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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再一次呈演慕容暐以首叩地道:“慕容冲是外臣,不宜留在宫里,而况他如今犯了大罪,理应送大理寺处置,陛下看他酒醉不惩罚他,已是陛下的仁慈,我做为兄长却不能容忍他这种孟浪的行径,请求陛下让我把他带回府里,臣要好好惩罚他”“惩罚就不必了,今日朕的寿宴,他喝多了,也不完全怪他,你带他回去好好医治伤口,唉”苻坚最后一声叹息又沉重又忧伤,仿佛有千言万语郁结其中,叫听到的人都忍不住伤感起来。苻晖看一场闹剧居然这样草草收场,气得不行,牙齿几乎咬出血来,他恨恨地看着慕容暐带走慕容冲,那些闻风而来的苻家子弟,看到慕容冲处于如此劣势,苻晖居然又没能扳倒慕容氏,深以为憾事。慕容暐叫人将慕容冲背到车上,看他嘴角留着血,脸上是自己打下的两巴掌触目惊心,问道:“冲弟弟,哥哥打疼你了罢”未完待续。、第一百六十二章 上朝慕容冲勉强笑道:“三哥,你这两巴掌打得好,看来弟弟留守平阳的愿望能得到实现,明日在殿上,三哥你定要痛陈弟弟不是,叫陛下收回弟弟当海沧将军的成命”“这是为何我愿想你和慕容泓都为将军,有了军权,我慕容氏得以壮大不更好吗”“时候未到,昨日寿宴上,我与叔叔慕容垂都出尽风头了,苻氏会对慕容家更加虎视眈眈,只要我受到一点惩罚,反倒会让他们对我还有慕容氏放松警惕,待时机一到,咱们才好行事”慕容暐大喜:“冲弟,你果然成熟了”慕容冲摸摸脸上的伤,虽然很痛,但值得了,他说:“不出所料,陛下明日便会颁布东进晋国的诏书”“真的么”慕容暐对慕容冲已然刮目相看,这两日所见所闻都在慕容冲的预料之中,他握着慕容冲的手,泫然欲滴:“自降秦以来,我皆是夹着尾巴看人脸色过日子,这个侯爷也不过是虚名罢了,我常常想,若是十几年前我拒死不降,还未必有今日之痛苦,活着只是个躯壳罢了,但是冲弟,你叫三哥又看到了希望”慕容冲突然摇摇头,意兴阑珊,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慕容暐以为他累了,抱抱他的肩膀,兄弟俩相依靠着回到了新兴侯府。回到新兴侯府,一下车,慕容冲就看见长史跪在府门前,他没有问就明白了,脚一软,全身几乎都挂在长盛的身上,长史忙伸手扶住,泣道:“请爷治奴才的死罪”长盛忙喝道:“长史你死不足惜,你没看见爷这般模样,你还想说什么”长史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长盛不理他,扶着慕容冲进了府里。乞伏嫂早等在那里,一看慕容冲伤成这样,免不了又哭了一场,埋怨长盛没服侍好。长史一看乞伏嫂,哪里还有话,低着头认罪就是了。早有人请来大夫侯在府里,全身探视一遍,原来都是皮外伤。有几脚踢在心窝上挺严重的,幸好慕容冲身体精健,乞伏嫂给他精心敷了些药感觉就好多了。慕容冲精神好些就唤长史来问,长史把原委说了一遍,慕容冲眼睛都直了,最后问了一句:“掉到悬崖了看到尸体了么”长史摇头说:“没有,我们带着阿狼阿狈沿江寻找,但是江水冲了一天了,什么气息都没有,也没找到尸体”慕容冲倒在枕上。长舒一口气说:“没看到尸体便好,我的感觉凤奴一定没有死,非但没有死,她还活得好好的”他捂了捂胸口,这里并没有异样,说明她没有死长史惊道:“爷,真的,你说凤奴没有死”慕容冲突然说:“我明天若是能拿回来一件东西,便可判断凤奴到底有没有死了。”长史合什到:“无量大德,凤奴若是没事才好。否则我便不活了,这几日可折磨死我了”只听慕容冲咬牙说:“凤奴出此事,定是段嫣然使的鬼,我回去就休了她”长史一愣道:“段夫人乃天王陛下赐婚。岂能说休便休而况他是慕容垂夫人的侄女”慕容冲冷笑一声:“这都是长史你做的好事”长史伏在地上认罪,流泪不止。一夜无话,慕容冲睡得不太安稳,胸口疼痛,辗转反侧,又开始做噩梦了。一次一次在梦中惊醒,长史没把凤奴寻来,便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不敢睡,尽心服侍,只求得到心安一点,乞伏嫂也一起服侍了一晚上,早上天快亮才沉沉睡过去。第二日早朝,慕容冲自然是没办法去了,这日早朝是加爵礼,但凡升了官得了禄的,这一日都去领旨谢恩。排列班队之时,慕容暐看见苻氏家族的人聚在一起,嗡嗡地谈论什么,不断有“慕容冲”、“将军”之类的字样飘出来,知道他们定是在想法阻止慕容冲的升迁,不由地心内暗暗佩服慕容冲料事如神,果然苻氏人要联合发难。幸亏慕容冲没来,还授与他两个锦囊妙计,这两个妙计一个在他手上的谢罪辞职信,另一个藏在他的袖笼里,是一个香袋。第一个妙计慕容暐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第二个似乎明白又有些不明白,昨日苻坚叫慕容冲到皇宫养伤,是有希望旧情复炽的意思,但慕容冲向他使眼色,就是不愿意进宫的,但今日又拿了个香袋来,叫慕容暐暗呈给苻坚,这不是又有想勾引苻坚之意正想着,小黄门唱诺道:“上朝”慕容暐正了正衣冠,手里握个笏,等会一定要争得第一个进言,才能夺得先机,这是慕容冲反复交待的,慕容暐还有些为难,说:“第一个进言,恐有难度呀”“哭只要你伏地大哭,你就可以占得先机了,三哥,哭你不是最”慕容冲及时阻住自己的嘴巴不说话了,当日慕容暐以败国之君新降之时,便是伏地哭得死去活来,使得苻坚下车亲手去搀扶他,被一众亡国的燕国臣民十分不齿。慕容暐看慕容冲提及往事,竟然并不羞赧,而是说:“三弟,若是我哭可以保全慕容家族,我为什么不哭,就如你留在秦宫可以保全”他看慕容冲颜色都变了,急忙说:“是是是,你留在秦宫服侍陛下都是三哥要你做的,我知道你是宁死也不肯做的,你以死明志过好几次,三哥知道了,都是为了燕国为了慕容家族”慕容冲冷笑着说:“我现在倒有些疑惑了,咱们复燕是为了什么”慕容暐突然站起来,恶狠狠地说:“为我曾经流过的泪,也为你在苻坚身下承受过的耻辱如果不复燕,我永远是一个降国之君,你永远都是一个被玩过的娈童”慕容冲抓起身边的瓷器,猛地摔到地上,喊道:“原来哥哥也是这样看我的,当初这什么不让我死”“当初不能死,现在更不能死,死了,受过的永远都是屈辱咱们忍了十几年了,还可以再忍,但是一定要复燕国,一定要叫苻坚身受我们曾经受过的侮辱”未完待续。、第一百六十三章 痛哭“一定要叫苻坚领受我们曾经受过的侮辱”慕容暐又紧了紧手上的笏,跨进了大殿,等待着时机。众臣鱼贯而入,各怀心事,礼官说:“天王寿辰,天下同乐,各官升一级,今日授级”突然一个声音大声喝道:“且慢”这声雄壮的“且慢”才刚结束,就听到“哇哇哇”的号啕大哭,很显然,这“且慢”与“哇哇哇”是两个不同的人,“哇哇哇”的声音细,但一声紧一声不间断,比不上“且慢”那么威武雄壮,但是这细又长的哭声叫人心烦意乱。众人遁声看过去,说“且慢”的一定是定国公苻,他说了“且慢”便站起来,看上去像一座塔。但是“哇哇哇”的痛哭声是伏在地上的,只见一人全身伏在地上,哭声绵长不已,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新兴侯慕容暐。“且慢”一声中气十足,震得梁柱嗡嗡响,众人的耳朵也是嗡嗡响。而“呜呜呜”的哭声胜在连绵不绝,很快大殿里就充盈了那哭声。“新兴侯为何而哭”“我是羞愧而哭,慕容暐教弟无方,致使慕容冲放纵成性,荒诞无礼,不但拐带了平原公的女儿,还借酒轻薄公主暐真是无颜,陛下仁慈,大赦天下,请皇上收回成命,暐的加奉和划时代冲升为将军一职,暐会令慕容冲避门思过,诚心悔改”刚才说“且慢”的太原王公一愣,所有的大臣都一愣,太原王公苻氏早与苻融,商议好了,请德高望重的太原王公出面弹劾慕容冲。借打击慕容冲来压制慕容氏一族的风头,也借些打消苻坚东进的想法。只没想到慕容暐竟然先痛哭请罪,请求天王降罪,并夺去慕容冲的将军一职,这不符合常态,苻氏一时都怔住了,不知道这慕容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这么做法。不正是上事是苻氏的心意。班队里又有大臣走出了来附议,慕容垂初时不能理解,随后看慕容暐哭得如此卖力。便明白过来,也上前一步,要求夺了慕容冲的将军一职。苻坚坐在龙榻上,看着哭得一榻糊涂的慕容暐。想起慕容冲昨日满脸是血,心内刹刹地似火烧。“新兴侯。你莫哭了,慕容冲昨夜是酒后失德,也没做什么,你何苦慕容冲的伤势怎么样了”“冲儿的胸膛被踢得肿起来。一夜无眠,活该受此罪,平原公踢得好。也教他长个记忆,不要再犯错才好。慕容冲也愧对陛下,无颜领将军一职,还是回平阳当个小小的太守,安心做事,以求得到陛下的宽恕”“陛下,慕容冲冒犯公主,所犯之错,当将他贬为庶民,永不录用”太原公说道。“太原王公这话就不对了,当年下令,仁君有宽恕之道,好色是男人之常情,这苻晖的女儿若是对慕容冲没有心,凭慕容冲怎么勾引,也是拐带不了的”姚苌起来说话了。“陛下可曾想过,苻一女是陛下的孙女,宝公主是陛下的女儿,这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慕容冲在两天之内先拐带了陛下的孙女,再冒犯陛下的女儿,慕容冲当年在宫中侍君,如今想是羽翼丰满了,可以拿陛下的儿女来消遣了陛下难道不觉得这慕容冲这是故意为之么”平乐公苻丕站出来,声音提高八度,众人的耳朵又一阵嗡嗡作响。他的话音刚落,慕容暐又呜呜地痛哭起来,说话的苻丕鄙视地看着他道:“新兴侯爷,你除了哭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怪不得燕国被灭,有你这样的君王如何不灭”“下臣哭是因为下臣心疼弟弟被冤枉,这苻七女并不是被我冲弟所拐带,只是冲弟看见苻七女被人欺负,一时心慈救下来的,如今反倒被余音绕梁诬陷拐带真是冤枉呀”“哼慕容暐,你前面还说慕容冲拐带苻七女,现在又说是慕容冲救了苻一女,你这前后说辞自相矛盾,可见这慕容家族就是小人,擅长于出尔反尔”苻丕又斥责道。众臣们心内又兴奋起来,原来好戏是从好几天前就开始了,除了新戏,还有前戏和后戏,且很有看头呀。“下臣也是才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只是冲弟对我说此事罢了,就不要增加陛下的烦扰,他说他原也不想做什么将军,他只是众人的眼中钉而已,只想偏安一隅,安安心心做个小小的地方官员,否则众人们只想一力将他拔除,弟弟真是”“哼这是诡辩,天大的笑话,他慕容冲做了不堪入目的丑事,还把自己说成英雄,苻七女在哪里,你叫他出来对证我便信你”苻丕按住要跳起来的苻晖,向着慕容暐。慕容暐不看苻丕,向着苻坚恭恭敬敬跪下说:“陛下,苻七女就在下臣的车上,陛下可以传唤她进来说话。”众人一醒,有意思了,居然事情来了个峰回路转,连苻七女都来了。苻坚沉思片刻说:“就传她上来罢”“陛下,苻七女是个卑贱的女子,这是朝堂大殿庄严之所,她来此处不合适”却见苻晖仓促走出来跪下说。“哈,平原公呀,你紧张什么这苻七女不是你的女儿么公侯之女,又是陛下的孙女,这大殿常有皇后公主及诰命来往,为何陛下的孙女就不能在大殿来呢”慕容垂哂笑道。一众大臣附和道:“是呀是呀,平原公,这也是给你的女儿一个公道嘛”苻坚手一挥说:“平常百姓家一家四世同堂福气多,朝晚见面,我们王侯之家规矩多,平常与儿子们见得都不多,别说孙子孙女了,这苻七女,朕很有兴趣,就唤她来给朕瞧一瞧”小黄门一声唱诺:“传苻七女见驾”声音一声一声传下去,不一会,殿门出现一个小女人,大概只有十四五岁,肤白清秀,除了皮肤不一样,一看就是苻晖的女儿,与苻晖一样是细长的单眼皮,但是眼睛有神,嘴唇丰厚饱满,长在肥胖的父亲的身上,有猪的嫌疑,但是长在白皮肤的苻一女的身上,却红艳艳任谁看了都想亲近一口。未完待续、第一百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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