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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在酒楼外的时候,宋祁渊和俞柯的一段对话,心里好奇,便顺着问道,“你和尊主之间到底都发生过什么啊我只知道他灭了宋家却救了你,之后对你百般地好却在被认出之后又兵戎相见,十分难以理解。我听尊主说他的十二魔使是被你杀的,但我从待在尊主身边以来,就只知道顾锦城常伴在他左右,听都没听过十二魔使,这就说不通了。”宋祁渊摆弄绳索的手一顿,道,“那都是千年前的事了,讲起来太长,你也听不懂,别问了。”说完不再搭理王多菊,将火翼狮连带着两辆车交给了接管的人,转身便走,去找自家师父了。“哎你这人话怎么老说到一半昵成心吊人胃口啊”王多菊气结。他们之间聊了什么,俞柯自然听不到,因为他正蹲在地上看“破烂”。说是破烂也不尽然,那是个小摊,一个穿着打扮特别像神棍的魔族人坐在繁华街道的角落,在地上铺了一张破兽皮,上面零散地摆了几个破损的器物,个别的还能感觉到微弱的灵气。俞柯到底是在现代生活过的,还是个靠灵魂中的记忆写小说的作者,记忆恢复之后,他大致知道自己所在的修真大陆应该只是个位面,现代世界则是另一个位面,而神界立于这些位面之上,非实力强绝者不能踏入。当然,神界也有神界的规矩,虽然凌驾于万千位面,但若是选择破碎虚空进入神界,便再不被允许轻易下界。毕竟神界的人随便一个蹦出来掉落到之前俞柯生活的现代世界,都绝对是能够称霸一方的存在,那不就全乱套了虽然记忆并不完全,但俞柯好歹活了那么久,几千年的阅历让他对某些东西有着高于他人的精准直觉,就比如兽皮上那个缺了口的小茶壶。熟悉,特别熟悉,有用,肯定有用。“呦,大人这是看上了碧落壶”俞柯来荒芜域特意用了术法遮盖了自己本来的容貌和修为,只一身红衣显眼,其他与平常人没两样,这魔族便将他当成了普通的买家,继续道,“碧落壶,属于上等法器,壶盖一开,任何低于自身品阶的法器都能被收入其中,金贵的很。大人若是想要,怎么也得拿出相同品阶的东西来换。”“你这壶灵气微弱,壶盖与壶沿闭合之处更是裂了个严重的口子就是现在打开盖子也只不过能吸些灰尘罢了。而且”俞柯指着壶嘴底端,道,“壶身覆着着一层污垢和细纹,显然是年代已久又从未用灵气温养过,我即便是带回去也只当做个收藏,你若是执意要狮子大开口,我不要也罢。他并不是给不出东西,上品的法器他扳指里有大堆,但万自己表现的太过急切,这人起疑不卖了就得不偿失了。俞柯虽然实力强绝,但对待眼前比自己弱的魔族人,他一直以来都秉承着平等的处事原则不强抢,有话好好说,公平交易,和谐社会。“哈哈,大人好眼力。”那魔族人打着哈哈,神秘道,“但我不是狮子大开口,等我说出是从哪里寻来的它,大人就会觉得值了。”“哦”俞柯挑挑眉,笑了,“那你说说吧。那人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这东西是我在十五年前就已经四分五裂的神墓岛上捡来的。”作者有话说我觉得很甜了嘿嘿,不过诸位还是小心我以后万一有咳咳咳刀子昵第五章 毁容俞柯愣住,眸光暗了暗。十五年前的天河神墓啊,那真是发生了太多事了。神剑苍决再临世间,神墓岛被暮风的自爆震到四分五裂,自己的身份暴露与宋祁渊正式决裂无意识地,俞柯将手覆上靠近心脏的位置,薄薄的衣衫之下是那道被宋祁渊一剑穿透留下的疤痕,当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去的,那么深的贯穿伤还能硬撑着演戏。也是强。不过相对的,那屁孩子当时伤的也不比自己轻,好像肋骨断了好几根吧,半天站不起来,晔晔地吐血,跟不要钱似的,这样也算是扯平了。“大人,你没事吧”那魔族见俞柯捂着胸口发了半天呆,也不说话还露出一脸释然的表情,委实奇怪。“啊,没事,只是觉得惊讶而已。”俞柯放下手去摸那碧落壶,道,“没想到你这碧落壶的来头还挺大。众所周知,天河形成于千年前的仙魔大战,神墓岛上浮,里面藏着的法器虽然破烂,但不定哪一个就有着大来头。他从扳指中拿出一条九节鞭,递给那人,道,“荆刺九节鞭,上品法器,来换你的碧落壶如何九节鞭上蕴着浓浓的灵气,与地上的碧落壶对比,显然不在同档次上,魔族人的眼睛顿时亮了,忙不迭接过鞭子,笑呵呵地把碧落壶放进俞柯的手中,“大人真是爽快,这碧落壶你尽管拿走。”说完,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从储物器中拿出一个乳白色的晶石,道,“对了,我捡到壶时,曾经打开过,看到里面装着这个,不知道大人还”魔族说到半截就没了声音,因为他抬眼时注意到,刚刚还和自己谈吐自如的那位那人的眼圈竟然红了。还不待他反应过来,白色晶石已经到了俞柯的手中,眶当一声,一把上品长剑便被眼前人像丢垃圾一样扔在了兽皮上。“再加一件上品长剑,换这晶石,够不够”魔族愣了,他本来是想要将这东西连着碧落壶送给这人的,结果话没说完就又得了件上品法器,心里一时百感交集,季天才道,“够够,绝对够这兽皮上的东西我都不要了,都送给大人,我想起还有些事要做,先行一步。”说罢便收了九节鞭和长剑,脚底抹油逃也似地跑了。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冤大头,万一走的慢了,他反悔了不换了怎么办落跑的魔族若是此时回头,便会看到被他当成冤大头的人低垂着头,蹲在原地,手中握着那块白色晶石,久久未动。“师父,你在这里啊,可让祁渊好找。”熟悉的声音响起,宋祁渊走到俞柯身前,语气透着轻快。呼呼啸的风声逼近,让后面过来的人下意识地躲闪而向后靠在了街道巷口的墙壁上,覆着黑金色手套的右拳停在宋祁渊天灵盖前,隐隐颤抖,却并未落下。凛冽的杀意以两人所站的地方为中心扩散而出,使得街道上原本热闹的气氛为之一滞,路人纷纷看向那阴暗的角落里站着的两人,似乎在这一瞬间时间都不再流动,大乘期强者散发出的实质杀意足以令这些普通修真者遍体生寒。宋祁渊贴着墙壁的右手收紧,他知道这次眼前的人是真的想杀了自己。苍决剑感受到危险,发出嗡嗡的剑鸣,但没得到主人的指示不能轻举妄动,只得忍下去。师父,你还是这般不小心,气息不遮一遮,那荒芜域域主察觉到你的存在,提前逃跑了怎么办ot他假装看不见近在咫尺的拳头,依旧笑着,单手捏了个诀,将两入的气息隐匿,连带着刺骨的杀机一同封锁在了巷子的小空间中。做完这些,他长舒一口气,向前迈了小步,让额头贴上冰冷的手套,道,“我这条命是师父救的,师父若想收回,祁渊不会反抗。十成的力道,足以将我的头骨包括神识轰碎,还请师父动作快一些,祁渊怕疼。”他不是不想活,只是知道自己做过怎样的错事,致使俞柯所承受怎样的痛苦,如果自己的死能让他感到舒服一点儿。那么他甘之若抬。嘭一声闷响,俞柯的拳头却是避开宋祁渊的额头,退了黑色,连真气都没用,生生砸进了那道坚硬的墙壁中。墙体碎了个洞,将俞柯的拳头包裹在其中,却终究没有坍塌。两人靠的极近,彼此的气息渐渐交融,空间中的杀意由浓转淡,直至完全消失。红衣的人低垂着头,轻声道,“宋祁渊,我复活以来从未对你动过杀意,这是第一次,却不会是最后一次。我以为自己有很好的判断力,能将你与千年前的那人区分开我以为自己有很好的气量,能容忍那个与你有同样面容的人对十二魔使做出的事;我以为自己能够不被前尘往事干扰,接受你留在我身边,但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我高估了自己。”俞柯眼睛发着酸,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将最后一句话说出口。白色晶石是小五的,那个沉默不语却将一颗心扑在自己身上的孩子,死的时候甚至连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完。当时那人用的就是宋祁渊身侧悬着的这把苍决剑一样的人,同一把长剑。他觉得自己无法做到在渐渐恢复记忆时不对宋祁渊心生杀意“对不起。”宋祁渊身子前探,伸出双手,轻轻地环抱住了眼前的人,“师父,对不起。让你这么困扰是我的错,身为那个人的转世,拥有同一个灵魂,他做过的事便算是我做的你恨我是应该的,我不怕死在你的手上,但求你不要再赶我走。若是你对我这张脸觉得困扰,那么我便毁了这张脸”话音未落,宋祁渊抱着俞柯的手紧了些,掏出身侧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划向自己的右脸,从观骨向下,斜着划出了一道足有两寸长的血口。他整个过程动作迅速,并未出声,所以等到俞柯察觉到不对,已经晚了。血腥昧儿在空气中散开,俞柯推开抱着自己的人,等到看清宋祁渊那张脸时,心脏猛地收紧,一瞬间忘了呼吸。青年原本清俊白净的脸上染了血,那道狭长的血口划得极深,甚至可以看到外翻的皮肉,端的是毫不留情。“你疯了吗”俞柯的心全乱了,声音忍不住放大,“你刚才一心求死的时候不是说怕疼吗现在这算怎么一回事你以为这样我就能接受你吗你鸣”余下的话被措不及防的吻堵在喉间,嘴唇相贴,俞柯的脸无可避免地蹭上了宋祁渊的血,湿滑的,温热的,散发着淡淡的腥味儿i感官的刺激越发强烈,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这个吻并未深入,前后不过三四秒的时间,对俞柯来说却像是过了个世纪那么久。宋祁渊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抓着自己白色的衣袖将面前人脸上的血迹擦干净,而后用髙热的真气将脸上的血口烧灼止血。至此,他的脸上便多了一条两寸长的刀疤,再不复之前的清俊容貌,也没了千年前那人的影子。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毁了容的脸,满脸期待地看着俞柯,问道,“师父,这样的我是不是就能留在你身边了终于从那个吻中回过神来的俞柯,将身侧的拳头紧了又松,最后晈着下唇,移开视线,叹道,能。”作者有话说柯柯真是拿小宋没办法了第六章 一拳柯柯王多菊看到两人的模样时吓了一跳,视线在脸色微红的俞柯和脸上多了道丑陋疤痕的宋祁渊身上扫了七八圈,突然笑出了声。他指了指自己缺失的右臂,对着宋祁渊道,“小子,你这副模样算是和我彼此彼此了吗”他瞅了眼移开视线,没有言语的俞柯,继续道,“你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对着自己的脸都下得去手,也不怕以后尊主觉得你丑了,把你赶跑。”以他对这两人的了解,宋祁渊脸上的伤绝对不可能是俞柯留下的,肯定是他自己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自残的结果。再看后者的表情,不出所料是被占了便宜,还心疼地没发火,闷声吃大亏的典型。只是,那张脸那么好看的一张脸,毁了真是可惜了“啊”宋祁渊听到他的话惊了一下,伸出手去捂住没长好的伤口,疼的眦牙咧嘴,但他也顾不上这些了,而是眨着眼睛看向俞柯,声音透着可怜,“师父,我真的变丑了吗你会因为丑就不要我了吗”王多菊冷不丁地打了个激灵,心里一阵恶寒。俞柯回了神,脸上因为刚才那个吻升腾起的热度消散了不少。他转过身,直视身旁的入,看了一会儿便伸手扣住宋祁渊遮住脸的手腕,扯开,盯着那处看着就让人牙酸的伤口,皱紧了眉。“哈哈,我说着玩的,师父不用在意。”对上俞柯的眼神,宋祁渊秒怂。“确实丑了不少。”平淡的一句话气哭了宋祁渊,乐坏了王多菊。俞柯放开他的手,从板指中取出一个小玉盒,扔给他,道,“自己擦。”之后便自顾自地向着域主府走去,路过王多菊时,轻声说道,“走吧,别笑他了,我倒是觉得他这副模样比以前顺眼多了。”王多菊止了笑容,看着那双手攥着玉盒,一副如获至宝表情的青年,叹了口气。这小子傻归傻,却误打误撞地用对了地方。域主府地处荒芜域主城的中心,方圆几千来都没有住户,足以见得主人的奢华做派,当然这般显眼自然是好找的很。俞柯站在那恢弘大气的建筑群面前,四下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没有普通人。“你们是谁鬼鬼祟祟地做什么”不远处就是域主府的大门,两个看守都是金丹期修为的魔族,自然实不破三人的伪装,见到他们在此处站定,半天没动,觉出不对劲儿,终于出口喝问。“我是谁”俞柯笑开,散了术法的伪装,大乘期后期的实力一瞬间压迫而下,黑金手套覆上双拳,他猛地一拳砸下,蕴着天地法则的十成拳劲儿威力何等强大。肉眼可见的裂痕自俞柯脚下蔓延而出,紧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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