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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1 / 1)

。那位先生朝着她抛了个媚眼,季沨尴尬地笑笑,示意好意心领,把酒退了回去,赶紧离开去找韩露学姐,一边走一边往下拽着短裙,就是这该死的妆容和性感的连衣裙惹的祸,已经被搭讪了好几次了。我看着有那么不正经吗她路过镜子的时候又看了一眼,呃,好像是略“浪”了点。海上的信号不好,季沨手机用不了,又有些搞不清方向,她误打误撞进了一条很窄的通道,越走越觉得不对劲,看到前方拐角的地方有人徘徊,就想去问下路,刚走了几步,就认出了此人她竟然认识。是冯凯这货上次被总裁大大碾压的那么惨,还能有出场机会一时间季沨脑子里的警铃在响,这家伙出现的时机也太巧了,是出反常态必有鬼啊趁着对方没注意到她,赶紧钻进了储物室里躲起来。屏住呼吸,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和007是的,詹姆斯黄风暴香蕉邦德女郎,唯一的就是储物间的卫生状况比较让人堪忧她按兵不动,果然一会又有人走过来接头,缝隙里看不清两个人,但是可以勉强听到他们的交谈,劲爆的信息让她像过电了一样,汗毛都竖起来了。来接头的人告诉冯凯一切都安排好了,他说出了一个房间号,还保证绝对查不出来,尽管放心。“我这次一定让姓秦的吃不了兜着走”冯凯咬牙切齿,他吩咐着,“15分钟内,我的人去房间,你不许多问,只管开门,时间一过不管是什么情况,你就离开,听到没有。”接头人应了声,两个人四下看了看,迅速离开了。通道内陷入了死寂,季沨蹲在储物室里,根本没有办法马上从突如其来的信息中找到行动的方向。她可以肯定,冯凯提到的“姓秦的”就是秦长平,他果然也在游轮上而冯凯似乎在酝酿着报复。到底打的什么坏主意啊季沨回忆着听到的信息,只有不到15分钟了,如果想采取行动,只能是现在了此刻,关于秦长平好与坏的猜测,欣赏与怀疑的纠结,亲近与疏远都剥离开来,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袖手旁观她飞快的冲了出去,几次试图联系上秦长平无果,眼看时间越来越短,季沨当机立断,与其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不如在他们提到的房间附近埋伏着,见到秦长平的后就把他拦下来。看来,眼下也只能这样了。她鬼鬼祟祟地来到房间附近侦查地形,大概是太紧张的缘故,本以为自己会是邦德女郎那样身手矫健,其实动作坚硬的和一尊兵马俑是的引人注目,很快就被人询问了。“你在干什么。”一个身着工作人员服装的人问着。季沨浑身的肌肉都在收紧,并不是因为被询问感到紧张,而是她记得这个声音,不就是冯凯的接头人吗工作人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尤其是在她紧包的大腿上瞄了一眼,挑了下眉角:“你是”如果回答是“路人甲”更会被怀疑吧,季沨索性将错就错了,她冷淡地回复道:“我是冯凯的人。”对方听完什么也没说,默默转过身,季沨正纳闷呢,他打开了房门,示意可以进去了。这下可是真的骑虎难下了,季沨表面上淡定自若,其实心里发毛的厉害,她进到了房间里,以为会是黑社会的秘密聚集所,以为会是非法交易地,以为一进屋就会被几个黑衣人撂倒了,结果屋里空无一人,还拉着窗帘这里是一间挺高级的双人房间。听到门口有动静,季沨紧张的头发都要炸开了,下意识就要藏起来,就近看到床下面有一定空间,俯身就滚了进去。房门打开了,她耳朵伏在地面上,听到了高跟鞋清脆的声音,她从床下扒开一点点缝隙,看到一双艳丽的高跟鞋正在眼前走来走去,对方穿着黑色丝袜,别提多妖娆了。冯凯真正要安置进来的也是个女的信息好像终于摸索到了新的方向。难道地面上丢下了一件件衣服,在高跟鞋下,凌乱的衣服也变得妖娆起来。对方关上了灯,坐在了床上等着。床底下,季沨的嘴角歪到人类以外了,她好像明白了,难怪接头人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恐怕他是被冯凯告知不许过问才同时放了两个人女人进来,而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吧。现在生米都在锅里了,就等着煮成熟饭了,秦长平,你不会真的这么没节操吧。当门外又有动静的时候,季沨再次刷新了总裁大大节操的下限,难道真的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真人知面不知心啊,“老干部”总裁大大其实是个淫棍她在床下面的视线很窄,又黑着灯,隐约看到男人的皮鞋刚进到屋里,女人就热情的贴了上去,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男人反转过身把女人顶在了门上,女人高亢的叫出声,男人重重喘息了声,两个人急不可耐的纠缠在了一起。“秦总你好心急啊唔”女人娇羞着。动静越来越大,混杂着激吻的唾液声,肆意撕扯衣服的放浪摩擦,丢弃到地上的焦躁,女人配合顺从的娇喘,男人及不可耐的舔吮肆虐。季沨在床下,她的手指紧紧抠着地面,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秦长平,你、第20章 19181226屋内缠绵缱绻,空气中弥漫着酒味和荷尔蒙的气味,火辣辣的战栗起来,如沸腾般汹涌,转眼间就伸展着到屋里的每一个角落。黑暗中,衣服被大力撕扯,布料好像随时会被撕碎了,男女焦躁的撞在墙上,打翻了桌子上的物件。女的叫声放浪,男的性致勃勃,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恐怕最尴尬的就是藏在屋里的那个人了。季沨像是被封印在了床底下,心已经凌乱到七零八落,神经系统好像是被浆糊黏住了,事先酝酿的所有计划统统流产了,手脚也逐渐麻木,脑子带着些许的眩晕,她彻底傻眼了。偷窥到男女之事,简直让季沨无地自容了,她还从未尝到过情事的滋味,此景此景下,脸颊热的像一团火,从内而外发热,简直要燃烧殆尽了,可当脑中想象的画面出现秦长平的时候,她又变得无比恼火,心在激情中一落千丈。呼吸越来越困难,鄙视,失望,厌恶,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季沨咬着嘴唇,以前她还怀疑关于秦长平花边新闻的真实性,现在看来,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道貌岸然的老色狼亏自己还冒着危险要给他通风报信,亏自己还为了他和栗子吵了一架,亏自己还在他那笑颜中灿烂过,相信了他的好意,全都是白瞎了蠢哭了管他呢让他自生自灭吧自己踩进的陷阱活该爬不出来季沨又羞又恼火,她再也不要理会那姓秦的色大叔了头上方的床垫一震,连地板都跟着颤了下,她意识到那两个人已经扑倒在床上了。他们这是来真的啊义愤填膺的季沨立马又怂了,要袖手旁观吗再不制止就真的来不及了,她的脑子里如同天人交战,仿佛有两个人小人在吵架,床上缠绵悱恻,床下心乱如麻。听说人在行将就木时,自己重要的经历会像跑马灯般从眼前闪过,季沨此刻竟然也有了这样的感觉,关于总裁大大和她那些短暂又有趣的经历。秦长平我真是服了你了她就像是一只兔子从床底下蹿了出来,飞快地打开灯,朝着床上就厉声呵斥着。“圈套这是圈套”“秦长平你是傻了吗,这都看不出来”季沨暴跳如雷,她指着倒在床上的两个人,就像是捉奸在床的正义使者,节操之神,更犀利的言语到嘴边一触即发,却没能说出来了。她的下巴承受着地心引力,快要掉在地上了。为什么会是倒在床上和美女云雨的并不是秦长平而是宋淳宋淳昏昏沉沉的,满面通红,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看上去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他衣衫不整,前排扣已经解开大半,赤裸着胸膛,在灯光的刺激下一时还无法做出反应。没等他们反应过来,紧接着房门就被强行推开了,几名保安冲了进来,把他们围了起来,这阵势让几个人全愣住了。季沨是没有进过局子的前科,她觉得眼前的情况和被逮捕也差不多了,只见众人之后,有位疑似大哥的人物走上前排,没错就是以往港产片里把人玩弄于股掌的大哥,只是这位大哥,季沨也认识,是秦长平。秦长平的身边押着一个人,是接头的那位工作人员,他的脸肿的和猪头一样,显然是被教训过了。秦长平面无表情地环视屋内,当他看到季沨也在场时,脸上反应出了一丝惊诧,转瞬即逝后又回复到原样,眼神里的温度骤降,变得更加冷漠了。如鯁在咽喉,季沨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事情发展的轨道早就超出了她的预期。原本她想帮秦长平,可结果人家自己反扑了,她被晒在了原地百口莫辩,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进行下去,本来很狗血的事情,现在竟然变的有点荒诞了。陪客的女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缩在了床上,而宋淳倒是不紧不慢地翻了个身,懒洋洋地系着胸口的扣子,还把裤子往上拽了拽,一副随时准备就寝的样子,他向秦长平招了招手,看见季沨后也打了声招呼,可能是太醉了,完全没搞清目前的状况。“你们把屋里仔细检查一遍。”秦长平发话了,他的语调就像是南极的浮冰,仅仅露出了一角,实则深不可测,“屋里所有的可疑设备都给我拆下来,还有所有的证据都要保留。”保安点点头,他们示意这两个女人怎么处理。秦长平对着缩在床上的女人,淡淡地开口:“这位女士你别怕,整件事和你也没关系,你可以走了,至于”他转过头,如同生锈的机器人,扭转的异常生硬,朝着季沨的方向。“你和我走。”秦长平安排好后续事情,宋淳就扔在原地自生自灭了,他拉着季沨离开了房间。一路上的步伐特别快,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他抓着季沨的手腕,而季沨这身衣服又是包身裙,脚上踩着高跟鞋,本就行动不便,路途上跌跌撞撞几次差点摔倒。“疼”她实在忍不住了,秦长平的手劲很大,攥的手腕生疼,连骨头好像都在作响了。“到了。”秦长平口气淡漠,他推开门把季沨拽了进去。进到房间里,这里空间宽阔,设施全部升级,根本不是刚才那间能比的,季沨勉强站稳脚,正要和秦长平解释下,却被对方震慑到更本无法开口。秦长平脸上的表情和每次的都不同,严厉的就像是一栋雕像矗立在那里,散发出的气息也异常诡异,如同是一杯高纯度加冰的伏特加,看上去和水一样,其实里面烈的厉害。眼前的的季沨像是只畏缩的小动物,秦长平知道或许应该让她先说,却忍耐不住涌上来的火气,他很少会这样,当意识到要控制下情绪的时候,话语已经脱口而出了。“你为什么在房间里”“你知道在干什么吗”如果面前有个桌子,恐怕秦长平就要拍上去了,他感到火气在冲头,同时思绪也有盲点,季沨竟然会在船上,这是他始料未及的。刚才在吃饭的时候,有人给他灌酒,有美女搭讪,就意识到有问题了,果然不出所料,有人惦记着抓他的把柄,可为什么季沨也在呢他觉得季沨和别人串通好了害他的几率不大,如果不是那样,她出现在那种环境下,难不成是陪不能想了,这个女孩在他的心里是个挺单纯的好孩子,不应是那样的,可不断上涌的情绪又压不下心里的烦躁,他仔细看了眼季沨,火气决堤了。“你穿成这样,平时也这样吗”紧身衣和超短裙,还有妩媚的妆容,和平时的季沨大相径庭,在秦长平观念里,已经足够暴露了。季沨从迈进屋门就已经被吓到了,别看她平时嘴巴好像挺厉害,贫嘴耍贱一条龙,脸皮也弹性巨大,但在特定的人面前,其实就是只纸老虎了。例如在秦长平面前。她根本无法想象,平时总是有着长辈光环的总裁大大发起脾气来这么吓人,和在工作中的严厉不同,这次是纯粹因为她引发的震怒,让人望而生畏。“我是和学姐一起过来的。”季沨试图说明下,情急之下又抓不住重点。“学姐是个小明星,她过来参加活动,我给她当助理,我们”大概是季沨的样子太慌乱了,说不到重点,又有些语无伦次,秦长平只留意了“小明星”“参加活动”的字眼,一瞬间思路跑偏了,他失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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