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塌重组,天崩地裂只是第一步,接着便是种族灭绝,灵气殆尽,海水干涸,万里荒原。如果你不能及时继承神位,最后就连修为再高的神修都在劫难逃,包括你所重视的所有人。”“原来这就是你当初让我杀了天道的真正原因吗”俞柯握紧了拳头,声音却依旧平淡。“是。”宋祁渊捉着唇笑了笑,道:“所以你要想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就必须这么做,心软不得“如果当真如此,那我一定会杀了他。”俞柯微微敛眉,第一次正面回应了这个问题。殿内一片寂静,只听到几人的呼吸声。宋祁渊偏了偏头,不着痕迹地将嘴唇抿的更紧了些。明明将该说的话都说了,也成功的诓骗了师父,他却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人从中央开了一个大窟窿,冰冷的风灌进去,刺痛到了骨头缝里。原来被心爱之人当面说出这样的话,是这种感觉。他好像越来越能够感受到当初师父面对自己时的心情了。“冥河带他们出去。”俞柯视线扫过殿内除宋祁渊的其他人,如此盼咐。魏冥河还处于震惊当中,被俞柯喊醒,虽然心里疑惑,但也没过问,忙招呼其他人包括四凶不一会就离开了偏殿。最后还细心地在外面设下了一个阵法封闭了视听。所有人都出去之后,俞柯才扬起眉眼,直视宋祁渊的脸,问道:“那么现在,我该叫你什么天道的傀儡执法者还是法则的走狗或者”他冷笑着念出最后的称呼:“宋祁渊。”作者有话说e,不枉我设局到现在。结局即将到来,大概四月初就能完结啦第十七章 欢迎回来殿内的气氛转冷,似乎随着俞柯喊得这声宋祁渊降至冰点。他已经能够确定宋祁渊和执法者就是同一个人,或者说宋祁渊只是执法者的分身,是一个用来套路自己的幌子。因为如若宋祁渊不是执法者本人,他不可能会将这一切说的如此详细自然,他清楚天道,法则,执法者的所有事情,他就是在骗自己,拿两人之间的感情当成欺骗的手段,将他耍的团团转,逼着他不得不去杀了那个看起来并未对自己有过杀心的天道,继承那不知道有什么用的狗屁神位“骗我很有意思吗”扯住宋祁渊的前襟,俞柯控制不住地吼道:“你说自己是天道的傀偏,一切只是天道在耍我,我信了;你不经我同意自己进入回世鼎,到头来我也傻子一样跟你钻进去了;你说你无主之地有天缘门的人陷害你,我上赶着给你洗脱罪名。混沌阵图是你给我的,十二魔使差点被你害死,冷寂之地你自废双目,和我的师徒关系说断就断,现在天地异象,阿九出事,你又对我说出这么一番真假莫辨的话,你为什么就非要让我继承那个狗屁神位”他瞪大了眼睛,直视宋祁渊光亮熹微的眸子:“宋祁渊,我想要的是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吼完这句话,俞柯攥着宋祁渊衣襟的手更加用力,却慢慢将头低了下去,发顶抵在了对方的肩膀处,微微发着抖。他真是没用啊,即使知道小屁孩是在骗自己,却还是对他生不出太多的怒气。他知道这时候他应该干脆利落地给对方一个迎头痛击,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就像虐文小说里的女主那样嚣张跋扈地对他说:在这场骗局里,我根本就没喜欢过你,然后狠狠地扇对方几个大嘴巴子以解心头只恨。可惜他做不到,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喜欢宋祁渊,而且大概比他自己能够想象到的更加喜欢。宋祁渊浑身僵硬,脑中嗡嗡作响,一张脸憋得通红。他没有想到俞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他认出来,更没想到自己的欺骗会暴露的这么快,更更没想到对方竟然在知道了全部真相之后还会对自己说出这些掏心掏肺的话。他记得当初刚进入回世鼎的时候,自家师父对执法者说的那些话,什么为了他也要将天道从神坛上拉下来,嗯所以说师父真正想要的人不会就是自己吧脖颈间的气息这么真切,两人的距离近到他只需微微侧头便会碰到对方柔软的发丝,嗅到独属于这个人的熟悉冷香。不过师父好像并没有将他和天道联系到一起,那么这次承认执法者的身份也没什么吧大抵是和俞柯待久了,被对方的乐观给传染了,此时的宋祁渊的内心已经被“师父原谅我了,师父竟然不生气我骗他”这种喜悦的情绪占满。他大胆地把手放在俞柯乌黑的长发上,揉了揉,回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宋祁渊的模样开始变化,脸上的皱纹渐渐变淡,伤疤不再需要隐藏,不过一会儿,这个满脸福皱的老头就变回了英俊的五好青年。“对不起,师父,我一直以来都骗了你。以后不会了,你能原谅我吗”谁知他这话说完之后,俞柯的身体却抖得更厉害了,衣襟骤然收紧,最后破碎在已经控制不好力道的男人手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撕拉的悲鸣。紧接着腹部便传来一阵剧烈的痛楚,叫宋祁渊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眼前黑金手套闪着森冷的光,俞柯一只手扣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握拳光靠蛮力在青年的肚子上连揍了十几下,拳拳到肉,听着就令人牙酸。这情况是宋祁渊想都没想到的,但他完全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受着,发出几声闷哼。“终于承认了啊”俞柯揍够了就将人往地上一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执法者好大的派头,还跟我玩断绝师徒关系,厉害啊。”“师父,这说来话长。”宋祁渊疼的抽了口气,他看不见俞柯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对方的怒火。心道自己果然想的太美好了,这么大事哪有那么好过去的。只是他话音未落,便感到腰间一沉,酸痛感顿时透过那处传来,却是俞柯一屁股坐到了他的腰上。心跳骤然加快,宋祁渊有些难以置信。“小屁孩儿。”包含着太多感情的称呼仿佛从久远的记忆中传来,坐在身上的人出乎意料地俯下身,与他额头相抵,轻声说道:“欢迎回来。”作者有话说我真不打算虐了,两个人有什么说不开的呢是不是第十八章 服了你了欢迎回来。迎回来。回来。来。宋某人这下彻底变成了小屁孩儿,眼泪顷刻决堤,顺着眼角滑进鬓发里,哭的可以说是非常丑了:俞柯反倒是看着他这糗模样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趴在对方的肩窝里直不起来。“你果然还是这么一副没出息的样子:。”笑累了他就翻了个身,也不嫌脏,和宋祁渊并排躺在地板上:“我刚才在赌博,赌你是不是还认我这个师父,结果是我赌赢了。你虽然有了执法者的身份,但这心里却到底是没变的。”他侧过身,帮身边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的青年擦了擦眼泪,说:“我知道你还有很多事情瞒着我,比如为什么天道会说你在他手里,你又怎么能一边当宋小鬼一边当执法者,法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神位的接替又能不能拯救万千位面”俞柯举的几个例子差点把宋祁渊的眼泪吓回去不过这个人却一个都没要求宋祁渊回答,而是捏起他的一缕头发绕了几个弯,继续说:“但你没必要离开我身边,更没必要和我断绝关系,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我没那么多毛病,更不会和你就谁骗了谁的问题死磕到底。只要你想要我做的事情有道理,我自会去做,毕竟我们不光是师徒,更是爰人。”他眯起眼睛,凑过去亲了一口宋祁渊被泪水打湿的眼睑,笑道:“我这么说你明白吗我亲爱的小徒弟。”只是他话音未落,就被宋祁渊反压在了地板上,找准嘴唇,吻了上去。宋祁渊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种什么心情,他高兴,感动,酸胀的情绪填满了整个胸腔。但随之而来的却也是铺天盖地的恐慌。不久之后他会被这个人亲手杀死,他的灵魂会烟消云散,身体化作空气,水雾,风尘,融入天地。再不会凝结成一个叫做宋祁渊,师父是俞柯的人他将不复存在。急切地亲吻着眼前的人,鸣咽硬在喉咙里,宋祁渊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俞柯察觉到他的不安,亲吻的间隙去抚摸他的后背,安抚他的情绪。“师父,你怎么能这么好”青年喘着气,半压在俞柯的身上,轻声道:“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想永远都和你、在一起。”俞柯双手环住宋祁渊的脖子,吻过去,含糊道:“行,那就永远在一起呗。”两人太久没有过肌肤接触,对彼此的欲望累积已经高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经历了这么多事,再加上之前也不是没有上过床,俞柯的羞耻心早就没了。刚才宋祁渊那一哭,把他心都给哭软了,满腔的怒火都化成了欲火,不来一发都对不起他之前的名声。主动张开嘴,让宋祁渊的舌头钻进来,俞柯闭上眼睛,享受对方急切温柔的深吻。右手五指张开,拔了宋祁渊的簪子,插进发间,轻柔地抚摸,动作分外情色。其实在他心里谁上谁下都没什么关系了,这玩意儿只要能和喜欢的人做,攻受都无妨。殿中的空气温度渐渐上升,唇舌交缠发出的轻微水声自两人的唇边溢出。好半天,宋祁渊才放开俞柯的唇,吻上他的脖子,牙齿轻轻在他的喉结上磨着,间歇伸出舌头舔一下。俞柯怕痒,这种类似于被小狗舔晈的感受叫他笑出声,喉结小幅度的颤动,触碰上牙齿,非但没有缓解,反倒是变得更痒了。“换个地方舔。”“师父还是这么怕痒。”宋祁渊头一次这么恨自己当初自废双目的愚蠢举动。在他眼里俞柯就是个模糊的影子,那种脸颊绯红,忍着笑的表情是如何都看不到的。心里不忿,他将俞柯拉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对方的背靠在了他怀里。双手不规矩地探进了俞柯的红抱里,顺着腰腹往上摸索,最后轻轻按在了那两点樱红上,揉了揉。“嘶”倒吸一口气,由于姿势变化,俞柯这次刚好看到了自己正对的床上沉睡的阿九和孟章头皮一阵发麻,他伸手扣住宋祁渊还在乱摸的手指,无奈道:“我们要不还是换个地方吧”“为什么”“阿九和孟章还在。”“反正他们又看不见你我。”宋祁渊左手下滑解开俞柯的腰带,伸进亵裤,毫无阻隔地握住了他已经半硬的下体:“而且师父都已经这样了,又要怎么出去”命根子被握在手上,有技巧地上下抚摸,快感涌上大脑。俞柯深吸了几口气才压下去:“他们看不到我,我看的到他们啊。”“没关系,反正我看不到。”“”俞柯手肘向后,给了他一拐子,没好气道:“瞎了还有理了”他还想反抗,结果还没等动作就被宋祁渊拦腰抱了起来。宋某人单手一挥,一道石墙便突兀钻出地板挡住了对面的阿九和孟章。再一挥,这边的空间便又出现了一张木床,从储物空间中拿出几套衣服扑在上面,宋祁渊将人放上床,颇为得意地问:“师父,这样行了吗”“”嘴角抽了抽,俞柯无奈地叹了口气:“服了你了。”作者有话说我我我我我我哦我我,我想不到竟然可能大概要开车了你们想看开车吗第十九章 开车啦这声包含着无奈和宠溺的话听得宋祁渊机灵,心里躁动,二话不说就又冲着俞柯压了过去。只是这脸刚凑近就被俞柯的手给捂了个严实,衣衫半解的俞大美人对着宋祁渊那双没有什么光亮的眼睛瞅了会儿,笑问道:“宋小鬼,反正你这眼睛也看不见了,咱俩何不玩点花样”说罢,他便将人给推倒在了床上,利落地从红抱上撕下一条布,蒙在了宋祁渊的眼睛上,绑好之后,长腿一胯就坐到他的腰腹处,俯下身去堵住了身下人的双唇。俞柯的吻技大抵是经得起推敲的,舌尖探进丝毫不反抗的宋某人口中,压着对方的舌头纠缠,吸允,扫过柔软的口腔内壁,调皮地添过牙齿和上颚。吻垃后,宋祁渊的脸已经完全红了,喘息声和心跳声清晰地传进俞柯的耳朵里,叫他满意地勾起了嘴角。贴近青年的耳朵,红衣的人用略微撕哑的声线发问:“你可知道冷寂之地一别之后,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吗你以为你我的关系是你想断就能断的吗若是仅凭你说的两句话,就能抹削你我之间的过去,那你未免想的太过容易了。”俞柯嗅了嗅宋祁渊颈间熟悉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继续道:“宋祁渊,记住了,你是甩不掉我的,永远都甩不掉。”这句话说得宋祁渊被蒙住的眼睛都红了,心里的激荡情绪全部化作欲火涌向下半身,毫不犹豫地硬了起来。他伸出手就要抱住俞柯来个转弯,压在身下。结果手刚伸出去就被身上的人给逮了个正着,俞柯直起身,两只手扣住宋祁渊的手腕往下一压,按在了床头,轻笑道:“让我担惊受怕了这么久,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受点惩罚吗”宋祁渊一愣,心里莫名有点不安:“师父想要怎么惩罚”“其实我的惩罚并不难做到。”俞柯掏出缚神索,将宋祁渊的两只手结实地捆在床柱上,才继续说道:“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动。“”宋祁渊瞪圆了眼睛,但除了眼前的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