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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十酒闻言一愣,压低了声音,靠近白琉璃,问道,“哪有这样的事掌门何时说过”程相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在擎苍派待了这么多年都没听过这件事,难道是他来之前白厉定下的吗那位擎苍派的师袓将切都看在眼里,他虽然不知道白琉璃说的是否是真话,但不得不说这小姑娘很聪明。如此,那黑无极所说的话便不攻自破。宋祁渊也能名正言顺的当上擎苍派的掌门想罢,他站出来,道,“诸位看到了,宋祁渊是当之无愧的下任擎苍派掌门,他的话便代表了擎苍派的”“祁渊小兄弟自己还没有说要娶呢,这掌门怎么能说当就当”那黑无极知道自己这次是失算了,但他依旧嘴硬地打断那位师祖的话,眼睛定定的看着宋祁渊,想要看他作何反应。此时众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放到了宋祁渊的身上,虽然此举有些儿戏,但却决定了他们是否要听从于宋祁渊,所以不得不认真一些。宋祁渊偏了偏身子,让目光穿过重重的人群,投射在俞柯的脸上。这次后者坦然的放下了兜帽,正一脸玩昧儿的看着他,眼中蕴满了对他这番作为的不屑。宋祁渊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攥紧,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疼痛一波接一波的传来。他缓缓的勾起了嘴角,在话语中运了真气,足以使仙魔两界的人都听到,“我憧憬了白师姐三年有余,一直自惭形愧,羞于将情意表露,没成想今日竟然得了师姐的垂青,祁渊惊喜都来不及,哪有不娶之说第十二章 负罪感顾锦城在俞柯身边不远的位置,眼睛基本没有离开后者。天河之上的风太大,将他的斗篷吹得浮动起来,一条细细的血线自俞柯成拳的手掌蜿蜒而下,再被风吹散,使得他的周身自始至终萦绕着淡淡的血腥味儿,莫名让人觉得惨烈。顾锦城看向站在远处与众多修真者攀谈喜宴的宋祁渊,知道自己没有选错人,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宋祁渊依旧能强大到与俞柯分庭抗衡的程度。他与这人的合作离着成功大抵是不会远的。只是真的要把俞柯交给他吗让他如上一世一样受尽折磨而死让宋祁渊将这人的高傲和尊严踩在脚下,令他一直神采飞扬的脸上全然失色吗右手传来凉意,顾锦城回神,紧了紧手中的长棍,心绪再次归于平静。俞柯就是用这根长棍令他的父母横死在家门前,还让自己拿着这把杀了自己父母的兵器一用就是上百年。这都是他自作自受。“大人,您”阿九本想说些什么,但是察觉到后者的神色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得闭了嘴不再吭声。俞柯定定的看着宋祁渊的背影,抿了抿嘴唇,脚步前踏,没人看到他如何动作,身影便已经出现在了宋祁渊面前的不远处。“小鬼,你的命可真是大啊怎么好不容易活过来就着急找本尊开战吗”他双手环抱在胸前,目光扫动,将白琉璃打量了一番,笑容中带了一丝痞气,继续道,“你不是喜欢本尊吗如今竟然要为了擎苍派掌门的位置对本尊始乱终弃,娶这个小妮子了吗”俞柯这话说的玩味儿十足,仙界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只有程相等人明白他这是在嘲讽宋祁渊,将宋祁渊对叶妄之的感情拿到明面上撕碎,扔在脚下,还要碾上两脚。“你这魔头好生不要脸祁渊何时与你纠缠不清了”白琉璃皱起秀气的眉毛,不满于俞柯所说的话。在她眼中,俞柯就是个杀人不眨眼并且私下生活淫乱的大烂人。现在她趁机让宋祁渊答应了娶她,多好的一件事,可不能被这人搅了局。哪知俞柯看都没看她一眼,仍旧嘴角带笑地瞅着宋祁渊,道,“回答不上来吗”俞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这不都是自己想看到的吗宋祁渊不再留恋自己,迎娶白琉璃,坐擎苍派师袓,阮十酒等人形成对峙。双方皆是气势冲天,剑拔弩张的局面似乎只消二人的一句话便会打破平静,引发一场大战。“怕本尊怕过什么”俞柯好笑道,“本尊还想问问你何时举办宴席,好让本尊去讨杯喜酒暍。”他瞥了眼白琉璃,嗤笑一声,“毕竟若是等到真的打起来,这小妮子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事了呢。你说是不是昵白掌门的新姑爷”说完这句话,俞柯也不再看宋祁渊的脸色,而是回身摆摆手,对着身边的王多菊道,“好了散了散了,之前答应了和这小子战成平手就放了他,本尊可不是说话不算话的卑鄙小人,咱们这就走吧。”他环视一圈跟他来的魔族高手,扬起手,张扬的笑容重新挂在脸上,“咱们魔族就等着他们来战好不好看看他们这群仙界废物能折腾出个什么来”“哈哈哈,尊主说得对老子倒要看看他们这群废物能捣鼓出什么来”“也不知道他们嚣张个什么劲儿一个渡劫期的小崽子还想爬到尊主头上来,真是活腻了”“对他们可是怂的很跟个娘们儿似得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响屁”“呦,你这是嫌弃娘们儿了”个打扮妖娆的女子捅了捅说话的男人,尖声道,“再敢嫌弃娘们儿,看我不把你下面那根给掰断”“不敢了不敢了”那男人忙捂住下面求饶。魔族听了俞柯的话,纷纷附和,气氛热闹的很,再加上魔族高手出口都比较直接粗鲁,让一些擎苍派女弟子和长琴门弟子听得面红耳赤,对魔族更是厌恶了几分。如今属于中立位置的四象家族都在旁边看着,仙界和魔界断不会在此处就爆发战争。俞柯离开正好顺了所有入的意,只是离去时给仙界的这个下马威却弄的整个仙界高手的脸色都难看了不少。宋祁渊目送俞柯转身,直到后者的身影即将被魔族的高手淹没的那一刻,他突然开了口,出乎意料的一句话令俞柯的步子为之一滞,却也只是一瞬,接着他便头也不回的淡出了宋祁渊的视线。他听得清清楚楚,宋祁渊说的是,“喜宴定在早舂。”俞柯不知道宋祁渊这句话是不是对他说的,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跳速度在后者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猛地加快了好多。早春二月,那便是三个月之后。不知道这是不是那人给自己设下的局,引诱他过去然后将自己困死在擎苍派吗真是个好计谋。不过他是不会上当的。月初,魔宫大殿“阿锦你看到大人了吗”离着神兽集会越来越近,阿九抗住陵光给他下最后通牒让他赶紧回去的压力,在俞柯的魔宫急的团团转。神墓岛一战之后,阿九一直小心翼翼的陪在俞柯的身边,因为他知道俞柯和宋祁渊的关系发展到了如今的地步,俞柯表面虽然没有表现的很明显,但实际上却不知痛苦到了哪种地步。他前些日子回了一趟妖兽森林,路过擎苍派,看到擎苍山下都在张灯结彩,显然是宋祁渊与白琉璃的喜事将至,要不了多久宋祁渊便会顺理成章的担任擎苍派掌门之位,届时仙魔两界之间的战争便不会远了。他现在心急如焚,害怕俞柯会像四年前那样乔装进入擎苍派。因为指不定宋祁渊就在擎苍派设下天罗地网等着他落网,偏偏俞柯在这时候消失不见,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阿九,别担心。”顾锦城眼神变了变,却是安慰道,“尊主心里有分寸,不会出事的。”“不行我要再去趟仙界”阿九说走就走,他终归是担心俞柯真的去找宋祁渊,赶忙出了魔宫御空向着天河的方向行去。但此时的俞柯却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去了仙界而是躲在鬼谷深渊的凤凰木下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他将凤凰木下埋着的好酒全部挖出来,不分昼夜的暍着,也不用法术驱散酒气,喝醉了就睡,睡醒了便接着暍。这般醉生梦死的生活能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身上所担负的人命,似乎那些犯下的罪孽都能在醉眼朦胧中被谅解。他这一生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杀过人放过火,玩完女人玩男人,本应该就这样痛痛快快地逍遥一生。可就是偏偏因为千年前的那一战让他的神魂分解成两半,习惯了现代那样和平安定的生活,如今回忆起往事,负罪感就能将他压垮。神墓一战之后回到魔宫,他的梦中时常出现那些死在自己手上的人满身是血哭嚎着从远处向他走来,不多时蔓延开来的尸山血海便会将他团团包围,而那之中站着目光森然的顾锦城,问他为什么要杀害他的父母,又为什么要利用自己场景真实到可怕。致使他每次从梦中醒来都会冷汗涟涟,湿透了整个内衫。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想要自私的选择不要记起往事,至少他还能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不是原主,他只是个软弱的宅男,他没有杀过任何入谷底的气候四季温暖如春,凤凰木下又埋着火晶石,即便是一月,凤凰花开的依旧十分灿烂,不时的落下一片花瓣,躺倒在俞柯细白的手边。杯中的酒再次见了底,俞柯将下巴抵在石桌上,懒洋洋的伸手去够酒壶,却因为醉的糊涂,眼前模糊不清,尝试了好半天都够不到。他有些孩子气的皱起眉毛,再次伸出手去,却落了个空。瓶颈细长的大肚酒壶被对面人修长的手指握着,瓶口倾斜,清澈醇香的酒水被倒入俞柯面前的酒杯当中。俞柯微微抬眼去看,看清身前人的面目,却没有露出半点惊讶的神色,只是对着那张脸傻笑了一下,道,“小屁孩儿,你怎么又来了”作者有话说两章六千五,你们今天赚了第十三章 师父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够了半天都够不到酒壶是怎么回事了。俞柯傻笑着,挠了挠头发,心道原来是自己早就醉倒了,正做梦昵。因着鬼谷深渊是他与宋祁渊朝夕相处了两年的地方,所以来到这里喝醉之后俞柯总会梦到后者。或是孩童模样或是少年模样的宋祁渊,站在凤凰木下挥舞着自己送他的那把长剑劈柴。“哈哈哈哈”想至此,俞柯瞅着已经坐在石桌对面皱着眉看自己的宋祁渊,拍着桌子大笑起来d红衣乌发的美艳魔尊做出这种唐突失礼的动作,委实有些说不通。也让对面盯着他看的宋祁渊再次愣了神,仿佛第一次见到俞柯一般,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毫无形象的拍桌狂笑。与白琉璃成亲是他担任擎苍派掌门从而统一仙界的第一步,但那天在神墓岛上方他却因为俞柯犹豫了。那一瞬间哪怕俞柯露出些许痛苦的神色,他可能就不会轻易答应娶白琉璃。当对上俞柯不屑的目光时,他除了心痛以外更多的是怒火,滔天的怒火明知道后者不会在意自己的选择,但他却还是要大声说出仰慕白琉璃的话,让所有人都听到,也借此令他自己彻底清醒。离着与白琉璃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宋祁渊却总是回忆起与这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遍又一遍在脑海中循环往复,挥之不去。所以,他用了闭关的借口偷跑出来,只为在最后到这鬼谷深渊看一眼盛开的凤凰花,并在此将被那人践踏碎裂的感情深深埋葬。方才看到俞柯在此处喝酒,宋祁渊心里惊奇,不知道后者为何要来。他握紧了苍决剑,走近俞柯,本以为那人会立刻察觉,这一战是免不了的。却不想后者却依旧在自顾自地喝酒,似乎对他的到来毫无感觉,看状态更像是喝醉了。以俞柯的修为没人能将他灌醉,除非他自己想醉难道他还怀有对自己的感情吗这个想法一冒头,便使得宋祁渊心中一颤,他鬼使神差的放下苍决剑,拿过俞柯面前的酒壶,像五年前替师父挂酒那般将酒水倒入后者的酒杯中,却在放下酒壶的那一刹对上了俞柯醉的没有焦距的双眼。那声“小屁孩儿”透露出的宠溺竟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手上忽的一凉,宋祁渊回过神,目光落在俞柯覆在自己手背的那只手上,眼睛微微瞪大,心中不由涌出些酸混的感情,却并没有把手从后者掌下抽出来。俞柯此时已经停了大笑,醉醺醺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宋祁渊看了会儿,又用手指在后者的手背上来回摩擦了几下,半晌轻声道,“这梦倒是越来越真实了,连皮肤的触感都能觉出来了。”他就着手掌按在宋祁渊手背的姿势,站起身,晃了两下,身子前探,面庞几乎抵到后者的鼻尖。两人四目相对,俞柯缓缓笑开,松了手却是转而挑起了面前人的下巴,开口道,“乖徒弟,叫声师父来让本尊听听。”有风从俞柯背后吹来,夹杂着几片凤凰花瓣,将他的长发吹动擦过宋祁渊的耳侧,他呼出的气流亦是轻柔的铺散在后者的脸上,混着醇香浓郁的酒气令宋祁渊一瞬间乱了心神。他受到蛊惑一般仰起脖颈,身子微微向前,偏过头,薄薄的两片唇瓣贴上俞柯被酒气晕染的嫣红嘴唇,声带颤动终是吐露出了那一声模糊的,“师父。”第十四章 求求你宋祁渊伸出右手轻轻扣在俞柯的脑后,让两人的唇瓣更紧的贴合到一起,却并没有加深这个吻,而是保持着与对方肌肤相亲的动作,感受着俞柯脸庞的热度。以前他千万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等到如今真正发生了,宋祁渊却发觉自己的眼睛开始发酸,那是一种温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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