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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章,你不懂这种感觉,我和你也说不清楚。”阿九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撑着脑袋一脸苦闷。“我有种预感,擎苍派里应该藏着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但是到底是谁我也没个底,只能把宋祁渊叫出来问问他。想见到那个人的想法太强烈了,强烈到这好几天我都睡不着觉。我怕再这样下去,我就要疯了“很重要的人想见他想的睡不着”孟章眯起双眼,带动左眼周围的红色朱雀纹皱了皱:“我怎么不记得你还认识这么一个人”“你这语气什么意思”阿九白了他一眼:“我认识什么人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很介意。”孟章握着杯子的手用了些力度:“阿九,你应该知道我喜欢你。所以我嫉妒所有能让你重视的人。”“又来了”阿九扶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往矮桌上一趴,提前认输。他就服了孟章了,喜欢他喜欢他,一天说好几次,也不嫌肉麻。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让这人有机会对自己说告白。这样的日子再持续下去,他怕不是都要被这句话洗脑了。“两位神君莫要心急,掌门既然说了一会儿便到,那么应该不会让两位等太久。”程相坐在主位靠左的位置,一双狐理眼弯成了两个月牙。“好了知道了。”阿九回了他之后,小声吐槽了句:“真是信了你这只臭狐狸的邪。”程相面不改色地继续喝茶,丢给主位右边的肖云一个眼神,打算让他去看看宋祁渊那边什么情况0肖云表示收到,刚要起身,却是听到殿门吱呀声被人推开。殿外站着的正是一身白衣,气质出尘的擎苍派掌门宋祁渊。开门的弟子规矩地立在一边,宋祁渊往旁边让了让,一伸手便扶住了身后出现的红衣男人,想要搀他进来。俞柯脸色微红,啪的一声拍开他的手,努力挺直后背抬步往里走。“宋祁渊你真是让我们好等”阿九怒容摆在脸上,站起身要和宋祁渊理论,可是等到他的视线和俞柯对上的时候却突然愣住了,彻底僵在了原地。“你是谁”伸长的手臂直指着俞柯,阿九心里发空,却又感到膨胀酸温,两种极端的感情刺激,似乎让他的泪腺都不再受控制,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孟章皱眉,站起身走到阿九身边揽住他,看向俞柯,道:“敢问阁下是何人擎苍派的弟子还是”探寻俞柯修为的神识被无形的力量弹射回来,孟章心思一沉,问道:“神修”“孟章神君,你的眼神未免太过放肆了。”宋祁渊半挡在俞柯身前,对眼前人擅自探查师父的修为感到不爽。“我叫俞柯。”透着撕哑的男声响在整个大殿,如同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激起千层波浪。阿九只觉得意识一顿,无数破碎的画面疯狂地涌进脑海。“小朱雀,你叫什么名字这么小就这么张狂,倒是和本尊很投缘,要不要考虑当本尊的坐骑“我堂堂朱雀族陵光神君的摘孙,怎么能当你的坐骑”“哦你是那老头子的嫡孙怎么这么弱连只普通的小妖兽都打不过,可真是够丢人的。”“我才两百岁还没成年”“年龄不是你弱的理由。”记忆中的红衣男入对着他笑:“要不要跟着我,我让你变强。”“真的能变强”“真的。”“那我跟着你我叫阿九,你叫什么”“我我叫俞柯。”明明没有发生过的事情,记忆却仿佛一早就深深扎根于意识里,被这个名字所牵动,阿九的眼泪更加不受控制。“晤俞柯大人”阿九抱住脑袋,被混乱的记忆弄的头痛欲裂。“阿九,你怎么了阿九阿九”“阿九”呼唤声近在咫尺,却又渐渐遥远,视线归于黑暗,少年靠着身后的人,昏了过去。俞柯心里着急,想要上前查看阿九的情况,却被孟章警惕的视线刺了回去。“你到底是什么人”孟章心疼地揽着阿九,看向俞柯的目光不善,仿佛下一秒就要祭出自己的兵器,与眼前的人动起手来。“怎么孟章神君是想要在我这苍云殿动手吗ot宋祁渊的手已然放在苍决剑柄上,压住听到俞柯二字时心中浮起的躁动,眸光冷冽。“孟章,我没有恶意。”俞柯站到两人中间:“阿九与我的关系牵扯了太多东西。他这种反应也是我没有想到的,如今重要的是先把阿九带去休息,等到他醒过来,我再与你们讲这个中缘由。”“好了,好了,大家都别这么大的火气嘛。”程相终于有机会插嘴,笑意盈盈地走到几人面前,对孟章客气道:“孟章神君,还请随我到客房休息。就像这位大人说的,有什么事等到陵九神君醒过来再从长计议。”他这番话说的在理,场中的气氛暖和了一些。孟章散去杀意,打横抱起阿九,却并没有急着走,金色的眸子在眼前一红一白两个身影上冷冷扫过,终是没说什么,跟着程相走出了殿门。作者有话说两个护妻狂魔,啧啧啧第十八章 会在一起这场见面不欢而散,整个苍云殿里除了俞柯所有人都是懵逼的,其中也包括宋祁渊。“师父,你到底是谁”跟着俞柯回到寝殿,憋了整整一路的某人终于开口询问。“我除了拥有这份对你的感情,其他的一无所知。方才听到俞柯这个名字时,似乎有什么从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好像就好像我们认识了太久太久,久到有太多或美好或痛苦的记忆,而这些我却一点都想不起来。自我出生的两千三百年里,记忆中只与你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凌云派密室,一次是凌云派山门前。之后便是无尽的等待,等你回来寻我。”青年的表情颓然,拥紧怀里的人,道:“这么多年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放弃,始终相信你会回来。我有时候甚至在想你是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是被心魔虚构的存在”“不是。”俞柯叹了口气,打断他的话,伸手狠狠掐了下圈着自己的手臂,问道:“疼吗”“疼。”宋祁渊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依旧顺从地说出感受。“疼就对了。”俞柯疲惫地靠着身后人的胸膛,道:“祁渊,你说的没有错,我们很久很久以前就认识了。但却不是在你记忆中的这两千三百年里,而是在已经因为你我改变历史之后彻底消失的另外两千三百年里。”“师父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们以前可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啊。”“仇人”宋祁渊皱眉,似乎不信,问道:“你既是让我唤你作师父,那你我定是师徒关系。一曰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又怎么会变成祁渊不共戴天的仇人”“就知道你不信。”俞柯笑笑:“你和我经历的事说起来就长了。你愿意听的话,我就慢慢讲给你。“师父愿意说,我就愿意听。”“你我的关系非要说的话,似乎从你出生之时就注定要纠缠一辈子了”透着淡淡疲惫的嘶哑男声回响在殿内,耐心诉说着两人的人生。听的人很专注,为了让倚着他的男人靠的更舒服些,不时调整自己的姿势。在男人说累的时候,就捏捏他的掌心,轻声提出几个问题,气氛温暖融洽。俞柯其实很满足现在的状况,他救回了十二魔使,找到了思念着自己的宋祁渊,还看到了活力满满的阿九。而且从宋祁渊和阿九的反应来看,历史被改变之后虽然抹去了他们共同经历的事,却抹不掉深深扎根于意识里的感情。感情这种东西太过复杂,已经远远超过了任何人所能控制的范围。爱情,亲情,友情足以打破陈规,凌驾在所有事物之上。他与宋祁渊早就被看不见的丝线紧紧相连。即使跳转几千年,经历几次生死,受到多少阻碍,最后终究会在一起。一定,会在一起。“师父,我好爱你。”宋祁渊蹭了蹭俞柯的脸颊,感觉着对方温热的体温,长长舒了一口气:“谢谢你找到我,谢谢你原谅我。”“你关注的重点在这里吗”说的口干舌燥的俞柯脸红地推了推赖在身上的人:“我问问你,你去天界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天道或者说,有没有人故意难为你”“这倒没有。”宋祁渊手臂使力带着怀里的人侧躺到床上,分出一条腿压住他,道:“如师父所说的,历史已经被改变,我不仅已经不再是天道的傀偏,修为上更有可能早已超过了他。这么看来,他大概是因为忌禅我的实力而不敢贸然招惹我吧。”“这个推测也有几分道理。”俞柯皱起眉头。两人的姿势让他想起了自己与小屁孩儿大战三天三夜的香艳画面,心里警觉,便要蹭着身体往前跑,试图挣脱。可是他还没动几下,就察觉到身后被某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了“三天还没够吗”俞柯翻了个白眼,无奈道:“谈正事的时候就不能克制点吗”“没关系,师父继续说,我会管好它的。”宋祁渊的笑声贴着他的耳朵,暖昧不清。俞柯:这特么要他怎么说第十九章 宋祁渊的来历不过朱祁渊到底知道分寸,除了后面某处显示出张扬的态度以外,手脚都很安分,神态更是镇定自若0对他这一点,俞柯是十分服气的,索性也不计较了,破罐破摔地侧躺着,问他:“你说你是以心魔入道,会不会有隐患”“隐患吗”宋祁渊想了想,笑道:“非要说起来,确实有些隐患。”“别拐弯抹角,你倒是一口气说清楚啊。”俞柯最烦宋祁渊这种一句话分几段还略加挑逗的语气,非常非常让人憋得慌。“隐患就是受不得刺激。”青年笑眯了双眼,声音特别不正经:“我受不得你不同我说话,受不得你喜欢别人,受不得你再离开我身边。”“宋小鬼,你别以为你说这种话,我就会让你为所欲为了,把手收回去”俞柯心里刚升起些旖念,就察觉到揽着腰的手开始往衣服里滑。啪的声扣住扯下去,冷漠道:“收起那些花言巧语,好好说话。”“好好,我好好说话。”宋祁渊笑着收回手,继续道:“不过,刚才我的话也不全是用来逗师父对师父的执念便是心魔的源头,以前是,现在更是。我无法想象如果再被师父抛弃,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他放松身体,下巴蹭着俞柯的头发:“若是真有那一天,也许我会疯吧。”他除了说出自己会疯以外,别无办法。不知道为什么对上眼前的人总会这么无奈,即使被抛弃多少次,等待多少年,他都舍不得伤了这个人。就像几天前从无主之地将这人寻回来的时候,心里甚至想过对他动刑,把他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让他明白自己等待千年的痛苦。可是等到真正对上那双浅色的眸子时,一腔愤怒却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充满整个胸腔的温暖与幸福。真的是,中了邪了。“祁渊发誓,以后再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师父分毫”昏暗的穷奇洞,鲜红的血池边,脏兮兮的少年大声喊出了这样的话。记忆的片段在脑中浮现,宋祁渊闭了闭眼睛,道:“师父,看在我这么爱你的份上,你就别再抛弃我了好吗”“别动不动就撒娇”俞柯用胳膊肘怼了下身后的人:“都是两千三百岁的人了,就不能稳重一点吗”“不能,碰到师父就不能。”俞柯动作僵了僵,知道身后的人是真的没有安全感,自己给他的感觉太过患得患失了,就在刚才的对话里。宋祁渊表面上在很平常地调笑他,其实却一直在旁敲侧击地试探他的态度,害怕被丢下,害怕被背叛,幼稚得像个孩子。“宋小鬼,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都不会再留你一个人。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会与你商量,不会再自己擅自下决定,你我的关系是平等的,你不用每天都担心我会不会抛弃你。”俞柯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因为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一点也不比你对我的少,我爱你远比你想的要多的多。”就如当初在凌云派山门前,宋祁渊握着他的手对他说的那番话一样,俞柯这次终于将心里的话全部说了出来。他认识到了自己之前的作为对小屁孩儿的影响,他想改变,至少从现在开始,他要给宋祁渊安全感。两人的脸离得很近,鼻尖几乎相贴。宋祁渊眨了眨眼睛,抿着嘴巴,好半天,才将眼泪憋回去,出口的声音还掺着丝哽咽:“师父,你真是晤余下的话被措不及防的亲吻打断。俞柯只浅浅地亲了他一下就又退了回去,闭上眼睛,忍笑道。“好了,我累了,睡觉吧。”宋祁渊:听了自家师父惊天动地的告白,又被强吻了的宋祁渊面对撩完就睡的某人,心情极其复杂,既开心又生气。毕竟这人都说累了,他总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再把人亲醒吧叹了口气,宋祁渊调整了下手臂,抱着怀里的人强迫自己消除旖念,跟着睡了过去。“为什么每次见我你都要拉着一张脸就不能笑一笑吗”白发苍苍的执法者摊着手,表示对俞柯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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