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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 / 1)

“该不会是让我参观他家洗手间吧这大叔有点变态呀巴拉巴拉”。走进洗手间,放眼望去,就是稍微大了点和其他洗手间没什么不一样的啊,发现没啥可看的便在心里问候了他大爷三遍,转过身忽然发现角落里放着一堆可疑的破布,待她走近仔细一辩认差点吓得崴了脚,昨天的裙子被撕的面目全非险些没认出,忽然有种强烈不好的预感,抬头一看,已被烘干且散发着阵阵清香的内衣裤挂在衣架上仿佛在向她招手。单羽觉得此时的羞耻是无法形容的。感觉到有人过来她还没来的及发声那边便开口了:“找到了吧,昨晚你的劲太大了,我一会儿没注意你的衣服就被撕成这样了,我再晚一步这些也没了。”说罢顺手指了指那衣架上的某物“我给你洗了然后烘干了,举手之劳不用客气。”这些话从他那好看的嘴唇中每吐出一句,单羽的脸色便难看一分。宋清和静静地欣赏了会儿她那近乎扭曲的面孔,便把手中的袋子放到单羽脚下,温和的说道:“我倒是不介意你现在的造型,别人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了,洗漱完可以换上袋子里的衣服,都是宽松的肯定能穿。”说完关上门转身离开。单羽目光有些呆滞地盯着镜中的自己,过了很久她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快速洗漱完并换上衣服,拉开门之前又从镜中看了一眼,自嘲道“呵,好像没有特别狼狈了吧。”“谢谢你昨天帮我,我要回家了,再见。”单羽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再见。”他也未作挽留。门打开又关上。“看来你是真清醒了。”宋清和低语,却不知在对谁说。一阵沉寂过后。“宋老师,您太太很与众不同嘛”那几个青年调侃道。宋清和拿起单羽刚换下的还存着一丝余热的睡衣:“虽然你的话我很乐意听,但是,她现在还不是我的太太。”包里一分钱没有,全拿去买酒了,手机进水了,开不开机,单羽拖着有些沉重的身体带着拖鞋碰地啪啦啪啦的声音努力向前奔去。看到自己的公寓楼时已接近中午。那在楼下急的团团转的女人除了年年还能有谁。“阿年”单羽感觉自己有些中气不足。“啊啊啊羽啊”一声嘶吼中气十足。短暂的相拥之后。在年年的强势逼问下,单羽吞吞吐吐地说的个大概。却见年年听完后,使用了两秒钟的消化及思考时间,扭身冲回公寓。单羽看着她快速远去的背影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情景:那还是她和何琰在一起不到两个月的时候,有一次三个人一起正吃着饭,年年忽然抬头对何琰说:“何琰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才遇到了我们宝贝阿羽,如果你有一天对不起我们阿羽,我肯定拿刀砍死你。”她记得当时年年是笑着说的,实在是让人看不出是玩笑还是真心,她当时还觉得年年语气有些重,心里有些小别扭,甚至还有些为何琰抱不平,他肯定不会对不起她的。当她再看到冲出来的年年时,眼泪就特别不争气地流了下来。那女子一身白衣十分洒脱,一头黑发随着跑步的姿势随意的在空中乱舞,手中拿着一把亮闪闪的菜刀,脸上一副“砍不死你我是你孙子”的决绝表情。“甭哭了,老娘去去就回,吃饭就别等我了。”稍作停留之后又准备起跑。“年年,别去,我求你别去呜呜”边哭便紧紧抱住那少女的小腿。“好,你先放开我腿,我不去了。”年年边保证边又开始准备撒腿就蹿的姿势。“我不信我不信,把刀给我呜呜,你先和我回家。”某傻妞貌似变聪明了。“行,我回家”年年忽然低下头看到此时哭得惨不忍睹的单羽后,心里难过到不行,竟不知该说什么了。“我已经没有他了我不能再失去你阿年,求你”“大白天的演什么情景剧,打扰老子睡觉”一个精美的手机从三楼扔出,顺势在空中划了一个美妙的弧线后,“啪”的一声,两人被吓了一跳便赶紧拉拉扯扯的回屋了。“死鬼,你刚刚把什么扔出去啦”“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年年气得张牙舞爪。单羽的头始终低着,让人看不到她埋在阴影下的视线:“我也以为我会咽不下,昨晚在路边我想了很多,有些事在远处时总是看不清楚,事情来到眼前我反而看得更明白,既然这是他的选择我只有放手,我曾经一直认为他爱这样的我,可能是他爱自己更多一些吧,而我竟然这么快也能坦然同意分手,说明我们爱的都不是那么深,”头终于抬起来“我说的有没有很有道理啊哈哈哈”年年深深地看了单羽一眼,不再开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追逐的事物也不一样,与其勉强在一起,还不如彼此放开手。可是谁又说得清呢,在这段爱里究竟是谁失去的多。身边的年年早已睡着,时不时地哼哼两声,单羽看了她一会儿,掀开被子下了床。站在窗前,呆呆地望向远方,足足过了一个小时,才转身回屋。半梦半醒间忽然意识到昨夜喝醉之后的事情自己竟然没有一点印象,哎算了,那个人说的话我就相信了吧。转身紧紧搂住熟睡的年年,进入梦乡。宋清和躺在床上却未曾睡着,枕头和被子上仿佛还留有那女人的味道,其实那晚单羽刚被从他怀里放下,在家门口就狂吐不止,吐了一身一地,他把她拖到洗手间,她又吐了个天昏地暗,见她吐完之后神智好像有些清醒了,便试探着开口:“你这衣服不能再穿了。自己可以换么”指了指放在一边的睡衣。“我、我自己可以。”单羽打了个酒嗝之后便摇晃着去拿衣服,宋清和便关门走了出来。当他清理完门口地面上的呕吐物后,好像听到了不远处传来小声抽泣的声音。那女人已经换好了衣服,虽说几个扣子系串了,裤子也穿反了但起码没有了雨中的狼狈。宋清和看了看地上的碎布条一边低语“还是挺有本事的嘛”一边慢慢走近蜷缩在角落的单羽。他蹲下轻轻地说道:“还难受么,还可以再哭一会儿,哭完就可以好好地睡一觉了”还未说完单羽便伏在他的肩上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肩膀随着身体的抽泣而起伏着,嘴里还不停的喊着“阿琰呜呜阿琰阿琰阿琰”过了一会儿痛彻心扉的哭声渐渐止了,只剩下轻微的哼哼声。宋清和将她抱起走进卧室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转身走回客厅。而这些他永远不会告诉她。、婚礼之后的时间忙碌而充实,单羽觉得没有恋爱也没有感到生活中少了什么,白天依旧正常上课,晚上和年年胡吃海喝,四处游荡。这天晚上,单羽和年年正在路边小摊上吃的不亦乐乎,刚解决完八串羊肉串两盘油炸大虾的年年一边有些醉意的向同座刚认识的俩未婚女子吹着当年的情史一边大嗓门地催着老板快点上她刚点的十串烤肉加啤酒,就听到兜里的手机欢快地唱了起来。“喂你谁啊”单羽觉得年年都要破音了。“你问我是谁,话说你没看来电显示咩,我就是那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沉着稳重、风趣幽默、聪明伶俐、善解人意,见到我美貌的人都愿意为我爬雪山挨千刀的美人栗”听筒里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谁呀,我听不清,你大点声,要不我挂了啊”旁边吵闹的声音此起彼伏,年年是真的听不清。“我是阿栗王春丽”年年使劲在脑中搜索这名字,一边觉得这名字很恶俗,一边又觉得万分熟悉。“今晚的飞机,明早就到,准备接驾吧”好像想起来了。咖啡厅。三个人一阵必要的问候全家的话语之后。阿栗和年年先八卦了一会儿明星的最近感情状态并互相交换了一些小道消息,之后意犹未尽地转向单羽:“话说现在过的怎么样啊单小姐,不,应该马上是何太太了吧。”年年提起这事还是气愤的不行,先是问候了何琰祖宗十八代后紧接着又吐槽单羽:“难得阿羽还能说出不放开就跳楼这么理性的话来,我也对她深表佩服。”单羽微笑着看向窗外。阿栗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之后,也痛骂了一阵,叹息了一阵,展望未来了一阵之后,喝了一小口卡布奇诺,才又说道:“你说我们三个学计算机专业的怎么毕了业找的工作完全跟计算机扯不上边啊,阿羽你当了个语文老师,小年你进了你爸的建筑公司整天混吃混喝,而我却成为了一个秘书。”单羽现在在高中当语文老师,因为当年极度想要讨好何琰,凡是和中文沾边的单羽都要一试,现在却也觉得这职业挺适合自己的,便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年年觉得混吃混喝这个词对自己的形象十分不利,急忙反驳道:“你怎么会当一个秘书啊我记得你上学那会儿立志要成为一个像网管那样的灵魂工程师啊柿子还说你挺有网络领军人物的风范呢。”“世事难料啊,话说到这,当年柿子追你追的也挺锲而不舍的,你俩怎么就没”“去他娘的锲而不舍,他根本就”忽然发现旁边有人在看她,忙转移话题,“你怎么忽然想起来看我们俩啦”“说到这”阿栗娇羞的笑了一下,“我即将要踏上一条人生的不归之路。”“你别想不开,美好的人生路还很长,我们一定陪你走到底。”两位少女难得异口同声。“什么呀,我要结婚了,就定在下个月。”年年先是小小的消化了一下这个消息,马上不淡定地开口了:“啊啊啊啊啊我去,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深藏不露啊大姐。”“就是这半年的事”,阿栗顿了顿,继续道:“我本以为小羽会在我前面结,没想到哦对了,忘了说,他是我的上司,我刚去新公司什么也不熟,他经常会帮我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之后我们互生好感”单羽和年年极其认真地听完阿栗讲述那经典且通俗的办公室恋情的桥段后,竟无言以对。玩了几天之后,单羽和年年信誓旦旦地保证了自己一定会去参加婚礼后,阿栗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单羽大学一毕业先是在y高中实习了一年,然后开始带高一年级一个班的语文课,这天年年觉得无聊便来到单羽的学校找她,单羽独自一人正在办公室批作业。“我爸又开始张罗着为我找对象了,今晚上又有一场相亲,好烦,感觉人生好不美,要不你陪我吧嗯嗯”单羽给了她一个拒绝的坚定背影。年年又发了一会儿牢骚,便无聊地翻起桌上的一摞杂志来。“阿羽,快看,有帅哥啊”年年手捧着一本杂志又开始犯花痴了。“一堆老头子有什么可看的啊。”单羽随意地瞟了几眼,开口道。那一页是介绍省内杰出人物的,一边惊觉年年竟然也会看这种杂志,一边认定上这种杂志的除了老教授级别的没别人。“我说的是这个。”单羽顺着年年的手指看去,愣住了。杂志上的照片与那日见到的状态有些不一样,好像瘦了点,下巴的棱角更分明了些,神情微微有些严肃,单羽又想起那日的情景来。只记得好像姓宋,原来他叫宋清和啊。照片下面是简介,单羽很认真地看了看。宋清和 30岁现任xx大学法学院副教授2011年国家中青年杰出法学家2012年所著xxx获得省第八届哲学与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主编教材20余部共发表论文110余篇,评论290余篇“怎么样,你也觉得很帅吧,没想到一群老头子里还有个相当不错的啊,嗯这照片照的是不错,就是不知道本人咋样。”年年自己叨叨了一会儿,便听见了单羽忽然压低的声音:“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把我带回家住了一晚的那个人么”“还记得啊,怎么啦”“就是他。”“就是他再让我看看,看起来一副认真严肃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样子啊。”单羽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年年这个“道貌岸然”用的十分恰当。单羽只觉得自己有点看不透那个人,摇摇头,心想反正跟我也没什么关系。相亲晚饭中。年年觉得第一次见面就不停的向她抛媚眼的人,不是眼睛有什么疾症,就是心里有什么疾症。“妈呀,又一个变态狂”年年一路狂奔,飞速蹿回家。“为什么老天就不能赐给我一个能与我匹配的优秀青年呢”某年仰天长叹。转眼九月就到了。“最近路边摊吃多了,肚子大的跟怀了仨月似的。”年年一边费劲地拉着小礼服的后拉链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你那主要是喝酒喝的,谁叫你一开吃就总想喝点,一喝就如开了闸门的水一样奔流不止。”“话说那你怎么穿的一点儿不费力啊,你最近也没少吃啊,是不是每次偷偷趁着朕就寝的时候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年年带着恨意瞅了瞅对面那人凹凸有致的身材,“比如减肥。”“还有脸说,哪次不是我把一路唱山歌的你扛回家的,大半夜的也不怕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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