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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1 / 1)

躲在背后,万一被怎么办”“子清”白衣女子不理他,叫停了紫衣女子,拉着她就闪到一旁,还顺手将他一推,正推到刺客面前。“呀”紫衣女子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上前,却见眼前形势陡转,“啊”的一声惨叫,两名刺客瞬间倒地,抱着断臂直打滚。“你”紫衣女子气愤不过。祁恒却很郑重地向她行了一礼,说道:“刚才承蒙姑娘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哼,谁救你了”紫衣女子气呼呼地扭头就走。“姑娘方才出手可真是狠啊”祁恒哀怨地看着白衣女子,谁知那女子看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进了屋里。杨飞忍不住大笑。“总算遇到一个妙人儿”祁恒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走过去踢了踢地上的两人。“喂,你们俩,是不是以为我重伤不治了”两人面面相觑。祁恒接着道:“不然,怎么会派你们来行刺这一路过来,已经是第五波了,看来,你们大总管是沿途设伏,不把我除了誓不罢休是不是”“小的不知,求大爷饶命求大爷饶命”二人慌忙爬起来不停磕头。“去吧,去吧,杀你们有什么意思”祁恒挥了挥手,不再理他们。当夜,月明星稀,清风袭人。祈恒斜倚着柱子,望着明月,算来离开死亡谷已逾一月,不知兰馨儿现在何处。当日她用树叶吹出的曲子还清晰地记得,便拿出笛子照着吹了一遍。“好曲子。”笛声刚落,一人抚掌赞道。那人从花丛中走出,正是紫衣女子。“姑娘找我”紫衣女子不由低下了头,嗔道:“谁找你了,我睡不着出来走走,碰巧路过而已。”“是吗,”祈恒上前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对着那双星眸,邪邪笑道,“我和姑娘一样,睡不着。”女子微微侧头避开他的手,说道:“公子为何睡不着,是在思念某人吗”“你怎么知道”“公子的笛声透着相思之情。”“是啊,我今日见到一女子,她有双很漂亮的眼睛,明亮得如同天上的星星,让人忘也忘不掉,只好到这里来吹奏一曲,希望她能听见。”祈恒凝视着她缓缓说道。女子娇羞地避开他的眼眸,却不知如何开口。祈恒扶着她的肩将她转过来正对着自己,肃然道:“姑娘不信我”“怎么会”“那姑娘睡不着的原因可是和我一样”女子醢然,头低得更厉害了。祈恒再次抬起她,魅惑的双眼深情凝视着她,慢慢靠近,再靠近,快要印上她柔软的双唇时,一声轻咳打断了在朦胧月色下受彼此诱惑的两人。紫衣女子大骇,用力推开他落荒而逃。祁恒抬起头,看见月下站着那位一袭白衣的女子。她正清清冷冷地看着他,虽然脸上没过多表情,但他就是感觉到她的不悦。祁恒若无其事,挑了挑眉大大方方地回视,那女子却直接无视,很自然地转过身就走。哦,再次被漠视了,祁恒郁闷之极。第二天清早,一队骆驼商队浩浩荡荡出了城,商队的领头老陈,每年都要带人往返于西域和长安,走这条线的商人没有不认得他的。杨飞和祈恒跟在队伍里,祈恒还在回味着昨晚的际遇。紫衣女子是被白衣女子吓走的,那白衣女子淡淡地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却给人一种压力,真是可惜了那张娇颜那身风姿,竟如此淡漠,无形中拒人千里之外,祈恒想到这多少有些惆怅,又有些兴致。“看来昨晚的女子很合你意。”杨飞一边说一边留意着队伍里的人,这次总共有十五家,基本上每家都带了些家丁随从。其中有五人是一起的,听口音像南方人;还有三人比较高大的,是关东一带的人;再有两人看似朋友又不像朋友,大概是路上结识的同伴,一个清瘦清瘦,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另一个相貌平平,但眼神光芒内敛,武功应该不弱;还有一对夫妻,只有他们没有随从,男子眼神凌厉,发现别人看他的妻子马上凶狠地瞪着,那女子围着头巾,容貌颇为清秀,眼中带着一丝惊惧,我见犹怜的模样。“嗯,还不错,可惜没早点遇到。”“哦动心了”杨飞颇为惊讶。“呵呵,是她动心了。”“这么说,多给你几日你就有把握”“不需要几日,说不定一日就够了。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能把那美少妇弄到手。”说着直勾勾地盯着前面那女子。杨飞倒吸了口凉气,慌道:“你就别再惹事了,真怕了你了。当初在山庄里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君子不夺人所好,那些都是你的人,我哪里敢动。”“哼,说的好听,我看是有人让你犯难了吧。”“让我犯难,谁有这么大本事”“是啊,谁有这么大本事,除了那不开化的还未长成的小丫头。”杨飞窃笑道。祈恒干笑了两声,道:“既未长成,这种娇嫩的花不折也罢。”“是吗,我倒觉得娇嫩的花别有一番滋味,那惊慌失措的眼神,那强忍着痛楚泫泣欲滴的模样,当真令人怜惜啊”杨飞一边说着一边暗暗瞟着祈恒,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猛拍了两下骆驼,摇摇晃晃地跑到前面去。杨飞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祈恒尽管知道杨飞在开玩笑,却还是不由得想起那晚兰馨儿从前院跑回来撞进他怀里,哭得期期艾艾的,第二天杨飞就将她和青梅调到前院去了。不知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觉胸口烦闷,很不是滋味,拿出酒壶猛灌了几口。心情稍微平复,一转头发现那蒙着头巾的女子正悄悄地打量着自己,想是刚才的举动太异常了,便自嘲地笑了笑。那女子连忙低下头,旁边她的丈夫正巧看见祈恒对着她笑,立刻露出杀人的眼神,恶狠狠地剜了他一下,然后骂骂咧咧地带着他妻子赶到队伍前面去。、旅途怪事祈恒甚觉无趣,一看旁边是那五个南方人,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令人费解的方言。正打算放慢速度到队伍后面,当中有个人注意到他,便操着蹩脚的汉语问道:“公子一人前往何处”“哦,早听闻西域异域风情浓厚,有别于中土文化,就跟着老陈出来见识见识。”那人听了直摇头,道:“此去沙漠连天,很凶险的啦,公子不怕吗”“人生在世,本就多苦多难,只要能得偿所愿,再多一沙漠也不足惧。”那五人听了莫不露出鄙夷之色。祈恒也不在意,问道:“你们五人是兄弟”“算是吧,都是一个家族的啦。”“听口音几位是南方人,为何到如此偏远的地方做生意”“系啦,我们是岭南人,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原本做海上生意,这几年海盗太多啦,没法做,后来发现我们那里人很喜欢和田玉啦,西域的葡萄酒啦,还有当地的小玩意,我们就试一下啦。”“几位不畏艰险的精神真令人佩服,佩服啊”祈恒抱拳说道,心里却快笑喷了,还真没见过如此跋山涉水做生意的人。“你笑什么”那五人走后,祈恒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杨飞一脸讶异。祈恒将他们的事说了一遍,杨飞却一脸平静地说:“虽然路线太长了,看上去有些得不偿失,但边境贸易向来利润都很高,即使有风险也值得一试。而且这种精神还是很可贵的。如果没有他们的闯荡探索,中原怎么可能有今天的繁荣。可如今海上不太平,边疆纷扰不断,这时候做边塞生意更是需要勇气。”祈恒一想也是,商业的发展未必不是件好事,而这急需要一个和平的贸易环境。当晚,在一家简易的客栈歇下,货物都集中在一间屋子,每家派人轮流守夜。杨飞和祈恒在最头上一间,隔壁是那对夫妻,半夜要入睡时却听见床板咯吱咯吱的声响,和那女子断断续续的声。“哦,太折磨人了”祈恒拿枕头蒙着脑袋,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旁边炕上,杨飞一动不动,倒像是什么也没听见。“喂,这么大声,你没听见吗”“听见又如何”“听见还能如此无动于衷你倒真能忍啊。”“一切皆是虚幻,有什么不能忍的。”“我看你可以做和尚了。”祈恒嬉笑道,忽然想起那晚在湖边听到林熙成和那女子的声音,兰馨儿竟然是那种反应,实在太可爱了这一想越发亢奋了,便翻了个身,抱着被窝喃喃道:“我的小丽丽、小嘉嘉、小梅梅,还有我的馨儿,我好想你们啊”“我建议你去冲个凉再来。”“嗯,这个办法好,要不要一起去”“我就不用了,你自个儿享受吧。”杨飞暗笑道。“莫非”祈恒忽又想起后山听到的话,霍地从床上跃起,蹿到杨飞床上,伸手朝他身下摸去。“喂,你做什么”“嘻嘻,看看你是不是正常男人啊”“无聊”“咦,难道就没有让你心动的女人”杨飞沉默不语。“你可真是个怪人,在庄内养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却又不碰她们,你这是在磨练意志吗哈哈”“呵呵,”杨飞苦笑道,“我是在做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呃”三爷发现他的异状,往日的高傲洒脱不复存在,倒像是为情所苦的样子,想了想说道,“人生得意须尽欢,得不到就学着放手,欲放不放,不但自己痛苦,还折磨别人。”“折磨是啊,我在折磨人我给了她们遥不可及的希望。”“好了,做不来情痴就别做了,何苦来着,还不如做个情圣。”“做个情圣像你一样哈哈哈”“笑什么,做情圣有什么不好,咱兄弟联手肯定天下无敌”“哈哈哈”“哈哈哈”第二天清早,大家忙着装货上路,却听见一关东大汉叫道:“咦,我的货怎么少了一箱”老陈首先上前,帮他再次查点,还是少了一件,便大声说道:“大家都检查一下,有没有拿错的。”“是对的。”“没错。”“怎么回事怎么独少了你的一件”“昨夜哪几个守夜”守夜的共有十六个人,分四批,每批都有四人。但没有人发现有异常。于是大家都怀疑他一开始就搞错了数。老陈见查不出什么便吩咐出发,那关东大汉也只好骂骂咧咧地上路。奇怪的是,接下来两天,每天丢一件货,一件是岭南五兄弟的,还有一件是那清瘦清瘦的陕西人的。这下老陈开始警觉了,他说恐怕这个商队一出来就被人盯上了。离城越来越远,连客栈也没有了,大家只能在小树林里露宿。老陈让人把货都放到中间,人在外面围着睡,晚上加派人手轮流守夜。“这倒真是怪了,每天都有贼光顾,我们怎么一点察觉都没有”“呵,你每天光顾着听隔壁的销魂曲去了,哪有心思抓贼”“你”祈恒话未说完便停住了,因为他发现那女子独自一人走到树林深处,于是也跟着站起来。“你去哪里”“去解手。”祈恒悄悄地走近,却见她蹲在一棵树后,不久就提着裤子站起来。晕死,原来在解手。祈恒正想悄悄离去,她已从树后面出来,一眼看到了他。“啊,你来这做什么”她有些惊慌。“呃,我,我来解手。”祈恒颇为尴尬,说话也有些结巴。“你,你来多久了”“咳,天好黑啊,连月亮都没有,我啥也看不见。”正说着,月亮从乌云里钻了出来,一片清辉洒在林间。“呃怎么回事,月亮这么快升起了”那女子“噗哧”笑了出来。祈恒直勾勾地看着她,月光下女子的笑容带着朦胧的美,如幻境般不真实,却很吸引人。女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我要回去了。”然后从他身边走过,走过时他闻见一阵淡淡的特殊的香气。不是脂粉香,就像雨后清新的草地散发出的青草的芳香。“姑娘”祈恒忍不住叫住她。女子掩嘴笑道:“你叫我姑娘奴家姓木,奴家的夫家姓王。”“哦,木,王夫人。”王夫人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转身走了出去。那姓王的见自己的夫人和一个小白脸一前一后出来,眼都绿了,没等王夫人坐下就拉着她离开。随后是一阵谩骂,最后啪的一声响,女子便呜呜地哭泣起来。“你刚才做了什么”“那么短时间我能做什么”“哎呀,我不杀伯乐,伯乐却因我而死,害人不浅呐”杨飞戏谑道。“真冤枉啊,我是真的啥也没做。大家别这么看着我啊。”祈恒扫了一眼,见大家纷纷盯着他偷笑,一副心里了然的样子。正说着,姓王的回来了,恶狠狠地盯着祈恒,像是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那女子还在那里哭泣。过了一会儿,突然传来一声尖叫。杨飞和祈恒立刻反应过来,直奔尖叫声而去,然后是姓王的,一边跑一边喊:“夫人,夫人”紧接着大家都纷纷赶去。杨飞赶到时王夫人正摇摇晃晃地倒下,连忙扶过她,她却已然昏了过去。姓王的赶来,一把从他怀中抢过,将她唤醒:“夫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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