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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不知道,我闲来画了许多张你,现在军中几乎人手一份。”人手一份阮玉不觉就想到前世一些男人拿着明星图片做的不足为人道之事,顿时尴尬不已,朱骁倒很得意:“只是我当时在闽川,离这上千里,等我快马加鞭赶来时,你已经走了。”想到上次扑了个空,心里那种失落与空惘,朱骁忍不住咬了她一口。“不过我在村里留了人,一有你的消息,马上回传”“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我不知道。”朱骁顿了顿,声音忽然低沉:“但是哪怕只有一分希望,我也不想放弃”“金玦焱”“但我不能只是等。”温柔的抚摸她的头发:“我估计你之所以离开,当是因为听说我回了京,所以我又回去了”“你又回去了”阮玉大惊。可是她怎么没有听说这两年但凡关于朱骁的消息,不论真假,统一传得沸沸扬扬,尤其是在他成为冒牌货之后,更是备受关注,若他当真重返京城,那得掀起怎样的滔天巨浪然而为什么“我是偷偷回去的。”朱骁很好的解决了她的疑问。她释然,转而心头又是一紧。既是偷偷,可见必不能带许多人马,那么危险“你也知道危险”肩头忽然一痛,却是被他咬了一口:“我打开密室的门,结果发现”看到满地的狼藉,关键是那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他有一瞬间的心智全失。两年了,多少人说她已经死了,各种各样的死法,有的他还亲自去验证过,那身材确实与她很像,可是他不相信,即便他们住的小楼早已被炸得面目全非,他只是在寻找,寻找。所有人都说他疯了,将士们跪地请求,前明幸存的老臣上书进言,甚至出现喋血事件,可是他依然没有放弃。活要见人,死要不,她怎么会死她那么聪明,总是别出心裁,关键是他还活着,她怎么可以但是如果他不敢想如果,为了愈发渺茫的希望,他不停奔波。发动战争,只为夺取这片土地,然后派人搜寻。他进展迅速,全军振奋。有人发现了奥妙,于是有关她的消息四处传来。他明知是假,但是不敢轻忽,率军前去。启帝仓惶而逃,他占领了京城。他并不想成为天下之主,然而只有成为天下之主,才能找到她,才能使她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才能给她最强有力的保护。可是尹金无法,谁让他欠了他的谁让他说过,她的债,我来还然而在看到满地的血迹时,那干涸的,在光线下泛着黑紫的颜色顷刻压垮了他。小玉,他的小玉他满屋子寻找。他知道小玉若是回京,必然会来此处,因为只有她清楚自己是多么宝贝这些东西,定是要来看看它们是否安然无恙。它们尚好端端的静默着,可是他的小玉呢他毫不吝惜的挥倒一个个他爱若至宝的古董,一任它们零落成泥,他甚至往罐子里面张望,好像他的小玉就躲在那里。他好像疯了。随同的部下惊恐万分,上前抱住他,要把他拖出去。他红了眼,谁敢拦他就要杀谁。或许是老天见他可怜,一个部下冲进来,说在园中好像看到一座新坟。新坟他的心刹那空了,都不知怎么赶到了那堆新土前。他用手扒,指尖渗出鲜血。部下劝不动,各自拿了兵器帮他挖。先露出的是一双缁色高靴。他眼皮一跳小玉有这么大的脚心中有喜悦跃出,然而他依旧不敢置信的,或者想更进一步肯定心中的喜悦,不顾一切的拔下那只靴子。尸体的臭味弥漫开来,所有人都掩鼻后退,唯有他捧着鞋子,笑,笑他又开始刨土,毫不吝惜的,直到他看见印致远,他怎么在这而待见了那喉间的裂口,他方彻底的松了口气。他的小玉,无事,而且活得很好,很好接下来又是战事。他是答应了尹金,但也只允其一件。当时他以为这不过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却不想,不仅是他被追杀,连着帮助他的人,跟随他的人皆遭遇困厄。原来,他不只是一个人。原来,打他成为朱骁,他便不再只属于他自己。原来,尹金想要的,并不仅是一个皇家血脉的身份。而若是他死了,若是他所拥有的都失去了,那么,谁来保护小玉谁来继续寻找她,跟她度过此生未尽的岁月所以,他不能死。所以,他必须赢作者有话要说:如有可能来个收藏吧,谢谢on_no第129章 美人之恩就像那个身份暴露初初从金家逃出的夜晚,他迷迷糊糊的颠簸在马背上,自始至终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直到一个人拉住他的马缰。他认识这个人,是他的师傅,他的一身本事,都是师傅教他的。他自记事以来认识的第三个人,就是师傅。师傅陪了他二十年,在他成亲的头半个月离开了。当时他想,若不是阮玉非要嫁给他,师傅也不能离开,于是对阮玉的怨恨又多了一重。然而此际方知,原来师傅也不是普通人,是圣宗,也就是他的亲生父亲身边的一等侍卫,是为了保护他而存在的。若他可安然度过此生,他们都跟着功成身退,而若他想重振前明,他们一力相随。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了这些年里的怪异。他一直以为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关键时刻的贵人相助,原来都是别的且不论,单说他为金家挽回损失的那次。他怎么就那么顺风顺水,要人有人要时机有时机骗子乘的船就要开了,他还离得八百丈远,眼睁睁的看着船往河心而去。可是风平浪静的,装着那么几个人的船却忽然一阵摇晃,竟然翻了。骗子一通狗刨爬到岸边,正正趴在他脚下。他当时还在诧异,狗刨的速度怎么那么惊人,简直飞一样。还有在刑部大堂的会审,他就想着怎么会有那么多正义之士出来帮他,他的手铐脚镣怎么一下子就崩断了,原来是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从暗夜里涌出来,无边无际的涌出来,仿佛他们原本就守在那里,只等他一声号令。他竟然看到了老纪头,那是前明的御厨还有不少以往便与他相识的朋友,他们曾经勾肩搭背,把酒言欢更有无数无数的他看着眼熟,以为是擦肩而过再无交集的人那一刻,一切混沌豁然开朗。而当他下定了必赢的决心,更觉心中无限通透。对,为了小玉,为了让她不再东躲西藏,为了还击她在启帝那里受到的欺凌,为了洗刷兰心公主仗势欺人令他二人受到的嘲讽、耻辱以及彼此生出的隔阂与罅隙,他必须赢但是在此之前,他必须找到小玉,告诉她自己一切平安,也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只需等着他来接她便好。于是此刻,他抱紧了怀中的人,吻重重落在她的鬓角眉梢:“小玉,别再到处乱跑了,我真怕再也找不到你。这里很安全,一是因为此地无关紧要,一是我已派重兵把守,你尽可安心。”这个久违的怀抱因了日夜奔波操劳变得消瘦,然而更结实有力了。阮玉靠在上面,忽然觉得悬了两年的心就这样落下来,安安稳稳。她深吸了口气,闭起眼睛享受了片刻,然后抬头神秘一笑,打领子里掏出一个拴着红绳的小东西,放到朱骁的掌心。朱骁看着那个的物件,挑眉,了然,再皱眉,忽然大怒:“你就是为了这个玩意跑回去的”阮玉点头:“草原一直按兵不动,八成就在等着这块狼神骨。如今形势紧急,若是你得了草原的助力,定是会”“不行”朱骁断然拒绝了她。阮玉吓了一跳,急忙解释:“其实赫答当初就是想把狼神骨送给你的,只是印致远在跟前,而你的身份又所以只能借贺礼的形式。再说,究竟是送给谁的又有什么关系狼神骨是草原的信物,是草原必须遵守的承诺,只要于己有利,又何必在乎那些无关紧要”金玦焱摇头。他哪是在乎什么颜面是,以前他是爱面子,然而大敌当前,不只是自己的性命,还有跟随他的所有人的性命与前途,都在他的手上,他怎能因小失大如今简直是什么卑鄙用什么,什么有效用什么,还哪管什么君子之道只是这块狼神骨,他不能要狼神骨是与草原结盟的信物,而为了巩固联盟,永结同好,仅有狼神骨是不够的。赫答与他相交至深,当年印致远一直心存嫉妒。他以为是二人脾气相投,却不想,赫答早就知他来历,那么赫答对他的仗义,究竟是因为友情,还是想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亦或者是在进行一种投资,更或者兼而有之他不知,他只知自己当年傻乎乎的,为了回报这份友情,对赫答的妹妹苏儿敏也很照顾。他真是将她当妹妹待的,却不想这么些年来,因为自己的好交好为,也因了前朝故旧对他的暗中相助,他的朋友可谓遍天下,也便是为什么他振臂一呼,可四方响应的缘故。在草原,他也有朋友。所以他知道,赫答大汗听说他起事,立即就要出兵相助。是苏儿敏,苏儿敏拦住了赫答。她跪求,哭诉,以死相逼。至于为了什么,朱骁心知肚明。赫答遂保持观望,他理解,毕竟他们所谓的兄弟之情,朋友之谊,又如何抵得上手足血亲然而若是想借此机会让他娶苏儿敏,办不到但这些他是不会同阮玉讲的,免她担心,也不想让她生出种种顾虑,认为自己成为了他的累赘。她这个人,平日看着随意,其实心细得很。于是他抿紧唇,半晌方道:“想要得到什么,总需相应的代价去交换。中原与科沁草原接壤的几个城镇,忽含大汗生前就一直惦记着。再者,一旦受人恩惠,便总是矮了人一截。我堂堂中原大国,难道还要为个草原小民折腰任它予取予求”阮玉默然,然而朱骁看着她微蹙的眉心便知她已然猜到了他的顾虑。小玉,你有时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你让我他看着掌心的狼神骨。这是小玉冒着风险,甚至差点失掉性命为他取来的,饱含着她对他的担忧与牵挂,可是他岂能用她的心意来伤害她无关乎气节,只是他不想,亦不能无声一叹,将狼神骨重新挂回她的颈子上。“其实是我现在根本就不需要他们施以援手,珍珠还是鱼眼,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所以何必浪费这一个承诺待到将来真的有什么难处,再狠狠敲赫答一笔”阮玉抬眸难处还会有什么难处他大笑:“总归不会便宜那小子”她也跟着弯弯唇角:“那你把黑电带走吧。”她深知在战场上,一匹优秀的战马能够发挥的重要作用,而黑电,也需一个驰骋的天空,那可是一匹难得的宝马。然朱骁立即摇头:“黑电留给你。”“可是”“没有可是。小玉,如今的形势瞬息万变。虽然这里暂且太平,但谁也保证不了没有个万一,若是黑电可助你一臂之力。不过”他皱眉,做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你一定要给我留个线索,就咱俩知道的,我好去找你”话至此,似乎就要谈到离别了。阮玉咬了唇,半晌方平静了声音问道:“你,什么时候走”又是半晌沉默,朱骁下颌抵着她的发心,搂着她左右摇晃,有些撒娇的嘘声道:“小玉,我饿了”糟了,她怎么只顾着说话,如今只米下了锅,菜还没着落呢。急要准备,被他一把抓了回来。“小玉”他在耳边低喃,舌尖卷了她的耳珠,轻轻一吮。她浑身顿如过了电般僵住了。他的吻只滑至颈侧,便再也忍不住,横抱起她,往里屋而去。锅里的饭尚在咕嘟嘟的冒着气泡,却无人去管。床上的棉布帐内,另有两道别样的气息在翻滚,交织。没有交流,只用身体倾诉着彼此的思念。没有矜持,只用最大的热情表达着此际的欢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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