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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炮艇眼看着就要靠近南岸,职守永安北岸的官长急令沿岸火炮予以回击,却是难奈江北炮艇的重火力压制,最终只能是惨败而退。这时江北的舰队已经靠岸,丁猛与庄佩文二人火速令自己部下赶紧登岸。“此番敌将逃窜,定会派兵前来袭扰,庄副官”。丁猛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庄佩文便抢先插嘴:“丁旅长大可安心收粮,阻击敌军,庄某义不容辞”。说完庄陪文便领着缅军的一个营人马沿岸朝着东向柴军的北岸主力奔去。意图阻击他们的前行。随着丁猛旅长的一声令下,成百上千名手握镰刀扁担绳索的士兵快速朝着南向不远处的稻田快步奔去。庄佩文的队伍东进十里便开始修造防御工事以便阻击柴军,就在他们的工事刚刚开始修造时,一小股柴军兵力到达了庄培文的眼前。双方此时发生了激烈的交战。张家湾防线篇已是午时,驻守张家湾的柴军伙房正在热火朝天的忙碌着准备午饭。炊事连的人见得震天雷几人朝着这边走来,赶忙放下手中的活,立正朝着督军敬军礼问候。“爹,想必这会周师长已经攻下西水领了”。震百合话音刚落,震天雷身后站着的二师长单学海跟参谋官杨青浦也是附身应和道:“百合小姐说的即是。区区西水领,不足千人驻防,怎能抵挡周师长的雄师”。确实如此,区区一个团的兵力部署,怎么能抵挡得了自己的一个王牌师。震天雷此时也是眉飞色舞。“百合,令炊事连备酒,我等在此等候周师长荣讯”。震百合这两天滴酒未沾,早已想开开胃口豪饮一番。听得老爹的命令,喜上眉梢。“是,爹”。喊完便朝着远处炉灶旁的伙夫奔去。“报”一个前线下来的士兵急匆匆地朝着伙房连这边赶来。“何事惊慌”。单学海怒斥着士兵问道。“报督军、单师长,前线有大批身着我柴军军服的队伍朝着我们这边靠近”。震天雷几人听闻消息,更是喜出望外。心想着肯定是周三石已经攻下西水领。急步朝着前线奔去。“督军何故如此焦急撤兵”。周三石飞身下马拱手作揖问道。“撤兵,周师长此何意”“莫非督军亲笔手谕,属下胆敢不战自退”。周三石恭敬地递上那张所谓的震天雷手谕。震天雷狐疑地接过纸条一看,顿时傻笑不已。“欧阳老贼果真无所不用其极”。知道自己被调虎离山的周三石既是气愤又是羞愧,弯腰躬身道:“督军,属下这就火速赶去踏平西水领”。震天雷也是个善于权谋的人,定然知道欧阳纯不会玩这么低级的调虎离山。便急忙阻止刚要前行的周三石队伍。“不可,欧阳老贼诡计多端,且先驻守张家湾,以观事态”。就在震的话音刚落之际,真的从永安北岸传来告急的电报。此时震天雷已然知晓前进不得,只能赶紧率部回撤永安北线以阻击江北冯祥虎的部队。途径孔雀岭时,震天雷命队伍卸下辎重,命闺女百合率炮营驻防孔雀领以防缅军从陆路进军永安自己欲率部抄小道朝着永安北线进军。就在震天雷的队伍开到古玉山脚下时,恰逢遇上前来孔雀岭送粮的唐子虚数十人。“督军何去”。唐子虚在路口拐角处朝着震天雷大声呼喊道。震天雷此时似乎已是无心搭理这个缅军叛变过来的人,头也不回地率着队伍朝着永安北线军火库火速奔去。从孔雀岭到永安北疆防线并不算太远,总算在下午二时,震天雷率领的部队已经取得武器装备赶到了北江口。而此时江北的冯军满载着水稻的货船已经远去。众军官看着被抢割的上百亩稻田已然颗粒不剩。气得暴跳如雷。“不曾想,老贼竟已串通江北”。震天雷的柴军本没有把江北放在眼里,所以在江北沿岸的布防也极为松懈,直到这时,震才知道欧阳纯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对付。“周师长,你部即可驻守北江岸口,以免冯贼来扰”。“是 督军,东进之举当若何”“守土自卫,以待良机”。、义结金兰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映得整个天狼寨通红一片。明日就是撤出山寨的日子了,这最后一顿晚饭自然要吃得舒畅些。在秦绝天的命令下,巴四的后勤队正在忙前忙后张罗着丰盛的晚餐。“杨大哥,徐大哥,明日即将前往南江岸口,此一去我欲今夜回缅州一趟”。“少帅不可,此番缅州众军皆视少帅为敌,若前去凶险难测”。“是呀,少帅。”。杨福乾两兄弟跟徐兵极力劝阻着童秋然。傻站在一旁的莲儿也是赶紧咿呀咿呀地便叫唤便比划着。试图打消童秋然去缅州的想法。“家父死因,秋然已无力追寻,此次只欲前去坟前焚香一拜,以慰我爹亡灵。望几位兄长勿要多言”。童秋然的声音已然略带沙哑,泪珠在眼眸中不停地打着转,似乎是只要轻轻一吹便会滴落。但是童毕竟是堂堂七尺男儿之躯。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他仰头深吸了一口气,将刚要掉落的泪珠给收了回去。“少帅既执意前往缅州,属下愿与少帅同往”。杨福乾双手抱拳作揖将头扭向一边道。“属下也愿与少帅同往”。一旁站着的徐兵跟杨福坤二人也赶紧插嘴道。傻站了一会的哑巴莲儿也兴奋地用手语比划着。似乎在说“我也要去”。“此番前去缅州,吉凶未卜,若是我等回得来便好,若是回不来,望莲儿姑娘说服令兄收留我军剩余士兵”。童秋然的话显然是不让莲儿跟着自己。此时,莲儿刚要比划些什么,那间洞穴门外传来秦绝天的声音。“童少帅意欲何往呀”。见得哥哥语调带有不屑之意,莲儿急忙摇动着他的手臂示意他赶紧住嘴。秦绝天掰开妹妹的手臂“现孔雀岭之上驻防的可是柴军队伍,未知童少帅是要走水路还是陆路啊”。童秋然深知柴军的震天雷秉性,他猜想着震天雷要是知道自己秘密潜入缅州肯定是不会阻拦的,因为老谋深算的震天雷必然是想着童秋然能挑起缅州内乱也好坐收渔翁之利。“在下欲借道孔雀岭走陆路前往缅州”。“我等意欲与少帅前往缅州祭大帅英灵,若我等明日卯时不归,望秦统领尽皆收纳我部兄弟,杨某先行谢过”。秦绝天一早就看好了杨福乾的豪情壮义。早想着和他结为异性兄弟。听闻杨福乾要陪着童秋然这傻小子一同去缅州,秦绝天一脸无奈道:“杨兄豪义,秦某钦佩之极。愿杨兄此行安恙得归。秦某在此静候杨兄,若杨兄不归,弟定率全寨兄弟进击东缅林贼部”“秦兄不可,若我等卯时不归,大可率部南下”。“诶,杨兄为人仗义豪迈,弟早意欲与兄结为异性兄弟,祸患与共。不知兄意若何”杨福乾虽自小洗礼于孔孟之道,但是也一点不排斥江湖上的豪义壮举。在杨心中也是对秦绝天的为人感到颇为满意。见杨有意,秦绝天大笑道:“既杨兄有意,速与弟前去寨中忠义厅拜关公”。说完,秦绝天热情地拉着杨福乾的手刚要朝着洞口奔去。天狼寨的忠义厅位于议事厅房间的内侧,它属于一个暗房,此处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地方,平日里只有寨里的几位当家才有资格进得此厅。秦绝天领着杨福乾等人快步走到了议事厅门口,随即命令门口的两个兄弟去传唤山寨中的其他几个当家人。“大哥,这都快开饭了,怎么把我们叫到这里啊”。赛李逵嘟哝着大嘴不屑道。同来的萧南山跟书生三当家也是颇感好奇,只是没有好意思开口询问。听得四弟迫不及待开了口,两人正狐疑地看着秦绝天。“三位贤弟,为兄今日意欲与杨兄结为异性兄弟”。与杨福乾几人相处也是有些时日了,萧南山跟书生还有赛李逵也是对他们几人的性格有所了解,听得秦绝天要和杨福乾结拜,满是赞同之声。秦领着杨等人来道议事厅,走到那张虎皮座椅前,轻轻转动着座后桌案上摆放着的一只蓝白相间的瓷碗。只听吱呀一声,虎皮座椅后的那堵木墙顿时开了个口子。这就是通往忠义厅的门槛。秦绝天拦住了也欲进入的妹妹莲儿,领着杨等人跨过洞口走了进去。杨等人尾随着秦绝天手中端着的那一盏不太明亮的油步入暗门。微弱的灯光指引着众人左拐右拐,终于那盏指引前行的灯光停在了黑暗中。秦绝天端举着油灯轻步跨上台阶将密室的数盏油灯点燃。随着灯光的增强,密室中的一切也显得清晰可见。只见,两盏高高耸立于青石台阶之上的油灯下方放有一长形案桌。其上供方着偌大的,手鞠大刀的红面关公像。关公身前摆有香炉果盘。摆放关公像的案桌稍后一些的两侧供奉的是一些死人的灵位。这些灵位都是为寨中做出卓越贡献的兄弟亡灵。秦绝天放下手中油灯走到台阶之下拱手屈身跪下。杨福乾也是粗通江湖结拜礼节,见秦下跪后,他也随着一同跪在其右侧。“上有关老爷,下有诸位兄弟见证,我秦绝天今日愿与杨兄结为异性兄弟,不求同生,但求同死”。“关老爷在上,我杨福乾愿与秦老弟结为异性兄弟,如他所说,不求同生,但求同死”。杨福乾年岁稍长,荣登大哥,秦绝天为弟。拜完关公后,杨福乾便与童秋然等几人动身准备前往宁兴。临行前,莲儿似乎比其他人更为担心童秋然一行的安危,千叮铃万嘱咐地用手语比划了好一番,童等人也是似懂非懂地点头应道。从秦绝天手里接过几张伪造证件后,童秋然跟杨福乾几人辞别天狼寨众人,骑着快马直奔孔雀岭,意图穿过孔雀领从陆路潜入缅州宁兴。待童秋然几人赶到孔雀岭时,天色已经黯了下来。防线前熊熊燃起的火把给这片黑暗带来了些许光明。童几人牵着马儿缓缓朝着火把前的防线走去。“站住,干什么的”。站在高架瞭望台的士兵已然发现陌生人的接近,开口大声呼道。警戒线内的士兵听得喊声,迅速举着火把端着迎了出来。“在下童秋然,欲借道东去,敢问岭上驻防长官谁人”“什么童秋然,快滚回去,否则老子可要开枪杀人了”。领队的那个瘦高个子士兵用枪口顶了顶童秋然的胸口大声嚷道。“你”。见得少帅受辱,杨福乾几人刚欲抗击,却是被童秋然拦了下来。“吆喝,这大胡子,你想干嘛想干嘛呀”。士兵端着枪慢慢接近杨福乾情况似乎是不太妙,若真是惹恼了这些士兵,他们几个人的小命可真就不保了,因为震百合早已下过命令,孔雀岭禁止通行,擅闯者杀无赦。眼看着士兵的情绪越来越不对劲,那枪口已经对准着怒气不平的杨福乾的脑袋。“在下童秋然,与你家百合小姐是为故交,还望诸位通禀岭上驻防长官”。稍有不慎就会先要了杨福乾的命,此时童秋然只能套震百合的近乎。领头的士兵听得童秋然一言,哈哈大笑打量着眼前这个傻小子。“就你,百合小姐会跟你这样的人是故交哈哈兄弟们把这几人拿下”。“住手”。一声尖锐响亮的女人腔调从黑暗中传来。士兵们对这个声音一点也不陌生,因为岭上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督军的闺女震百合。“大小姐,这几人擅闯防线,还满口胡言说您跟他是故交”。震百合摇头傻傻发笑:“这个人就是缅军的少帅童秋然,早在我爹六十大寿之际,我爹跟童震天就定下了结亲一事,不过你们看他现在像个少帅吗”看着眼前的童秋然身着灰色粗布衣,头上还顶着一顶让人瞠目结舌的老翁布帽。震百合是忍不住憨笑。领队的那个士兵嬉笑着嘴脸摇头笑道:大小姐说像便像,说不像便是不像”。“滚”。震百合天生就看不惯阿谀奉承的人,此番听得士兵如此言语,不由得恼怒起来,大声呵斥道。本想着自己的言语能让大小姐满意,却没曾想不合震大小姐的胃口,士兵赶紧灰溜溜地退回防线的岗哨里。“百合姑娘”“别一口一个姑娘的,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样,别整天只会学着穷酸文人样。”。震百合的一番言语着实让童秋然一下子哑口。傻站良久才开口道:“我与几位兄长意欲借道东去,望百合小姐通融”。“我要是不通融呢”。震百合气呼呼地指着童秋然嚷道。“在下只想跟小姐借个道,好去宁兴祖坟为父亲亡灵祭奠,望百合小姐成全”。童秋然虽然说得颇为动情,然而却没有博得震百合的一丝怜悯。“你自身都难保了,还顾得上你那死去的老爹,我看你还是回天狼寨保全自己的小命吧,现在柴缅两军已经开战,就算我放你过去,你也不一定能到得了你爹的坟前”。童秋然见震百合不应,一筹莫展。面对震百合的油盐不进童秋然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有傻傻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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