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想问这个问题,但是未来的事情她怎么做出判断。不好说,不可说,至今为止都没有寻到好的方式去面对,她的睡意沉沉,可是闭上眼睛眼前还是无数的画面,根本就无法真正入眠,段雅茜,商易凯,蓓尔,三个人的脸一个接着一个浮现,蓓尔是她的命脉,她只能顺着这条命脉寻找命脉的根源。、桃花源记第二天她起来的早,穿着运动服跟着武术指导在练习,拍摄电影也没有电视剧那样的紧张,时间也多,她身子灵活学的也快,一套枪法舞的赫赫生风。商易凯早就来了,站在一边看她练习,在她的身上有些东西还是没有什么变化,跟着以前一样对什么事情都较真的很,拍武戏从来不用替身,许多的高难度动作都由自己完成,打戏丝毫不逊色与许多动作演员,身上常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好这段你在接着练习下就可以了。”这段戏是段剑舞,脚步和手里面的动作都要协调一致,既要剑舞的漂亮同时也要求女演员搭配舞蹈,力求完美,对演员的要求极高。她重新捡回这些花费了不少功夫,反复的在练习的时候加之情绪进去。褚希尔停下来的时候就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回头的时候发现是商易凯,站在那里安安静静的也不知晓是在想些什么。她停下来之后商易凯微微颔首转身离开。褚希尔收了东西被召唤回去化妆,第一天的戏份比较少,后面才是大的戏份,商易凯的戏拍摄的也快,接下来就是他们真正的对手戏。皇帝好色,召集天下美女三千充盈后宫,商易凯穿的官袍坐在高头大马上,闹市里都是将士在抓人,褚希尔也就跪在人群里面,手里面还是拿着那把匕首,她逃了一个月还是没有逃过,在逃出来以后亲眼看见家族的人被斩于闹事,没有任何人敢去收尸,尸体丢弃在乱葬岗上。那样的片段她一直记得,表情悲愤,眼眸里面蓄满了泪水强忍着悲痛,商易凯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沉声道,“抬起头来。”她抬头,一双眸子里面却是暗藏着深深地愤怒,却是表现的十分镇定,她不能死,血海深仇不能就此了断。她的皮肤白皙,五官生的好,戏里面画的脏兮兮的,可是一双目光依然是明亮的,却又带着一股子柔弱气息,强咬着牙不肯放松。她的情绪是收放自如,一举一动都控制的非常好,几年时间她的演技进展的很好,收放自如很有张力。商易凯瞧着她的脸却是微微出神,捏着她的脸蛋半响没有动静。手里面的肌肤依然细腻,他捏着那张脸却是愣住。顾导察觉着不对劲,喊了一声卡。“商易凯你在干什么”商易凯这才反应过来是自己走了神,“抱歉,导演,忘词了。”一句话顾导都忍不住嘴角抽搐自然的褚希尔也是忍不住抽搐嘴角忘词了,谁信啊商易凯是大咖,他从来都是背词儿很快,从来都是如此。而商易凯出错,他们想说啥也不敢乱说。但是商易凯是真的想起了初初遇见她的时候,从觉得恍惚,当年的小女孩变了好多。褚希尔耸耸肩,调侃了下。“影帝,和我对戏你压力别这么大,压力大的是我。”褚希尔是第一次开起了玩笑。他屏住呼吸点头,化妆师上去给他们两个调整妆容,顾导重新讲了一次戏,两人站到原来的位置开始重新拍摄,顾导叫了开始之后再来一次。褚希尔依然是发挥无误,商易凯也是演技骨,两个人从交手开始就开始飙演技,一个不弱于另外一个,看的只让人觉得酣畅淋漓。这次商易凯没有出神,一场戏十分流畅。戏拍完两个人围在一起和导演讲戏,围绕着后期的发展去讲,顾克章对于两人的合作自然是赞不绝口,顺带提醒了一下他们两个,“你们两的演技固然是不错,不过我看着你们两个私下里面的时候似乎都没有在一起多交流,这样可不好,后面你们还有些亲密的戏份,要是总这么拘谨着不大好。”顾克章说完,褚希尔的耳根子顿时红透了。剧本里面是有提到了一场亲密戏,那时候她尚不知这人是商易凯,这么多年她吻戏都拍的少,更别说是亲密戏份了,头上自然也是顶着压力。哪怕对戏的人是蒋言都好。拍戏完毕和沈妍好好的说道说道,什么事情都没有,跟着商易凯,褚希尔觉得头上顶着一泰山似的。商易凯倒是平静的很,褚希尔却是坐立不安,坐在商易凯的身边如坐针毡。“这场戏”顾导丢给了她一记眼神,“难不成你还怕了不成你们两个之前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以前商易凯多维护你,两个人好的跟穿一条裤子了似的,你要是被欺负,商易凯从来也不给面子,商易凯拍戏你也常常来。怎么现在倒是不如以前了后面那场戏份不可缺,我觉得替身演员没有你们两个这么好的演技,我去哪里给你们找合适的替身演员。”“之前不是”褚希尔忙反驳。顾导摆摆手,表示不听解释。摄影师也在一边坐着,笑呵呵的,“我说也是,我那女儿以前就喜欢看你们的电视剧,跟我说你们两个那么好,肯定会在一起,不过旁观者迷啊”褚希尔都要哭了,那场戏编剧偏偏用了不少的词汇去描绘了一次,包括主角的心理描写,这段戏也需要靠着自己的揣摩方可,她以为自己已经做足了准备,只是在真的遇上的时候还是会胆怯,在荧屏上面她是从来没有拍过这样的戏份。接到剧本是因为团队好,加上也是柏清的意思,于是因为一些原因使然,也就没有办法抗拒。等到电影上映以后肯定会亮出两个人的招牌,他们两个势必会走的更近。她回来是为了钓鱼的,等事情圆满后,终归还是要走。褚希尔有些为难的看商易凯,旁边的人却是神色淡淡,“这次导演的安排,做演员的还是将表演最完美的呈现出来就好。”开始的戏份不重,所以今日便是提前收工。她卸了妆换了衣服出来,正好碰到商易凯出来,两个人的房间都是挨着的,碰到也很正常。商易凯站在门口在等助理,还是穿着一身休息装,手指里面夹着一支香烟,站在那里,低着头,暮色四合显得十分寂寥。听到了脚步声,商易凯回头。“还没有走”“准备走了,今天晚上大家要去聚餐,你不跟着去吗”随口问了一句。“他们去了。”商易凯说,助理出来,商易凯便和助理一起离开,大步挺阔从面前走过,绕出了门商易凯停下来将钱包掏出来,丢给助理,“你带着他们去玩吧,我买单。”远处褚希尔的身影在渐渐消失,暮色里面那抹身影小小的,渐渐的越来越远。助理心领意会拿了钱包也就走了,商易凯跟在她身后,见到她四处乱走,毫无章法没有目的地。她一惯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也不喜欢跟着闹,收工回去也就是睡大觉。助理本来就是一个小孩子,她也不需要照顾的,让林爽自己去跟着他们玩去了,自己一个人去找了地方吃饭,等到了吃饭的地方里面的人却是少的很,冷冷清清。叫上了饭菜,外面是凄凄凉凉的夜景,雨色细微,里面却是温暖如初。她点的是一碗面,吃着暖和,不过味道不大好,吃了一半也就没兴趣在吃下去。商易凯坐到了她面前的时候褚希尔也惊吓了一跳。“你怎么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商易凯反问,瞧着褚希尔碗里大半都没吃掉的面,“以前的时候我记得你挺能吃的”褚希尔低头看自己的面前,顿时红了脸。在剧组那时候她总也吃不够,包里面总是装着吃的,一下了戏就捧着吃的看剧本,睡着的时候手里面还抱着吃的。和商易凯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商易凯也没有那么忙,她的工作也没有那么多,过年的时候学校放假,早早的就要回家。商易凯送她去火车站,一个包里面全部都是吃的,“你拿着路上吃,千万别饿着。”那时候她有个昵称就是饭桶,不是吃货,是饭桶。商易凯总喜欢捏着脸叫她饭桶,饭桶。有次从从老家回学校,商易凯赶了三天的通告才腾出了一天时间赶到了火车站接她,手机开了静音,上了火车她一直都在睡觉,都没有接到电话。商易凯怕错过了她,从早在火车站等到了下午。她出来的时候碰到了商易凯,手里面还提着一大包的吃的,就站在冷风里面。她心疼的要死,捧着他的手,冻的跟冰块一样。“你怎么不去车子里面等啊,外面这么冷。”“我怕你出来找不到我,站在这里你还能够一眼就看见我啊。”商易凯说,笑的也是腼腆,她那时候是真的爱吃,也不是太红,所以柏清也没有强行命令她不许乱吃东西,所以将这个习惯发挥的倒是良好。和商易凯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时候桃花源记拍摄完毕,在拍摄桃花源记的时候商易凯就对她细心照顾,后来四处宣传,她不会说话应付记者都是商易凯在顶着,永远都站在她的面前。商易凯那时候简直霸道的要死,杀青会结束之后拉着她在横店的青石桥上,站在她的面前说,“我喜欢你,希希。”就是这么稀里糊涂的开始了。、正好也喜欢你她太能吃,总是有很多人是嫌弃女生吃的多的,刚刚开始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他,“你要是有个很能吃的女朋友,你会怎么办”“陪着她一起胖。”商易凯回答,“除此之外还能如何”她想起商易凯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心里面的伤感一层层的翻上来,眼前的这个人是她曾经的爱人,以前是现在也是,他们曾经那么要好,但是现在却是拘谨的很,坐在一起也不曾有更进一步的关系。始终是隔着一层纸。“你也说是以前了,柏清管的严格呢,我也不是年轻的时候了,要是吃多了变胖了,丢了饭碗可不好。”她摆手说。“你怎么在这里”顺口问了句。“他们出去玩了,我顺便出来吃饭。”也就是顺便路过这里。她心里面一阵的失落,还以为是特意的跟过来打招呼呢原来是她多想了。不过也是,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在一起合作而已,等到电影结束了什么关系也没有了,可能因为朋友还会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联系,不过也不会太亲密,顶多也就是见面打打招呼。只是褚希尔想到了什么,明显的显得心绪不宁,越是想心里面也越是慌张,手放在桌子下面微微收紧。“十八岁出道,少年成名,我比你大四岁,今年三十了,你才二十六,也觉得自己老了”褚希尔的脸蛋是有些圆润的,并不会显得老,反而会让人觉得很小,很年轻,给人一种很柔弱的感觉,“不是年龄老,是心里面觉得自己老了。”这几天多雨,白天的时候阴沉沉的,到了晚上淅淅沥沥的就会下夜雨了,青石板路面上积着水,灯光一照,跟大雨之后的树叶上面闪着的水珠子一样,亮堂堂的。脚步一过,水面顿时漾开,一圈圈的打着旋儿。商易凯站起来,身形高大,沉声说,“时间不早了,你一个人走不安全,明天还要拍戏,回去早点休息吧。”褚希尔想去拒绝,可是她没有理由拒绝,这样近近的站在他边也好。商易凯在前面走,褚希尔就在后面跟着,就像是以前那样,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不过这也是在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剧组里面人多眼杂,又怕被人看见,一起出来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所以那时候他们都是一前一后的走。前面是石板桥,下面是潺潺的流水,小桥流水别有一番景致,夜灯打出来,水里面也倒映着光芒,一动一静,相宜得当。桥的旁边有一颗树,很大的一棵树,有人说这树有几百年的年头的,粗壮的树枝大半的天空都给遮住,本来是下着雨,走到树下只感觉到呼呼的风吹过,察觉不出细雨飞扬的感觉。商易凯站在桥上不走了,褚希尔也就站着,桥下有人在放河灯,一盏盏的荷花灯,本来是下着雨,还有些小孩子在玩这些。褚希尔双手撑在石板上,探长了脖子看过去,附近的酒吧里面有人在唱歌,唱的是王菲的我愿意,嗓音慵懒缱绻。“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吞没我在寂默里我无力抗拒特别是夜里喔想你到无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的告诉你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失去世界也不可惜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 被放逐天际”歌手唱的是另外一种感觉,不轻不重的就这么飘入了褚希尔的心头,听着熟悉的歌,看熟悉的风景,和爱的人在一起。一切都感觉很奇妙,这几年她不是没有回来过,也曾经一个人站在这个地方,一站就是一天。那时候她知道自己等不来那个人了,所以等也就是让自己的心更加空一些而已。“还记得这个地方”商易凯突然问,一惯的还是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