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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1 / 1)

冲动来的有些幼稚,但是她也好,季沨也好,至少在那一刻都没有想去讽刺童艳艳。“刚得救你就翻脸,童艳艳你有没有良心啊”“算了,学姐。”季沨把韩露拦了下来,她摊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她就是这样的人,如果时间倒退,回到选择的那一刻,她还是会冲上去和那帮小流氓叫板的,这是病没药医治。想到这里,她偷偷看了眼身旁的秦长平,果然他也在注视着自己,以前他们就聊起过,管这种“见不得认识人吃亏”的病称为良性肿瘤。童艳艳不再说话了,良心也让她无法再任性下去,第一次她在季沨面前自愿转过身,默默离开了。收拾完残局,韩露出于关心问了下宋淳的情况,这一问到不要紧,宋淳立马就在美女面前头也晕了,气也窜了,腿也抖了,腰也弯了,舌头干了,脖子酸了,站都站不住了,眼看就要瘫了,奔着病危通知去了,韩露还真被他唬住了,说着赶紧去医院,宋淳也不含糊,指名道姓让吴超带他去医院,说他认识主治医师。一行人走的和一阵风是的,原地只留下挤不上车的季沨,还有在一旁默默看戏的秦长平。城市里住的人多了,夜晚里就会发出多种多样的声响,不知名的虫子叫声此起彼伏,“沙沙”的树叶声,发动机的声音,还有莫名奇妙的机械化噪音,季沨和秦长平好像笼罩在了其中,被屏蔽,被忽略,不存在于世界上了。“他们跑的还挺快呀”季沨率先打破了沉静,她甚至担心如果不说话,他们两个人就会一直沉默下去,秦长平可比她有耐心得多。“我们也走吧。”秦长平转过身要走向路边的奔驰轿车,却在中途迟缓了半拍,身体持续倾斜,最后扶在了电线杆子上。季沨确定她猜的没错,就问道:“您的脚是不是很疼呀”秦长平虽然没有吱声,但季沨心里能估摸出来,他应该是疼了挺久了,如果不揭穿的话,还会继续逞能下去。“您也别开车了,咱们还是打车吧,真是的,刚才宋淳去医院的时候就应该把您也带去。”见秦长平晃的厉害,她跑上前扶了一把,男人的身体真的很沉,才歪了一下,就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秦长平只能点点头,他也觉得这个样子开车太危险了。酒吧附近趴活儿的司机倒也不难找,他们俩上了一辆计程车,司机师傅特热情,就爱和他们聊天,还专门挑他们不爱听的说。“泡吧的时候认识的”大概是常年在酒吧附近拉活儿的缘故,师傅聊的话题十分豁得开。“不,不是的。”季沨赶紧解释,这可是原则问题,“他是我上司。”结果司机师傅的笑意更加意味深长,让季沨觉得还不如不解释呢,秦长平在一旁淡淡回了句。“我们今天都累了,不想聊天。”拒绝的太过直白,司机师傅白了他一眼,那同性相斥的眼神里在诉说着,你丫装什么正经啊,瞧你那衣冠禽兽的样儿。路上,季沨和秦长平都在后排坐着,他们自觉靠在后座的两边,留出了中间的位置,也许是计程车里不透气的缘故,季沨总是觉得气氛有点沉闷,她偷偷看了秦长平一眼,又马上收了视线,和做贼是的,几次之后发现尴尬的源头其实是出在她的身上,白天时和安叔的尴尬,似乎在无形中转移到了秦长平的身上。不管是否是同一个人,在面对一样的面容时,她就会精神紧张,呼吸困难。“在这里停车。”秦长平要求着,全程司机师傅都对他没什么好脸色,那一脚刹车也是踩的着实够劲了。小区门口,秦长平一瘸一拐还执意要送季沨回家,他左脚踩在地上有些吃疼,身子歪了下,季沨见状赶紧顶了上去,扶住了他的胳膊。“到底严不严重,您怎么受的伤啊”她担忧地问着,总裁大大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健步如飞,后面跟着开会的员工小跑都追不上,今天突然就受伤了,而且看其他人的反应,好像还没有人知道他受伤这件事。“小伤,不要紧的。”秦长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却又寸步难行,季沨都怀疑脚是不是长在他的身上的,都快走不了路了,还泰然自若的。“您都这样就别送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季沨也是好意,结果秦长平倒像是引起了很大不满,口气变得严厉:“刚才多危险,以后宋淳干的事情你们都别跟着,他太胡来了”“还有你晚上跑到酒吧干什么”字里行间都有几分训导主任的味道,季沨突感要引火上身了,可今天她的气儿还不顺呢啊,没事去酒吧干什么还不是因为心里烦啊工作上,秦长平把她调到了设计部门,弟弟长安又在白天的时候那么对她,几件事情集中在一起,季沨觉得自己才是要发疯了呢。“你们都让我心烦。”她咬着嘴唇,不打算停下来。“一个比一个擅作主张,讨厌死了。”秦长平是,秦长安更是。她很不开心,却也没有和秦长平对视,她很怕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在心中混淆,变得更混乱,可她又能感觉出来,秦长平一直在注视着她,认真倾听她的声音,试图体会她忐忑又混乱的心情。这个男人,他关注的时候很迷人,会让你觉得此刻他的心都放在你身上了。“抱歉了,我和我弟弟,我们都太自私了。”他主动道歉,墨色的双眸里混杂着深沉到让人摸不透的东西。“长安他”秦长平并不想提白天的事情,只是委婉的说着。“长安他比较随性,做事情也不考虑后果,和个小孩子是的。”本来听着一贯威严的总裁大大承认错误,挺过瘾的,但在提到长安的时候,季沨却忍不住打断了。“秦总,您和安叔年纪是一样大的好嘛,怎么您说起话来和父亲是的”。秦长平没有随着季沨的步调调侃,他很平静地解释着:“长兄如父嘛,父母不在后,我总得有个哥哥的样子嘛。”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季沨刚浮起的笑意也跟着消失了。原来秦总和安叔的父母已经不在了啊,难怪他总是端起长者的架子,散发着毁灭世界的气场,明明还很年轻却给人沉稳又老成的感觉,恐怕也是因为身在其位,不得而为之吧。看着小家伙的眼睛转着,知道她脑袋里有着各式各样的想法,秦长平只是耐心等着,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喜欢上了这种等待的感觉。他们对视着,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尴尬,变得畅通无阻了。季沨注意到今晚秦长平面容里的平静,他和安叔流于外表的华美完全不同,就像是深夜的大海,神秘,却又同样迷人。很难想象白天的时候,就是这张几乎相同的面容贴到她的唇边,让她心惊肉跳,现在已经晚上了,如果同样的面容再次贴近,她还会逃开吗冷峻的面容在逐渐靠近,那双眸中泛起爱怜的神色,季沨知道秦长平只有看她的时候,偶尔才会流露出这番神采。这是她的小秘密,也是她沾沾自喜的骄傲。如果再靠近一点,该怎么办呢季沨心里的小人儿在劝她闭上眼睛,这种心声越来越大。“走吧,我送你到楼门口。”秦长平却率先移开了,将营造的气氛完全忽略掉,他一瘸一拐的往小区里走去。这就是他们兄弟俩最根本的不同吧。一个随性,一个过分谨慎。看着灯影中摇曳的影子,明明随便派个人就能把她打发了,却非要一瘸一拐地送她回家。“您在原地等我下”季沨喊着,她朝着小区服务中心跑了过去,一会功夫又跑了出来,把手上的东西捧到了秦长平的面前。秦长平真是无语了很久才勉强问出:“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您现在行动不方便,还喜欢到处走动,这只手杖送您了,就当做今天救了我们的答谢。”黑色手杖,还是流线型设计的。这简直是哭笑不得了,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收到女人送的拐杖礼物,感觉至少是提前了30年吧“如果您收下了,我会很高兴的。”季沨笑嘻嘻地说着,她也知道送这种东西太离谱了,但是想到的时候觉得很有趣就买下来了,况且可以用一辈子呢。秦长平无奈地接了过来,他还不太会用拐杖,只是戳在了两脚之间,双手伏在了上面。“哇”“太帅了”季沨竟然像个花痴一样失声喊了出来。以前她觉得总裁大大虽然像老干部,但是总是少了一样老干部式的“装备”,搪瓷缸子不够洋气,贝雷帽又不够大气,现在手杖在手就彻底画龙点睛了。看着季沨星星眼的样子,秦长平无可奈何,他尴尬地握着手杖,不过有个东西支撑着身体,脚上的压力是小了很多。唉,他叹了口气,又不自觉的想笑。那就先用着吧。、第30章 29282726252411吴超站在奔驰轿车旁等待着。他仰望天空,感叹城市污染越来越严重,阴郁厚实的雾霾吞噬了整座城市,空气中漂浮着烟味,他轻咳了声。这样的天气倒是很适合扫墓啊。雾霾之中,吴超有点不确定亲前方的景象,直到身影越走越近,他才慌忙跑上前询问。“秦总,您这是”他看见秦长平手中的拐杖,一时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昨天秦长平掩饰的很好,并没有让人发现他的脚伤,除了季沨以外。“您这样能去扫墓吗用不用去医院呢”吴超提议着。“没事,只是脚扭到了,不必变动行程。”秦长平拿着手杖,不紧不慢地迈上车子,关上了车门。说来他也觉得哭笑不得,昨天分别的时候,季沨竟然送了他一支手杖,还是从老年人服务中心买的,说这是今年最新潮的款式,附近小区的爆款。像秦总这样的男人,平时注意健身,营养搭配也算均衡,连感冒都少有,他一直不觉得自己能和手杖这种东西有缘,结果却被一个年轻的女孩子当做礼物送到了手里,竟然还一直杵着送到了家门口。在道别的时候,小家伙还不忘嘱咐着:您脚疼就别逞能啊,何况他清楚的记得在单元楼门口声控灯下,季沨面颊上的红润,还有故作无所谓的小模样,夸奖着他:何况您拿着手杖真的很帅气。正是因为这一席美好的话语“脚疼就别逞能”让他感到了像温水抚育的温暖,“您拿着手杖很帅气”让他的心里在瞬间雀跃,所以早上的时候,他不再逞能,拿着手杖出行了,全市老年人的爆款。“到了墓地我就不进去了,在扫墓之后,我再去接您,。”吴超扶着方向盘,雾霾大太,行驶的并不快。“辛苦你了。”秦长平收回思绪,他对吴超语调很平和,情谊却十分厚重。“你为秦家做了这么多,辛苦你了。”“是您教会了我很多,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墓地总会勾起人们的伤痛,就算再美满的家庭,也不可避免亲人的离世,生离死别是所有人的终点,只是有人看的开,有人看不开罢了。白色的墓碑庄严肃穆,它静静矗立,等待着生者的缅怀,一排石栏圈起逝者的归宿,黑色的石台上放满了白菊花、白百合、马蹄莲,还有人带来了蓬莱松、唐菖蒲、排草等朴素又坚韧的植物来代表对逝者生前的敬仰。碑文上写着:慈父秦锦诚,慈母温婉。黑色衣装整齐排列在墓碑前,秦家老小都沉浸在悲痛的气氛中。秦长平站在最前排,他朝着墓碑鞠躬行礼,久久不愿起身,看着上面父亲母亲的名字,字迹已经有了些许磨损,十多年过去了,他仍然感觉到心里无以复加的沉痛。“锦诚,我的孩子”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坐在轮椅上,对着墓碑哭的撕心裂肺,呼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秦长平父亲的名字。“奶奶,您保重身体。”秦长平赶忙过去搀扶,生怕老人再情绪激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扫墓的时候就有过老人家昏倒的情况。抹着眼泪,老人自知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也在努力控制情绪,她是秦长平的奶奶,也是秦家目前辈分最高的长者了,握着秦家遗产的命脉。老人家虽是满头白发,松弛的皮肤挤出皱纹,眼睛下面也是皱巴巴,但身体状况良好,就算沉浸在伤痛中,那双眼睛依旧炯炯有神,诉说着她年轻时代的辉煌岁月。她把孙儿拉到身边,握着秦长平的手,好像看多久都没有够,一边看,眼泪就涌了出来,她干瘪的双唇渐渐浮现出欣慰的笑意。“好孩子,和你爸爸当年一模一样。”“你们一样出色,一样让我放心,不愧是秦家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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