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直随心所欲的自己这般容忍与牵挂。真是异常矛盾的心理而且刚才宋祁渊那番不是告白更胜告白的话冲击力实在太大,再加上这个勾死人不偿命的吻,不硬就不是男人了。想及此,俞柯倾身回吻过去,半眯起眼睛,双手搭在宋祁渊的肩膀上,用力一推,就把人给推倒在了床上之前宋祁渊在床上,俞柯坐在椅子上,俩人在床边接吻。他这一推,宋祁渊措不及防地被放倒,一脸惊愕。他自己则是转而压在了后者的身上,笑的邪气,道,“这火可是你挑起来的,你说怎么办吧”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的生日祝福丨我爱你们嘿嘿生日这天措不及防地想开车,幸好紧急刹住了嘿第十三章 没出息四目相对,身体相贴,感受到对方的身体有着与自己同样的热度,宋祁渊的脸蹭地爆红。脑乎里开始不断回放之前在凤凰木下的那一晚,俞柯也是这样压在自己身上说,“乖徒弟,来,让师父教你怎么入洞房。”那表情,那动作,要多勾人有多勾人不过转念一想俞柯这熟练的动作是怎么来的,宋祁渊脸又黑了。这大陆上是个人都知道俞柯其人男女不忌,只要长得好看的他都喜欢,上过的俊男美女不在少数。而宋祁渊和他比起来,可以说得上是极其禁欲了,除了每天例行意淫他师父以外,没别的社交,更是想都没想过要喜欢别人。这么一想,他的心里就十分嫉妒了。拿到主导权的俞柯低头看向脸色黑红的某人,懒得去猜这孩子心里在想些什么,无奈道,“闭眼然后就那么俯下身去,吻上后者的唇,乌发随着动作倾泻下来,铺散在床榻上,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间,气氛美好的让人心醉。叩叩叩“尊主,在吗我进来了啊。”王多菊的声音成功打碎了这虚幻的暖昧气氛,把两个人拉回现实。俞柯愣了半秒,蹭的爬起来,推开宋祁渊,起身以最快的速度下床坐回原位,在王多菊推门而进的前一秒将衣服整理妥当。宋祁渊:木门被推开,王多菊走进来,刚要和俞柯说梁成的事情,却忽的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凉意直戳他的脊梁骨,寻着那两道目光看过去,入眼的就是一脸恨不得杀了他表情的宋祁渊。王多菊不明所以,直觉瞅了瞅正襟危坐的俞柯,瞥见他没整理好的碎发和略微红肿的嘴唇,事情的前因后果顿时被他脑补了个七七八八。这样的认知头一次让他有了破坏别人好事的负罪感。“梁成醒了吗”“啊,醒了。”说到正事,王多菊回了神,道,“我跟他讲尊主你宽宏大量,不会要他的命,让他放心。他虽然不信,但见我没对他用刑倒是不那么着急寻死了。最后,他说他想见尊主一面,让我来找你。”“好,我知道了。”俞柯突然想到了什么,看向王多菊,问道,“王多菊,你也听到了梁成所说的话,知道了那些关于我的传闻之后,你觉得害怕吗”王多菊一愣,回道,“我怎么会害怕尊主对我这么好”“说实话。”“尊主,这片大陆实力为尊,修为达到顶峰就会让人心生畏惧,害怕这种情绪说白了就是弱者对强者的嫉妒。成为令人畏惧人人避而远之的强者和永远当个只会畏惧与嫉妒别人的弱者,如果让我来选择,我会选择前者。我不畏惧尊主的实力,因为总有一天我会达到与你同样的修为,平等地站在你身后,成为你的左膀右臂。”他的话字字戳心,俞柯有些怔楞地看着面前一贯笑嘻嘻的人,不可否认的被感动到了。“说够了吗”宋祁渊黑着脸挡在两人身前,隔绝了视线的交汇,摆出小狗护食的姿态,目光不善地瞪着王多菊。果然,这人对师父的影响还是那么大,表个忠心还非要弄得那么煽情,可见道行颇深。“你不害怕就好。”俞柯舒了口气,继续道,“以后我和宋祁渊要将我们之间的记忆都查清楚,至会丢棹性命o说到这儿,他站起身,走到宋祁渊身旁,直视王多菊,笑容中透着丝狡黠,“本来我不想把你卷进来,但是你既然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所以,王多菊,既然上了我这条黑船,就别想跑了。“属下愿意追随尊主一生。”这样的场景莫名让宋祁渊心里发堵,他抿了抿嘴唇,伸出手拉住俞柯的衣角,打断两人的对话,道,生就算了,师父有我陪着,你陪好你的莫清就够了,手别神的那么长,贪心不足蛇吞象。”嘭“说的什么话”额头挨了一下重击,俞柯骂他,“你菊哥是盟友,盟友懂吗我喜欢的是谁你还不知道吗一点儿风吹草动就乱了阵脚,没出息走了,别磨蹭了,跟我去问问梁成还知道些什么,问完了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说罢,甩开宋祁渊的衣角,径自推开门走了出王多菊学着俞柯的语气对呆愣的某人骂道,“没出息”然后一溜烟儿地跟着出了门,留宋祁渊一个人站着那里,摸了摸被敲红的额角,笑了。第十四章 神战真相“梁成,我打了你一顿也解气了,你骂了我一顿还没被我弄死,这事说出去也够你长脸了0”俞柯坐在之前王多菊看管梁成坐的那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身边站着“保镖”一样的宋祁渊和王多菊,大倍模样十足,“所以,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铙你不死。”梁成看他眼,咧开破了皮的嘴唇,笑道,“俞柯,我突然觉得你很可怜。那场神战之后你不光身体变小了,修为变弱了,相对的,也失去了更重要的东西吧比如记忆”俞柯眸光闪烁,神色却依旧如常,他道,“哦,恭喜你猜对了。我确实忘记了一些东西,所以这不就把你给绑回来了吗我忘了的就由你告诉我好了。”梁成既然连他变小这件事都知道,那么在那之前的神战场景肯定也清清楚楚,俞柯犯不着和他着急瞪眼,套话才是正确的选择。“所以你忘记了宋祁渊是你仇人的转世吗本对,你如果不知道,不可能去杀光宋家。所以,你是知道的,你知道你的仇人就是宋祁渊。”梁成顿了顿,道,“天魔爰上了不共戴天的仇人,当真是可笑至极。”宋祁渊听得紧张,握紧了苍决剑,开口道,“你住口师父,不要听他”“哈”俞柯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摆摆手,看向梁成,“说重点,别提这些有的没的。言语上你激怒不了我,再说我和这小子这点儿破事儿早就人尽皆知了,你觉得我会在意吗”他放下腿,抢过王多菊手中的扇子,抵住梁成的下巴,问道,“我现在希望你一五一十地把我是怎么来到这片大陆上的,神战又是如何开始的都说清楚。懂”梁成被迫仰着脖子去看俞柯那张明艳的脸,晈了晈牙,偏过头去,道,“你这种人是不应该存在的。千年前,天河还未出现,只有一片大陆,所谓的魔族也只是气力和资质稍稍高于人族而已,并不构成威胁,得以和一派三门六大家相安无事。可随着你破碎虚空进入这里,魔族人的实力突然大增,资质大大超越了人族,几十年便有十数人突破桎梏不前的渡劫期进入到大乘期,风头一时无两。魔族奉你为天魔,为尊主,却浑然不知道你就是会给魔族带来灭顶之灾的罪魁祸首”说到这里,梁成看向宋祁渊,道,“几十年的风光日子随着这个人的到来消失殆尽,随之而来的还有恐怖地足以摧毁魔族的天罚。我永远忘不了蔓延在天空之上的万千雷霆,藏在密布的云层中,几乎不间断地砸向魔族的强者。宋祁渊带着人族的高手来要你的命,并把站在你身边的魔族统统杀光。千年前的神战就是一场屠杀,是天道对你对整个魔族的屠杀。整片大陆遍布尸山血海,宛如地狱0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你根本没有来到这片大陆,是不是就能欧避免那场屠杀,人族和魔族不会剑拔弩张到第二次神战。归根结底,你就是灾星,是不属于这片大陆的人。如果可以,我倒是希望你能早日滚出魔界,滚出这里,回到你该回的地方”“梁成,休要无礼”王多菊听不下去了,出口阻止。啪啪啪俞柯鼓了两下掌,点点头,道,“好一出过河拆桥。”他调整了下姿势,把二郎腿翘的更舒服了些,“如你所说,我听明白了,我来到这片大陆之前,你们魔族甘居人下,过着所谓平凡的生活。待到我来到之后,不知道是血脉影响还是别的什么,让你们的力量和修炼天赋变强了,出了很多高手,甚至压过了仙界一头,至此,魔族纷纷以我为尊。几十年后,天罚和这家伙找上我算账的时候,捎带着要将魔族一网打尽,你这人看到那恐怖的屠杀之后就将责任全部推到我头上。梁成,我问问你,看到神战时,你多大”问题陡然一变,指向梁成的年龄,让他措不及防,下意识回答道,“当年我跟着父亲偷跑出来,未满十五岁。”“哈哈哈,我明白了。”想到这正是现代犯中二的年纪,俞柯忍着笑,道,“你那时还是个孩子,只凭肉眼看到的那点东西就将责任推到我的身上,还一记就是这么多年,恨意累积至今,多少有些幼稚了。”梁成说的前半段应该是从他身边人听到的,这孩子真正见到的应该只是神战的一些画面。残忍的种族屠杀给他留下极深的心理阴影,急需找一个寄托恨意的对象,而作为外来人的俞柯便被他摆在了对立面,没事就拿出来恨一恨,骂骂,才不至于动摇他修炼的心性。不过看他卡在渡劫期长达长达百年之久,丝毫未有进步,可见这件事多少还是对他有影响的。“我有何幼稚我说的是事实没有你就不会有神战,那么多魔族也不会死,都是你的错”此时此刻,人前人后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荒芜域域主被封了修为吊在玄铁架上,满是游青和血口的一张脸透着显而易见的愤怒。“够了”俞柯突然呵斥一声,眸光转深,对梁成道,“你说是我给魔族带来了灾难,魔族都应该恨我入骨,但你可知道当初我让手下独自逃命时,他们并没有一个人走”方才听了梁成的陈述,他的意识有片刻中断,几个细碎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万千魔族屈膝跪地对他宣誓。让誓死效忠尊主之声响彻云霄。原来除了十二魔使,当时竟然还有那么多人站在他的身后,这样的事,怎么能说忘记就忘记呢俞柯抿了抿唇瓣,努力将那破碎的画面拼合,“魔族人有血性,更有忠心何以像你所说的那般因为我而受难就记恨于我,在抱怨和仇恨中死亡梁成,作为神战的幸存者,你却一直活在自己伪造的事实中,怀着对我的仇恨活着,甚至去污蔑魔族对我的忠心,更做出反叛之事。简直愚蠢至极”此话一出,全场皆静。宋祁渊之前在两人对话时有些不自在,毕竟之前的灾难是他带来的,他还是不引起注意比较好。结果听了俞柯的这番话,他却隐约能想起那个画面,那个能让众人臣服的魔尊,面对天罚依旧面不改色,只一身豪气冲天姿态的俞柯。惊艳了所有人。第十五章 我的人就要听我的俞柯训完梁成,瞅了瞅呆愣中的三入,心情变好了不少。想不到嘴炮这东西真有这么好用现在的梁成之于他就是个思想凝固在千年前的中二少年,需要别人的点醒。而且他在这人话语的刺激之下成功想起了自己曾经并不是孤身奋战,魔族也不是一味惧怕他的实力。除了十二魔使以外,他仍有手下,仍有同伴和朋友,这对于一直将责任和过错揽在自己身上,背负众人恐惧之心的俞柯来说,是件好事。“你说的对,是我错了。”梁成低垂着头,散乱的鬓发遮住神色,“自始至终我都在怨恨你,却从未想起父亲离开时脸上所挂着的并不是畏惧的神色。那时的魔族因你的到来从一盘散沙变成坚不可摧的磐石,所以天道降下天罚之时,没有人逃离,甘愿与你同生共死。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有你这种人”喉结滚动,梁成发出几声苦笑。他到底是魔族人,俞柯的一番话点醒了他,让他明白了身为魔族应有的血性,那些随着千年时光所消磨掉的忠诚与狂傲。他的家族因神战败落,自己悲痛欲绝之后将责任全归咎于俞柯,处心积虑与顾锦城暗地勾结陷害这人,甚至将仙界门派引入魔界,想要逼死俞柯。一步错步步错,他从一开始就恨错了人,他应该恨的是降下天罚的天道,而不是这个近乎完美的天魔。“为什么会有我这种人”俞柯笑了笑,说道,“你这个问题问的莫名其妙,这就好比我问你,你娘为什么生了你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存在的意义。你们如何看我,是你们的事,而我要做的便是活好自己,做自己想做的事。如今既然知道了天道要抹杀我,那我便要逆天而行,不管付出多少代价,我定要让那所谓的天道付出代价。”眼神到位,语气到位,本着中二还需嘴炮治的方法,俞柯肆意散发着自己的王霸之气,将这番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