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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多谢轻衍仙子的救命之恩。”之前在天河驻地的时候,他对仙界的门派都有了了解。这次救他的是长琴门门主座下的七弦之一,名曰轻衍仙子。据传是美貌不输于俞柯的女人。长琴门素来以琴技,医术,炼丹为长。其中门主之下就属这位轻衍仙子最为厉害。宋祁渊清楚这次若不是轻衍救了自己,估计他就真的死了吧。可笑他还以为是师父救了自己,果然是自作多情了。“我也是看你可怜,躺在那里不知死活。再加上擎苍派那个暮风老头对你看的极重。想想便救了你,就当是让你们擎苍派欠我们长琴门一个人情。扮作女子的轻衍其实就是曲家的二少爷曲衍,因着长琴门只收女子,他才做出这副打扮,却不想一扮就是十几年。曲衍从空间中取出一个白玉瓶,扔向宋祁渊,道,“长琴门的伤药你也是知晓的,你吃一粒这丹药,歇一晚上,明早再服一粒,恢复了真气便运功疗伤,要不了五日便能恢复不少。”宋祁渊接过药瓶,点点头,再次谢过曲衍,便自顾自的服了药去打坐调息了,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后者有些复杂的眼神。曲衍没有说自己看到宋祁渊的时候,这人胸口和手臂的伤就已经被人处理好了。他受了这么重的伤能够不死多半也是那个人的功劳,要不是那人花了大工夫一直吊着他的命,估计自己碰到宋祁渊的时候他已经是具尸体了。作者有话说第三十章 算账王多菊受了伤,走的并不快,但他深知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仙界的人比之魔族人多了最起码两倍。而且刚才他与宋祁渊的打斗引发了那么大的动静。难保不会有人看他受了伤,尾随他捡漏。毕竟干掉魔窟九个域域主之一的自己对于仙界来说当属大功一件。他刻意隐藏了自己的气息,边走边处理自己留下的踪迹。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感觉到了危险。王多菊皱紧了眉毛,停下步子转过身。左手抓着匕首横在身前,冷声道,“是谁鬼鬼祟祟跟在身后赶紧给我滚出来“亡策域域主王多菊,合体期巅峰修为,俞柯的得力手下。”苍老的声音响起,让王多菊登时将自身真气全部调动开来,后退数步,嗤笑一声,道,“你这老不死的果然还是跟进来了”迷雾中走出来的正是改变成中年人模样的暮风,他与王多菊说话时并没有刻意改变声音,因为他这次来就是打算直接将这人灭口。“杀了你对俞柯的打击应该不小吧刚好你现在重伤,杀你并不费力。在这迷雾重重的神墓岛之中稀疏平常。没入想到会是老夫做的。”王多菊眼珠转了转,听暮风的话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与宋祁渊一战,不然也不会这样淡然。想至此,他假意恼怒道,“你们仙界的人总是这般道貌岸然,当人一面背人一面,下黑手的本事不比我们魔族差多少,你这老不死的敢当着尊主说这样的话吗”他知道俞柯应该也在岛中,他现在绝对不能和暮风动手,修为相差太多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他在拖延时间,赌那千分之一的几率俞柯会来救场。暮风眯起眼睛,突然笑道,“王多菊,少油嘴滑舌了,老夫既然敢来,就不怕你说什么。”他刚说完这番话,不给王多菊反应的机会便调动天地法则,将自身的真气提升到巅峰状态,拔了剑向后者攻过来,直刺他的胸口。王多菊只觉得周身都被封锁,空间对着身体不断挤压,他所能调动的天地法则全部被暮风所控制。他心中一暗,知道这大概就是大乘期对合体期的压制,根本无法生出与之匹敌的心。王多菊晈着牙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吼,堪堪抬起手中的匕首,对上暮风的长剑,却猛地被力道击退数步,五脏六腑剧痛,一口血吐在了草地之中。他伸手擦了擦,抬眼看去却是那暮风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下一剑再次朝着他劈斩而来,活脱脱的趁你伤要你命。王多菊心中不禁苦笑,自己刚杀完宋祁渊,这么快就遭报应了吗阿清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昵“嘭,一声巨响在王多菊身前炸开,紧接着一人便从远处飞身而来,踏着刚才挡掉暮风攻击的那把长剑,一拳轰向后者,黑金手套与长剑碰撞发出金属铿锵之声。暮风后退两步,看向带着斗笠的灰衣人,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冷道,“你果然也进来了。”俞柯放下架势,轻笑一声,道,“你能来本尊为何不能来”王多菊此时几乎热泪盈眶,他巴巴地跑到俞柯身边,瞅了瞅把后者的面目遮的乌漆抹黑的斗笠,狗腿道,“我就知道尊主会来救我哈哈哈,我的命果然够硬,幸好幸好,还死不了死不了。”“我要是死了,阿清可就要变成小寡夫了。”俞柯嘴角抽了抽,直觉这人的脑回路异于常人他转过头看向手持长剑面色冷凝的暮风,摆出了应战的架势,却是对王多菊道,“王多菊,你别走,待会儿本尊还要找你算账作者有话说有点少,别介意啊第三十一章 感动“暮风,是谁给的你胆量,敢动本尊的人”俞柯的话着实不给暮风脸面,两人同为大乘期,一个是擎苍派的镇山老袓,一个则是魔界的尊主,从地位上本该没有高低之分。但俞柯却总能从气势上压过暮风一头,每每让他气的晈牙切齿。暮风神色暗了暗,他知道俞柯既然来了,自己今曰想要杀了王多菊的念头就只能不了了之了。俞柯的本事整个大陆的人都知晓,之前在擎苍派一战,他与两位师弟全是占了俞柯被护山大阵重伤的便宜,才能在与他交手时取得上风。如今俞柯的实力当属全盛,自己个人大抵是敌不过他,只能就此罢手。“俞柯,今日算王多菊幸运,逃过一劫,但我不会让他次次都能逃过o”暮风神色冷凝,继续道,“所以你最好全程跟紧我,不然你的这些得力手下说不定就会全部葬身于这神墓当中。”俞柯皱紧了眉头,放下攻势,暮风这通狠话是要限制自己的行动,从而让仙魔两方起到制约的作用。简而言之,他动不了手,也不会让自己有机会动手。“哈哈哈,你这个老狐狸。”俞柯笑出声,却是摆摆手道,“你打不过本尊直说便好,何必如此拐弯抹角既然这场架打不起来,你便走吧”说罢,他便不去理睬暮风,转过身来看向身后的王多菊,道,“你们几个的命归本尊所有,别人若是想要拿走,本尊会让他用整个门派的尸体来换这番话委一出口,俞柯先是一愣,浅色的曈孔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接着便恢复了正常。暮风直觉背脊无端发凉,心头一紧,却是急忙反应过来,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笑话他堂堂擎苍派众弟子的师祖,怎么能被俞柯的一句话而镇住冷哼一声,他终究是飞身而去,不愿在此多待片刻。“尊主我要效忠您一辈子您真是太令我感动了”王多菊突如其来的讨好声吓得俞柯后退两步,被后者闪闪发光的星星眼盯得浑身不自在,他皱了眉头像是想到了些什么,便道,“王多菊,本尊要与你算的帐”王多菊被俞柯提到这件事,整张脸迅速垮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俞柯,却发现因为斗笠的缘故,他看不到对方的神色。这样才更加让他心惊肉跳不会是宋祁渊的事情败露了吧好半天,他才顶着低气压谨慎地出声问道,“尊主说的是什么帐”俞柯身侧的手掌握紧了再松开,几次之后才让语气变得平和,“你差点杀了他。”王多菊整个后背的汗毛几乎倒竖,他挪着步子往后错了错,咽了口睡沬,才道,“果然还是被尊主发现了。”说到这里,他的语气顿了一下,却是挺起胸膛,直言道,“可是若是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尽全力杀了那小子。”“我看不惯您对他的态度,您是魔族至高无上的魔尊,怎么能因为一个毛头小子方寸大乱”“我这么做”“够了”俞柯吼出声来,仿佛再也压制不住一般,继续说道,“本尊和他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插手你又懂些什么本尊怎样对他都是由着本尊的心意”“本尊不让他死,你又凭什么要杀他”“咳咳咳”说到激动处,俞柯突然觉得喉咙口溢出腥甜的味道,不禁弯下腰晐嗽出声,忙不迭地用手掩住却终究让细细的血线自指缝划出。“尊主”王多菊瞳孔收缩,他急忙走到俞柯身边,想要搀扶他,面上却是不知所措,毕竟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俞柯。俞柯摆摆手,推开王多菊,从空间中摸出药瓶,倒了一粒在手上,吃进嘴里,长长的出了口气,才继续道,“你以后莫要再找他麻烦了。”王多菊面色阴沉,他几乎晈牙切齿道,“您为了救他到底耗费了多少元气”他大致猜到了一些东西,那个打掉自己匕首的人大抵就是俞柯。以俞柯刚才的话来说,他肯定不会让宋祁渊身死。而他刚才对那小子造成的伤势足够让他死十次。要想救他,很难想象要费多大的心神并且方才俞柯为了救他还与暮风那样强硬的交手一切的一切造成了他现在的伤势所以,这个人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啊王多菊活了个把年,号称流血不流泪的典型,但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眼眶酸涩难当,他抬高衣袖去擦滑落的眼泪却是怎么也擦不干净。“嘭”的一声闷响,这个平素最爱开玩笑,杀人不眨眼的亡策域域主在俞柯惊讶的目光中冲着他跪在了地上。王多菊双手前伸,将头埋在两臂之间对俞柯行了一个大礼,声音颤抖却坚定,“我王多菊日后誓死效忠尊主,只要是尊主的命令,我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若有违背,便叫我死无葬身之地”作者有话说莫名的又想流泪,又觉得很燃,我大概爱上菊哥了第三十二章 真相俞柯愣了一会儿,低头看向情绪失控的王多菊。到了这种时候他反而不知道要说写什么。他自问他对王多菊并没有多么的好,多数时候还是用魔尊的架子压他。现在却得到这么一个平曰里特别不正经的人一个如此肯定的表态。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幸运。很幸运能穿越到这个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虽然失去了现实世界的一切,但他同样得到了一些自己原本并没有感受到的东西。阿九,王多菊还有宋祁渊。他永远不会放弃保护对自己重要的人,所以他能想象到最后终究要轮到与小屁孩儿的真正对峙。今天就算是自己最后一次救他了以后再见面,他就只是魔尊,两入只能兵戎相见。俞柯叹口气,道,“你且起来吧,你的心意本尊明白了。”阳光透过浓浓的迷雾照射进神墓岛中,驱散了些寒气。宋祁渊随之睁开了眼睛,内视自己的身体,发现他竟然借着之前强行提升修为的举动,经过一晚上的调息让自己成功的冲破了化神期巅峰,停在了合体期初期。只是他的神识却彻底的褪去了金色,变作了红色。这让他觉得诡异,他大抵是知道自己的心魔就是对师父的执念,但他不懂自己的神识都已经变成了如此形态,为何还不堕魔而且他明显发现此时的神识相较之前更加凝实强大。仿佛他的身体利用了心魔达成了突破,这到底是好还是坏还有神识出窍时看到的那个男人那把剑,白衣男人所说的话他至今仍是想不明白。他自己根本没有想到过任何关于千年前的记忆,更不可能是谁的转世,他始终只是宋祁渊,背负血海深仇的宋家独子,叶妄之的徒弟。想通了,他便不再纠结,站起身来转而看向身边望着远处发呆了很久的曲衍,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曲衍被他的喊声唤回了神,回过头看着宋祁渊皱了皱眉头,攥紧了手掌中的字条,将真气运上五指,交错摩擦了几下,白色的字条便化作粉末洒在了草地上。宋祁渊眼尖的注意到他的动作,瞳孔微微收缩,心中涌现出不好的预感,口气急了些,问道,“你捏碎的是什么”曲衍后退躲过宋祁渊上前欲抢的动作,心念一动,欣长的古琴便架在了他的肩膀与手臂之间,冷声道,“宋祁渊,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宋祁渊收回手,抿了抿嘴唇,却是没有拔剑。黑白是非他还是明白的,他并不知道曲衍揉碎的是什么,只凭感觉就要动手,实在不合规矩。曲衍见他停下动作,便收了琴,盯着后者看了半晌,叹了口气,突然道,“你不全是我救的。”宋祁渊听了这话,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不知所措,但片刻却是涌上激动和欣喜,仿佛整个人都有了神采,看的曲衍心里一惊。他本来并不想多这个口舌,而那人昨晚的字条上也说的明明白白,不让他告诉宋祁渊有人在自己之前救了他。但越是这样,反而让他对这人与宋祁渊之间的事产生了兴趣。而且看到宋祁渊现在的反应,他大概是明白了那人对于宋祁渊的重要性。绝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楚的关系。“有人在我之前给你处理了伤,还耗费了很大的精力吊住了你的命。如果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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