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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然小嫒抱着吧。”江廷蕴看了看接过来,往她怀里一塞,格桑迷迷糊糊地揉了揉枕头,然后心满意足的抱住打个了滚朝里面躺着:“阿娘,阿娘好香啊。”声音软软糯糯地,一点也没有刚刚闹起来的样子。江廷蕴呼了一口气,向旁边的浴室走去,小声说道:“朕先去沐浴,让她们动作轻点。”“是”林内侍躬身退下,去殿外传唤御前侍浴的宫婢。第二日快到午时的时候,格桑翻转了一个身,揉了揉眼睛,慢慢睁开。咦,这是哪儿啊室内极其宽阔,摆设更是大气豪华,她又揉了一下眼睛爬起来,看了看自己躺着的地方。黄色的镶玉枕头,黄色的被子,黄色的床榻,这都是皇上和皇后才能用的东西啊她拍拍脑袋,低头想着。昨日深夜不是皇上传召吗,然后她就陪他喝酒,好久她喝得有点多,然后就睡着了吧。睡着了昨晚不会是侍寝了吧她看了看身上,穿着肚兜亵裤,头发也已经散下来了。她摸了摸自己露在衣外的皮肤,应该没发生什么,不然她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怎么就喝多了呢,明明记得少喝一点的,唔,一定是下酒菜太美味了。格桑拉起薄被裹在身上,小心地挪到床边东看看西看看,皇上的宫殿可真是漂亮啊,比她那巴掌大的地方可是舒服多了。不过怎么也没个侍候的人,她那里平日里都有个守夜的人,这里难道没有一眼望去,竟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现在头昏沉沉地,却也睡不着了。身上还有一股酒香,这宫中的酒可真好喝。无聊的她就裹着被子坐在床边东看看西看看,皇上的东西她也不敢随便摸。又不敢大声唤宫婢替她梳洗。大概坐了半个时辰,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宫婢从侧边走过来瞧了瞧,看见她坐在床边张望,就伸手召唤外面站着的几个宫婢一起进去了。几人躬身走进去,低头行礼齐齐道:“奴婢给然才人请安。”格桑马上端坐好,正色道:“你们起来吧。”“谢然才人。”才人,不对啊她眨眨眼看着为首的一人,不可置信问:“你们说什么才人正六品”“今日皇上已经下旨晋封您为正六品才人。”宫婢万司设恭敬地回道,昨日夜里她不在御前侍奉,今儿一早过来就听说南昭那一直不得宠的小嫒连晋两级,而且醉酒占了皇上的龙塌。格桑摸了摸自己光洁的手臂,这到底是侍寝了呢,还是没侍寝不过就算是侍寝了也不会是晋升两级呀。“奴婢是尚寝局的万司设,先让奴婢伺候您沐浴吧”那宫婢又躬身。格桑尴尬的笑笑,昨晚不会真的没有沐浴吧几人伺候着她在旁边的浴室沐浴,环境很好,水也很舒服,可是太多人帮她搓澡还是不怎么习惯。阿燕一向不反对她自己洗澡,冬叶后来也习惯了她自己洗澡这个小习惯。不过皇上还真是享受,浴池很大,洗澡用的胰子也极清香,要是能浮在里面游上两圈就更好了,可是人太多,她不敢凫水玩。换上一条镶金四瓣花纹的幅湘裙躺在榻上,宫婢用白布替她彻底绞干头发之后盘了一个朝云近香髻,留了一束头发自然垂于身后。簪上步摇发饰后,又拿出几个晶莹剔透的玉璧钏套在纱衣外。用过膳食后她想着应该回自己的听风轩了。“才人别急,您刚刚晋封,还要向陛下谢恩。”万司设提醒她。“那姑姑带我去给皇上谢恩吧。”万司设垂首道:“请见皇上是要先通传的。今日虽不用上早朝,不过皇上也要接见朝臣的。奴婢已经给殿前侍候的人说过了,若是皇上得空了就替才人通穿。”“那就多谢姑姑了。”格桑笑着颔首。申时三刻,华盖殿里,朝臣已经退下了。江廷蕴疏散了一下手臂,林重端领着两名宫婢进来,一名宫婢奉上茶盏,一名宫婢替他揉捏肩胛骨。“皇上,然才人请人通传,说是要来谢恩。”江廷蕴这才想起他起身时,她睡得正香,他眼里散着笑意:“她几时起的”“回皇上,差一刻到午时。”约莫十一点左右。“倒是能喝能睡,是个有福的。”不像他,经常难眠。不过昨夜闻着她身上的酒香倒也睡得安稳,酒果然于睡眠有益。林重端心里暗想着,宫里的女人有没有福不也得看皇上您的意思吗您宠着顾着自然就有福的,像兰淑妃那样的自然也就福薄了。“回寝宫吧。”格桑此时正坐在寝殿里,眼珠滴溜溜地转着,这房间随便一样东西都能给她家当传家宝了。坐着虽无聊,她却也不敢随便走动,这可不是她听风轩。“皇上驾到”外面有内侍高声唱道,格桑咻地一下站起来,宫婢替她提起裙摆一起去了外殿接驾。“妾身给皇上请安。”格桑跪拜于地,双手交合贴在地上,头轻轻地覆在手上。这也是跪拜大礼了,随着她到外殿的宫婢们不得不跟着行空首礼。皇上看着她做完全套拜礼,瞥了她的发髻一眼,语气淡淡:“现在倒是知道行大礼了,为昨晚赔罪的”俯身的人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嘴唇哆哆嗦嗦地,说出口的话带着明显的颤音:“皇上,妾身妾身昨日殿前失仪,还请,皇上责罚。”话都说不完整了,听着像是已经哭了。立在一旁的林重端都快憋不住笑了,皇上这是秋后算账要是真想找然淑人的麻烦,也不会给她连晋两级了,只怕现在宫中各处都传开了。江廷蕴看她这瑟缩的样子就一阵语塞,他挥挥衣袖:“罢了,你起来吧。”“谢皇上。”格桑已经被吓得腿软了,在宫婢的搀扶下才勉强站起来,脸颊上还挂着泪珠,看上去煞是可怜。她昨晚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过什么惹恼了皇上,以前在家醉过两回,阿爹阿娘就不准她喝太多,进宫后不得宠的妃嫔能得到的酒着实不多,她想醉也没得醉。昨日陪皇上喝酒,她又不敢主动说话,只好自己闷头喝酒了,酒又太香醇,她可不就一时忘了嘛。她其实也不想这样的啊“不过就是说说,你害怕做甚,难道朕还能吃了你不成”江廷蕴不满,却也没有表露出情绪,不然这胆小鬼又得跪下请罪了。皇上您不会吃人,可是会杀人啊格桑低头小声说:“妾身醉酒后一向比较胡来,因而在家时母亲很少让妾身喝酒,昨日实在是酒好菜好,才贪杯多喝了一点。妾身以后谨记不要喝酒了。”她难得多说上几句,却全是为自己开脱的。“少喝一点,只要不醉也不算大事。”江廷蕴抬步往寝殿走去,回头看了眼她微红的眼眶,笑着说,“你先去净面,然后来替朕更衣。”他脸廓分明,因上过战场总让人觉着有几分肃杀之意,皇室的尊贵霸气体现得淋漓尽致。又因长着一双桃花眼,笑起来时显得格外地勾人。格桑看着他倾城一笑呆滞片刻才回过神来:“是。”刚刚是说要给皇上更衣吗等她洗好脸去寝殿时,江廷蕴正闭目坐在椅子上,宫婢在边上轻轻地打扇。听见她和几个宫婢的脚步声,慢慢睁开了眼睛站起往里走。格桑行了一礼就跟在他身后走到一座十二扇的屏风后。他看了她两眼,格桑自觉地靠近他,掂起脚尖解开圆领袍领口处的布扣,她有些紧张,一个简单的动作她都做得有点哆嗦,抬眸小心翼翼地打量他的脸色,却发现他低头看着自己,她慌忙低头急躁地继续和布扣奋斗着,终于一一解开后,她绕到他身后举起双手从领间捏起衣袍向下脱,江廷蕴很配合地将手臂打直了往后仰以方便她的动作。终于脱下来后她把衣袍递给一旁的宫婢,又有宫婢手中托着一件叠好的衣袍给她。一阵大汗淋漓后,她终于替他套好了衣衫。她低头琢磨着玉制蹀躞带,好一会才挫败道:“皇上,妾身愚笨,不会。”江廷蕴眼神示意宫婢过来,格桑迅速地撤离到一旁,低头看着自己的裙摆。“不会就仔细学着。”爽朗的男子声音传来,她立时又转过视线看向他腰间,宫婢是平日里伺候惯了的,动作很快。格桑看一切都做好了,好像没她什么事了,双手握拳置于腹间,微微弯膝行礼,声音恬雅说道:“皇上,还有别的什么事需要妾身做吗”她说这话的意思是委婉提着,没事就让她回去了吧。听在江廷蕴耳里就是:她觉着自己昨日醉酒惹祸了,想尽力补偿。“嗯,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在江廷蕴的观点里,补偿这种事情要用在非常之事上。格桑欢喜着行礼:“妾身告退。”语调里是掩不住的欢喜。、第十一章坐着御赐的步撵回到听风轩时,四个人都跪地行礼齐声道:“奴婢恭喜主子晋封之喜。”御前的人还在,格桑清了清嗓子严肃了几分:“都起来吧。”“谢主子。”冬叶和松子送御前的人出了玉华宫。阿燕扶着格桑进了内室,笑容灿烂,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问起,旋即又闭嘴,嘴角透出丝丝笑意。冬叶进来时,悄悄打量了格桑一眼,端着茶盏过来:“主子一早没回来,可把我们急得,御前也没有相熟的人,连打听一点边角消息都不知道找谁。后来还是皇上晋封您的旨意传回来,奴婢们才放下心来。”“哎,可吓死我了我昨晚喝多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看着皇上的样子像是不高兴。”格桑拍了拍胸脯吁了一口气,在太极宫憋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好好喘喘气了。“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主子可不许胡说”阿燕都想找块手帕塞住格桑的嘴了,好不容易得了皇上的青睐,怎么能死了呢。冬叶笑道:“主子放心,皇上连晋您两级,想必对您是极满意的。”至于醉酒什么的,年初那次皇上不是赏赐了御酒吗,说不准皇上喜欢的就是这一点。“满不满意什么的不要紧,只要不生气宰了我的脑袋就好了。”“主子”冬叶惊慌地捂住她的嘴,“可不许说这么大不敬的话。皇上是什么人,那可是天底下最仁慈的人”格桑紧张的点点头,表示以后再也不说了。可是他们南国,哦,现在是南昭都督府了,他们都说锦国的皇帝最是残暴,杀害了好过南昭人。昭阳宫中,兰淑妃摔碎了一整套青瓷茶具,横眉瞪眼:“不过是南昭来的一个贱人罢了本宫看她自除夕之后半年没有动静,怎么本宫一禁闭,她就勾引上皇上了居然在太极宫主殿留宿,连升两级置本宫于何地”当年莲贤妃也曾连升两级“娘娘请息怒”跪在殿中的宫婢内侍们都诚惶诚恐地俯身至地。“息怒你们一群群废物,不想办法让本宫解了禁闭,只会在这里嚷着息怒,息怒,本宫要你们何用。”兰淑妃的柳眉上挑,双手紧紧地握成拳。众人又是打了一个寒颤,却连话也不敢说了。“娘娘,这是好事啊。”一个平日里还算得宠的宫婢低声说着,也不等兰贵妃说话就继续说道,“莲贤妃一枝独秀已经多年了,现在有人和她分宠不是很好吗那南昭来的才人在后宫朝廷都没有一点势力,娘娘要收拢她轻而易举。”兰淑妃眉头略略疏散开来,想了片刻微微点点头,语气里透着丝丝兴奋:“你说得没错,盛映云那个贱人,家世比不上本宫,不过是比本宫年轻几岁,有个女儿罢了,凭什么妄想和本宫平起平坐哈哈哈哈”兰淑妃娘娘表示,本宫的斗志又被激发起来了。被骂的某妃此刻安静地看着对面的长乐,长乐抬眸对母妃笑笑,又低头认真的吃饭。食不言寝不语,现在还不能说话。等吃完饭漱了口,长乐对着母妃小心地笑着:“母妃,您胃口不好”最近换牙,她总是不敢把嘴巴张太大。“母妃没事。”莲贤妃伸手摸了摸她的发髻,脸上溢出点点笑意,“只要长乐好,母妃一切都好。”长乐点点头靠在她的肩头上,伸手拉着她的手:“母妃放心,长乐平日里都很听话,并不曾骄纵。”很小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父皇不是她一个人的父皇,母亲才是她一个人的母亲,为了让母亲能开心,她一直都很听话。“嗯,母亲知道长乐最是听话懂事。”等宫婢内侍们送长乐回了公主寝殿后,一个宫婢俯身对莲贤妃道:“娘娘,刚刚传来谢昭容身体不适禀报了皇上,皇上刚刚已经过去了。”从太极宫去谢怜的华羽宫是要经过她的广陵宫的,所以宫婢能拿到第一手消息。莲贤妃自己取下发髻上的头面,轻蔑地笑道:“这么快就有人忍不住了,平时也不见得有多得宠,怎么就容不下人了。”“谢昭容一向如此,哪里有我们娘娘的大度风范。”宫婢眨了眨眼,“娘娘何不拉拢住她,现在她势单力薄,娘娘施以援手,他日等她得晋高位,娘娘也有用得着她的时候。”莲贤妃侧头看了看她,不甚在意道:“再看看吧。”按照规矩,妃嫔在第一次侍寝之后是要给皇后磕头的。格桑倒是不在意,反正每次去给皇后磕头都是在殿外叩首就是了,她进宫三年了都没有见过皇后一面。皇上敬重皇后,免了别人的一切请安等等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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