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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口里的葡萄吞下去,“知道那么一点点,最近有不少人来给本宫请安,都被黎安打发走了。”黎安本来安安静静站在一边了,听了这话直唤冤枉:“主子啊,奴婢这可都是为了您好啊。”去年在行宫没有护好主子差点脑袋搬家,这次他可一定要守好了“别贫嘴了。”华婕妤一笑,“这宫中也太烦闷了,每日里都是做同样的事儿。”“你还能出来走走,本宫现在只能在这明秋宫晃晃了。”格桑叹气,等过个几日满了三个月,她也要出去走动走动了。华婕妤想起正事儿,低头在格桑耳边小声道:“你知道圣安宫的事情吗”“圣安宫”格桑张嘴讶异道,圣安宫可是太后的住所,又什么事儿还能传出来“你声音小点儿”华婕妤瞪她一眼,然充容身边的人随时跟着,她特地小声一点的,却被格桑这样嚷了出来。格桑点点头,又小声问道:“圣安宫出什么事儿了”都被别人听到了还说什么啊华婕妤怏怏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太后病重了。”“哦。”格桑淡定的看着华婕妤,反正她也不喜欢太后,病重就病重呗,病了就不能找她麻烦了若只是这种事儿,华婕妤完全没有这般小心的必要。太后是病重了,头脑甚是不清晰,前儿个还将薛昭容给推倒了,听说伤了脑袋。还嚷嚷着要把被贬为奴籍的薛氏弄死这可不就怪了么,薛歆虽脾气不好愚笨不堪,可是太后从前对她还是多有疼爱的,现在脑子不好了竟然想要弄死她,难道以前的疼爱都是假的“我悄悄告诉你哦,你可不要告诉皇上是我说的”华婕妤靠近格桑的耳朵小声道,“太后是疯了,她还把薛氏从掖庭局拖出来折磨,听说薛氏现在都不成人形了。”太后折磨薛氏这可真是大事了,格桑不可置信的偏头看着她:“你哪里听来的消息是传错了吧”华婕妤见她不相信自己,急了:“是我表姐那儿听来的,我表姐掌管后宫,什么事儿不知道啊”从贤妃娘娘那儿听来的,可信度就高了,格桑又开始担忧了:“太后若真是疯了喜欢折磨人,那薛姐姐可是有事贤妃娘娘说了这个么”华婕妤眨眨眼坚定的摇头:“表姐没说,定然就是没事了。”皇上不想让充容知道的事情,她可是一个字儿都不敢透露,太后疯了这件事儿全当笑料说给充容听,薛昭容的事情便不能说了。凤阳王妃也多是不安啊,太后要弄死她的女儿啊,这可是太后的亲侄女啊皇上既然贬了歆儿为奴籍,那就贬到他们凤阳王府吧,何苦还要留在宫中任人践踏她一得到消息便急冲冲的要进宫,有姑姑拉住她:“王妃要觐见,也得递了牌子换了钿钗礼衣啊。”“她都疯了,本王妃还需要给她面子吗”每次进宫都会被训斥一番,她早就受不了了“王妃大度,且不要和太后一般见识。”姑姑继续劝道,主要是不先递牌子上去,谁会让你进宫啊牌子递到圣安宫,自然是到了薛昭容的手上,她翻转着梨木镶金的牌子,上面刻着“凤阳王妃刘良景”七个字,她勾唇一笑将牌子扔到一旁的桌几上:“王妃一片爱女之心,本宫焉能不成全她让她进宫吧。”内侍躬身:“是。”太后身边的宫令女官梁姑姑得了消息过来:“昭容娘娘怎能让王妃进宫王妃脾气蛮横,进宫探望太后是假,质问太后才是真到时候必然会争吵起来。”“姑姑此言差矣,凤阳王妃是太后的弟妹本宫的嫡母,她说进宫要探望太后,本宫能拦吗”“太后此时精神失常,消息若传到宫外只对对凤阳王府不利”梁姑姑忧心,薛昭容怎就糊涂了。薛昭容视线放远:“姑姑以为这么大的事情瞒得了谁又是谁将太后嚷着要打杀薛歆的事情告诉凤阳王妃的”她眉眼一弯俱是笑意,“如果你以为是本宫,那就错了。”梁姑姑早就怀疑是薛昭容动的手脚,因为是薛昭容进了圣安宫不久太后才开始脾气暴躁的,可是她知道没用啊,现在该告诉谁呢,她想把这消息传给凤阳王都被截了下来,告诉皇上,皇上却说是她多疑了,薛昭容是太后的侄女,太后出事了薛昭容也得不了好处。薛琇本也没打算能得到什么好处。作者有话要说:这也算是自家人折磨自家人了。、第七十四章凤阳王妃急冲冲的进了圣安宫,对着薛昭容就是辅天盖地的一顿骂:“你不是给太后侍疾的吗怎么太后越来越严重了李氏那贱人没用,生的女儿也一样没有”“凤阳王妃还请慎言。”红摇对着凤阳王妃福身,却是坚定的挡在两人之间“我们主子是皇上亲封的正三品品昭容,不是您可以随意辱骂的。”“正三品昭容哼歆儿还是淑妃呢”凤阳王妃不甘示弱。红摇好心提醒:“薛氏现在已经是奴籍了。”现在宫里的薛氏已经独称薛歆一人了。凤阳王妃今日进宫本就不快,咋一听凤阳王府曾经的小贱婢都敢说自己的女儿是奴籍,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红摇也不躲避,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巴掌。“王妃还请慎言慎行”薛昭容将红摇拉到自己身后。红摇早已经是宫婢,而非王妃的侍女了,凤阳王妃收回手哼了一声:“本王妃要去见太后了,今日且饶你一次。”薛昭容这下不拦他了,去吧去吧,吵得越厉害越好。进了寝殿,太后正端坐在床上,见了有人进来便不高兴的怒斥:“吵吵闹闹的,当这儿是集市”她没有自称哀家,凤阳王妃也没在意,只依礼跪地行了大礼:“臣妇刘氏见过太后。”太后没叫起,还是梁姑姑说了句:“起来吧。”太后早就不清楚这些礼仪规矩了。凤阳王妃站起来便直言问道:“臣妇听闻太后要打杀歆儿,还请太后明示,歆儿到底有何过错”“王妃从哪儿听来的这根本没有的事情,薛氏是太后的亲侄女,即使现在是被关起来,太后对她也是多有照拂。”梁姑姑出言解释。“可是薛歆”太后瞧见两人一问一答,试探性的问道。凤阳王妃对着梁姑姑哼了一声:“自然是我的长女薛歆太后莫不是要装不认识”“认识,当然认识”太后咬牙切齿的盯着她,“本宫还道你是谁,竟然是那贱人的母亲果然都是贱人”居然骂她是贱人凤阳王妃火了,她出自邵安刘家,自幼就是掌上明珠,父亲将她嫁到薛家不过是因为太后当时是淑嫔,后来淑嫔做了太后,薛家封了个郡王,她成了世子妃,过了几年女儿进宫做了后妃,后来老王爷一死她又成了王妃,事实证明父亲做的决定很正确。唯独没有算上她每次进宫都要被薛氏羞辱一番她还强忍着怒火:“臣妇不明,歆儿如何惹恼了太后”“不明”太后顺手操起枕头砸过去,“那贱人在本宫的膳食里下药,足足下了一年,害得本宫一生无子啊”太后说着仰面大声痛哭起来这可不得了了梁姑姑让人送了洗漱的东西上来,又吩咐人送凤阳王妃回去,凤阳王妃却不依的看着太后:“传闻果然是真的,太后真的疯癫了自称本宫,还说歆儿害她,明明是这个贱人害得歆儿流产的”她说着又要去拖安抚太后净面的薛昭容。红曳直接伸手拦住:“请凤阳王妃先回府吧。”五少爷一家早就分出王府了,李姨娘也死了,她也不用在对这刘氏这般客气了太后意识不清醒,圣安宫的人都瞧着薛昭容和梁姑姑,希望她们能给一个明示。梁姑姑自然是点头同意的,却是薛昭容开了口:“凤阳王妃也是有品级的,要让她退下去还得有太后的指示呢。”梁姑姑终于忍不住的瞪着她,太后这么模样还怎么下指示,只会与王妃吵得更厉害薛昭容又问太后:“这个人可是要先打发她回去”“哼,这个人对本宫不敬,又是那贱人的母亲,怎么能轻易放过”太后虽疯癫了,气势还是很足的,“来人,将她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子,再用泡了盐水的针把她的嘴扎烂”内侍有点害怕了,折磨薛氏那是因为薛氏没了品级他们才敢下手的,现在要折磨王妃,那可是二品王妃啊王妃听了这话还是很害怕的,却想着为人母一定要坚强,拿出气势吼道:“你这个贱人,不止折磨我的歆儿,还要折磨我”薛昭容又担忧的看着太后:“姑母,她是有品级的,这样处罚不太稳妥吧”“是本宫的品级高,还是这贱人的品级 高”太后不悦的等着薛昭容。“自然是姑母您。”“那本宫就有权处罚她你们还愣着干嘛,动作慢了本宫连你们一起处罚了。”内侍再也不敢耽搁了,动作利落的拖了凤阳王妃就要开打了。最后凤阳王非刘氏是被抬着出了宫的,于是有宫婢内侍侍卫听见了好几句模糊的诸如“太后丧心病狂要杀本王妃啊,要杀我的女儿啊,太后疯了”吓得内侍从地上捡了帕子又堵住她的嘴。太后疯了,这王妃也疯了。“太后这病是怎么了哟”待太后喝了安神药睡着后,梁姑姑才一抹眼泪。太后的记忆回到从前了,且记忆错乱了。哪里是别人给她下药,分明是她自己给别人下的药太医刚刚又瞧过了,只说是太后心绪多思,开了一些安神的药便不敢多言了,可是梁姑姑看得分明,那些太医就差直言:太后这是坏事做多了,心虚,遭报应了明间有传言,凤阳王府薛家气数已尽,王爷懦弱无为王妃性情暴躁,世子早已不知踪影,太后疯癫折磨一家人,两个女儿一个无宠一个更是被贬为奴籍。等格桑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中旬了。“怎得事情闹得这般大太后这疯癫还是从去年就开始有了症状”格桑还是很惊讶的。任才人点头:“唔,外面是这样说的。”“那薛姐姐在那儿怎么样”“昭容娘娘自然是极好的。”格桑放下心来:“那就好。”“太后疯了,要打杀王妃和薛氏,娘娘不觉得奇怪”格桑奇怪的看着她:“本宫为什么要觉得奇怪,人年龄一大了,难得糊涂。”她捂嘴嘀嘀咕咕解释,“本宫不是说太后糊涂这,上了岁数的人难免多思”太后疯了与她何干,又不是自己在乎的人。“后宫的这些主子们现在没事儿,整日里就瞧着太后这病”任才人小心的打量格桑的神色,“和,怎么能让皇上多瞧上两眼。”她粘着格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格桑以前就知道她的心思,现在还能不明白吗格桑装作不懂的样子捏捏在榻上打滚的纯怡公主的脸颊,惹得纯怡不高兴的瞄她,哎哟,真像她父皇那凶样“皇上要如何本宫也没法子。”格桑叹气,“你也知道本宫脾性儿软,皇上让本宫到西边,本宫也不敢往东边去啊。”“娘娘”任才人不甘心的还想再说什么。本来想着搭上德妃那条线的,却不想德妃自花朝节落水一事后反而失了皇上的信任,她也只好再次把视线放在然充容这儿。格桑像是没听见她这句低喃,只自顾自的说:“皇上待会儿要来用晚膳了,你也留下来一起用些吧。”和皇上一起用膳任才人眼睛闪亮一下,最终还是暗淡下来,有然充容在这个,皇上那里还看得到自己。这小胖子怀了孕还怎么侍候皇上啊她再一看,小胖子不胖了,虽然怀孕,却比去年怀孕三个月的时候看起来瘦多了。然充容这胎养得不好任才人行了礼告退,还没出正殿就听见内侍的唱和声:“皇上驾到”她顿住,待皇上进来后又行礼:“妾身给皇上请安。”江廷蕴手一挥径直往里走:“今儿个都做了些什么”“今儿个吐了一天。”格桑瘪瘪嘴,吃多少吐多少,人都没力气了,“这孩子一点都不听话,还没有怀珺儿的时候省心。”纯怡公主听见唤她的名字,抬头瞧了她母妃一眼,却看见了她父王,她慢慢要往外边爬来:“呀呀呀。”江廷蕴走过去扶着纯怡,又担忧的看着格桑:“可是难受。”一边又唤道,“找太医过来瞧瞧”“已经看过了。”格桑阻止他,“说孕妇这般是常事,应该是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说着挪挪屁股靠在江廷蕴的肩膀上,满脸都是委屈之意。任才人听见里面的声响,探头想瞧瞧,却被大树挡住了:“任才人先回去吧。”主子这儿的事情是能让别人随便瞧的江廷蕴一手护着要往他身上爬的纯怡,一手拍拍格桑的后背,急躁的安慰着:“你想吃什么给朕说,朕都给你弄来。”“妾身想吃东街的糯米饼,西街的芽芽糖,中街的冷淘”大手一挥:“朕让人弄进宫。”格桑又瘪嘴:“南昭才有的。”怎得不早说,江廷蕴挂不住:“朕锦国地大物博,难道连这些东西都没有吗朕明日就让人给你弄来。”“真的”格桑抬头瞧着他迟疑道,“会不会太劳师动众了妾身可不做琳淑妃。”“琳淑妃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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