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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战停战都给我停战”而后,他又轻轻摇着俞柯的身子,无措道,“师父,你听到了吗我说停战了,我说停战了,再也不打了,我保证以后仙界再也不跟魔族打了,你睁开眼睛看一看啊。你不是说我答应你这个要求,你就会跟我走吗我不让他们打了,你看他们都听我的,他们不打了。真的,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巨大的恐慌将他的心里占满,他扶着俞柯,手上又不敢用力,只敢抖着指尖摸摸俞柯的脸,执着地重复祈求着,“求求你,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求求你顾锦城将宋祁渊的行为看在眼里,嗤笑一声,道,“宋祁渊,俞柯死了,被你和我联手逼死的,我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他既然选择了自行了断,就没打算给自己留后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平静,平静到自己都觉得奇怪,他继续残忍地阐述着事实,似乎说给宋祁渊听,却也是说给自己听,“我现在神识扫过去都没发现他一丁点儿生命迹象,你将他抱在怀里,应该比我更清楚俞柯是死是活。何必要自欺欺人,他死了就是死了,这样多好,你我并没了仇人,从此我做魔界的魔尊,你做你的擎苍派掌门,逍遥快活多自在”“滚。”宋祁渊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如困兽般的低吼,“滚”顾锦城一愣,脑中有什么东西破碎开来,他突然大笑两声,对宋祁渊失控道,“我真不知道俞柯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你这种东西两世我陪了他两世上千年他自始至终就只当我是个能为他鞠躬尽瘁的手下,我是恨他,恨他杀了我的父母,摆布了我的人生,但是,”他将手放在胸前拍打着,红着眼睛吼道,“我也恨他为什么喜欢不上我这一世我明白了他之前的一切古怪行为竟然都是为了你他为你隐瞒,为你受伤,甚至为了你连尊严都可以不要宋祁渊,你算个什么东西你算个什么东西”顾锦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爆发,他的情绪一直都控制的很好,而且他也自以为对俞柯的死只有快意,顶多就是心中发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看到宋祁渊那副可怜兮兮却理直气壮地将俞柯抱在怀里的姿态,脑中的情绪便瞬间炸开了。他逆转时间最初是为了什么,他至今仍旧记得然而自己再怎么努力又有什么用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俞柯眼里只有宋祁渊他不瞎那人身上的痕迹是谁留下的他比谁都清楚他没想到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会委居人下宋祁渊他凭什么凭什么让俞柯为他做到这种地步他现在都已经分不清他到底是恨俞柯杀了他的父母,还是恨俞柯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死了多好死了谁都得不到了俞柯这样的人怎么会乖乖的跟你走他怎么会被人捉去作笼中鸟”顾锦城勾起嘴角,对着宋祁渊嘲讽道,“宋祁渊,没人能得到俞柯,你也不例外上一世你得不到,这一世依旧得不到”搜索完数十里的天空,宋祁渊的神识没有发现丝一毫地金色神识,俞柯身体的温度在渐渐消散,顾锦城的话传进他的耳朵里,重重的击打在他的耳膜上,最后在他的意识中炸开,宋祁渊的眼中红光越来越盛,脑袋嗡嗡作响,像是被人拿重锤狠命敲打,心脏传来一阵盖过一阵的剧痛,疼的他浑身发抖。师父死了,师父死了,师父怎么会死他下意识地愈发抱紧怀中的俞柯。“咳急火攻心,宋祁渊猛地吐出一大口血,脑中瞬间多出了很多画面,庞杂的记忆令他眼前发黑,意识都为之停滞了片刻。“天魔,你跟不跟我打你不是最喜欢你的这些魔使吗那我便将他们一一杀了,你是不是就会和我打了”他看到那个与自己生的一模一样的青年提着苍决剑站在俞柯面前,笑容残忍。而俞柯怀中抱着一个白发男孩儿染着血的尸体,瞪着青年的眼中充满了恨意。他听到俞柯晈着牙道,“本尊要你血债血偿“记忆是无法真的消除的,你的神魂既然已经是完整的,那么往事总有一天会被想起,要想再次修炼成神,就好好的想想自己忘了什么吧”饕餮临走前说的话突然涌上脑海,宋祁渊心神巨震,竟又呕出一口鲜血,他慌乱的用袖口去擦,不让其滴到俞柯的身上,毫无章法地将自己擦成了一个花脸。“啊啊啊啊”看着俞柯紧闭的双眼和惨白的面容,越来越多的眼泪从宋祁渊的眼眶中滚落下来,他抱着俞柯,垂下头,让脑袋以略微别扭的姿势贴着俞柯的胸膛,看过去就像靠进了俞柯的怀里。他啊啊地哭着,忘记了说话,就只是哭,一声声不得章法地叫,好像是傻了一般,哭声甚至盖过了吹动天河的风声,传遍了整片区域。他想起来了,他全都想起来了,自己曾经是个怎样的人,是他杀了俞柯的十二魔使,所以那人才会杀害整个宋家复仇。一开始就是他的错,是他的错,俞柯没有错,他只是不想让自己内疚,不让他觉得对他有所亏欠,那人给了自己恨他的理由,却独自承担着一切。从一开始就是自己的错。“鸣啊啊啊啊啊”记起了过往的宋祁渊如同一个丧失了语言能力的婴儿,只知道抱紧了俞柯哭叫,万分悲凉。第十三章 痴傻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宋祁渊的哭声渐弱,嗓子都哑了去,喉咙哭出了伤,伴着咳嗽声往嘴角外渗血顾锦城仰起头,望了望逐渐阴沉的天色,河上的风变冷,不多时竟下起了蒙蒙细雨,飘进了他的眼睛里,就像是眼泪一般顺着眼角,颧骨,下巴滑落,最后坠入流动着的天河水中。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哭,他与宋祁渊吼完之后,情绪出奇的平静,只是那种发空的感觉却已经剧烈到了令他无法忽视的程度。他垂下眼帘,看着躺在宋祁渊怀里生气全无的俞柯,那一身红衣被雨水淋湿,色泽变暗再无鲜艳张扬之意,发丝贴着脸侧,映的整张脸愈发苍白。俞柯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人应该是永远任性的,笑着的,没心没肺地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本尊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们管不着。”“锦城,本尊怎么觉得你无欲无求啊莫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姐不好意思说来,你说出来,别害羞嘛”“锦城,别总是板着张脸,快笑一个给本尊看看。”“锦城,本尊穿这身好不好看”“锦城,本尊身边只有你了。”锦城,锦城,锦城猛然惊醒,长舒一口气,顾锦城对着面前的人平静道,“宋祁渊,我说过了事成之后,俞柯归你,现在我不会同你抢,你自己好自为之。”说罢,他决然地转身,抿了抿唇瓣,对着行厉阁一众沉声道,“我们走”只是他没走出多远,便惊觉身后宋祁渊的气势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周身真气迅速暴涨拔高,天地灵气都为之颤抖,变得汹涌起来,一时间阴沉的天空之上聚集了大量乌云,堆积的厚重云层中不时闪过一道刺目的闪电,伴随着渐强的轰鸣雷声,令入骇然。“这是什么”“宋祁渊要干什么”“难道是雷劫九重雷劫”“不会吧,他怎么会在这时候突破大乘期他才多大”“他之前就是渡劫期巅峰,现在突破倒也不是不可能”“这也太可怕了吧”“不愧是那个人”天河之上见此情景,不由得议论纷纷。渡劫期之后就是大乘期,而宋祁渊一个连二十岁都不到的人竟然能够到达大乘期,这放在整个修真界都骇人听闻。顾锦城神色复杂,以宋祁渊如今这种不稳定的状态迎接九重雷劫无异于是在找死。而且一个不小心俞柯的尸首会跟着他一起烟消云散,想至此,他皱眉道,“你要渡劫,把俞柯还给我。”“不。”宋祁渊艰难地发声,粗嘎的声音难听至极,他抬起一双血红的眸子,那之中竟透着可怕的邪异,暗流涌动,浸染着疯狂。他抱紧俞柯,跪坐在天河之上,望着那乌云密布的天空,竟是大笑起来,喉咙的伤致使他的笑声宛如厉鬼,周身的邪气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来啊杀了我啊天道就是个笑话想我活了几世,到最后除了这一身的修为我还剩了什么为什么我还是一无所有为什么”没有人能回答他,天空中的云层越积越厚,闪电与雷鸣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似乎下一秒就会直冲向下方的宋祁渊。半晌,宋祁渊忽然想到了什么,不再对天空怒吼,而是低下头,将脸颇与俞柯的贴在一起,亲昵地蹭了蹭,最后在后者的耳边哑着声音开口,“师父,你若是不醒过来,我就让整个大陆给你陪葬。这天道对我不仁,我便对这世道不义。”“轰隆”宋祁渊的话音未落,一道可怕的惊雷便急速对着他当头劈下,直接将他整个人罩在了刺目的雷光之中,而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那云层竟然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再次凝结了一道天雷在第一道雷光消散之前就劈下,接下来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仿佛天道听到了他的心中所想,真的要用超乎寻常威力的雷劫将宋祁渊置于死地。天河之上的众人看得瞠目结舌,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霸道的雷劫。九重雷劫,一重更比一重强,但每一重都会给渡劫者准备的时间,间隔的也并不这般快,如今宋祁渊所渡的九重雷劫却大相径庭,实属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一道接一道,劈完为止。众人看的心棒,几乎没人敢相信宋祁渊能活着度过雷劫。他们只知道现在的宋祁渊就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九道可怕的雷劫终于结束,强烈的雷光得以消散,露出之中的人影,看的所有人都倒吸了口凉气,只见他们想象中不可能活着的人竟那般毫发无伤地站在了当中。宋祁渊身穿大红喜服,打横抱着同样是红衣的俞柯,衣诀飘飞好似融为了一体。不过他那头乌发已然散乱,衬着阴郁疯狂的红眸,竟比彼时的俞柯更像天魔。那擎苍派的师祖觉出了不对劲儿,对着身边的众人大喊道,“后退结阵”众人不明白他这是何意,却见那边的宋祁渊已经从空间中拿出了黑色的软绳,将俞柯的尸体固定在了背后,与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只手召回苍决剑,他环视了一圈四周站着的人,轻声道,“先从你们开始。”“他这是入了魔”白厉的大吼惊醒了所有入,他们看宋祁渊身上的邪气和骇人的杀气直觉心中发怵,赶忙动作起来,共同结阵,将对付俞柯的那套办法放到了宋祁渊的身上。但是他们哪里知道天辰诀已经修炼到第九重的宋祁渊比之俞柯都要强上不少,他们这样的阵法又能撑得了多久而且此时记起一切的宋祁渊,感情濒临崩溃的边缘,下手亦是不会像俞柯那般心软,不过半刻钟,几座大阵便以被苍决剑击碎,反噬的力道致使不少人受了内伤。扫清眼前的障碍,宋祁渊将视线转向顾锦城,勾起嘴角,提着苍决剑冲着后者攻了过去,“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谈论师父你自始至终就是他身边养的一条狗”苍决剑与长棍击在一处,宋祁渊凑近了顾锦城继续道,“顾锦城,你真可悲”“但俞柯死了。”顾锦城并没有被激怒,而是有些茫然,他看着眼前神色扭曲的宋祁渊,似是明白了什么,皱眉道,“宋祁渊,你还在逃避,想要借入魔将失去俞柯的痛苦发泄到整座大陆上。别忘了俞柯临死前说过的话,他想要的是整座大陆的和平,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何如此善良,但我至少会替他将魔界管理好。我叛变是为了报仇,他死了我的目的达到了,我现在替他来守护好整个魔界,而你呢,你又能做什么”我又能做什么宋祁渊愣住了,苍决剑被打偏也没有去管,他突然想起好像直以来都是俞柯在为他付出,为他治疗,为他受伤,为了他的欲望甘愿处在下位,包容他的一切,替他安排好一步步该走的路,一次次地放过不断挑衅的自己,不惜在所有人面前丢了颜面。那个醉酒的夜晚,在欲望发泄之后,那人坐起身来用温暖的手臂环住自己,给了他无尽的安全感自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照顾,还贪婪地想要更多,为了满足自己,而不断地将压力施加于他,最后造成了现在的局面。欺骗、逼迫、囚困直至现在为宣泄所找的灭世借口,他不断的要求俞柯去按着他的想法去做,却从来没有听从过那人的哪怕一个小小的祈求。“永远停战吧。”“咔嚓一”苍决剑入鞘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宋祁渊红着眼睛,眼泪混着雨水弄的他整张脸混乱不堪,痛苦地晈着牙,他重重地喊出声,“我答应你。”情感在这瞬间崩溃,顾锦城清楚地看到宋祁渊眼中的神采逐渐消失,最后竟失了智,眸光中仅剩了一片澄澈,他震惊地看着宋祁渊偏过头,对着枕着他肩膀的俞柯亲了一口,傻兮兮地笑了,“师父,你和祁渊一起去玩吧,我们回去鬼谷好吗那里的花肯定开的很好看,我们去看看好不好我还要给师父做烤鱼,师父最爱吃烤鱼了,这次我做好多,保管你吃的够。还有银耳莲子羹,对了对了,那里还有师父最喜欢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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