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老三,端庄点,说什么呢。愿赌服输,君子有所谓有所不为,输了就是输了。”二师兄强调。三师兄一脸鄙视看着二师兄,“得了吧,要不是你一脸不忿,还怂恿我开赌来着。师父会出那样的损招,还必胜呢。这叫啥,损人者人必损之。”听得我一脸莫名其妙。正说着,二师兄一脸的求证地看着赵瑞,“对了,赵瑞啊,你到底几岁啊”很明显的,赵瑞跟我处于同样的迷茫状态,“二十五啊,怎么了。”“靠,跟老子同年啊,还师叔毛啊。”三师兄一脸悲愤。“唉,悲剧啊悲剧啊。世界上最大的不幸不是你拥有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师叔,而是这个师叔比你的年纪还小。”二师兄叹息着说。无奈地看着两个人在演,终于忍不住出声,“师兄啊,你们找我出来就为了感叹你们的师门不幸啊。要赶走我不需要酱紫滴。”“啊”回过神来的二师兄重申道:“师妹啊,刚才我们只是想为你呈现我们门风的开放。如果有传达错误请自动接收失败。”“师兄,你们找我出来干嘛来着,难道真的为了白吃白喝赏美咳咳,戏剧”我对道。“嘻嘻,师妹啊,基本属性是这样的,附加属性是为未来的苦力生活先准备一下。基于语言学上语言交流的经济原则,我们认为无论你的决定如何,提前准备比较符合经济原则。这就是你出现的原因。”三师兄非常心安理得地乱套用观点,学术地回答我的问题。“咳,那师兄,麻烦你从言语交际原则中的合作原则出发,依靠着相关原则,采用正确的方式原则,从质和量这两个原则着手给我提供我需要接受的内容信息,谢谢。”我同样回以非常学术的回答。“哈哈你们一般都这样对话的吗”赵美玉笑得异常温和,一脸兴趣。“赵瑞,让你见笑了,基本上这种事情百年一遇。”二师兄非常诚实地回答。然后转向我,“师妹啊,基于语言交际和生活环境问题,师父非常明智地为我们挑选了优质助教一名。现在开始第一次的地下接头。”“助教”我皱紧眉,“嘻嘻,师兄,为了充分地利用好国家的每一分资源,师妹还是免了。嘻嘻,先走了啊。那个,师兄再见啊。”说完,提着包准备开溜。“嘻嘻,小师妹,逃不掉的,你死心吧。”三师兄压下准备起来的我,笑得一脸的奸诈。“三师兄啊,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做人要有大爱啊。作为新一代的好男人,你应该拯救师妹于水深火热中,而不是落井下石啊。”“嘻嘻,师妹你要发挥有福同享,有祸同当的美德。从了我们吧,我们一起通往美利坚帝国享乐去。”三师兄说完非常兴奋的对着我肩膀拍着。“师兄,作为一个新世纪的爱国青年,我坚决抵挡美利坚帝国的糖衣炮弹。”我一脸坚定的回答。赵瑞听完后,眉头不可察地轻皱了一下,“李怀瑾,你不想去”“嗯,不想。”很干脆的一句回答。空气因为这句话有了微微的停滞。“嗯,我明白了。”赵瑞收起了笑脸,“只是你能告诉我,你是不想跟着梁老呢,还是不想去美国”“有差别吗”我笑着,不自觉地语气有了一些凉。这个男人的目光太过锐利。“有。”赵瑞似乎丝毫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退让。“不想去美国。还有问题吗,赵先生”笑着对着赵瑞说,一丝讥讽很自然地上脸。赵瑞听完这个答案似乎很满意,再次端出了笑脸,“李怀瑾,其实你不用那么见外,叫我赵瑞就行。”“赵先生,我想我们并没有熟悉到那种程度。”我收起了笑容。“既然这样,我想,李小姐,那我就有话直说了。”赵瑞端出了笑容,“李小姐,我并不知道你因为什么原因这么抗拒美国,以至于拒绝接受有关美国的一切消息,包括这次去it交流的机会。只是,李小姐,有些东西不是一味地逃避就可以当它不存在。解决一件事儿是要去直面它,而不是去埋葬有关他的一切。”赵瑞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后接着说:“更何况,这次去it只是单纯的学术交流,我相信李小姐也明白这一点。如果因为自己的逃避错过了这个机会,我相信很多人会惋惜。至于李小姐不想去解决而选择逃避就代表着想要割舍,既然想要割舍,为什么还要让那些无谓的事情阻挡自己的脚步呢李小姐,既然放不下,就没必要自欺欺人;如果放下了,就不要再作茧自缚。”“赵先生的分析相当精彩。”冷冷地吐出几个字,脸上已经不再掩饰着寒意。赵瑞提起外套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李小姐,我希望你能够认真地考虑清楚,下一次的课程希望可以看到你的身影。各位,慢吃,公司里还有点事儿,我们下次再见。”“赵先生,慢走,不送。”我的声音依旧冷冽,而赵瑞只是笑得一脸温和。、决定“自欺欺人作茧自缚”看着赵瑞的背影,我冷冷地吐字。“师妹啊。”旁边传来三师兄小心翼翼的声音。转身,看到两位师兄一脸的担忧,不禁懊恼。“师兄啊,能开饭了不,消耗了太多能量,现在血糖值已经低于正常范围了。”笑着对着两位明显还有些呆滞的师兄出声。“呵。”三师兄吐出了一口气后,笑嘻嘻地对着我说,“师妹啊,你们刚才的气场好强大啊。”“师妹啊,我还真怕你会把他给冰了,你发现你刚才的眼神有多冷吗”二师兄接着,“不过啊,那赵瑞还真有那么两下,那样一番话竟然还能说得那么优雅。唉,比我还小来着,这都什么构造啊。”“师兄,开饭。”我一副要倒的模样。饭后,在师兄们“要认真考虑,我们拒绝接受收任何拒绝的信息。”的谆谆教诲以及“小师妹,你逃不掉的。”的诅咒中,我踏出了锦祥园。俩师兄似乎在知道我的拒绝不是针对梁老后,态度越发赖皮得让人发指了。唉,流年不利啊,流年不利。放不下吗抬头遥望着天空,已经暗下去的天空中一片空无。真的放不下吗这种人需要我放不下吗我翘起嘴角。抗拒逃避谁抗拒来着,谁逃避来着谁会为了一个无谓的人抗拒,逃避了。姐就是不喜欢美国怎么着一路上的自己不断地重复着,只是到最后我也不清楚到底想跟自己说什么。真的不在乎吗真的不介意吗真的不介意不在乎会把这样好的机会给浪费了吗“李怀瑾,你到底想要什么”对着自己扯出一个笑容。电话很不合时宜地响起,屏幕上跳跃着的两个字令自己很自觉地自嘲。还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啊。“您好。”我很客气的声音对着来者。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对于这种事已经不再起波澜了。一如既往的命令式语气,一如既往的施舍者角色。只是,曾经的自己也许真的会不满,会埋怨,会愤怒,但是激动过后,现在的自己真的已经不再起一分的波澜了。确实,激动不会持续一辈子的吧,毕竟为了这种事真的不值得。“嗯,我会自己打电话跟爷爷解释的,不好意思,我很忙,挂了。”切断电话,已经可以想象那边的愤怒。只是这又与自己何干呢看着饭后三三两两散步的体育场,抬头看着远方亮着导航灯,飞得很高很远的飞机。也许,去美国并不是那么难接受。既然是纯学术的交流,也许真的不需要介意那么多,而且一个在东部一个在西部,不可能那么的巧合。走吧。对着自己说。既然都已经这样的状况了,再怎样也不可能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发生不是吗“有些东西不是一味地逃避就可以当它不存在。”既然一直都存在,那就让他存在吧。更何况,自己也不再是十年前的自己了啊。电话声又起,还真是准时啊,十年如一日啊。“小妹啊,你又刺激他了”电话线那头,一副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平静地答道:“没刺激,他功力低了。今天看戏还看得过瘾吧,李大少。”“还可以,只是摔了电话,骂了两句,没什么后续了。对了,不回来了吗”依旧懒的声音。“不回了,我会跟爷爷说清楚。其实如果大少爷您想小的可以飞过来的。”“得了,免了。不是死人塌楼的事不要叫我,挂了啊,电话费贵。”“得了吧,你一大少爷省那两块钱。”挂断电话。这个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懒啊。嗯,这样就好了吧。灯光下,踏着自己的影子散着步,似乎很久都没有做这种傻事了。曾经做这样的事总会被笑着骂“傻瓜”。到底多久没有再想这种事了呢好像从那个总是一脸宠溺地对着自己说“傻瓜”的人消失后这种事就不再出现了。到底是傻啊,不然怎么会干这种无意义的事呢。那个一脸宠溺的笑脸和那一脸泪痕的扭曲的脸已经越来越模糊了,剩下的只有那张沧桑的脸上那一双经过了沉淀越来越平静无波的眼。“怎么办呢,我已经记不清你的脸了。”声音不自觉地出口,才发现这时的自己已有了几分的平静。也许自己执着的只是那一份感觉吧,当这份感觉渐渐地淡忘,这份执着也就慢慢地变淡吧。潜意识地拒绝美国也许只是一个习惯,一个转移遗憾的习惯吧。人往往总是遗憾,如果我当时这样,如果我当时那样,是不是结果就会不一样。可是当时的情况真的允许自己选择吗如果这样,如果那样,那时的自己连选择都没办法,又为什么要遗憾呢。现在回想那时的自己还真是天真得可爱,怎么会想到这都是自己的错呢还记得那一双总是无波的双眼在那天布满了沉痛。其实很想问你,为什么要布满了沉痛呢这只是人性的正常表现而已。对,这只是他们的正常表现而已,为什么还要痛呢电话又响了,得,今天变热线了。提起电话,语气已经平静了,“方老。”“怀瑾啊,梁老的事情考虑得怎样啊我听老梁提过一些,怎么样,真的不去吗”方老的声音中有着遗憾。声音中有着笑意,我回道:“方老啊,虽然徒儿平时表现不大良好,但是您老也不用这么急地想把我踹出师门吧。”“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方老的声音中也带了几分笑意,“这种机会很难得啊,真想清楚了吗”“方老,梁老的不可抗拒性您老也有了解,现在俩师兄每天偶遇我,再加上您老这么友好的强强联合,我想,我相信你自己想清楚。这个句子只是一句客气的寒暄语,已经失去了它本来应有的意义了。”我回道。“呵呵,丫头,很好,想清楚就好。想清楚就回了老梁吧,我每天也被他烦得啊。”方老笑着说。我认真地答道:“嗯,我知道了。谢谢您,师父。”“呵呵,其实如果你不介意被骚扰,师父也还是能够忍受的。过两天再说也可以的,很久没见过老梁这么折腾了。呵呵。”方老呵呵地直笑。我默,冒黑线。嗯,我们系的老师也都非常可爱,门风都相当自由,也相当没有同门爱。、午饭抱着书刚走出教室,看到二三师兄非常正派地在走廊那头看着美女。于是,转身,从后门溜。“南儿,你干嘛,躲谁呢”大头儿那娃非常大嗓门地一叫,把俩师兄的注意力给勾了回来。俩师兄一脸惊艳地走过来。大头儿,这时候,我还真的不知道是该担心我还是你,或者是俩师兄。毕竟这台戏的发展可能囊括了我的无辜被偶遇,你的无辜被认亲,他们的无辜中的女神形象的毁灭。“小师妹,好巧啊”二师兄百年一日的招呼方式。无语地盯着他,“师兄,能换个方式吗听觉疲劳。”“小师妹,你跟柳敏之是同学啊好巧啊不介绍一下吗”三师兄一脸兴奋地说。“师兄啊还用介绍吗你们不是认识吗柳敏之啊。”坚决无视俩师兄指向自己的手指。“师兄,是你们啊你们在这儿干嘛”老大拉着俊俊从教室里走了过来。嗯,失策,忘了老大跟这俩活宝认识。得,沉默是金。“啊,巧倩师妹啊。你跟沈琪毓同学吗。”二师兄非常镇定地用叙述句的语气问出了疑问句。“对啊,我们还一宿舍的。”老大兴奋地说。“那就跟小师妹一宿舍咯,对吧,小师妹。”三师兄一脸非常不镇定的笑容看着我。得,被扯上并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释清楚的。淡定地忽视三师兄的问题,然后淡定地微笑着开口,“二、三师兄,你们慢慢聊啊,先走了。”“行,先走吧。巧倩师妹啊,你们吃饭了没,一起吧。”三师兄兴奋道。待走到大楼门口范围,大头儿的电话非常准时地响起。嗯,我没听到,我没听到。非常镇定地自我催眠。“李怀瑾”娇媚的声音中带上了两分的阴沉,愣是折杀了一把美人声线。扭过头,老大偕同大头儿、俊俊还有俩师兄一起出现在我的视线。换上一副笑脸,“嘻嘻,师兄你们聊完了去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