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江湖上的名气也不小。只是拥有荣誉的同时,她感觉到一种孤寂,一种一到夜晚就会渴望倾诉渴望温暖的孤寂。她笑自己的不坚定,也就在这时,她被人找到,并带入皇宫。身为帝王的他很俊美,当然,因为上位者不自觉透露出来的光华与威严为他的明烈更添一种别样的魅力。她是被吸引了,然而更吸引她的是他对这女人的细心,体贴。她想不到世间会有如此深情专注的男人,更何况还是一位君主她很好奇,好奇他会持续多久。也便在这种好奇中,她不由自主的陷进去。她不敢奢望,毕竟她是寡妇,容颜也很一般,但她遏制不住对他的惦念,由开始时的怦然心动发展成希望靠近他,希望跟他多说几句话,只要他的目光能够偶尔扫上她一眼,她就会兴奋一整天。不是没有想过取代这个女人,她也有手段,可是她知,不可能。自她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这女人懒洋洋又不无惊喜的睇了她一眼,欢悦道:“你就是小冲大夫的徒弟”又跟皇上兴致勃勃的夸耀王冲是多么的神奇,她便知,她完了。倒不是因为这女人有多美,而是这女人足够明媚,是任何阴霾都压不倒遮不住的明媚,这份明媚,恰恰与他的明烈配成了一对,是那么的相得益彰。而自己,早已经冷了,空了,需要填补。这些年,她也不是没机会,只是如今,这所有的机会都汇就了一个他,且这种渴望愈发强烈。她知道,这么下去,她迟早要犯大错误,就像她改进了保胎药,致使阮玉延了产期,她也计划在剖腹的时候如何让阮玉正常死去,或者不死,却大伤元气,再不似常人。这样,她就有机会留下,有机会安抚他,陪伴他,甚至有可能只是阮玉偏偏顺产。这个女人,似乎老天都在帮她。于是自己只能借助有限的机会向他传情达意,让他感知她的善解人意,不可或缺,她甚至祈祷阮玉生产的时间长些,再长些。看着他的焦急,她忽然觉得,她没有将阮玉逼上绝路是正确的,因为阮玉若有什么不测,他绝不会苟活,即便阮玉吊着一口气,那么她也能看到如今这般有血有肉的他。那一刻,她曾暗舒一口气。所幸不曾,否则就把一切全毁了。她或许真的不能奢求太多。他是天上的太阳,只能有阮玉这般的明月相配,而自己是地上的小草,能沐浴他的一分光亮也好。只是即便如此都不能,因为月亮不喜欢。女人或许都是精明的,她已经觉得自己做得很隐蔽了,但还是被人家发现了。刚刚的那一问,多么愚蠢啊,可是她真的很想再见一见他,因为以后,可能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这女人就这般警醒而决绝的看着她。一袭鹅黄柳绿的衣裳,轻缓娇俏,衬着她玉雪莹光的容颜,柔媚无尽,风情无尽。这也是孩子的母亲,两个孩子的母亲啊。她输了,打一开始就输了,真难为她,在一场输局里走了这么久。她心悦诚服的低了头,再屈了屈膝:“那民妇,便,告辞了。”阮玉保持着笑容,目送她离开。景月本就没有带什么东西,而此番离开,阮玉也不会亏待她,早就让人备了一份银票,数目不菲,若是她能不额外弄出什么事的离开皇宫,银票就是她的。阮玉看着她走了,转身拾起她顺手放在红木桌边的肚兜,用手摸了摸上面精致的刺绣,交给宫人:“收起来。”今天朱骁下朝很早,阮玉走进寝宫的时候,正见他在逗五斤玩,当然还是“给爹笑一个”的老一套。五斤笑得咯咯的,显然是很喜欢这个爹。阮玉有些郁卒,不是说女儿是娘贴身的小棉袄么,如今怎么贴到朱骁身上了朱骁转过头来,脸上带着笑意。不能不说,如今这笑意多了几分为君者的尊贵,又有着身为人父的慈爱,还透着这个年纪的男人该有的沉稳,使得他即便想要朴实,也无法不无华,难怪是个女人看他就眼晕。阮玉撅嘴,瞧了瞧依旧有些浑圆的腰身。减肥要抓紧了“怎么,人走了”五斤见爹扭了头,顿时不满,拿小手去抓爹的脸,怎奈胳膊太短,又无力,只能来回挥舞,腕上银铃清脆,口中还啊啊的叫个不停。朱骁便捉了那小手,含到口中轻轻的咬,五斤就咯咯的笑。“怎么,你舍不得”阮玉一开口就是醋味,也不知是吃景月的醋,还是女儿的醋,而且还加了一句:“怪不得回来这么早。人家走的时候还想来看看你呢,可是我以为你在上朝,就给打发了,没想到啊”冷冷一笑:“要不要把人给你叫回来,反正也没走多远。”话说到此,转身就走。“唉,这是怎么了”朱骁忙起身把她抓回来。阮玉嘟着嘴不依不饶,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模样。“我这么早回来不是怕你一个人应付不来吗”朱骁好脾气的解释。“我有什么应付不来不过一个女人。你有什么心思就早说,这样遮遮掩掩的也没意思。”如此倒有真吵架的意思。朱骁哭笑不得:“你怎么总是歪派我呢别的事都好,理解我,信任我,不计报酬的支持我,怎么一到了这种事,就小心眼了呢”因为我是女人,阮玉心道,还是一个非常非常爱你,非常非常爱咱们这个家的女人。朱骁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放开手,上前拥住她:“你说我能不担心你吗你凡事都有主意,都能耐,可是一旦面对女人,你要我怎么说呢”朱骁说的似乎也没错。早前,她跟他初初成亲时,卢氏屡屡来福满多闹,又想方设法的骗朱骁回家,她无计可施,只得装大度。后来,温香设计离间,她听话的中计了,于是来了个五年别离。入了宫,群臣想方设法的给他塞女人,她心里气,又自以为是的为他着想,结果一群女人堂而皇之的入了宫。纵不论这些,新婚不久,宋嫂子要将女儿祝小莲给他做妾,是他处理的。他征伐天下,各路英雄以襄助他来迫他联姻,若是她在当场,定是要允了,可是他,把祸事转嫁给了儿子。还有钟忆柳,还有温香,还有阿袅,还有许许多多可能她还不知道的女人她似乎真的不大会跟女人打交道,尤其是遇了这种事,她好像唯一成功的一次,就是将王媒婆的外甥女给“转移”了。然而若非阮洵插了一手,事情的结局似乎也未必圆满。她不禁没了底气。朱骁刮了刮她的小鼻子:“你啊,就跟我能耐。不过,我喜欢”俯了唇,准备耳鬓厮磨一番,然而眉心一紧,搭在她腰肢上的手捏了捏:“怎么瘦了”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网站进行了我也不知道该叫做什么的活动,掉了近200收藏掉就掉吧,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反正也没什么人看,写完就当是完成一个心愿了,我已尽力,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第215章 儿女初成阮玉立即乐了,看来这阵子她的努力没白费。朱骁显然很气愤:“你瘦了没关系,饿到我闺女怎么办”“口是心非”阮玉点他的鼻尖:“我瘦不瘦跟你闺女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也不让我喂她。”金蛋没有喝到她的奶,是当时环境所致,她的身体也不允许,可是这回,她养得棒棒的,准备在女儿身上弥补当年的遗憾,可是她刚撩了衣襟,朱骁就命人把女儿抱走了,而且明确指出,那两座玉雪山峰,是他的当时儿子还在一边,且看那翻白眼的样子,她就知道儿子在骂他“老不修”。别说,还真挺恰如其分。俩人在这边缠磨,五斤不干了,拼命扭动着小身躯,似是恨不能从床上滚下来。“诶,你闺女在叫你呢”“你怎么知道不是在叫你”“娘哪有爹好啊,这叫异性相吸”“什么异形什么相吸”“反正人都说,女儿是爹前世的恋人。如今,你前世的恋人来找你了,还不快去”“你又在说什么胡话闺女是我恋人,那儿子是你什么”“儿子就是儿子,还能是什么”“你”在斗嘴皮子方面,朱骁显然是比不得阮玉,也正印证了他自己的话,阮玉就跟他能耐。不过不动嘴,可以动手啊。朱骁掐住她的腰,很邪恶的笑了笑:“昨晚上你逗弄我,我没空搭理你,不过爷今天想好了,这一年以来欠下的帐,今天就让你还个干净”阮玉一闪身躲过他的钳控,跑到帷幔后面将自己裹起,只露出半张脸,笑得狡猾又妩媚:“不过我想好了,什么时候把腰身减到合适的程度,什么时候再说还账的事。”“什么叫合适的程度”阮玉拿手比划个小小的圈。朱骁磨牙,猛的扑过去。朱美玉在床上哇哇大哭。朱骁到底捉住了阮玉,狠狠的收拾了一番,当然也只是过过干瘾,因为他要严格执行并发挥雷太医的暗示,于是只能在意犹未尽的时候狂喊:“再也不要生什么孩子了”阮玉也不要再生什么孩子了,不为别的,只为他。五斤生下来后,理应交由奶娘带着,可是阮玉非要自己照管,于是就把五斤的摇篮等物皆挪进了寝殿,就摆在龙床旁边。这么点的孩子,夜里总要醒上几次,或喂奶,或拉撒。阮玉刚刚生产完,身体尚是虚弱,每每听到女儿的哭声,睁开眼,看到的却是朱骁抱着孩子在哄,又交由奶娘将孩子喂饱,再抱回来。若是见她醒了,还要埋怨她怎么不多睡一会,又自责自己动作不够轻,吵醒了她。阮玉心中愧疚,见他一个月下来竟然瘦了一大圈,狠狠心,打算把女儿搬出去。朱骁却不同意,不为别的,只因他知道,女儿若不在身边,小玉一准会睡得更不安稳。就这样日复一日,月复一月,过了一年,又过了一年“爹,爹爹下朝了,五斤好想你”两岁的小胖丫张着小手,摇摇摆摆的向朱骁扑过去。“怎么,只想父皇,不想皇兄”为了避免管朱骁叫“爹”,朱真金终于动用了皇家子女对父亲最正式的称呼。可这不是一样吗真难为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要摆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连嗓门也压得粗噶,听起来让人发笑。果真,五斤并没把她这位装腔作势的兄长当回事,只摇着朱骁的明黄挑丝龙袍袍摆:“爹爹抱,爹爹抱”朱真金绷着脸,弯腰把她抱起来:“父皇上朝累了,不要闹他,皇兄陪你出去玩”“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父皇,要父皇”五斤向朱骁伸着小手,脸上泪水嗒嗒,做出极为可怜的表情跟哀婉的姿态,可仍旧被哥哥狠心的抱走了。阮玉从帷幔后面走出来,笑盈盈的抬手替朱骁除去袍服。她早就恢复了窈窕的姿态,而且经过生产,整个人愈发充满女人的柔媚,一身月白绣粉红月季的短腰绣罗襦简直将这种柔媚发挥到极致,让人一见便移不开眼目。“五斤现在越来越缠磨你了。”她抽了帕子,轻轻为他擦拭额间的薄汗。“谁让我是她爹谁让她还有个娘偏要跟她争我这个爹呢”朱骁揽过她,上去就要亲。阮玉挡住他的嘴,顺势把他的脸扭到一边。他夸张的喊痛,却捞过她的腰,狠狠掐了一把。阮玉惊呼。他趁机掳了人,连搂带抱的往床上运。“昨儿个你说要好好疼我,结果五斤一唤你,你就不管我了,我不依,这会你可要补偿我”朱骁忙忙的扯她的衣带。刚解了一根,五斤就哇哇大哭的跑进来了。阮玉连忙推开他,拢拢鬓发,朱骁也懊恼的坐起身,发狠的咬了阮玉一口。“爹,娘,哥哥欺负我”五斤个儿不大,哭声倒震天响。“哥哥又怎么你了”阮玉在身后拨拉着朱骁不老实的手,耐着性子问。“哥哥要我跟他玩,我不干,他就说我是他的玩具,我若不听话,他就拆了我,哇哇哇”“有什么好哭的生你出来本就是给他玩的。”五斤万万没想到一向亲她爱她哥哥一欺负她立即就会为她打抱不平无论谁对谁错统统是她的理儿的爹爹竟然说出这么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