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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拒绝,我要那个干嘛,又不缺钱。只是问他,晚上状元洞房,他是不是有资格去围观,也好带我一起,满足一下我的不死心。方府热闹得很,处处张灯结彩,方研喝得醉了,大家却不肯放他回去,非要继续灌他的酒。“芸儿。”萧定桥走到我的身边,他从我手里抱过西驰,轻轻的挠着他的小脑袋,西驰那个没出息的又开始舒服的打起呼噜来。“我”“闭嘴”我瞪了他一眼打断了他要说下去的话,直接走到方研面前,此刻他喝的很醉,而我又是一席男装打扮,他费力的看了我很久,终究没有认出我。我只在他耳边轻轻说了枫雪的名字,他陡然睁大了眼睛,仿佛连酒也醒了不少,我并不理他,只是松散了头发,“我与新娘子是好姐妹,我现在,想去看看她。”“这不合规矩。”管家以为我是来闹事的,可又不好直接撵我走,只好过来劝和。“合不合规矩,也是你这个管家说了算的”我很无理,我知道,可如果,那屋子里头等着的不是枫雪,如果他负了枫雪,那个苦苦等他的女子,我一定会出来揍他一顿。其实我一身男装,又骤然散了头发,在坐的基本都以为我跟这状元有一腿,此刻是来挑衅砸场子的,没错,我就是来砸场子的如果里头的人不是枫雪的话。“姑娘想叙旧,不如等明天,今晚是新人的春宵,打扰不得的。”管家又一次过来和稀泥:“我给姑娘在状元坊安排最好的房间,姑娘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第二天,我们夫人”“我跟你说话了吗”我偏过头望着有些被镇住的管家,几乎就没人知道我的来头,宾客里没有我的名字,我是被老夫人请进来的,后来,张明志又做主带我进来了,向来冷漠的南定王帮我抱着怀里的猫他,不敢轻易的让下人轰我走。“不行”一直沉默的方研开了口,“我记起来了,你是”他没有说出来,我亦没有逼他,“我今晚,一定要求一个答案。”“答案”方研喃喃道:“重要吗都那样久的事情了。”有许多的人乱哄哄上来劝和,我们两个在临界爆发激烈争吵的边缘停了下来,两方沉默了很久,但没有一个人做出让步。“过去那么久了,你还记得。”萧定桥不知何时出声,我没有看他,只知道哗啦啦的脚步声之后,他在众人自动让出的一条道里向我走过来,他软言劝我:“今晚人家新婚,不如明天,一样的。”我的微笑里透出许多的心伤:“原来在你们男人的眼里,无论怎么做,都是无所谓的,是不是”萧定桥盯着我的眼睛很久方开口,他的声音充斥着威严,让人闻之为之一振:“你是本王的王妃,没有人敢拦你。”“你”我有些气结,他要帮我,随便一句话就行了,非要说我是他的王妃“去吧,我等着你。”“王爷可想过,万一,里头不是我的朋友呢”萧定桥目光里不再是之前温和,反倒有许多的玩味:“那你就赢了。”我正待走却被他拉着:“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让你赢”我的心头狠狠地颤动着,不让我赢呵,现在说这个,有意思吗柳问情已经活过来了,是你让她活过来的无论结果怎么样,我都已经输了、纷争我并没有真的进去,周围的人知道我的身份都已经惊的嘴都合不拢了。堂堂的南定王妃居然穿了一身男装,有点说不过去,不过,我穿什么关他们什么事三年前,他的王妃,也就是我,负气离开了他,三年后,他找到了我,我是不是,也要顺利成章的跟他回去呢他一把揽过我的肩,“不进去,那咱们,回去吧。”他这样明目张胆的秀恩爱,在坐的羡慕的居多,然而她们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他爱的人,真正爱过的人,回来了,我这次跟他走,又怎么可能还会有地位我没有拂他的意,说到底,他是王爷,男人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别别扭扭的跟他离开了方府,我没有答应跟他一起乘坐马车,从他手里抱回西驰便打算离开了。“哟,本王的王妃这是要去哪啊”听着萧定桥戏谑的声音,我并没有回头,只是这样朝前走着,而他,在后头跟着。走了许久,我有些累了,便停了下来:“你烦不烦啊”“你不是说你爱上我了嘛”萧定桥扳过我的有些僵硬的身子,低下头深情的望着我:“芸儿,我一直在找你。”我的心有些软,我为自己的动摇生气,可怀里的西驰软绵绵的小脑袋蹭着我,他一下子从我的怀里跳到萧定桥身上,我气得要捏他的耳朵,这个没立场的混蛋“好啦,跟我回去吧。”萧定桥放低了语气,他很少有这样吊儿郎当的语调,让我有些恍惚,他本该带上面具的性子,此刻也没有刻意的收敛,那个可以让他真正做自己的模样。独自相对的一刻,我原本以为我会将自己积郁了很久的怨气与愤恨一并爆发出来,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不一样了,我不再是他心里头唯一的那个,现在柳问情回来了,不一样了,可我又必须回去,我不能害了西驰,到底,是我对不住他。“你这个混蛋”“好,我以后,只对你一个人混蛋,好不好”我低着头没有回答他,不可能了,不可能只对我一个人。再次回到状元坊,我本能的想走进自己的房间,哪知道萧定桥笑眯眯的撑着门不让我进去。“芸儿是不是走错了房间呢”我抬头望了望门牌号,然后很茫然的摇了头:“没有啊。”萧定桥依旧不让我进去,他脸上忍着笑意,我愈发奇怪,难道,我变得不识字了他见我依旧没反应过来,也没有继续同我闹下去,只是凑近了我,语气很是暧昧的说道:“咱们还没有”我当即明白过来,促狭道:“怎么,心急了”这下他却不好意思起来,“芸儿,我好想你。”说着,唇就要往我这里凑,我伸手抵着他的下巴,在他不解的目光里笑得很苦涩。“你当我没有心吗”他似想到什么一般,停了下来,可亦不愿意我这样的疏远他,“芸儿,我不碰你,只是,陪陪我好不好”萧定桥自作主张的要将西驰关到我的房间里,我原以为他肯定会大闹着不肯,哪知道这回,他安安静静的团在床上睡了,我无力吐槽,这货要不要这样啊我被萧定桥拉着去了他的房间,门刚关上,他便将我抵在门上,明明是急不可耐的,却顾及着我的感受,极力的压下心里的燥热,温柔的吻着。我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了,正想推开他,他已然松开了我。我接过他递过来的杯子,一饮而尽。“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我”哎呀,这他不是问过了吗怎么又问当时也没想好怎么回答他,现在还是没想好。“除夕的时候,我没有留在皇宫,你走了,我便追了出来,只是,没有追到。”他似乎是为了让我安心的解释:“这些年,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说过,只有你一个。”“何必呢。”我叹了气,没办法,我不能跟他闹得太过,如果女娲石没有了,如果找不到血轮,如果只有人界的帝王才能护着西驰,那我必须要握着萧定桥的手无论是萧炎继位还是他,只有握着他的手,才能保住我在乎的。我没有问他柳问情的事情,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现在,我也要学着处处顾忌他的感受了,特别是,他执念所在的地方。又是一阵沉默,他叹了一口气将我揽在怀里:“怎么不问我,柳问情的事情呢”问怎么问你问她的情,关我什么事我骤然想起来,他在我房里屏风下的题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现在真的看到他心底里深深眷恋着的人回来了,这些话,光是想起来,就觉得刺心。“我信你。”这话有一半的真心,一半的隐忍。“嗯。”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执了我的手贴在他的心口,“你的伤口,还疼不疼”我赶忙拉住他要脱我衣服的手,才几天,我的伤处毫无痕迹的好了,这有点太匪夷所思了,我的惊慌在他眼里是羞涩,他浅浅的笑道:“都是夫妻了,还害羞这个。”“我”他见我勉强,也没强求,只是软言哄我:“今天一天都见你在别处,伤处总要换药的。”“那个”我深吸了一口气,“你还记不记我跟你说过,我认识一个神仙。”“记得。”“其实,也不是这个神仙,是另一个曾经喜欢过这个神仙的神仙”我自己说着都想笑了,明明说的是真话,可听起来也太扯了点。他并没有多少的诧异,指腹轻轻的滑过的原本被狼狠狠撕裂的肩头,继而换上了他温热的唇,“芸儿,你走了之后,我才知道,你那句你若无情我便休的话不是戏言,我一直心存侥幸,也一样你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可你让我这样的措手不及,我那日,当真后悔”“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害怕过,你的出现,让我觉得自己变得软弱了,总是要知道你的周全才好,可我总有那么多不得已,总有那么多的阴暗面不敢让你看到,皇室的阴谋太多了,尔虞我诈,我怕伤了你,怕极了。”我在他怀里,时间久了,生出了许多的留恋,他的怀里总是这样的温暖。“等回去,咱们再燃一次龙凤花烛,彻夜的燃一次。”他的吻直教人意乱情迷,我的呼吸也变得紊乱,他在我耳边轻声的呢喃:“你不必在意问情,她你就当”“够了”我听了她的名字,又听他很亲昵的见她“问情”,心头的那许多的怒火已经生生的被压了下去,于是我单方面的终止了这场他期待已久的亲热,侧过身子不肯再说什么话了。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那样用手臂环过我的身子,就像以前那样。、朱砂痣启程回王府之前,萧定桥似乎兴致很高,非要带着我四处逛逛。西驰很安静的趴在暗夜的怀里,它告诉我,开心就好,不用顾忌那样多。吃饭的时候,他拉着我在状元坊点了我一直心心念念的剁椒鱼头,他本不爱吃这些,口味清淡如他却没有那般的忌口,我吃着他递到我嘴边的鱼肉,好奇的问他:“我记得,你不爱吃这些。”他只是笑着看我,眸子里满满的都是无法言语的深情。“这太辣了”我实在受不了了,“这鱼是吃剁椒长大的吧”这些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吃东西拣着他爱吃的吃,居然没法再接受曾经毫不顾忌的辣椒“那就别吃了。”萧定桥赶忙递了一杯温水过来,我觉得现在自己都可以往外喷火了急急的喝下却不得缓解。“还是你比较有先见之明,我现在也觉得,清淡的东西好,味道好还健康,主要是不受罪”“芸儿。”“啊”我抬头望他。“方研的妻子,我查了,是”我主动吻上他的唇,把他要说的话吞噬在喉间,结束的时候,他感慨道:“真的好辣”“你不想知道”我摇了摇头,其实知道与不知道结果都是一样的,“不关我的事。”“芸儿,别这样。”他的声音有些受伤,我总是会这样不经意伤到他的心,“其实,他们在不一块真的关我什么事呢,对不对”他带了一起伤感:“你从前,不这样的。”“你也是,从前不这样的。”我打趣道:“咱们呢,这叫与时俱进”“与时俱进”他偏过头想了想,“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听。”“那是因为小爷我”我没有继续自夸下去,也不知怎么的就停了下来,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撒野,现在,到底也是要学着顾及许多了。空气有些停滞,我亦有些不自在,随便找了个话题:“你来这里干嘛”“我有一些事情要来处理。”“哦。”我点了头,他不方便说,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我跟他,分开了这样久,我们之间,真的可以像从前那样吗我不知道,也不敢去试探。我跟他在外头一直到天黑才回来,他终究没能忍住叹了一口气,望着我却什么也不肯说。回长安的路上,他告诉我,洛莘与萧清成亲了。“啊”我有些疑惑:“你不是说,萧清不是好人嘛”“你想问什么”“洛无夜额,我爹嗯,他不是很喜欢洛莘这个女儿嘛,干嘛把她嫁给这么个人”“都这样的。”他想了想还是解释道:“官场上的那些个事情,洛莘不过是”“牺牲品”我望着萧定桥,将他停住没有往下说的话讲了出来,他怕我吃心,我明白。“只是,这样一来,辈分就会变得很奇怪”“怎么”“你想啊,我是洛莘的妹妹,你是萧清的叔叔,那洛莘以后见了我,该叫我皇嫂了,哈哈”萧定桥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子,笑道:“芸儿以后,可以不用再怕她了。”“我会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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