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儿子反被作者:城前第一部文案基本主线前半部分是反派虐主角、虐主角、虐主角。后半部分是主角复仇崛起收小弟,揽后宫,虐反派、虐反派、虐反派结果我万万没想到自己穿越了,被主角儿子虐杀是种什么感觉深刻经历过死亡之后,我决定去拯救他我一定要拯救他但是结果却永远马不停蹄的向着未知的方向发展身为作者的我仿佛永远看不懂宋祁渊的内心“灭我满门,夺我所爱,断我经脉,废我手脚,瞎我双眼,这些种种你给我的折磨,我定会让你悉数尝过来。”“俞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告诉我告诉我”“俞柯,你到底是谁”第二部文案大梦千日,本以为就此告别红尘,长眠于混沌。结果还是被姓宋的给弄醒了平白无故又多了条命,俞柯很珍惜,非常珍惜。从愿为人生大义付出生命的崇高楷模,到眼睁睁看着血流成河而不去管的惜命小青年,要问这性格转换的关键。俞柯表示:死几次你就明白了。这条命是他自己的,他要活出自己该有的样子然而作为只有十二分之三魂魄的残障儿童,有些记忆被蒙上尘埃,看不清摸不着,所以被逼无奈的他只能踏上寻找灵魂之路。不过在这不断寻找的过程中,他渐渐发现他的几世生死似乎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阴谋破碎虚空,再踏神界,那些千年前的过往,乱七八糟的风流债,还有执着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卖萌当忠犬的宋祁渊俞柯表示:真特娘的心累第一部微虐,第二部真甜宠,真的甜宠,相信我本文1v1,前半部分第一人称,后半部分第三人称,黑化病娇攻x忍不住作死受。第一章 穿越了阴暗的水牢,潮湿的空气里掺杂着浓郁的血腥味儿,俞柯仅着一身破烂的中衣,两只手掌分别被锈迹斑斑的铁钉洞穿。鲜红的血液时不时地掉落,砸入刺骨的冰水中,溅起一朵小小的血花。铁钉另一端连接的玄铁链被死死钉进了两边的黑石墙壁,墙壁上还卡着一排钩子,之上挂满了犹带血迹的刑具。再看他的样子,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及腰的长发呈灰白之色,大半张脸被凝结的血块糊住,完全看不清本来模样。胸前背后的伤痕更是纵横交错,有新有旧,有的甚至可以看到外翻的皮肉。不过最严重的伤却不是这些。两条青金链子分别穿透了他的肺叶,一直垂进水底,有链子坠着,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让人窒息的痛楚,每间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抑制不住吐出一口鲜血,也就造成了这地牢里的血腥味儿经久不散。俞柯已经被废除了浑身的修为,此时只靠着一具凡人的肉体在苦苦支撑,若是没有宋祁渊吊着他的命,怕是早就魂归西天了。脚下的水流开始波动,缓缓从中间分了开来,一双绣着流云暗纹的干净白靴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纤尘不染。与他被钢钉穿透钉死在地上的惨白脚掌形成鲜明对比。“痛苦吗”来人一袭白衣,没有束冠,只堪堪用一只玉簪绾起来,面貌清俊非常,赫然是笑得一脸和善的宋祁渊。“”见俞柯沉默不语,宋祁渊眸色转深,狠声道,“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那么痛快,你赋予我的痛苦我定会加倍偿还。”敲完这段字,完美卡在宋祁渊出场的这个点儿,我长呼出一口气,很不厚道地笑了。关了小黑屋码字软件,打开qq群里的坑神陆战队,五指快速敲击,输入畅快淋漓的一段字。俞小柯:哈哈哈,我终于要把自己写死了大笑抠鼻大笑再见网瘾少雄:老攻你真要把自己写死网绿宇哥:讲真服你的脑洞。毒糖:你这纯属是吃屎吃多了,淡的难受。唐景天:可以,这很俞柯。归舍:可以,这很俞柯。看着满屏的“可以,这很俞柯。”我扒着椅子笑成一团。一想到接下来就是主角儿子的复仇反击,我就超级高兴,这文里的反派本来不是用的我的名字,只因为当初码大纲的时候感觉这个人物实在是酷炫狂霸拽,一直走在牛逼金字塔的最顶端,耀眼夺目。就这样,为了爽爽的代入感,我就自动把自己的名字用了上去,以至于每次码起字来浑身舒爽。但反派向来是用来虐主角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宝贝儿子因为走剧情接连不断的被自己虐,时间一长我这心里就过不去。如今终于写到他的大反击,我高兴的就差没砸键盘了结果笑着笑着我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处传来阵阵绞痛。卧槽完蛋了,心情太激动了我捂住胸口,缓缓调节着自己的呼吸,向前伸手摸索桌子上放着的药瓶,抓进手里。心脏的痛楚越来越大,眼前发晕,我发狠咬住下嘴唇,拧开药瓶盖儿往手里倒。空的我日突然想起来这几天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码字,药早就吃完了,一直没买新的。心脏疼的麻木,手脚开始发软,眼前的场景越来越花,电脑从一个变成两个,整个屋子仿佛都在晃动。然后我两眼一翻,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妈个鸡,快来个人救救老子啊我昏迷的时间并不长,确切的说我是被疼醒的。科学研究表明疼痛分十二个等级,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为满级,相当于男人的蛋蛋被连续踢六十下。我想要说的是我现在的感觉绝对是他妈浑身长满了蛋蛋,并且每个都被踢了六十下疼疼疼死老子了疼的我呲牙咧嘴,身上一阵冷一阵热,上下牙直打颤儿。难道我心脏病的病根儿转移了眼皮子上像是被胶水糊住了似得,难受的不得了。吸一口气,浓重的血腥味儿和咸腥的臭水味儿忙不迭往鼻腔里塞,恶心的我不自主地呕出了一口不知名液体。然后瞬间感觉身体被掏空将要窒息的紧迫感让我清醒,我深吸一口气,打算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痛快,你赋予我的痛苦我定会加倍偿还。”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糊在眼皮上的东西干巴巴的很恶心。手掌,脚掌和胸腔部分撕裂般的疼,我咬紧牙齿尽量抬高头,把视线和身前的人对上。白底藏蓝边的外袍,弧度完美的下巴,被玉簪束起的发,清俊的眉眼和想要把我扒皮抽筋的冰冷眼神。不是宋祁渊又是谁我狠狠咽了口带血的唾沫,支起脑袋左右看了两眼,顿时心如死灰。水牢、刑具、惨不忍睹的反派和即将反击的主角,情况一目了然。我他妈穿越了,穿到了自己写的小说里。而且还不是酷炫狂霸拽的前半段,而是要被主角虐死的后半段。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再次看向自家主角儿子冷硬的面孔,我垂下头闭上眼睛,生无可恋。谁知刚闭上眼,宋祁渊就有了动作,他靠的更近了,伸出手精准无误地捏住了我的下巴,硬生生板着我的头抬得和他平齐,漆黑的瞳孔深处仿佛燃烧着惊人的怒火,“俞柯,你为什么要灭我满门”呃我也不知道啊,这这这只是我的设定啊当初为了让主角崛起,出于剧情需要必须要给他一个悲惨的童年和一个复仇的目标,所以就有了灭满门。儿子,我错了,现在改还来的及吗我望进他的双眼,发现里面除了怒火更多的是压抑不住的孤独和悲伤,那真真是让人心酸的惨烈。我忙别过脸,突然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你还是不说吗”话音未落,突如其来的一阵剧痛,疼的我想大叫出声,结果一张嘴却因为下颌骨破碎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卧槽老子的下巴疼痛刺激了泪腺,本来不爱哭的我清楚的感觉到两管面条泪顺着脏了吧唧的脸就往下流。我双眼含泪的看向宋祁渊,“呜呜呜下巴都碎了还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呜呜宋祁渊你下手太狠了”宋祁渊冷笑一声,“不想说就永远别说了反正听见你说话我也只会觉得恶心。”我没有不想说啊喂他松开我的下巴,伸手扯住穿透我肺叶的青金链子,生生往外扯出几十厘米的距离,逼得我吐出三四口血才作罢。“俞柯,只要我吊着你的命,你便死不了。灭我满门,断我经脉,废我手脚,瞎我双眼,这些种种你给我的折磨,我定会让你悉数尝过来。好好期待吧”说罢,再次扫了我一眼,拂袖而去。牢中的水流自动分开一条路让他通过,使得流云暗纹的白靴没有弄脏分毫。我艰难地喘着气,五脏六腑翻江倒海的疼。眼睁睁看着水牢的门缓缓关闭,欲哭无泪。谁能告诉我这个深井冰是谁还我可爱的主角儿子第二章 带出去冰冷的水牢里只剩了我一个人,手脚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剩个脑子还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很清楚自己已经穿越了,毕竟现实摆在眼前再怎么后悔也无法改变。按照剧情来说就是:我,俞柯,一界叱咤风云的大魔头终于落到了正派仙家擎苍剑派掌门宋祁渊的手里。我只想说呵呵呵呵呵本以为写小说可以为所欲为,现在算是得到报应了,总是被作者朋友诅咒的穿书大热潮也轮上了自己。但是我的小说没完结啊我临昏迷前只更到了这儿,那刚才的剧情是顺其自然产生的吗想起刚才宋祁渊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的表情,我的内心一瞬间不寒而栗。“咕噜。”安静的水牢被这声咕噜打破,我尴尬地咽了口唾沫,突然意识到了自己除疼痛以外还要忍受磨人的饥饿。讲真的,穿过来之后我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残忍。用来呼吸的肺被金属链穿过是种什么感觉手脚被铁钉洞穿固定是种什么感觉答案只有试过的人才知道。当初只想着要虐反派,拼命往死里写,现在自食恶果。每呼吸一下就疼的直抽气,血水不要钱地顺着伤口和唇角往下流,胃壁表面的粘膜相互摩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挤压的我嗓子眼犯恶心。水牢没有窗户,看不到日升日落,更别提明白过了多久了。我只知道自己浑浑噩噩地熬着每一分每一秒,一开始的清醒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就消磨的一干二净。“卡啦。”石板门被打开的声音有些模糊,但足够我听到,脑子晕的难受,有意识但实在是睁不开眼。来人并不是宋祁渊,毕竟实力平平的人并不会闲的蛋疼耗费真气让水流让步。他哗啦哗啦地踩着水站到了我身边,语气不善,就是有点儿虚,“老实点儿跟我走”我敏锐地察觉到他语气中有对我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害怕,心想可能是俞柯这个反派的可怕,已经让整个大陆的修真者根深蒂固地记在了脑子里。不过大哥你害怕归害怕,你倒是下手轻点啊这人绝对有毒,他妈的越害怕下手越重他本来给我解开链子,结果没扯出来,因为伤口被穿透的时间已经很长,有些肉像是跟链子长在了一起。拔了半天,他着急我也着急,最后他竟然直接掏出了腰间的匕首冲着我的手就捅上去了我草草草下手果断,直接从我手掌上剜出一圈肉,剜完手剜脚。我只能呜呜地叫唤,但又碍于魔尊的面子不好叫的太大声,默默地抖成了筛子。他看了我一眼,眼中闪现出隐隐的佩服和同情,我立刻绷紧面孔装出高冷隐忍的样子。谁成想紧接着他就猛地用力一扯把四根铁钉全取了下来端的是毫不留情被卸了桎梏,我实在难以站稳,眼前一花就向前倒,这位尽职尽责兼心狠手辣的弟子赶紧把我揽到了身上,架着我的两边胳肢窝向着外边走。我疼得完全不想说话讲真的,你的手要是能别咯着我连着肺的两条链子就更好了第三章 顾锦城这个弟子显然比我矮,我被他这么架着,脚丫子几乎拖地,在水牢里还好,好歹水再怎么脏,它也是柔和的。一出了水牢,我简直有种想要自杀的冲动。坚硬的青石板路面刮着我的脚趾一会儿弯一会儿直,走了一段儿,他累的气喘吁吁,手上一松,我两只倒霉的脚丫子瞬间着地。脚上的血洞本就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