也就是个爬上床的奴才,不要脸的东西”抓凤奴的婆子开始左右开弓,不知道扇了多少巴掌,凤奴的脸打肿成个馒头。长史看样子如果再决意带走凤奴,段嫣然已经不理智,大概会真的拿了凤奴的命。他忙大声说:“好,夫人,今日便不带走凤奴,夫人手下留情,打狗看主人,凤奴就算是奴婢,也是爷的奴婢,你打她便是打爷的脸,再说夫人是天王所赐正妻,若是活活将爷的奴婢打死了,传了出去,于夫人的名声不太好,何必为难一个小奴婢呢”段嫣然一听,手微微抬起说:“罢,为一个小奴婢不该如此,你快去汾阳给爷传圣旨”长史扑通跪下说:“夫人,凤奴虽然是奴婢,原先也是爷当成小姐养的,她是爷一手带大的,夫人千万手下留情,莫为她伤了你们夫妻间的和气”说罢重重叩首才离去。长史离开了,段嫣然才冷笑道:“你好本事瞧瞧,一个小小的人儿竟然伤了我们夫妻俩的情分了,你说我是不是要看在爷的份上饶了你呀”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狗吠,看来是府丁押着凤奴训练出来的狗在巡逻,那狗吠了几声,便没有了声音。东院堂静了一会,后面的胡婆子上前在段嫣然的耳边说了几句,段嫣然瞧着凤奴。眼里闪了一点笑意,说:“我今日乏了,去歇着了,凤奴是爷的心头宠。你们小心伺候着。”几日下来,凤奴时刻警觉着,但也没什么事,安排给她的小房子很偏,门是开着的。凤奴可以自由出入, 也没有叫她做事儿,更没有人来为难她,一日三餐总能按时送到,这么平静的几日,凤奴感觉奇怪极了,一时也不敢大意,战战兢兢过了几天,什么也没有发生。就这几日,长史赶到了汾县。把圣旨传达了,催慕容冲马上上路到长安,慕容冲一看长史没带凤奴来,便发作了,将圣旨丢到地上说:“我信上催了两三次,你都亲自过来了,怎么凤奴没到”长史慌忙说:“传旨的宫人说不许带家眷前往”慕容冲一巴掌拍在案桌上,大声道:“凤奴只是个奴婢,她是哪门子家眷”长史并不慌,不急不慢地说:“凤奴既不是家眷。爷只是要奴婢侍候,我便带了两三个奴婢来,都是信得过的,爷不怕没人伺候了”慕容冲知长史故意激她。抖索着手指着长史道:“好你个长史,你如今胆子越发大了,连爷你也胆敢要挟了”长史跪下说:“奴才不敢要挟爷,只是凤奴这般身份尴尬,她既非奴亦非妾,好好一个女儿家的。爷离开府才十几日,在府里什么人都可以欺负她,叫她怎么活”“你是说有人欺负她”慕容冲忙问道。“皇哥儿是在宫里长大的,这宫里头的明争暗斗皇哥儿怎么会不知晓,但凡得了宠的嫔妃,哪一个不是被人敌意着,这嫔妃是有阶位的,平凡人伤不得,但若是哪个宫女得了皇上的恩宠,又没有品阶,连阿猫阿狗都可以骑到头上,你叫她怎么活”慕容冲若有所思,想了一下,突然冷笑一声,又怔忡一会,似乎拿不定主意,长史大着胆子说:“这所以对凤奴又爱又恨,是因为凤奴出自宫里头哪一个妃子,她是陛下的血亲,爷所以恨她”慕容冲震惊了,指着长史说不出话来,慕容冲自以为这个秘密是没有人知道的,只不过凤奴越长越大,眉目便像极了一个人,在宫里呆过的人只要细看便能看出来的。“所以,爷是不能带着她到长安去的,一去便露馅儿了。只是爷你若真的喜欢她爷是喜欢凤奴,爷骗得了自己,骗不了奴才,爷只要跟她在一起,便欢喜得不得了,觉也睡得好,也便离她不得了,不若是如此,爷怎么会跟奴才发这么大的脾气呢”慕容冲收回指着长史的手,一拂袖不说话,长史明白事情的一半,有一半他是不明白的,他喜欢凤奴,其中是因为凤奴身上有着那个凤奴的三层魂在,对那个凤奴,他亦是又爱又恨,恨她拿着自己的身子跟苻坚厮混过,爱她什么呢,她仿佛什么都懂,她来自两千多年前的身份,她超前的观点,甚至她勾引他,激荡起他男性的激情。但是也不是,这个凤奴只有三层魂,她更多的是她自己,充满韧劲,百折不挠,甚至厚颜无耻,还有她身上的香这几日睡不好吃不香,原来是这么怀念她身上的香慕容冲背过身去,说:“狗奴才,算你说对了,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你说对了,我离不开凤奴,现在又不能给她名份,但我一定要她随我去长安,你说怎么办”“只要爷愿意给她名分就好办了,爷马上写下正式的聘书,盖了您的大印,再拿你的一件信物做礼,我马上赶回郡上,把聘书给了夫人,礼聘凤奴为侧夫人,便可以把凤奴接出来与爷会合了”慕容冲刹地转身,拿指头点着长史,气得说不出话来。长史跪下说:“爷以为奴才使计迫使爷同意聘凤奴为侧夫人,然不是如此,爷走后,凤奴的处境危难,你若只许她为妾,妾比奴又能好到哪里坐不同席,饭不同案,我若想接她出来也接不出,爷若是有别的法子,我便听了爷的,爷若现在赶回郡上去,已是不可能,爷委屈这么多年方能回长安得以施展,难道凤奴一人抵得过大燕基业和慕容上下家族几千人”未完待续。、第一百四十九章 聘书慕容冲听罢,仍在犹豫,默默无言。长史叹道:“也罢,咱们这就往长安去,凤奴只不过一介奴婢,被打几个嘴巴子,满脸是血也没什么,当年三日两夜捆绑不吃不喝不也好好活着甚么事都没有便等爷一两个月后回来,看看是死是活再慢慢纳了做妾或是通房,也不晚”“什么你说凤奴被打了几个嘴巴子满脸是血谁这么大胆”慕容冲青筋暴起,凤奴就要挨打,也只能是他慕容冲打,其它人谁敢打她,不要命了长史低头道:“奴才没瞧见谁打她,见到她时,她在东院,是夫人叫了去,见到她时两边脸全肿起来了,一脸的血,还安慰我说没事儿当然没事儿,凤奴不是挨打挨大的么”长史说完,等慕容冲的话,但是许久没听到声音,抬头看慕容冲脸色刹白,僵直了身子转到案桌上挥手写了什么,拿了太守府的印盖上,在脖子上摸下一绿母石,这是可足浑太后给了,上在刻了燕皇室的印记,每个皇子只有一个。慕容冲写好递给长史说:“在长安见,若接不到凤奴来,你也不用来见我了”长史大喜叩了个头,大声说:“长史定不辱命”长史抬头去接信帛,看慕容冲脸色刹白,摇摇欲坠,长史忙扶住他,安慰道:爷不要急,只几日的功夫便能见到。”“慕容冲摆摆手,默默说:“去罢”昨晚上做了个梦,梦见凤奴满脸是血,在黑暗中逃,慕容冲要去救,凤奴突然回身说:“我这么狼狈,不是爷希望见到的么”说罢便不见了,慕容冲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预感叫他心内难受得不知道如何是好。慕容冲的预感没有错,凤奴果然是出事了。凤奴被打脸的几天。一个人住在东院的小房子里,几日下来没有人唤她服侍夫人,也没有叫她做什么粗活,她的脸渐渐好起来。开始想着爬墙出去,但一想若爬着出去更有罪名安在她身上了,她开始在院里诳,遇到仆从婢女什么的,也是互不相干的样子。于是凤奴挨着挨着就到了东院门边,守门的大汉正眼也没瞧她,她大着胆子将半只脚伸出门槛,仍没有有喝止,一只脚落了地,另一只脚就跟了出来,竟然毫不费力地出了东进院。回到偏院,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慕容冲不在,没有人服侍。长史不在,没有人指挥,凤奴觉得天光日明,喜欢之极,便想起阿凶阿猛来,赶到校场边上的围起的林子,听到阿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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