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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更加痴迷。罗翠连道不好,公主若说本有三分意,这会也变作七分了。先头说弄死阮玉,也不过是嫌阮玉碍眼,若当真得了金四,也不过跟那夜明珠一般,玩两天就丢了,却要搭上一条人命,而现在她担心阮玉可能要生不如死,兰心公主折磨人的手段多着呢。阮玉不了解兰心公主,但是她了解女人,兰心公主这表情金玦焱,你当真是个处处惹桃花的命早前我还说,若是你那些宝贝被有头有脸的人惦记上怎么办如今倒真碰上有头有脸的人了,这可比不得温香、祝小莲还有王干娘的什么侄女,她该怎么办男人之间的官司总比女人好打,金玦焱跟贾经虽然各自心思,但是面上也都过得去,贾经还开起了玩笑:“我可惹不起你金四爷的暴脾气,再把我按到这打。金四奶奶,你可要替我求情啊”不管有心无心,都跟着凑趣几句,再笑上两声,一场剑拔弩张便算过去了。阮玉暗示金玦焱,金玦焱笑望江面,微微摇头。阮玉也知,这般离开倒好像他们做了什么亏心事要落荒而逃似的,只是有贾经在,她就好像吞了一只胖大的苍蝇一般难受,还有那个什么兰心公主,钩子样的眼神盯在金玦焱身上,简直令人毛骨悚然。她正满心不自在,兰心公主发话了:“金四爷,既是旧友相逢,不妨过来一叙。”金玦焱也未起身,只笑着拱了拱手:“多谢公主厚意。公主金枝玉叶,金某一身铜臭,怕污了公主的贵气。”公主很鄙夷的瞅了贾经一眼,贾经仿佛浑然不觉,依旧在旁阿谀奉承。“金四爷过谦了,宫里的首饰都出自金玉满堂,若说有铜臭,本宫岂非早就被污染了”“公主贵体,自是该配这些精巧之物,而金某,如今已非金玉满堂之人了。”金玦焱语气委婉,态度坚决,可是兰心公主不依不饶,或者说,她已经当仁不让的表现出了势在必得。她掩唇一笑,倒也露出几分娇态:“金四爷这般不肯屈就,是想要本宫去就金四爷么”说着,竟当真站了起来。阮玉心里的火便烧起来了。这个世界是怎么了女人都学会不要脸了温香这样,祝小莲这样,那个什么寡妇也这样,如今连堂堂公主还明目张胆,大言不惭,简直是要死皮赖脸的贴上来,若是她再不表示一下,当真以为金四可以人尽可妻么岂料她刚一动,金玦焱就捏了捏她的腕子,然后起身,郑重一礼:“公主请自重。”这回是毫不留情的点破了,想来他早已看出兰心公主的心意,又不想阮玉涉险去得罪人,可是他呢兰心公主笑容一滞,冷冷一哼,然而也不顾金玦焱语带强硬,就要往这边走。阮玉终于见识到天之骄女的风采了。或许她不如温香的弯弯绕多,但仅因为她有皇上这面大旗,就可直接当刀砍过来,根本无需七转八转。这么说,金玦焱是要被强取豪夺了而一旦如此,她该怎么办她又能做什么她能与谁对抗又如何对抗正自心焦,倒是贾经出来解了围。“公主大驾,咱们小小的平头百姓承受不起,您就不要吓唬他们了。再说,您瞧这附近的人都往这边看呢,要是见公主您如此平易近人,还不都围过来到时也就不要看什么赛龙舟了。而且人一多,就容易出事,这人多嘴杂的,公主您这回出来,也不知皇上他老人家”阮玉以为兰心公主只带了一个丫鬟假装平民,周围这些看热闹的一定隐藏着许多的大内高手,却不想她睇向贾经,贾经正朝她笑,那笑容或许胖子都有一种端蔼可亲的感觉,可她没法相信贾经是在帮他们,如果有可能,那又是为什么呢但无论怎样,危机算是解除了。兰心公主瞪了这边一眼,阮玉却无端端的觉得是在瞪她,那目光阴森森的。两头都继续观赛,只是气氛颇为诡异,如今只贾经的叫好不时响起,金玦焱手臂搁在桌上,目视前方,神色看似悠闲,偶尔也笑一声,然而只有阮玉能够感觉到他有多愤怒。她轻轻碰了碰他的手,他反手将她的手握住,示意她放心。可是她怎能放得下心她想走,但如此就像做贼心虚,可若要留,那两个人又分明的不怀好意,不知一会还要出什么幺蛾子。如是,无论走还是留都是问题,简直如坐针毡。金玦焱倒很稳,她反而有些摸不透他是虚张声势还是另有主张。平时,他跟她玩笑戏谑,还动不动就撒娇,像个孩子,而一旦临了事,他就变得高深莫测,仿佛长者。也正因如此,她才更能体会事情的严重。他是想让她安心,可她反而紧张起来。不多时,游走人群兜售零食的小贩绕到这边。金玦焱跟她耳语几句,无非是问她饿不饿,想吃什么。她哪有吃东西的心情,可也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不安,就随便说了两样。金玦焱跟小贩买了,又额外点了几种应景的食物,却没有放到桌上,而是低声嘱咐两句。于是小贩便拎着食盒转到兰心公主所在的亭子。周围太过嘈杂,阮玉听不清小贩说了什么,只见兰心公主望了过来,脸上是愠怒混杂惊喜并得意的复杂。金玦焱拱拱手,声音不高,阮玉估计传到兰心公主那也所剩无几,不过她应该能明白,这几样食点算作赔罪,也算萍水相逢赠送的小礼,既不让人感到对方卑微,又有礼有节,任谁都说不出什么来。然后再不管兰心公主如何目光如炽,金玦焱只照顾阮玉吃了几颗香糖果子,又望向江面,忽然一拍桌子,又朝那边拱手,便携着阮玉出了亭子。作者有话要说:小改第90章 执莲童子江上赛舟结束,金玦焱押的龙舟赢了,此刻要去领银子。他们没入一堆哄抢的人中,很快就没了踪影。兰心公主盯着那群乱糟糟,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将帕子抠漏了都不知道。贾经看看她,又看看那群人,摸了摸油光光的下巴,眼波一闪,露出不明意味的一笑。原计划回来的路上要去金玦焱看好的酒楼吃乳鸽,再逛夜市,还打算到俩人定情的荒山上去坐一坐,东西都准备好了,可是阮玉实在没有心情,她推脱累了,就直接嘱咐唐老三回庄子。车上,金玦焱还在逗她开心,她也恹恹的,直到他捉住她的手,惊觉指尖冰凉,手心是涔涔的冷汗,他才收起玩笑,慢慢将她搂在怀里。到家时,阮洵情绪倒很高,逗着麦兜在院子里跑。最近他非要将麦兜驯成一只能叼东西的狗,今日看来颇有成效。阮玉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上回王干娘的事,她怀疑就是阮洵插了手,才把过程弄得颇具喜剧效果。这老狐狸,精得很或许若想了解兰心公主这个人,跟阮洵打听最好不过,可若是被他嗅到一丝半丝的不同寻常她可不敢保证自己有跟老狐狸斗争的智商。皇家的天威,电视上见的,毕竟不如亲身感受来得真切,来得恐怖,阮洵可是才逃过一场牢狱之灾,他现在,不过是个普通的老人所以她亦跟着逗了会麦兜。这家伙愈发长得壮了,还不知道节制,有肥胖症的征兆,如今狂奔着冲过来跟她撒娇,她直接被撞了个跟头。如是,好像什么异样都不算异样了,院里充满快活的空气。阮洵因为女儿女婿没有去过二人的小世界而是回来陪他吃晚饭很高兴,趁势多喝了两杯,摇头晃脑的唱小曲。俩人上了楼。金玦焱从净房出来时,看到阮玉站在红木条案前发呆,手攥着毛巾,头发也忘了擦。他的心头顿时一紧。那张条案上摆着成亲时作为偶人的明日公子跟花嫁姑娘,虽然当初她笑他矫情,却把两个娃娃侍弄得好好的,不让落一点灰,简直是供起来一般,动不动还摆弄摆弄,脸上挂着傻笑,孩子似的。此刻她又盯着那对娃娃看,可脸上的表情金玦焱知道,阮玉其实是个极敏感的人,只不过表面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而她一旦不说话了,眼睛发直了,那便是有了心事。白天的事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招惹了那个兰心公主,还有贾经,他敢明目张胆的出现,定是不怀好意,也难怪小玉会忧心忡忡。他努力在令她开心,可是她好像就没有几天痛快的日子。金玦焱默默的望了一会,忽然笑了一声,做出很喜悦的样子,上前抱住阮玉,在她耳边就是一吻:“看什么呢难道它俩还开出花了”阮玉摇头,往前伸了伸手。金玦焱顺着看过去,顿时发现两个原本亲亲热热挨在一块的娃娃中间被塞了个木头疙瘩。“这是谁干的”他怒。阮玉诧异看他:“这只猴子难道不是你摆上去的”“这是猴子”金玦焱把木头疙瘩拿过来,左右翻看,忽然大笑起来:“哪里是什么猴子,这是执莲童子。摩睺罗没见过”阮玉接过那小玩意:“这是童子”“哈哈,雕工差了点,难怪像只猴子。”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笑。“你买这个做什么”“怎么是我买的我眼光能这么差”想想又不对,握住她的手,把那小玩意一同收进掌心,俯在她耳边低语:“想来是爹希望咱们要个孩子了”孩子就在昨夜,她还思考过这个问题,也痛下决心,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危机感,即便身处快乐也不敢尽情享受,好像下一秒它就会不翼而飞。她在努力创造幸福,可是她对未来的估量全不是幸福,想来这样的努力也是这种不安所致。她怀疑这是前世的遭遇给她留下了阴影。她想开解自己,她想释然,可就是做不到。而此刻,她担心的是,万一她不要孩子经受自己的遭遇,她不要金玦焱已经拿起那两个娃娃,自导自演。明日公子:“你想生个娃娃吗”花嫁姑娘捂脸。明日公子:“你想要个男娃还是女娃先生男娃还是女娃”阮玉已经扭身走了。“嗳,这是它们说的,又不是我的意思”“你就是故意拿这个捉弄我的。”“怎么可能,这真不是我买的。”“那你今天到仙醉楼做什么去了”金玦焱一怔,转而刮了下她的鼻子:“你不提,我差点忘了。”转身去柜子里取出一物。看起来很轻巧,只在他指缝间露出一点鹅黄。阮玉已躺在床上,盖好被子。他也上了床,一边卧倒一边说话:“看来爹很关心咱们呐”阮玉本没有心思想这事,不过这句语重心长倒提起了她的注意。长睫抖了抖,忽然起身,手就往枕头下伸去又觉不妥,如此,金玦焱会不会她立即惊出了一层冷汗,然而一只手臂横过来,把她压住:“不是总惦记我去做什么吗给你看样好东西。”他似乎是拿出一条帕子,却能够层层展开,让人觉得仿佛能无限制的展下去,但最终变成了一件长衣。团起的时候,是淡淡的鹅黄色,而现在,就像一层光浮在他手上,神奇的是这样轻薄的衣料,衣襟处还绣着一对并蹄莲,花蕊上停着一只碧绿的蜻蜓。工艺之精巧,竟好似织就一般。“穿上给我看看。”他语气轻柔。阮玉尴尬的别过了脸。这东西说好了是寝衣,然而若放到现代,就是情趣内衣。这个家伙,他怎么,怎么这么不正经“穿上看看嘛,”金玦焱带着诱哄的语气,见阮玉红了耳根,便凑到跟前吹气:“那我穿上给你瞧瞧”阮玉回头,瞪他一眼。她还记得他上回打扮得那个怪样子。“要不,我帮你换上”他的眼睛亮亮闪闪,竟让阮玉不忍拒绝。也就在这犹豫的工夫,他已经上手了。阮玉本要推开他,可是想了想,闭眼由他去吧。凉意渐渐抚上肌肤,又覆上另一层清凉,她的脸开始发烫,抿紧了唇,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衣服很简单,他当是很快就换好了,然后便是静止,静止得她以为他可能睡着了。阮玉偷偷将眼皮欠开道小缝,却见金玦焱正瞅着自己发呆,然而她的细微举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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