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ice,负面的你则是冷血无情的战斗机。”“什么”立夏终于有了表情的变化,他错愕的盯着翼,“你说我是”“没错,换句话说,你根本不需要战斗机。经历某些事件后,你会自动转化为战斗机进行战斗。你们之所以战无不胜,可能也和你是两者的集合体有关系,这样无形的增加了你和草灯的战斗力。组织满心欢喜的要挖你过来,却被草灯阻挡。那些首脑们简直暴跳如雷,最后决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既然得不到,就要毁了你们。他们知道对付你的关键是草灯,所以命令我从他下手。”“原来如此,那你呢只是想单纯的切断我们的羁绊么我看得出,你对草灯的感情很深。”“果然敏感不错,我承认对草灯有着不一样的感情。可以说,我对他是一见钟情。在他还是你哥哥的战斗机时,我就爱上他了。但是,那时的他不似人类,缺乏感情,甚至吝啬到连正眼也不肯施舍给我。直到遇见你后,他变得开朗了许多。那时的我变化很大,他看到我无意中说我和他很早前过世的哥哥长相相似,我就开始和他以兄弟相称。我不甘心,明明是我先和他相遇,他却爱上了你。”翼的手紧紧握住杯耳,失落的语气不难听出他的不服。“爱情是不能勉强的,而且也不讲究先来后到。”立夏淡淡诉出爱的真谛。片刻,翼长出一口气,缓和了自己。“你说的对,爱情的确勉强不来。这些年,我明里暗里多次向他表白,他都婉拒了。特别是昨晚,他对我软磨硬泡毫不理会,我死心的断定,他真的爱惨你了。”立夏眼中流光一闪而过。“我纯粹是做戏给你看,没想到竟被你识破。我小看了你对他的爱呢”翼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他演技差,是观众精明罢了。他们的爱让他拥有一双慧眼。“你昨晚没有做什么,不单单因为肯定了我们的爱吧,应该还有其它原因。”随便的丢出了一句。这不是立夏天马行空的胡乱猜忌,要知道,他从不说没把握的话。他观察到翼一直是冷冰冰的灰银色眸子在沁进情感后,温柔得令人几乎可以看见瞳孔融化成流质水银的样子。“这”向来从不多话的翼顿时语塞,“不管怎么样,那不关你的事。总之,我已经用se封住了草灯身上的名字,看起来像做了不忠于你的事。不过,有效期不长,一旦过期,名字会再次显现出来。你还是亲自斩断你们之间的羁绊吧,不管你信与不信,这么做不只是为了完成我的任务,也是为了”立夏不等翼的下半句话说完,已经替他接了下去,“也是为了保护草灯”“你怎么知道”翼今天不知道被立夏第几次震住了,难道他真会读心术不成“你刚才说了,我的第二人格是冷血的战斗机。我总是被一个相同的梦纠缠着,梦中的我,杀了他”此话一出,连身经百战的翼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是oveess,无爱之人,我身边的人都会因我离开。我不可能把他绑在身边,让自己有机会伤害他。趁我还能略微控制第二人格的出现时,必须和他做个了结。”翼认真的看着对面的人,对他来说,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却有着在同龄人身上不应出现的理智。是的,他的梦就是他的命运,所有爱他,他爱的人都会成为过眼云烟,他,注定孤独一生虽然事情已成定局,翼还是想问:“这么做,你不后悔么他那么爱你,失去了你会很痛苦的。”“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我只是后悔当初没有多爱他一点早知道分离的日子来的这么快,以前应该更爱他才对分别纵然痛苦,我更加不能忍受自己丧失理智,杀了他的结果。”“这样的话,你自己不是也会”翼没有说完,他明白立夏清楚自己的意思。“痛苦么一颗痛得麻木无知觉的心已经不知道痛了啊。只要他平安无事,我怎么样已经无所谓了。这是我和他的命运,逃不掉的。我们分开是在所难免的,木已成舟,避无可避啊”翼还有疑问:“相爱的人不是就要在一起么你心甘情愿臣服于命运”立夏无可奈何的轻闭双眼,深深吐出气,“不甘又如何我不会拿草灯当赌注来赌的。我们相爱过,就足矣,这段记忆弥足珍贵。爱就是要为对方着想。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看着翼若有所思,立夏说道:“我刚才肯定你另有原因,是因为你的眼睛告诉我,你已经动情了。或许你还未察觉,我只想提醒你,在能够拥有时千万要抓紧时机而已。好了,我还约了人,再见。”立夏站起身,拿起手边的包。翼抬起头,从这个角度看,立夏显得挺拔高大。冷厉的眼神不知不觉中放缓了许多。直觉他还有话说,立夏也注视着他。“我很欣赏你,真的。你让我刮目相看。你放心,一旦你们解除羁绊,组织也不会再为难你和他了”深隧的眸中闪过看不穿的光辉,随即点点头,走开了。翼独自坐在位子上,仔细咀嚼着他们结束不久的谈话。他说的对,他没有对草灯做什么,是因为在进行到最后关头时,他想起了羽的眼睛。难忘那天,在学校,羽比黑曜岩更加幽黑闪亮的瞳眸,在听到他宣布就快动手时的暗淡无光。以及每次自己谈及草灯时的哀怨伤感,一个个瞬间,自己伤了他。自欺欺人的忽略他难过得眼神,不是没有看见,只是刻意不去细想。“爱就是为对方着想”,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对方无恙。羽是个笨蛋,把自己伤的彻底。而我呢,是胆小鬼,始终不敢坦诚自己的感情,害苦了他。一切呈现明朗,我提醒了羽“不要爱上我”,可怎么就忘了提醒自己,最不能的是爱上他呢那个充满活力的年轻男孩,可以依托么可以依托吧翼笑了,他从没笑得那么自然真心、发自肺腑过看来,他要找那个人好好谈谈了,规划一下他们的未来。和立夏见面的是一位40多岁的中年人,简单的攀谈几句后,他们来到了一个高级住宅区。立夏决定买下那人的房子,因为他们已经办好了移民手续,急着把房子卖出去,立夏刚好出现帮他们解决了问题。谈妥之后,立夏通过银行转账已经把房款付清了,当天就搬了进去。坦白说,这里的地理位置极佳,每层只有两户,因此房子的面积相当大,可喜的是里面的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这无疑给他带来极大的便利,离开草灯就要有个安身之所,这里显然是不错的选择。夜晚,立夏躺在没有熟悉温度的被子里,眼泪决了堤。他好累,发生的事让他应接不暇。讨厌,还有泪水呢明天的这个时候,泪还流的出么草灯担心的不得了,立夏已经整整两个晚上没有回家睡了。到底去哪里了呢电话永远是关机,出去找他,又人海茫茫毫无头绪。可想而知,接到立夏主动打来的电话时,他的心情是多么激动。立夏怎么惩罚他都不要紧,千万别苦了自己。“立夏”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这种苦涩的感觉蔓延了草灯的心。“草灯,我有事和你谈。你今晚会在家吧”平缓的口气听得草灯不安。“嗯,我会等立夏回家的。”不管有什么话,见面谈才是明智的。是啊,我会回家的,那个曾经属于你我的家,最后一次回去吧“好,晚上见。”立夏果断的挂掉了电话。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就心生动摇,怎么鼓足勇气了断立夏暗自责备自己,今晚他还要做一场戏。为了草灯,他必须武装自己。只要坚持挺住,他就能成功。“立夏”看到爱人完整无缺的回到家,草灯开心的抱住他。虽然愧对立夏,还是无法自已的想拥他入怀。熟悉的味道,让他更加情难自禁。“抱够了的话,我们可以谈谈了吧。”冰冷的声音自耳畔响起。草灯的双手僵在原地。立夏挣脱了他的怀抱,再多耽搁,他怕自己不舍得离开。早知道立夏的归来必然是对他的惩罚,只是面对他冷淡的态度,草灯真的适应不了。“谈谈前天的事吧。”不似质问,到像普通的聊天。“立夏,我”说啊。平时在两人的对决中,自己不是占尽上风么现在怎么开不了口了草灯啊草灯,你不是舌灿莲花、巧舌如簧的么“怎么说不出,要不要我替你说。昨晚,我可是看见你和翼在这张床上亲热呢”立夏一字一句的道出,深刻地敲入草灯的心里。“不,不是这样的。立夏,你听我解释”草灯本能的想反驳,就算是用编的也好。他知道身为战斗机绝对不可以欺瞒主人。可是他也知道,以立夏的性格,他们的关系极有可能结束。他宁可承受立夏给与他的身体上的惩罚,也不要和他分开。“好,你说,我听着。”立夏扭过身,根本不看他。“我我”“我”了半天,仍旧没有下文。能说什么有什么资格说立夏全看到了,现在的他若想否认,无异于对一位满腹经纶的资深学者说地球是方的,滑稽可笑,让对方相信更是天方夜谭。可是,保持沉默,自己连唯一的机会也会失去。草灯走到立夏面前,握住他的肩膀。磁性的嗓音因为紧张颤抖的很厉害,“立夏,我真的不知道前晚是怎么了而且我那天的记忆也支离破碎,好像被什么人蛊惑了,所以,做了什么绝对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你一定要相信我”“哦你把别人吃干抹净想一句不记得就可以了事么我亲眼所见,当时的你快要燃烧起来了,怎么会不是你的本意你要我如何信你”立夏严厉的指责,眼中满是愤恨。看著他锐利如剑、深寒如冰的双眸,草灯只觉得全身冰凉。不是单纯的讥讽,不是简单的表达。 只有这深深的怨念,深深的哀伤。草灯知道多做解释也是枉然。毕竟,他自己都不相信,怎么能让立夏信服呢唯今之计,只有博弈。我知道错了,我伤了他的心,然而到头来我手中唯一可以取胜的赌注,就是仗着他爱我,舍不得辜负我“立夏,6年的感情换不来你丁点的信任么你看不出我多爱你”赢了,他们回到从前相亲相爱的日子;输了,他变成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想放声大笑,可是眼角却流下了清泪。我从头到尾都知道你的心意啊如你所说,6年了,若是看不出你的真心,不但辜负了你,也辜负了我我也爱你,比你想象的时间还有久,比你感知的程度还要深可是,天意弄人啊那该死的上帝,嫉妒我们太幸福就狠心的拆散,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更可悲的是我们的分离不是因为不爱彼此,是因为太爱对方啊草灯,我向来不知道太爱的情侣不能长相思守呢哼,真可笑,不是么他哭了不是保证过不要他再度流泪的么别人伤他分毫绝对会对他恨之入骨。现在呢,是自己惹他哭泣了。心疼,他的每一滴泪都在控诉自己的罪行,断了线的泪珠是致命的凶器,痛击忏悔的心。难怪立夏经常骂我,事实上,我真的是混蛋抬手想擦掉他的泪水,却被他一下子推离开来。“不要碰我”他激动地吼道。抹掉显示懦弱的水珠,立夏的眼瞳已经转为冷紫色。“命令你,脱掉上衣”他很久没有命令我,害我错以为我们之间平等了。他下令,我执行。我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可是我无力违抗。指着白皙光滑的肌肤上随处可见的吻痕及那个孤零零的“”字样,他用足了底气嚷道:“这就是你爱我的证明我们的名字呢你还敢说你爱我么”那些星星点点的痕迹在我看来都十分碍眼,堵得我无言以对。然而,向他传达我的心意势在必行,我不能失去他。我开口了,用我这25年来最诚恳的语气、最真挚的眼神告诉他。“是的,我爱你”“够了”立夏及时地喝止了他的表白。再和他多待一刻,他可能就推翻好容易才做出的决定。“我承认你爱过我,只限于以前,不是现在你知道,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欺骗,留着你的花言巧语哄骗别人吧我要彻底斩断羁绊”闻言,草灯的情绪失控了。什么风度、什么内涵,全部get out任何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都不会在失去挚爱时还能保持冷静自持的孑然。强自镇定的不是浮夸之人就是虚情假意的愚人他不要像那些虚伪的白痴笨蛋那样假装大方,表面上大度得把爱人拱手送人,暗地里可怜的偷偷疗伤。那些所谓成功男人的自尊只会害人害己,他此时只是一个濒临失去最爱的无助之人。他猛地扑向立夏,牢牢地锁他入怀,嘴里大喊:“不要立夏,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随便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