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贤妃要怕她和她的孩子,此时听了这话也激动反击,“我自问没有做过得罪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害我和我的孩子为什么”华婕妤听见这里便恍然大悟,表姐要害然充容,所以皇上才禁了表姐的足。表姐要害然充容为什么因为怀孕,因为得宠表姐宠冠后宫多年,难道心也变得这般狠毒了“李松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本宫说他是被人收买了嫁祸给我的你可信”“怎么会,皇上定然是查了才会罚你禁足的”格桑说这话也是不自信的,皇上为什么只是让贤妃禁足莲贤妃不甚在意的冷笑:“皇上不过是为了让你安心,事情还在查呢,到底是谁所为还不能盖棺定论。”“那你说是谁”“本宫怎么知道,皇上不是会秉公处理吗且等着吧。”格桑不想再看见她,只让宫婢扶着她出了长陵宫,这事情怎么就这么不公平,害她的人都不能死,连薛氏也只是被太后弄死的而已。等人走了,华婕妤愣愣的看着莲贤妃:“是你做的吗”莲贤妃抬头直视她:“你也认为是我做的”“我也不想这样认为”华婕妤几乎是愤怒的看着她,“我知道后宫的女人心思诡异,你为了自保不得不一步步往前爬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管,可是然充容那么单纯的一个人,你也下得了手如果她得宠生子是你必须除掉她的理由,那你第一个是不是应该除掉皇上这一切都是因为皇上爱她”“啪”盛婕妤一巴掌拍在她脸上,训斥道:“不准胡言乱语”过了一会又低声教训她,“这话若是传到皇上耳里,你知道你会怎样吗”若是以前便也罢了,可是现在她不知道她这长陵宫里还有多少是可信的,多少是不可信的。“表姐是在担心我”华婕妤呆呆笑着,脸庞发烫也毫不在意,“我不要表姐回归初心,只是希望表姐放过那些无辜的人。”无辜莲贤妃冷笑,难道她就不无辜了么她都不知道今天自己冷笑了多少次了。“我只对你说最后一次,我没有害过她。犯事的两个人一个出自她明秋宫,一个出自我的长陵宫,都是被人收买了的。”莲贤妃说完就扔下华婕妤独自进了寝殿,事情太多了,她得好好的理理才行,到底是谁想除掉然充容,又想将此事栽赃嫁祸给她华婕妤出了长陵宫便直接回了湘景轩,她不知道现在该相信谁的了,表姐到底有没有对然充容下手,若是下了她便无颜面对然充容,若是没有,她刚刚那番话岂不是伤了表姐的心莲贤妃盛氏被禁足的事情很被江廷蕴吩咐人传了下去,不过一个时辰后宫的人都知道了,这简直就是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了莲贤妃自怀长乐公主时就一直得盛宠,晋位也是迅速。现在生有一双儿女,怎么就遭了皇上的厌烦想来她也是一年没有侍寝了,便是这样也碍了某人的眼某人此时赖江廷蕴的怀里:“皇上,我也不问这些事儿了,但是你得记住,你不能亏待了我和三个孩子,不然不然我就,我就回南昭去。”刘姑姑说不能逼着皇上责罚莲贤妃,毕竟莲贤妃跟了皇上这么多年,若是逼急了,皇上真的不理她了怎么办又得吃不香睡不好了。好吧,前几日明明是你自己不理皇上的。“瞎说”江廷蕴拍拍她的肉乎乎的臀部,觉得手感不错又使劲的揉了揉,“你今日用膳可香”他可是记得她前两日都没吃多少东西的。“我今日午膳吃了两碗米饭,一碗鸡汤,两只鸡腿,小半碗牛肉,一些胡萝卜”格桑认真的想着她中午到底都吃了些什么。听着她说了一大堆吃食,他总算是放心下来。格桑又去了玉华宫,薛昭容将茶盏递到她手里:“若此事不是她所为呢”“怎么可能,都说是受她指使的”格桑接了茶盏慢慢喝着,还是红曳泡的茶好喝。她因心中烦闷便偷偷跑来玉华宫找薛昭容解惑。“这个都说是谁说的松子还是那名叛主的浅乐”“皇上也是查了的。”薛昭容笑笑:“若是四皇子出事了,然后跳出一些人说是受你指使,你作何感想”“不可能是我,我才没做过呢”薛昭容点点头:“我自然是信你的,或许贤妃现在心中也同你一样是一片委屈。”“薛姐姐认为不是她所为”格桑抬头定定的看着薛昭容,连薛姐姐也是相贤妃的吗“我给你讲个故事吧。”薛昭容抬手托腮沉思,似乎是在想应该怎么讲这个故事。好一会她才收了手端坐着:“我是泰启五年进的宫,那会还不是选淑女的年份,我提前被选进宫是因为薛氏,也就是前淑妃,她当时怀孕了,凤阳王府薛家就想选一个可靠的女子进宫照料她以及笼络皇上的心,我是庶女出身,我姨娘的安全和弟弟的前程都得靠薛家,所以我就成了那最好拿捏的人了。因薛氏自幼就讨厌我,进了宫也是处处排挤我,我虽封了淑华,却还是被众人嗤笑,因为我进宫就是为了照顾她的。刚进宫时皇上对我也是很好的,薛氏嫉妒我,闲暇时总是喜欢折磨我一番,我也只是处处避让。后来有一天,薛氏滑胎了,太医检查是药物所致,因为平日里离她最近,她便认为是我嫉妒她害了她,整日里哭着说是我害了她,要我给她的皇子偿命,哭得久了,凤阳王妃就怂恿凤阳王面圣请求贬斥我,凤阳王也是个惧内哦,竟当真对皇上说了,后来皇上便贬斥我做了充仪。”“薛氏也太怀了”格桑听完了薛昭容的话气得直瞪眼。“当时我心中委屈极了,找了姑母想让她给我一个公道,可是姑母却说如果这样能安了薛氏的心便让我委屈委屈吧。”“薛姐姐又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责罚你来安薛氏的心”格桑更气愤了。薛昭容倒是无所谓的一笑:“你也觉得我委屈了”“嗯”格桑重重点头。“只怕贤妃心中也如我当时那般委屈吧。”薛昭容感慨万分。格桑却是不认同的摇头:“这不一样,薛姐姐脾气好不会做那种坏事,可是贤妃会刚进宫时她就敢让人泼我们水,还将一个人赶出了宫。后来谢氏不也是因为得罪了她才被贬去冷宫的吗说不定我没进宫之前她做了更多的坏事呢”以前那些妃嫔冻死饿死的,说不准也是因为侍候的人授了盛婕妤的意。“你呀你。”薛昭容伸手点点她的眉心,“想事情也太简单了,也不是是好事还是坏事。”格桑不解的偏着脑袋:“一件事情为什么要想那么复杂”“若是人人都这般想,那这世道可就太平了。”薛昭容继续道,“你想想,自你进宫以来有多少人因你而倒霉的秦小嫒,薛氏,姚宝林,只怕你在别的人眼中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妃嫔咯。”格桑眼角抽抽,薛姐姐还不知道静宝林和俞婕妤也与自己有关的,若这些事放在别人身上她肯定会觉得那人是恃宠而骄,可是她自己亲身经历过便知那都是别人的错,她犹豫的看着薛昭容:“薛姐姐真认为这不是贤妃做的”薛昭容摇头:“到底是谁我也说不准,只是认为贤妃行事不应如此莽撞,就凭着两个人她就敢对你下手她就没想过事发之后应该怎么应对吗”“可是皇上更圣明啊,她的诡计被皇上识破了”皇上圣明皇上不过是看怎么更符合他自己的利益罢了。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啦,也不知道过年看文的多不多呢,肯定都忙着吧,嘿嘿。、第八十六章格桑自己思虑了两日才去找了皇上:“皇上,妾身有一事不明。”“你只有一时不明朕看你是事事不明吧。”江廷蕴将她抱道自己腿上,唔,又重了不少了格桑板着脸用严肃的口吻对他道:“妾身是说真的,不开玩笑。”江廷蕴也配合的用严肃的口气回她:“说吧,你有何事不明”“妾身前日去见了薛姐姐,薛姐姐认为关于贤妃害妾身的事情有很多疑点。”“嗯有什么疑点”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揉着她圆润的肚子。“您上次给妾身说过松子的一家人都失踪了,到底是不是盛家带走的也不确定,什么时候带走的也不确定,锦国这么大什么时候能找到也难说,若找到的是尸体又怎么办要是一直没找到,那贤妃就是坐实了谋害妾身和皇嗣的罪名了,皇上一怒之下杀了她,那背后之人可就该高兴了”江廷蕴已经查清楚了李松一家失踪的时间,却正是太后薨了不过几天的时候。但是对于格桑的这番话他还是很好奇的,他饶有兴趣的问着格桑:“你这是帮贤妃说话吗”“自然不是。”格桑摇头,“只是薛姐姐说看事不能只看一面,我之前一直想的是贤妃害了妾身,却没有想过若不是贤妃害的又会是谁呢薛姐姐说您是被愤怒遮蔽了双眼。”江廷蕴一愣:“她这样说朕”格桑听着不对,猛地伸手捂嘴谄媚笑着摇头:“不是这样的,是妾身记错了。”皇上本就不喜欢薛姐姐,若让皇上知道薛姐姐这样说他还不得更加恼怒“朕又不是那般不听劝解的皇上”江廷蕴认真的看着她,“朕自然是希望确定幕后的人,这样朕才能放下心来。”“去年冬季进明秋宫的人都换了一遍,妾身和珺儿平时吃的用的东西他们都谨慎得不得了,阿蕴就不要担心了。”她怜惜的伸手摸摸他最近消瘦下午的脸颊,“阿蕴都瘦了,等这个月过了,阿蕴一定要多吃肉涨回来”江廷蕴点点头:“朕看你也瘦了,你也要多吃一些。”格桑闻言摸摸自己的腰肚子大腿:“阿蕴说笑呢,妾身都这么胖了。”“你一人吃三人补,可不能饿了朕的皇子”“太医说是双生子,皇上喜欢两男,两女,还是一男一女”“嗯”江廷蕴认真想了想,“你阿娘生的双生子便是一男一女,朕也希望你生一男一女。”这下格桑愁眉苦脸了,这生什么又不是她说了算:“那若是两男或是两女阿蕴您就不喜欢了”江廷蕴将她抱进怀里:“朕都喜欢。”“那你说希望妾身生一男一女。”格桑哀怨的看着他,原本还谈着事情的两人话题不知不觉间就转个了弯。江廷蕴无奈:“是你问朕喜欢什么的。”“皇上应该说都喜欢”格桑纠正他。江廷蕴拍拍她的脑袋:“最近又看了什么话本子要不要朕派人来给你唱戏”格桑严肃的板着脸:“太后丧期,皇上小心被弹劾”朕现在独宠于你,你以为就没人弹劾了不过是朕压下来罢了。不过多久,事情有了眉目,江廷蕴问着:“在京都内找到的”“是。”侍卫点头,“凤阳王府有人告诉属下一些蛛丝马迹,属下们随着线索便发现他们在京都附近的小县的小巷子租了房舍,属下已经派人将他们守了起来。属下也查了,房舍是盛家一个管事的财产。”其实这凤阳王府的下人是得了他们五少爷命令,这五少爷也就是薛昭容的亲弟弟。“京都即使是偏远的县地价都不便宜,连个管事都能有自己的产业,盛家倒是有钱。”江廷蕴不置一词,“继续。”“不过微臣查了,那管事不知道李家的底细,以为就是进京都做小买卖的寻常人家。”江廷蕴略一思索,最后慢慢敲打着案几:“告诉松子,他的家人都死了,死在京都附近的小县。”侍卫去牢里见了松子便好不拐弯的说了这个坏消息:“李松,你的家人都找到了。”“找到了”松子半天没说话,在侍卫以为他已经被折磨死了的时候才半死不活的说了一句,不是被送走了吗,怎么就找到了“找到了尸首。”侍卫慢慢在他面前走着,“一家七具尸体都找到了。”松子的视线随着侍卫晃来晃去,又像是毫无凝聚般的喃喃自语:“死了死了怎么会,她说过会保他们平安的她说过的”侍卫蹲下来问他:“他是谁”“死了,死了,都死了。”松子继续惶恐的念着这几个字。侍卫配合的接话:“死了,都死了。是被人害死的,你那老母亲的头啊手脚都被剁下来了,我这种刀口上舔血过日子的人看了都不忍心啊,啧啧到底是谁这么残忍啊”“啊啊啊那该死的贱婆娘,她骗我,她骗我”松子发疯的双手攀着侍卫的腿想爬起来。侍卫见他身上的伤痕又裂开了,鲜血慢慢溢出来,也不觉得恶心:“那贱婆娘太狠的心了,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难道是个女子“主子啊,奴婢对不起您啊”松子半跪着抱着侍卫的大腿哭诉,“那贱人叫奴婢在您的安胎药里下药,等您喝了几日药,然后装出不小心被别人发现的样子,皇上必定或亲自过问,到时候就将脏水泼在贤妃的身上。奴婢不想害主子便一开始就露出破绽让大树发现,奴婢从未想过想害您啊,奴婢错了啊却不想那贱人不满奴婢没有让您真的喝药便杀了奴婢全家”松子这是把这侍卫当成了格桑诉说真相了。“是谁让你这么做的ot这人真是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