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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吗,怎地躲远了他拍拍她的手背温声安慰:“朕问过太医了,你的胎位很正而且身体健康,生产的时候必定无事,再说宫里的嬷嬷都是能手。”前面的话格桑是信的,后面一句就不太相信了,既然嬷嬷们厉害怎么还是有妃嫔死于难产当然她不敢反驳:“妾身知道,只是心中始终有些担心。”“到时”江廷蕴本想说朕留下来等你生产了再回宫,可是他是一国之君,不能做这种要美人不要江山的事情,“到时朕让薛充仪来行宫陪你。”虽他不喜薛家女子,可是薛琇本性也不坏,再说当年的时候也不过是他设计让她和兰淑妃决裂得更彻底罢了。“真的可以吗”格桑顿时散去面上的愁云,欢喜问他。“自然是可以的。”“妾身谢过皇上。”等膳食送来,格桑又吃了不少,连同之前少吃的都一并补了回来,然后吃饱了继续睡。林淑姬侍寝的事情让行宫的女人们知道皇上开始眷顾其他妃嫔了,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在行宫各处走动以求偶遇。只任小嫒一人换了一身单色儒裙来给林淑姬请安。“任小嫒”她漫不经心问了管事姑姑一句。管事姑姑道:“去年进的宫,与然婕妤交好,现在还未承宠。”“然婕妤如此善妒,竟不愿分一杯羹给她”林淑姬笑笑,“让她进来吧。”任小嫒一进来就跪地行了大礼:“妾身给淑姬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她本没抱希望林淑姬会见她,毕竟自己是小官之女,在宫里又是不受宠的,现下这一见她便行了稽首大礼,以示臣服之心。“任小嫒怎行此大礼”林淑姬知道她此行的目的,却装作不懂的样子问她。“妾身仰慕娘娘才华,今日娘娘愿见妾身一面实乃妾身的大幸。”“起来吧。”“谢娘娘。”任小嫒慢慢起身,又低头恭敬得宛如林淑姬的宫婢,“请娘娘指点妾身,妾身必定结草衔环。”“任小嫒倒是很直接。”林淑姬了然一笑,“可是本宫不喜欢直接的人。”这便是拒绝了她原本想着林淑姬进宫多年,哪里就看不透她这点小心思了,于是想着坦诚一点也好降低林淑姬对她的防备,她又福身行礼:“妾身愿意做娘娘喜欢的那种人。”能屈能伸,若是用得恰当倒还是不错的,林淑姬轻甩衣袖:“据本宫所知,然婕妤怀孕期间皇上多有探视,你与她同住一宫,怎就没有没有机会侍寝”皇上这人虽不重色,但若是一女子时常在眼前晃悠他又不厌恶,不至于一次都不召其侍寝。说到这个任小嫒又羞又恼颇为气愤:“皇上来时只顾着询问然婕妤,对妾身视而不见。”“本宫知道了,你且下去吧。”林淑姬端起茶盏意欲送客。“娘娘”任小嫒抬头,一张小脸写满了恳求失望。“本宫有机会会对皇上提提。”得到这摸棱两可的话,任小嫒虽不甘心却也不敢造次,以礼退下:“妾身谢过娘娘。”内侍送其出了门,宫婢疑惑道:“主子怎不答应她,不过是主子一句话的事情,事情成了也好让她心中记得您的好。”管事姑姑笑瞪她一眼:“你懂什么,她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也晃悠了不少次,皇上不召她侍寝必定是心里对她极其不喜的,主子何必为了她惹了皇上烦扰。再则她虽心中对然婕妤有气,却不敢说出来便说明她还是忌惮然婕妤的,既如此主子留她何用”“姑姑说的在理,她自认为是聪明人,现下却只认为是然婕妤故意挡了她的道。”林淑姬笑道,“留她在后宫磨磨耐心,等过上几年彻底没有了得宠的希望才会对本宫衷心。”“主子睿智。”皇上召了音才人到前殿伴驾,格桑住在偏殿,离前殿本就不远,因此也能听见前殿穿来的曲音。“音才人唱歌可真好听。”格桑托着腮仔细听着,大肚子却突然动了起来,她回过神来摸摸略微凸起的地方,“你也认为好听吗可惜阿娘不会唱啊。”冬叶端了水果过来笑道:“奴婢也会唱曲,不然给小皇子唱一个”音才人在前殿唱歌,主子听见了肯定不舒服。“真的”格桑拉过她的手坐到榻边,“你给小爷我唱一曲吧。”主子真真是话本子看多了不过主子现在的心情可比在宫里时放松多了,他们这些侍候的人看着也开心多了,她清清嗓子:“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久未唱曲居然走调了,冬叶有些不好意思地停顿下来可是在格桑期待的眼神中不得清咳两声继续唱道:“好一朵美丽的茉莉花,满园花开,比也比不过它;我有心采一朵戴,又怕来年不发芽。”民谣很短,格桑听她唱完两遍非常给面子的鼓掌:“你唱得真好听。”黎安几人进来笑道:“主子真是好兴致。”“你们来晚了,冬叶都唱完了。”“奴婢们在外面都听见了呢,冬叶姑娘唱得真好。”黎安自然知道冬叶怎么想起唱歌的,还不是担忧然婕妤听见前殿传来的歌声心里不舒坦。作者有话要说:、第四十九章刘愉在耳房理好宫里送来的小孩衣物也过来了:“不然主子出去散散步”格桑奇怪,这午时最热,刘姑姑怎就叫她出去散步不过好在过了一会,前殿的乐声终于是停了下来。又过了十几日四皇子快满月了,皇上带上他的女人们回宫了,这其中也包括被仍在偏远院落的薛氏。格桑坐着轿子跟着他们到了行宫大门,江廷蕴让人停下马车:“告诉他们,让然婕妤回去吧,不必再送了。”有人过去传话了,黎安敲敲轿子的窗桓:“主子,皇上让您回去歇着。”里面没有动静他便又敲了两下,阿燕掀开帘子的一角瞧了瞧轻声道:“主子睡着了。”这就睡了黎安吩咐那内侍:“你且告诉皇上,然婕妤现在就回了。”他眼神幽幽地看那内侍一眼,“我们主子如今怀有龙裔本就疲乏,这事就不用给皇上说了。”“奴婢明白,黎总管放心。”内侍连连拱手点头,他本就是刚派到皇上身边跑腿的,中贵人特地嘱咐了跟着皇上那就得本分机灵,这然婕妤在送皇上的路上睡着了是大不敬,可是耐不住人家肚里有皇上的龙裔啊于是格桑又坐着轿子回去了,可是这也不怪她,昨日皇上拉着她说了一堆话然后她夜里又失眠了,今日更是卯时就被刘姑姑拉起来梳妆打扮了:“皇上虽说了让主子不要送,可是这一走至少也要等三个月后才能回宫见到皇上,让皇上多瞧上两眼记住主子才是要紧的。”等回去了格桑又接着补眠,到了午时才再次醒来,她换了衣服出了内室小白就欢喜地扑了过来,围着她脚边打圈叫唤,尾巴也使劲摩擦她的裙摆好不可怜样儿。“它还没吃东西”格桑不方便抱它便走到一边榻上坐下来,小白沿着绣墩蹭蹭两下跳上塌靠着她大腿躺下来。大树端了一大盆羊奶递给格桑,格桑接过来放在小白面前,它用尾巴扫扫格桑的手然后温顺地就着她的手啜奶。用了午膳后也睡不着了,便在阿燕冬叶的搀扶下在屋里随意走动几圈,随着月份的增长格桑觉得走路都有些吃力了,真真是在宫里待了几年都变得这样娇生惯养了。这样一边走一边和小白逗乐玩过了半个时辰,任小嫒就过来了。皇上回宫唯独没有带走两人,一个是格桑另一个自然就是任小嫒了,她当初以照顾格桑为由来行宫就是因为行宫人少,侍寝机会大,可是皇上不过住了一个多月便回去了,她却还要在这里陪这孕妇三个多月。“大热的天怎么现在过来了”格桑请她坐下,又吩咐他们将解暑的酸梅汤送上来。“之前皇上在,妹妹也不能过来打扰姐姐,所以今儿个特地来去瞧瞧。”任小嫒满面笑容,“都说怀孕的女子多会长斑,妹妹看姐姐这皮肤倒是越来越好了,果然是皇上的龙气养人。”格桑听此一言羞红了脸,莫非皇上的唾液也有美容养颜的效果她接过阿燕递上的碗盏:“你尝尝,这酸梅汤做得极是美味。”她这样转移话题,在任小嫒心里就更坐实了怀孕也要日日勾搭皇上的妖媚样子,任小嫒喝了一口疑惑问道:“这酸梅汤怎是温的”“任小嫒有所不知,皇上特地嘱咐了奴婢们不要给主子吃凉的,皇上还嘱咐了奴婢们主子夜里睡觉爱翻身,守夜的时候要警醒”阿燕本就不喜欢任小嫒,现在更是一口一句皇上嘱咐的来刺激她。冬叶在一旁用手拐子捅捅她,等她望过来时又瞪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再说了,主子虽不愿拉帮结派,可是也不能树敌啊任小嫒双唇抿紧托着碗盏的手抖了抖,她如何听不出阿燕的意思,连个宫婢也敢这样给她下脸子可是她却不能说一个不好,她将碗放在小桌上抬头欣喜笑道:“皇上对姐姐宠爱有加,真真是姐姐的福气。”格桑进宫几年自然知道若两人不对立,必定是不会在对方面前炫耀皇上的宠爱,她剜了阿燕一眼,却发现自己竟然不能责罚她,若是责罚了不就说明阿燕的话是假话么,可是皇上昨日下午确实派中贵人来说了一大堆注意之事。格桑不知道说什么,气氛一时冷了下来。小白瞅瞅格桑,见她没瞧过来不高兴的用爪子刨她衣裙,格桑低头瞧它望着她,便用脚轻轻勾起它的脑袋:“小白要干嘛”小白前蹄扒着她的裙子靠在她的腿上瞅瞅她的手又瞅瞅她的脸,格桑不明白,便将碗放在桌上让人将它抱起来递给她。她捏捏它的鼻子:“你是困了”平日里这个时候它都是陪她午歇的。“主子,它是想喝这酸梅汤了,奴婢刚送进来它就一直盯着。”“每次它都想尝尝,尝了之后又嫌弃。”任小嫒掐这自己的手心笑道:“想必姐姐也要休息了吧,妹妹这就回去了。”然婕妤对着一直狐狸都比对着她热情,她又何苦留在这个遭她们主仆轮番践踏。格桑自己不方便,便让冬叶送她出去。到了夜里刘愉亲自替她铺床:“主子既然不愿意替任小嫒搭桥,那就更要多加提防她了。奴婢瞧她自来了行宫便局促不安,担心她会狗急了跳墙。”“姑姑放心,我记住了。”她温顺点头,提防就是不吃她送来的任何东西,小心留意她做的每一件事。过了几日,黎安却得到一个消息:梁采女死了。虽说一个采女死了不要紧,可是这行葬只是还是得过问正经主子的,现在行宫里的正经主子可不只有然婕妤和任小嫒了么,可是然婕妤怀孕了,这种白事是万万不能让她接手的,以免冲撞了她和龙裔。于是这事儿就落在任小嫒头上了,她眉头一皱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黎总管放心,我自当办好此事,不会扰了婕妤休息的。”黎安笑着拱手:“真是有劳任小嫒了。”再互相客气一番,黎安才离开。等他一走,任小嫒恼怒的将桌几上的额茶盏挥开发出清脆的破裂声:“这种不吉利的事情交给我来做,我我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她说着掩面痛哭起来,宫婢候在一旁也不敢上前相劝。等她哭够了,便选了一件素色的襦裙换上去了梁采女生前的住所,她站在门外也不进去,只远远瞧着里面放着一副普通黑木的棺材,梁采女应该就是在里面了。旁边有人跪着哭诉:“都说了让你不要这么傻,你偏要信,现在可好,把命都搭进去了。”仔细一瞧,竟是那龚采女。任小嫒挥挥手吩咐内侍:“把那龚采女带出来。”龚采女原本只是想着梁氏不过普通采女,死了也只是一副棺材下土了事罢了,竟然不知这任小嫒亲自跑了一趟,且她说的话已经被任小嫒等人听见了,她摸了眼泪慢慢走出来行了一礼:“妾身给任小嫒请安。”“你和梁采女倒是情同姐妹。”“妾身和梁采女是自幼就分配到行宫的,交好原是常理。”虽梁氏多事了一点,爱攀比了一下,可是行宫里也就她们两人算是半个主子,交往自然就多了些。现在梁氏一走,她心中还是难过的。任小嫒点头,下令道:“将梁采女厚葬了吧。”这厚葬也就是纸钱等物烧得多一点罢了,她不过一句话的功夫,梁采女在地下的衣食住行也就解决了。“任小嫒仁厚,妾身在这里替梁采女谢过任小嫒。”龚采女又恭敬的行了一礼。待她行了礼,任小嫒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起来笑道:“这儿就让底下人忙活就是,你便去本宫那儿坐坐吧。”等回去后,任小嫒细心的问了关于龚采女的生活起居等事:“你那儿若是少了物事尽管告诉我,我虽只是一个小嫒,在行宫倒还是能做一点主的。”“多谢小嫒关心,妾身不曾缺少这些。”任小嫒的话龚才女是信的,毕竟梁采女下葬的事儿都是她管理的。任小嫒又瞧着她:“我刚刚在那儿听见你说梁采女犯傻才将性命搭进去的,她是如何犯傻的”龚采女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刚刚的话被任小嫒听见了她局促不安地挪挪臀部僵硬笑着:“娘娘说笑了,梁采女是病重而死的,行宫里的太医也是看过的,娘娘不信可以宣太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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